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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人道:“千里迢迢的,有劳两位了”接着又聊了一些客套话,谈论的焦点却在孩子和遇到强盗这件事情上。
易寒想问关于苏洛的事情,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平白无故的提起苏家大小姐,岂不让人讶异万分。
这时管家进来说,晚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用餐。
中年妇人站了起来道:“郁香,致儿不在家,就由你款待两位恩人,我走了一天路了,身子有些疲惫,先去看看鼎儿”说着在何郁香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
何郁香点头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婆婆考虑的极是”何郁香领着两人去了偏厅用餐,满满一桌丰富的酒席,何郁香虽然是女子,但已做人母,与易寒一桌也就没有太多的计较,而且他还和他的妻子在一起。
这何郁香略通酒量,在她盛情邀请之下,岚儿喝了几杯之后,却有点昏昏欲睡了,易寒劝道:“贱内不胜酒量,就由我来代替吧”何郁香显然心情不错,几杯水酒入肚,脸蛋红扑扑的,也来了酒兴,喜道:“那好,就由易相公来代替”易寒与何郁香喝了几杯之后,何郁香颊泛红晕,眸子迷离,已经有些美人醉酒的味道了,易寒正想借她的口探探苏家的虚实,于是问道:“夫人,不知老夫人膝下育有几双儿女”何郁香应道:“婆婆育有一子,正是家夫,名致远”易寒闻言,心中讶异,这不对啊,据他所知,苏中行是苏家的大少爷,苏洛是苏家的大小姐,突然恍悟,这富贵人家都是不止一妻,另立偏房妾室,想来苏洛是另外一房所生,问道:“这苏家除了致远少爷,可还有兄弟姐妹?”
何郁香道:“致远有个兄长,还有个姐姐,却是同父异母,乃是张老夫人所出”易寒思索起来,这么说苏洛的母亲就是那个张老妇人了,问道:“刚才却怎么没见张老夫人和苏家大少爷?”
何郁香笑道:“张老夫人和大伯大姑住在东北方向的院子,易相公当然没见到了。”
一语之后却又解释起来,“张老夫人和家婆有嫌隙,虽然同住一府,却不相往来,说起来,却生疏的像两家人,除非特殊的日子,老太爷出面,两房才会聚在一起,平时都是各过各的,这张老夫人向来对家婆敌视,在初嫁苏家的时候,处处受张老夫人欺压,却连个下人都不如,后来生下了致远之后,才有了些地位,可就算如此,也是”说了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笑道;“我说这些干什么呢”看来她还没有完全醉。
易寒却在考虑如何见到苏洛,直接报上姓名相见却是不行,本身这当中就有着复杂的关系,苏洛说他们是亲兄妹,那这张老夫人与父亲必有勾搭,最好能找个机会偶遇苏洛,想到这里委婉道:“夫人,我与贱内初次来到杭州,恰逢吴山庙会,贱内想留在杭州呆几天,不想错过一年一度的盛事,外面酒店的客房又爆满,不知可否”何郁香笑道:“当然可以,我还想留你们夫妻二人在这里多住几天呢?不,最后一辈子都住在这里,反正这府内空房多的是,空着也是空着”易寒笑道:“那就多谢夫人了”何郁香笑道:“不必客气,你们夫妻可是鼎儿的救命恩人”因为喝了不少酒,却有些醉意,手托着下颚,白皙的脸颊泛着点点红晕,更衬的唇若涂朱,眸如漆点,她穿的是一件裙子,没有花边的繁复,没有流苏的垂缀,只有一块上好的丝绸,裁出式样,绣上江南随处可见的江花水草,柔弱的身段包不住贵妇的幽雅,醉酒之后微微垂下的眸子透出妩媚的诱惑。
也是易寒阅人无数,换做一般女子早就被她妩媚所诱,酒壮人胆,借机调戏了。
易汗莞尔一笑,她在我面前毫不顾忌,开怀畅饮,展现美人醉酒之后的千般柔媚、万种风情,也算是对我的信任,道:“夫人,你醉了,该休息了”何郁香道:“是有些困了”说着叫管家进来,带着他们两人前去客房住下,她也在婢女的搀扶下离开。
易寒抱着睡着了的岚儿,却不忌讳别人的目光,别人想来他们是夫妻,举止虽然有些放肆,也在情理之中,乡下人总没有大户人家诸多礼数计较。
管家领着易寒到了一件客房前停下来,“先生,这里就是,我去安排下人准备好水,让先生沐浴一番”易寒点了点头,抱着岚儿走进屋子,将岚儿放在床上,见她脸颊红扑扑的睡着了的模样甚是可爱,偷偷的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帮她褪去外衣,只着亵衣的岚儿身材一览无遗,凹凸有致,自语道:“这小妮子这些年却变得更成熟了”帮她盖上被子,坐着等待下人送来水。
过了一会,两个汉子端来了一大桶热水,又有一个婢女送来两套干净的衣衫,一套是女装,一套是男装,却连换洗的衣服也准备好了。
易寒洗完之后,换上干净的衣服,门外等候的下人进屋撤去水桶,又把换下的衣服拿走,看来这苏家人真的把他当贵宾款待。
酒足饭饱之后,理应睡下,可是易寒却是毫无睡意,他忍不住去想,苏洛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自己只要走到过去,就能和她相见,可是他对这苏府不太熟悉,又不知道苏洛住在何处,难道像无头苍蝇乱撞吗?再说他已不像当年那般放诞不羁,这种宵小行径,让人撞见了总是不好。
坐着想着,不知不觉已至深夜,屋外渐渐静了下来,很多屋子的灯火已经熄灭,只剩下走廊院前的几处还亮着灯光,这让他不禁蠢蠢欲动起来了,苦笑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道我就是梁上君子的本性”走到床边,见岚儿呼吸深沉,熟睡着,熄灭了屋内的灯火,这个时候屋外传来轻轻地脚步声,这脚步声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他一开始倒没注意到门外还有人守候,待他熄灯才离开。
轻轻的打开门走了出去,深邃的夜色下那点点灯光就像红尘中穿梭在其中的纷乱迷梦,迷幻粉红的灯光杂而不乱,似乎只要拥有一双慧眼就能够看个真真切切。
易寒沿着走廊朝东北方向行走,这会已经安静的没有一个人影,感觉就好像行走在荒无人迹的山林中,而周围的建筑只不过是虚无的海市蜃楼,是的,他的步伐是如此淡定从容。
走到一处院落时,却见前方门庭处有一人提着灯笼,莫非那里就是张老夫人一房所住的院落,因为对苏府的地形并不熟悉,他只知道自己朝东北方向行走,迂迂绕绕的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走近些打量一下,却是一个婢女提着灯笼倚在门庭的墙头上打着瞌睡。
易寒就这样走到了她的身边,这婢女双眼紧闭,发出粗重的鼻息音,却是睡的死死的,易寒心中好笑:“这是掌灯专门为我指点道路吗?”
易寒大大方方的走近院子,整个院子寂静幽暗,只有一处房子亮着灯火,还未走近,易寒就停下脚步,因为他听见屋子内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只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里面正在干些什么。
听床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经不让感觉好奇了,只是他却有股冲动想要知道屋内的女子是何人,他走的更近一些,或许只是想辨别那女子的身份来。
屋内面的女子声音越来越快,越来与急促,似乎正在酝酿暴发出更大了能量来,突然男子一声稍微压抑的闷嚎,女子的叫声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一切都结束了。
屋内安静起来,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只听男子奸笑道:“怎么样啊,那老鬼没有我这么卖力吧”女子似乎敏感部位被拧了一下,闷哼了一声,娇嗔道:“先不提这些,正事办的怎么样了?”
女子恢复正常的声音,易寒顿时大惊,屋内的女子居然是今日见到的老夫人,听他们的语气似乎苟合着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男子笑道:“我办事,你放心,苏家的大丫头不在杭州,那苏中行就是个草包,一听我何家要定下大量的衣衫,到时候拿不出货来,我看他如此赔偿我的损失”女子道:“我早已查清迫于方家的压力,苏中行资金周转已到了极限,一旦赔偿起来定是倾家荡产”一语之后突然冷声道:“可说好了,苏中行手中的产业归你,致儿的你可半点不能染指”男子奸笑道:“那是当然了,谁让你是我的相好,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再者说了若不是你暗中帮忙,我又怎么有法子谋取苏家一半的产业,到时候苏头子知道苏中行将属于自己的产业败个精光,保证气的要吐血,这何家被苏家压了这么多年,总算要出头了”女子妩媚笑道:“你真好!”
男子笑道:“我能不好吗?我足足解你十年饥渴,苏茂生那老头子太可恶了,怎么肯让你这美人独守空房”女子叹息道:“他年老体衰,我芳华正茂,岂肯甘心,让你得手,要怨只能怨他自己不争气”突然女子“呀”的一声,只听男子淫笑道:“亲家,那我争气不争气啊”只听女子娇嗔一声“死鬼”屋子里又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来。
易寒已不必再听下去了,转身离开,就好似没有来过一样,想不到这看似端庄的老夫人居然联合外人来谋取自家的财产,想来与张老夫人一房结怨很深。
走到院子门庭,只见那掌灯的婢女呼呼大睡,觉得实在可笑,这站哨也太不专业了。
回到房内,岚儿依然熟睡,他躺了下去,心想,这苏家看来很复杂,我到底要不要插手呢?他此行只是想搞清楚自己与苏洛的血缘关系,并带她离开,至于其他的事情与他无关。
第115节不是冤家不聚头
易寒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在他看来老夫人与外人勾搭谋取苏家家产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人都是有私欲的,为了利益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何况如此。*早上岚儿比易寒要早一点起床,只是她却不敢吭声,因为身边睡着一个男人,这让她非常的紧张,虽然她以前也和张麻子同睡在一张炕上,可这完全不一样。
偷偷看了被子下自己的身体,虽然不是赤裸裸的,可是只着贴身衣物就已经让她羞愧难堪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给自己褪下衣服的,这不是什么都被他看到了,想到这里,女性隐私的暴露让岚儿羞的不敢见人,一抹红晕在脸上泛开,像初开的桃花,羞涩可人。
突然易寒懒洋洋的舒展着手臂,骤然就压在岚儿饱满的胸脯之上,这可把她吓一跳,躲又躲不了,动又动不知,真实尴尬难堪到了极点。
伸出手,轻轻地将易寒压在她胸脯的手臂移了开来,让后再轻手轻脚的下床来,目光匆匆扫视屋子周围,想早点穿上衣服再说,半天没有看见自己的衣衫,桌子上反而有一套崭新的可更换的内衣和外衫,找不到自己的衣衫,也顾不了太多了,先穿上再说,被他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不知道要羞成什么样子。
正要匆匆换上衣服,却看见夹在其中的亵衣亵裤,粉红色的抹胸上面绣着美丽的花纹,女子爱美的天性让岚儿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触摸,柔软的触感让她立即动心,喃喃自语道:“这些就是富贵人家所创的绫罗绸缎”旁边那条也是粉红的亵裤摸起来更是薄如蝉翼,说实话,岚儿有些冲动了,以前在山村所穿的只不过是一块遮羞的布,何从想到女子的贴身衣服可以是美与舒适共存。
岚儿回头朝床上看去,见易寒熟睡,立即褪下身上的亵衣,露出白净赤条的身子来,迅速更换起衣衫来,突然听见一把声音:“很美丽”岚儿尖叫一声猛的朝床上看去,见易寒身子倚在床上,手托着下颚,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自己,她羞的手足无措,双手掩住身子的重点部位,却忘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衣装整齐。
易寒哈哈笑道:“你已经穿好衣服了”岚儿这才恍悟,低头看了一眼,舒了口气,突然又抬头朝易寒瞪去,冷声道:“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易寒笑道:“我刚刚醒来”岚儿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就是什么都没看到了”她刚才可是清楚地很,那条薄如蝉翼的亵裤穿在身上感觉可是跟没穿一样,让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便是这种跟没穿一样的感觉却让她感觉非常的舒服,肌肤似浸在柔水中一样。
易寒点头道:“恩,什么都没看到”易寒下床,自己穿上衣服,岚儿并没有上前服侍,或许她并没有这个概念,他道:“那边有镜子,你可以看一下自己有多美,现在走出去就算说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没有人会有半点怀疑”屋子里果然有个梳妆台,岚儿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人儿,几乎不敢相信里面的美人会是自己,若是经过一番梳洗梳妆,更是不得了。
她既羞的脸蛋红红的,心里又暗暗高兴起来,女为悦己者容,或许她该正正式式梳妆打扮一番。
岚儿痴痴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易寒走过去打开方面,门口的婢女早就打了洗漱的水等候多时,苏家果然待他们如上宾,否则又怎么会以主人的待遇伺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