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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放心,本文会是大团圆喜剧结局,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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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风波·全诡谋
华珍唤住了那医女,问道,“乌日娜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那医女也不知为何,目光竟有些闪烁,张着一张檀口,支吾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庆奴见状,便喝斥了她一句,“娘娘问你话呢!没听见吗?”
那医女这才跪下道,“回娘娘…止了血,已无大碍了!”
华珍虽觉得她神色奇怪,但也并未放在心上,只径直走向乌日娜住的后殿平房。
庆奴跟了上来,悄声劝了句,“娘娘,乌日娜身上有伤,屋子里血气重,不吉利,娘娘千金之躯,还是避忌些好。”
华珍不以为然,仍是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却见乌日娜正躺在榻上,想是换了药后睡着了,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她近前坐在榻边,见乌日娜脸色苍白,在睡梦里仍是紧紧颦着眉,似在极力隐忍着满身的痛楚。
她目光温润,心下凄恻,伸手想将被子拉上些,却蓦地瞧见乌日娜胸前不止有新添的鞭痕,竟还有许多早已结痂的旧伤!
她不由惊了一惊,顺手便将整条被子扯了下来!
乌日娜因身上才上了药,还未及穿上衣裳,此刻正是赤身裸·体!华珍清清楚楚瞧见,那些新伤下,满布着旧伤,一道道纵横交错,显然是利刃划割而出,还有许多伤痕,竟在难以启齿之处!
庆奴站在一旁,自然也看见了,惊得失声叫了出来,却也将睡得极沉的乌日娜惊醒了,她忙将被子拉上来,遮住了自己,一张怯怯的脸,红着眼圈,悲泣道,“娘娘不要担心,奴婢没事了,很快便又能服侍娘娘了…”
华珍脸上已有了怒色,一伸手抚去了她落下的泪水,寒声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多旧伤?是谁敢这样伤你?”
乌日娜拼命摇头,眼泪含在眼眶里,可怜兮兮地一迭声道,“没有人伤奴婢,没有人!是奴婢,是奴婢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是你自己?”
华珍闭了闭眼,想发火,却还是忍了下来。乌日娜是她身边最贴身的人,在准噶尔无人不知,一般人绝不敢欺负她,除非是部落里有权势的贵族,所以乌日娜才不敢说出来,此刻,再如何逼问也是没用!
她叹了口气,霍然站起,口中道,“你不想说实话,我也不逼你,这段日子,你好好休息,养好伤。知道吗?”
r》 “奴婢知道。”乌日娜抽噎着道。
庆奴见华珍要离开,忙先一步帮她开了门,扶着她往主殿走去。
还未到掌灯十分,殿阁里光线却已暗了下来。
华珍卸了妆,坐在铜镜前,定定看着镜中洗尽脂粉的脸,没了遮掩,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便又清晰露出了太后的掌印。
庆奴恭然立在她身后,低声道,“乾清宫魏公公派人来传了话,说皇上有事,这会儿不得空,便不宣娘娘过去用膳了,让娘娘自行传膳。”
华珍“嗯”了一声,庆奴便又呈上了一个青玉盒子,说道,“这是娘娘要的药,娘娘此刻服了,立时便能见效,再资深的太医都能骗过。此外,穆邪大人也来了密信,说事成之后,会亲自来京,替大汗接娘娘回草原,让娘娘与大汗团聚。”
华珍周身僵了一僵,但也只僵得一瞬间,随即仍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不多言,只打开了青玉盒子,取出药丸,吞了下去。
这时,却是安姑姑领着一名宫女进来道,“太后娘娘遣了身边的香盈来给娘娘送了些宫缎,说娘娘初入宫,要多裁些新衣才好!”
那名唤香盈的宫女近前垂首,给华珍请了安,命小太监将几匹上好的宫缎捧了进来,搁在长案上。
华珍看着,心中冷笑白天在宁寿宫,她将太后气得半死,这会儿,太后哪会这么好心给她送什么宫缎!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她站起走到案前,伸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那些华美炫目的缎子,其中一匹杏色的,倒是甚合她心意,她正想抽出来细看,那香盈却突然热情地上前,伸出手,似不经意地抚过她的手腕,指向那匹缎子,笑吟吟道,“娘娘真是好眼光,这匹缎子是今年新贡上来的,织得柔软细密,穿在身上最舒适不过了!宫里就只有两匹,太后娘娘自己留了一匹,剩下的这匹,便赏了娘娘了!”
华珍笑了笑,“果然很好,你回去,替本宫多谢太后娘娘垂顾。”
那香盈满脸堆笑,应了一声“是”,退至一侧,与安姑姑二人目光交汇,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双双退了出去。
在殿门外,安姑姑迫不及待地急问香盈,“如何,是有还是没有?”
那香盈小心觑了觑左右,低低地道,“有两个月大了,她身子瘦弱,加上月份还小,才不显山露水。”
《
br》 安姑姑似吓了一跳,随即便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轻斥了句,“下·贱的淫·妇。”
那香盈只道,“姑姑仔细盯着她,我这便要赶回去了,太后娘娘还在等着我回话呢!”
另一边,待天色一黑,果然被华珍料准,裕王福晋经由宫人传召,再次被请进了宫!
原本天一黑,宫门便要落锁,任何人无旨不得擅自进出。但那景仁宫的宫人却道,贵妃头疼得厉害,一天水米未进,太医院开的药,丝毫不见效。现下,贵妃执意要裕王福晋进宫为她按摩止疼。
值守宫门的侍卫怕横加阻拦,会令贵妃病势加重,到时谁也担待不起,于是请示了上级后,终是放了行。
而裕王福晋与白天华贵的装扮不同,这会儿,竟披了件暗色的昭君兜披风,藏头遮脸的,很是诡异!
见了温僖贵妃,她忙福身行礼,嗓子带了沉沉的鼻音,像是哭过,“妾身参见贵妃娘娘。”
温僖贵妃因着白天华珍的一番威胁,正郁怒得几乎崩溃,整个人憔悴支离,心情极是恶劣,见了裕王福晋的奇怪打扮,口气便很不好,“福晋一向注重仪容,今夜这是怎么了?”
“娘娘见谅,妾身穿成这样,也是为了保住颜面,不让人看笑话。”
裕王福晋边说边轻轻拿下了披风的帽子,露出了脸,但她那张脸,白天还好好的,这会儿却左右两边都高高肿了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打过!
温僖贵妃微微一惊,却听她平静道来,“是我家王爷动的手。白天,妾身在娘娘的景仁宫外,遇见了皇上新封的准噶尔妃子,她手上戴着当年太皇太后赐给王爷的朝凤钏,妾身凭此认出了,她便是当年的慧妃。妾身见她反胃作呕,像是有了身孕,心里便有了怀疑”
“你,你怀疑什么?”
乍闻华珍有孕,温僖贵妃脸色剧变,情急之下,额上冷冷渗出了汗来!
裕王福晋拂掉了脸上的泪水,牵动唇角,露出一抹冷笑,“妾身怀疑,她腹中之子,是王爷的!”
“什么?!”温僖贵妃惊呼出声。
裕王福晋清晰道,“娘娘不知,当日王爷出征,妾身便偷偷派了亲信追随在王爷身边,所以,对前线的事,妾身也算了如指掌。据妾身所知,皇上因病,一直未在乌兰布通前线,后来携张廷玉突临,在驼城外遇见慧妃。当
时,慧妃竟穿着准噶尔部的汗妃服,因而引出流言无数,有人说,她是噶尔丹最宠爱的华珍汗妃,也有人说,她只是准噶尔的女奴,奉命穿了汗妃服,冒充华珍汗妃前来大清假意求和,以便让噶尔丹趁机逃走。但后来,所有流言都在皇上的铁腕禁止下止息。不过,不管她身份是什么,总之,她跟皇上两人相处应该不到半个月,她若有子,又怎么可能是皇上的?”
“反倒是王爷,他六月出征,直到奉命赶往乌兰布通,再到战事结束,足有近三个月之久,这期间,他离慧妃这样近,谁能保证他们没有见面私会?若无私情,慧妃又怎么可能还戴着那珠钏?于是,妾身便拿了慧妃送的水晶糕去试探他,故意说,是慧妃特意嘱咐妾身送给他的。他听了,果然很高兴。至回京以来,他未曾这样高兴过。妾身便又说出了慧妃怀孕的事,他很惊讶,竟要立刻进宫来见慧妃,妾身一力拦下了他,索性直接问他,这般着急,是不是在乌兰布通时便与慧妃有染,如今慧妃肚子里的可是他的骨血?当时,妾身也是怒火攻心,失了理智,冲口说出,若那孩子真是他的,妾身便一定会将事情闹大,要让慧非再次不得好死!妾身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当今慧妃曾经沦落准噶尔,早已是噶尔丹的女人,如今回来,却又水性不改,依仗美色,离间皇室兄弟!”
裕王福晋说得满脸悲愤,如杜鹃啼血,温僖贵妃听着,却突然兴奋了起来!
她原本急召裕王福晋进宫,是想两人商议对付慧妃的法子,但此刻,裕王福晋的一番哭诉却提醒了她,要对付慧妃,最好的法子,便是利用流言!不管慧妃在准噶尔的身份是什么,总之,一口咬定,慧妃就是噶尔丹的女人,并将此事迅速传出深宫去!以钮祜禄家的势力,只需一夜,便能让流言传遍京师!
据她所知,喀尔喀蒙古使臣很快便会来京,一旦他们听到了这些流言,必然会当殿向皇上求证,到时,皇上为稳定蒙古人心,说不定,便会下决心牺牲慧妃!
男人总是说如何如何爱一个女人,但若有一天,将这份爱跟江山社稷摆在一起,又孰重孰轻呢?
她唇角,漫出了一缕无声无息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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