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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女娃?”严氏瞪大眼睛难掩喜悦地看着稳婆,见婆婆蒋氏投过来的不悦瞪视,连忙收敛情绪,只在心里不停地幸灾乐祸,一连生两个女娃,看婆婆今日这不开心的模样,以后你也过不了好日子了。
“我娘子如何了?”段如谨见连着两个都是女儿虽然也失望,但他更关心的是妻子情况,儿子以后有的是机会生,不用急在一时。
稳婆虽在笑着,但也只是强颜欢笑,一连两个都是女娃,打赏高不了的,见段如谨一直在问产妇情况,忙回道:“世子爷这般体贴世子夫人,老天都感动呢,您放心,世子夫人只是有些虚弱,不要紧的。”
段如谨闻言放心了,抬脚就要进产房,谁想这时屋里传来声尖叫:“世子夫人肚子里还有个娃!”
此音一落,守在外间的众人均愣住,随后喧哗起来,三胞胎!这可是相当难得的啊。
正不停幸灾乐祸的严氏表情立时僵住,再次祈祷起第三个娃还是女娃。
蒋氏一扫先前的郁闷,双手握在一起紧紧盯着产房。
第三个孩子生得依然很顺利,只是不知是因出来的晚不高兴了还是怎的,哭声和小猫声似的,不及前两个姐姐哭声大。
稳婆们这次都高兴了,利落地收拾好后抱着孩子眉开眼笑地走出来大声道:“恭喜世子爷喜得贵子!”
儿子!段如谨脸上扬起笑,看了眼儿子一眼后又问起陶言真情况。
终于盼到了孙子,蒋氏好心情地上前自稳婆手中抱过孙子轻轻摇晃起来,前两个孙子她都没抱,这个老三她到是抱得很高兴。
严氏瞪着婆婆怀中小小的婴儿心里郁闷,前两个她盼是女娃都盼成功了,怎的这第三个是男胎?
这次段如谨不再耽搁,立刻冲进产房。
产房此时很是混乱,有着浓浓的血腥味,婆子们还在收拾屋子,见段如谨进来均让他出去。
段如谨不理她们,径直走到床前蹲下来看着疲惫到极致已沉沉睡去的陶言真,伸出手怜惜地抚了抚还存留着细汗的脸蛋,轻声道:“娘子累坏了,好好休息,为夫陪着你。”
如此英俊温柔的世子爷用这般缠绵的眼神这般温柔的语气对已经睡着的世子夫人说这句话,屋中不论是稳婆还是国公府的丫环婆子均流露出羡慕来,世子夫人好福气呢,不仅一胎生三个儿女双全,还有个如此疼她爱她的丈夫。
陶言真生孩子总共花了三个时辰的时间,身体耗损过大,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你终于醒了。”段如谨微笑着道。
身上还很疼,陶言真稍稍动一下肚子都难受着,皱了皱眉用沙哑的声音问:“孩子们呢?”
“乳娘刚喂完奶,他们在婴儿房睡觉呢。”段如谨精神饱满神采飞扬地说道,一副有子万事足的得意样。
“好像是三个孩子?全是女娃吗?”陶言真只知道前两个是女孩,生完第三个孩子后立刻便昏睡过去,所以直至现在她还不知道第三个娃是男是女。
“是儿子。”段如谨见到陶言真松了口气的模样,好笑地道,“娘子真厉害,别人五年才能抱三,咱们一年便抱了三,还儿女双全,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呢。”
“可给甄府去了信?”陶言真想到生产时痛到弥留之迹很想见到小李氏,人在痛苦的时候最想见到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
“昨日便去了信,听送信的下人说岳父岳母很高兴,满月宴时他们都会过来看你。”
昏睡了这么久,陶言真又饿又渴,当然目前急迫的事是想方便。
“怎么了?哪不舒服?”段如谨见陶言真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忙开口问。
“叫丫环进来,我想方便。”陶言真有些尴尬地道。
“我来就好,叫什么丫环。”段如谨不顾妻子尴尬,一把抱起她向放恭桶的耳房走去,“以后我在家这等事就让我来吧,目前你走路还会疼,我抱着你能让你少受些罪。”
陶言真闻言虽说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心头泛起了甜意,搂紧他的脖子笑道:“夫君真体贴,我太感动了。”
“哪里,娘子一次给为夫生了三个孩子,这点小事为夫还做得的。”
“还算有良心,不枉我那么痛苦地将孩子一个个生出来。”
“娘子辛苦,一会儿为夫便让乳娘将孩子们都抱过来给你看看,三个小娃娃,又小又丑,摆在一起就和刚生下的小猫似的。”
“哪有这么说自己孩子的,我生的怎么可能有丑的?”
“丑不丑,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
“……”
61有子万事足
三个孩子并排躺在大床上;陶言真坐在床上低头看着三个睡着了的小豆丁,她明白段如谨的想法了;三胞胎确实丑;又小又丑,一次怀三个,每一个娃个头都比单胞胎的娃小;这三个小小的,皮肤黄黄的;脸皱巴巴的,真称不上好看。
虽然娃娃们都不好看,但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疼痛了大半日生下来的孩子;对于陶言真来说,他们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宝贝的存在。
不知是不是看久了适应的原因,看着看着发现三个娃娃又不那么丑了,越看越好看啊!
“还看入迷了呢?”见陶言真两眼欢喜得能荡出水来,段如谨噗嗤一下打趣。
“那是,我的闺女儿子们多乖多可爱。”
“可爱嘛没看出来,乖也没感觉到,他们一哭闹起来那可累人得很。”段如谨心有余悸地说道,三胞胎一个哭,另外两个也跟着哭,三个娃一起哭闹,房顶都能掀了,谁让俩女娃子嗓门子大的。
“哪有这么嫌弃自己孩子的?”陶言真白了段如谨一眼,伸出手挨个轻轻碰了碰孩子们娇嫩软软的小脸蛋,“看他们长得多像你,嫉妒他们岂不是像在嫉妒你自己?”
“像我?哪里像我!”段如谨不满地瞪着睡得正香的三个丑丑的小娃。哼道,“等他们几个月后长开了,变得好看了,才可能像我。”
陶言真闻言鄙夷地看瞟了眼某个男人:“自恋的家伙,还嫌弃你儿女们不好看,你刚生出来时就很好看了?”
段如谨听后立刻老实了,他听蒋氏说过,他刚出生时脸比儿子闺女们更黄更丑……
“对了,大姐儿、二姐儿怎么区分她们?”陶言真指着两个长得一样的女娃娃问。
“大姐儿右眉心长了颗痣,二姐儿没有。”
“哦,有这样的区别还好,不然可容易认错了。”陶言真手指轻轻描绘着大姐儿眉心上那颗还很浅的痣。
不知是感觉到她娘不老实还是别的,大姐儿醒了,睁了睁眼后突然放声大哭。
老大一哭,在一旁睡得正香的两个被吵醒了,也跟着大哭起来。
三个娃哭声此起彼伏,比着赛地哭。
“怎么了,怎么了。”陶言真吓一跳,手足无措地看着儿女们,想去抱一个起来,但一弯腰肚子猛地疼起来,她没敢抱,怕疼劲儿大了抱不稳孩子摔着他们。
“我去叫乳娘。”段如谨没带过孩子,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起身立刻出了门。
不一会儿,两个乳娘进来了,先在孩子们屁股底下摸了摸,抱起大姐儿的奶娘笑道:“是尿了,我这便给姐儿换尿布去。”
另外一个乳娘抱着二姐儿哄,剩下个男娃娃没人抱,陶言真看着心疼,原本她不重男轻女,只是这个儿子身形比起两个姐姐要小很多,哭声也小,她想不多注意下都难。‘
“你抱起来他来,我喂他口奶吃。”陶言真对傻站在一旁的段如谨说道,初乳营养大,这个儿子太瘦小了,就喂给他吃吧,两个女儿只能先委屈下了。
段如谨轻轻抱起哭声如小猫似的儿子,见陶言真开始解起衣服忍不住道:“有乳娘,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奶孩子?”
“第一口奶要给孩子吃,以后我便不喂了。”陶言真知道这里有将奶催回去的药,她也不坚持孩子们都由她来奶了,不说三个孩子肯定奶不够吃的问题,就说每天喂奶时间一久胸会下垂的厉害,她也不想年纪轻轻身材过早走形,那样岂不是让男人往外发展呢?
小哥儿有点饿了,闻到娘亲身上的奶香味,小嘴自动在她胸前拱来拱去。
陶言真将衣服解开了,露出因有了奶水饱满许多的胸喂儿子吃。
第一口奶吸得有点困难,小哥儿使劲吸了好几回都没吸着什么,急得眉头紧紧皱起,张嘴就又哭起来。
“乖啦,一会儿就好了。”陶言真揉了揉胸继续将□塞进儿子嘴里让他用力。
小哥儿皱着眉头用力吸了几次,终于吸出来奶水了,这下高兴了,眉头松了松,小嘴忙活起来喝奶。
宝宝一直是段如谨拖着,乳娘已经出去了,屋子里就他们三口人。
好久没正经“吃肉”的人,此时看到妻子雪白饱满的胸,段如谨眼神火热,全身僵着,下腹处难受得厉害,恨不得将儿子扔一边自己趴上去吸个过瘾。
自己男人的反应岂会感觉不出来,陶言真被他看得脸发起热来,白了段如谨一眼:“看什么呢!再看小心眼珠子掉出来!”
“娘子太秀色可餐,为夫很是想美餐一顿。”段如谨充满渴望地说着,嗓音有些沙哑。
“一边去。”陶言真此时身材一点不好,圆润了许多不说,肚皮还松垮垮的,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这对因怀孕生娃丰满许多的胸了。
“快些坐完月子吧,到时……哼。”段如谨强迫自己别开眼,继续僵着身子抱着儿子,他怕再多看一眼会忍不住。
“孩子们名字可都起好了?”陶言真咳了咳转移话题道。
“还没有,等爹给他们起名,咱们可以给他们起小名。”段如谨心思也被转移了一些,看着儿子吃奶劲头十足,心里头也有着初为人父的喜悦。
“小名你有想好的没有?”
“大姐儿叫如珠,二姐儿叫如宝,小哥儿叫齐儿吧,齐字有齐家治国之意。”
“还如珠如宝呢,直接叫珠儿宝儿不得了吗?”陶言真道。
“也行,就这么叫吧。”段如谨没意思,笑着看两手拖着的儿子,开始齐儿齐儿地叫。
“他哪里听得懂。”陶言真被段如谨的傻样逗笑了。
“他在娘胎里时你就与他们说话了,怎的生出来反到不懂了?”
“……我说不过你。”
齐儿吃饱后被段如谨送出去给乳娘带回婴儿房,然后回来与陶言真说话。
段如谨说的是有关被削了爵的孟家的事。
孟家人被削爵后,因财产全被充公,没地可住,于是被大女婿梁辰安排住进梁家京外的一处别庄里。
至于孟家人都住进自家庄子里,梁家人会不会生气这些琐事不在段如谨关心范围内,他让人关注的都是孟家人。
“孟欣果然将胸罩内裤做出来了,她身份原因不能接触官太太们,只得退而求其次将这些贴身小衣推荐给小官的妾氏还有青楼里的小姐们。还别说,那些小妾和花楼小姐们还挺喜欢这些东西的,孟欣小赚了一笔。”段如谨说道,他们自己也做了一些贴身之物,关系好的几家女眷蒋氏都送了,当然他们送的人都是正妻,与孟欣接触的人不在一个档次上。
“赚就赚,这种东西毕竟不可能只我们能做,东西简单,稍加研究就会做了。”陶言真说道,她佩服孟欣的执著劲儿,换成一般姑娘早被打击得一蹶不振了,她却为了家人生计出头露面做生意。
“我们开的成衣铺也有卖你教人做的胸罩内裤,生意还不错,只是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生意再好也不可能垄断了这方面的生意。”段如谨对此并不担心,赚些钱而已,不怕孟欣翻出浪来。
“她可还有做别的?”陶言真问。
“有,某家生意很一般的青楼因她教了几首曲子舞蹈红火了许多,老鸨给了她很多钱酬谢,她想卖一些钱的方子给酒楼,但有几样段家的酒楼已经做出了菜色,她卖不掉。”段如谨幸灾乐祸地道,孟欣的拿手菜个别是他前世使手段弄来的方子,还有些是陶言真记忆中的,两相加击,孟欣想要在这方面赚一笔可不行。
“这次她长教训了,不管弄出什么都不再说她自己发明的,一律称是拣到的方子、无意中从某本书上看到的、机缘巧合之下自某位神秘人的口中听来的等等,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赚到钱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他们能赚够买房子的钱了,不用再寄人篱下,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孟家翻不出浪来,陶言真也便不关心了。
年初的时候段如丹曾说过陶言真命好,怀孕时赶上段如琅成亲偷懒了,坐月子时赶上段如曦成亲又能偷懒,只是谁也没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