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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才坚持着,他的身体已经不似已经那般硬朗,便是多走几步都要喘气,本来孤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但”话说一半却转移话题,一脸诚恳道:“易寒,现在我知道了,在庄元帅让你假冒元帅那一刻,心中已经将你当做最佳的人选,你的才能睿智征服了庄元帅,也征服了我林毅岳,这一战是你最后的考验,也是你功成名就之时,只要能胜便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易寒淡道:“若是败了呢?”
林毅岳哈哈笑道:“便让我们在黄泉路上作伴,再到阴曹地府封王拜将”易寒笑道:“我却不想败”“我何曾不想胜,元帅,我已经搞定张凉了,那五万兵马从今天起就听你调度了”易寒露出喜色,“天助我也!”
再也没有比听到这个消息更让他高兴了。
“从金陵运来的十万石粮草也刚刚送达”林毅岳又补充一句。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易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站了起来,豪言壮语道:“如此一来,我便有信心让苍狼威风而来,仓皇而逃”林毅岳笑道:“这样的豪言壮语我不止一次听过,可是没有像现在这一刻感觉如此接近现实”从怀中透出两封书信,“这是你的信,我先去整顿兵马,准备大战”便转身离去,刚走几步却突然回头,莫名其妙道:“黛傲这个人倔强的很,千万别跟她唱反调,否则,你会知道她是让人多么头疼”易寒一脸疑惑,林毅岳又怎么会知道林黛傲,且说出这番奇怪的话来,正要细问清楚,林毅岳已经走远,往两封书信看去,其实一封是林黛傲写给自己的,另外一封却让他吃惊,居然是苏洛所写,心中又讶又惑,苏洛姐姐又怎么会知道知道自己的行踪。
第27节往事如美酒
易寒毫不犹豫的先拆开了苏洛的书信,看完之后才明白苏洛为何会给他写信,不是因为挂念他,没有只言片语提到两个人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字里行间完全就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莞尔一笑,自言自语道:“苏洛,你又何必用这种商量的语气,你对我向来是说一不二,说出来的话就没有打算让我有反驳的余地,可如今为何为何对我像个陌生人一般”静静着着出自苏洛之手那娟秀的字迹,思绪却飘到过去。在苏洛与易寒相处的一年里,她一直把易寒当做懵懂少年看待,她一直用其理智而有成熟的心智去引导易寒成长,却不知道易寒外表虽是只是个少年,其心理年龄已经成熟,他懂的人情世事要比别人所估计的多的多,他有时候会说出一些不符合他年龄的话来,作出让人感觉惊讶的举动来,这一点从小看他长大的易天涯深有体会,易天涯一直把易寒当做天才,因为有时候他的行为实在是老道圆滑的让人不敢相信。
易寒为了平衡自己的性格优点,便尝试性做一些放。荡不羁的行为来,他不喜欢别人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惊讶,还有那每一次用相同的口吻对着他问道:“为什么”他超前的思想做起那些在世人眼中认为恶俗趣味的事比别人要容易的多,渐渐的他却有些上瘾了,不拘小节,无伤大雅,他喜欢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你们敢想不敢做,便让我将人性丑陋的一面裸的展现出来。
渐渐的易寒在人前的形象渐渐发生了变化,此刻他不单单是个天才且是个怪胎,他做出来得事情让人不敢想象他真敢做出来。
他虽有点无耻,但也从来不作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这也是易天涯能容忍他到现在的原因,否则以易天涯铁面无私的性格早就将他打死,想来有其优必有其劣,他易天涯年轻时候也不正是个风流种。
有一种人让人又爱又恨,看着他俊俏的少年面貌很容易便让人产生亲近的感觉,可是当他露出微笑从容淡定的向妇人说出一些大胆调戏的话,又恨不得生生把他的嘴给撕了,怒火刚起,他好生甜言相劝,又让人对他生不出半点气来,吴寡妇就是经常被他弄的一会怒一会喜,有的时候不想理睬他,他便会自言自语的讲出一些奇怪的故事来,听着他动听的声音,渐渐的便会被他吸引到故事中去,听着听着心便跟着忧伤,不知不觉的落泪,就在这个时候他又能突然说出一个笑话,惹得你扑哧一笑,心情一下子便明朗,吴寡妇受够了这种心理折磨,调戏她的灵魂比调戏她的更让她难受,她怕了这个易家公子了,搅的她每天晚上孤零零一个人就想着男人,相信受害者不止她一人,但撮合吴寡妇与牛三才偏偏又是这个易家公子,可以说易寒坏事也做,好事也做。
吴寡妇害怕见到易寒,牛三才却特别喜欢易寒,有一次他还专门提上三斤土薯上门道谢。
这个在别人眼中顽劣不化,放。荡不羁的易家公子,专门折磨女子敏感的心灵的易家公子,终于有一天迎来了他的克星,这个人就是苏洛。
在刚开始,易寒使出那些手段对付苏洛,每一次她不是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暖意看着他,就是一脸威严,让易寒无论如何也继续不下去。
有时候易寒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女子,可她优雅的举止,轻而不娇的声音,还有难得一次露出的温暖微笑,所有的一切都证明,她是个真真实实的女子。
苏洛对易寒又纵容又严肃,她给易寒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若真的要形容出来,那便是“依恋”“温暖”就算她的斥责都让你如沐春风,易寒不是因为害怕她而尊重她,他是因为尊敬她而尊重她,这让他惊讶,他竟然会对一个年轻的女子产生这种感觉,那所谓的先生二字根本不足以约束他,他在心里更愿意接受这个女子是他姐姐,苏洛却从来不准易寒用姐姐称呼她,一旦说出这两个字,她便会真的变脸,没有一点缓回的余地,甚至她会寒着脸三四天不与易寒说上一句话。
自认情场老手的他偏偏无可奈何,苏洛软硬不吃,若想用凄惨的故事哄骗她伤心落泪,扑到自己怀中想都别想,她不会伤心落泪,反而会较有兴趣的点评故事中一些不合理之处,这让易寒为之气结,这个女子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
静夜,风依旧,夜依旧,夜空茂密的星群,一个落寞的身影静静的站着,彷佛与周围环境融合在一起,风吹落了她头上的纶巾,任由一头秀丽的长发随风飘扬而无动于衷,她是恍然未觉还是懒的动上一动,根根似涟漪的青丝翩然荡入易寒心怀,瞬间他感觉这个世界五彩缤纷。
他手里拿着从山谷狭缝中采来的一束束鲜红的野玫瑰,这是这深山里他认为最美丽的花,今天他心血来潮突然想去采来送给苏洛,只是那些易摘的地方都被上山打猎砍柴的农夫摘去,所剩的就是那些生长在夹缝,峭壁处的野玫瑰,因此他也吃了一些苦头,不过没有空手而归却让他兴奋不已。
易寒轻轻的走近苏洛,要将自己煞费苦心采来的花送给苏洛,长发荡起轻拂着他的脸庞,带着淡淡的清香,一把冷冷的声音却突然传来:“为何这么晚才回来”易寒听到这冰冷无情的语气,整颗心瞬间沉到谷底,刚刚满腔的热情化为寒雨,他愣愣无神,一言不发。
苏洛缓缓的转过身,明亮的眸子凝视着易寒,她看到易寒满是尘土的脸,眸子慢慢往下,映入眼中是那破碎不堪渗出点点血迹的衣衫。
易寒英俊的脸在漾澄的夜幕下,露出那灿烂的微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高举手中的野玫瑰,“送给你”那鲜艳美丽的玫瑰,此刻在苏洛眼中却没有易寒掌心手背那一道道伤痕来的耀眼,那种欲滴的鲜红比世间任何颜色都要深刻,苏洛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最温馨最心悸的笑容,那双神采飘逸的眸子却在泪水的滋润下却变得更加晶莹清澈,终于一滴眼泪从她眼眶涌出,滑过她冰雕玉琢的脸庞,落花一般飘洒落地,孤傲难防的姿容在清辉的泪痕下变得柔性如水。
无声的寂静,夜色的深邃似在不断刺破了她坚硬的孤傲,将她细致温柔的一面展现出了的时候,易寒震惊世间竟有这般温柔如水的女子,她明洁纯净让人生不出任何亵渎。
易寒因此呆痴而失神,苏洛无声无息的抬起她那双修长而又洁白的手擦拭易寒脸上的污泥,喃喃地说:“傻瓜,若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不能原谅自己”易寒能清楚的看见苏洛那白皙纤细的手指,还有映着血色嫣红的指甲,他能清楚的看清每一个细微的部位,每一个轻微的摆动,自己脸上的污秽慢慢的转移到那只原本洁白无瑕的手,这双手离他太近了,这是自从认识苏洛至今她对自己做过最亲昵的举动,对自己说过最动听的情话,他的心噗通噗通跳的飞快,这是他生平最惊心动魄的一刻,直到她的手离开。
易寒知道自己错了,苏洛的内心比任何女子都要温柔,他情真意切的喊了一声,“苏洛姐姐,你为何哭”苏洛露出贞静而端庄的微笑,深潭一般的眼睛注视着易寒,“小寒,我很高兴”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缝补一下,去洗个澡先,我去给你准备伤药”易寒望着远去的一弯倩影,一瀑青丝,这才发觉花还没送出去,忙喊道:“苏洛姐姐,你的花”清音飘来,“花已经种在我的心中”易寒从回忆中回到现实,自从那一刻开始,他与苏洛之间总有异样莫名的感觉,可苏洛从来不面对,甚至不准他说起这方面的话,直到自己给她写了一份情书,她却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喃喃自语道:“姐姐,你的心到底想些什么,为何我们之间越来越陌生”易寒依依不舍的看着苏洛娟秀的字迹,就恍若看着她的人一样,突然间他的眼神变得神采飞扬,他看到苏洛所写的字迹,每一个字的收尾都有微微的颤痕,那就表示她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心情一定很激动,激动到要艰难的控制自己的手,苏洛并非对自己无情,但为何字里行间吝啬露出半点关切之意呢?
想到这里,易寒心中有了主意,自己再不能这般迁就她了,他要下猛药,提笔写了一份绝情书,信中控诉苏洛的冷漠无情,丝毫不体谅自己的感受,愤怒失望充斥字里行间,最后写到断师生之情,姐弟之情时却犹豫不决,若苏洛真的敢与我决断,那我岂不是自找苦吃,思索良久,迟迟不敢动笔。
他应该相信苏洛对自己的感情,这样耗着生不如死,还不如来个痛快,毅然落笔,他的思绪已经有点混乱了,一会东一会西,这个人对他太重要了。
将信放入信封之中,喃喃道:“姐姐你要勇敢一点,不要让我失望,师生恋算的了什么,就算天下人唾弃你,辱骂你,有我护在你的前面”易寒对苏洛还是很了解的,苏洛是个不会在意别人眼光的人,可是如今却只能用师生之恋不合世俗伦理来解释,他之所以这么做,心里还是坚信苏洛不舍得自己,她对自己的温柔,给自己的关怀不会骗人的。
第28节战势明瞭
看了方夫人的书信,她干脆利落的性格让她不似乎弱女子般缠绵,只是交代了三件事情,第一件事就是粮食的事情不负所望,第二件事就是给他带来了一车生活所需用品,第三件事询问他苏洛之法可行否。又往最后几行看去:“郎君勿疑,非妾不念你也,实在不忍形诸笔墨,虽掏心而可解一时挂念,然更添忧愁思念,彼区区寸心,笔不尽意,不尽欲言,望平安归来,再倾相思之情;侍妾黛傲手启。”
易寒微微笑了笑,这个方夫人啊,前面还装的好好的,到后面就忍不住了,又说不想倾述思念之情,但只是最后那寥寥几言,便足矣让他深刻感受到那拳拳垂注,情见乎词。
易寒回信,第一件事就是对她的帮助表示感谢,再者就是她送来的物品自己已经收到,三者回复认为苏洛之法可行,并简单陈述了几条理由,想了一想,在这两封信中,他已经知道玄观也参与此事,三个女人一台戏,在三人之中,苏洛无疑是最容易吃亏了,想到这里落笔,希望林黛傲能善待苏洛。
粗略几句陈述了雁门关这边的状况,并向她报平安,至于男女之情,易寒不欲赘言,他对林黛傲的感情还很浅,既然无法写出真诚实意的情感还不如不写。
装上信封,让林重诺代劳送出。
琐事已了,接下来自己便可以一心一意投入到战事之中,抬头望去,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渐渐黑了起来,今晚与林毅岳细细商议行动部署,这两三天内便要与苍狼决一胜负,是功成名就还是败赴黄泉就看这一战了,他来之前曾说过与雁门关共存亡,城在人在,城毁人亡。
便在这时,林重诺走进,道:“张凉在门外求见”易寒淡道:“你就说我此刻不便相见”漫说他不能与他见面,就是能,易寒也不会见他,让他有辩解的机会,想必林毅岳今日重整军队,将三军并成一军,方便统一调度,张凉已经感觉到他与西夏军决一死战的决心。
谁都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