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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冷笑道:“只要你说一个“不”字,我绝不吻你。
乔梦真骤然碰到他火辣强势的目光,无依无靠的内心顿时有一股强烈的充实感,俏脸一红,那所谓女子的矜持顿时无影无踪,柔声道:“刚刚打疼你了吗?你来的太突然了,我没有一点心里准备”闭着眼睛,嘟着小嘴准备接受他热烈的吻。
易寒却突然松开扣在她蛮腰之上的手,乔梦真睁开眼睛望着易寒,却看见他冷漠的眼神,心中涌来一阵莫名的忧伤,幽怨道:“为何你要对我如此冷漠”却主动扑到他的怀里,紧紧环抱着他的熊腰,痛哭起来。
易寒心中怜惜,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娇弱,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我可以抱你了吗?”
乔梦真抬起头望着易寒,下颚抵在他的胸口之处,一双美眸早已盈盈泪光,细弱蚊声道:“只要你不对我冷漠,爱怎么抱,怎么亲都可以”易寒问道:“你身为高高在上的夫人,就不嫌弃我是个下人”乔梦真伸出手抚摸着他冷俊的脸庞,幽幽道:“你去那里,梦真就去那里,只想与你厮守在一起,就算任人辱骂,我也不会退却半步”听到乔梦真情真意切的内心表白,易寒如何舍得再折磨她忧伤的心灵,朝她臀儿重重的拍了下去,笑道:“好嫩啊”重新将她搂在怀中,封住她娇艳的红唇,乔梦真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任易寒品尝那沁人的香味。
易寒把她抱坐在桌子之上,两条舌头激烈的缠绕在一起,双手朝她胸前饱满处摸去,乔梦真双手环扣在易寒脖子之上,感到身体火烧般炙热,易寒那重重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舒服的闷哼起来,内心深切的渴望他的呵护爱怜。
唇分,眼下这个温驯柔弱的小绵羊那里还有半分身为夫人的气势,易寒嘻嘻笑道:“夫人,我没想到你原来这么热情啊”乔梦真羞的无地自容,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目光,滑腻似酥的娇躯在他怀中扭动贴缠,大嗔道:“坏蛋,快来解我的衣衫,尽情折辱我吧”易寒讪笑道:“那我就要开始恣肆玩弄我诱人的小情人了”眼睛朝她饱满的酥胸望去,“这第一步该从那里开始呢?”
咋听到这么下流的情话,乔梦真羞的粉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胸口之上,嘟着嘴别过脸去,“爱来不来”小手却突然朝他胯下火热捉去,她可不是脱俗,一捉就正中目标。
易寒身体一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用力的撕开她的外衫,白色的抹胸映入眼中,喜道:“你竟喜欢穿这么纯情的内衣”乔梦真又羞又喜,深情呼喊道:“怜惜我吧,你是梦真的第一个男人”易寒大惊失色,又喜又讶道:“你是处子”乔梦真垂下头,喜孜孜的点头,突然猛抬起头一脸严肃问道:“若我不是处子,你还会不会如此对我”易寒轻轻点头,他温柔的眼神已经向乔梦真传达一个信息,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过去将来。
“易寒,来吧,使出你的所有能耐让我快活”易寒将她抱起,乔梦真修长的双腿紧紧将他腰际牢牢箍住,平日里高贵孤傲的脸变得妖媚艳冶,螓首抵在他的肩膀,娇。喘声,浅吟声,声声清晰传入易寒耳中,一只手却调皮的伸到自己臀儿下方,捉住他早已坚硬如铁的火热摇了摇。
易寒将乔梦真粗鲁的扔到她那张平日里安寝的大床之上,猛虎扑食般朝她扑去,一声不恰时宜的敲门声却响起,“夫人,老夫人请你去大厅开议事”是安安的声音乔梦真闻言大吃一惊,欲火顿消,美眸郎若星辰,不含半点,将易寒推开柔声道:“下次好么”易寒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哄道:“我很快的,不能等一等吗?”
乔梦真摇了摇头,“我没有兴致了,老夫人招我议事,我不能有半点耽搁”易寒怅然若失,还是点了点头,乔梦真看他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甜言哄道:“不要不高兴,我又不会跑了,迟早都是你的人”见易寒应允,高兴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真乖,赏你一个甜吻”安安又催道:“夫人,大夫人她们都到了,就等你了”“来了”乔梦真应了一声,匆忙整理鬓角衣衫,下床朝易寒笑道:“怎么样,没有半点破绽吧”易寒摇头,“你现在看上去就是一个端庄优雅的贵妇”乔梦真展颜微笑,“我现在过去,你等一会再出去,我虽不怕那些风言风语,但你在李府地位不高,对你却是有害”易寒心中一暖,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乔梦真笑吟吟像个快乐的小女孩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门口的安安见夫人走了出来,却忍不住往门缝瞄去,乔梦真却只是打开一条侧身可以穿梭而过的小缝,刚出来便迅速把门关上,这么有意掩饰,安安就算看不见,也知道两人刚刚在里面发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走吧”乔梦真淡道一声,便快步走出芳泽院,安安紧随其后。
易寒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突然看见桌子上,盘子里还残留着一些黑松露,大惊道:“糟了,药性快要发作了”顾不上许多,匆忙打开房门,那还有乔梦真的踪影,望着远处忧心忡忡道:“夫人,你可要忍住啊,要是实在忍不住就尿遁”总不能半生不死在那里耗啊耗,谁能有这个耐心,我们的宗旨是开创新剧情,就算得到了,关系确定了,还有情人之间一大堆内容可写,吃醋啊,冷战啊,误会啊,分离啊,外界阻力,风言风语,这一片节只是情人之间的嬉戏,我写的这么保守,应该不会被和谐吧)
第6节欲不自禁
乔梦真进入惊鸿院往议事大厅方向走去,一条石头筑成的小路直通大厅,石头的表面被磨的十分光滑,石块与石块之间只有一丝线痕,小路两旁种满了各种颜色的牡丹,种类各异,清香扑鼻而来,别饶幽趣,姹紫嫣红,雅致宜人。
往日里,乔梦真是不会去注意周围的景色,今日却感觉自己的心情与这些娇艳的花儿一般细腻温馨,她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相反在嫁入李家之后,她很痛苦,她的不拘礼俗,她的大胆泼辣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几位夫人之中除了老六关系不错外,余者鲜少交往,也就是老夫人召开议事大会的时候,相互之间才见上一面,想起易寒的模样,整颗心便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噗通狂跳。
他怎么可以对自己说那么羞人的话,想到这里,乔梦真感觉自己俏脸发烫,嘴角微微一翘,脸上情不自禁的挂着幸福的微笑,咦,胸口好像涨了厉害,大概是刚刚情动而没有得到满足的后遗症吧,她没有细想,深呼一口气,将易寒那个恼人的家伙赶出脑海,恢复平日里端庄高贵的气质。
步入议事大厅,乔梦真目光匆匆扫视全场,眼神淡定而又从容,一副不亢不卑的神情,只有在目光掠过正位之中的老夫人,神色才闪过一丝尊重,孤傲的她只有这个年过六十却独撑李家大任的女子才能赢得她的尊重,老夫人露出溺爱的眼神朝乔梦真看去,轻声道:“梦真,我们都在等你,怎么现在才来”语气之中却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在老夫人心中,在座的都是苦命人的孩子,是李家毁了她们幸福的一生。
“婆婆,我刚刚有点事情”乔梦真俏脸通红,声音变得细弱蚊音,细听的话且能听到颤抖的声音。
在场的所有夫人侍女微一错愕,眼神闪过惊讶,依她们对乔梦真的了解,这种羞答答的小女子姿态绝对不可能在她脸上出现,就算面对老夫人,她也是尊重而已。
老夫人一脸关切道:“梦真,看你脸红的厉害,是不是病了,我马上吩咐墨兰让华老给你瞧瞧吧”乔梦真摆手颤道:“不用了,我没事,大概是天气太热的缘故,身子有些热”说完往自己位置坐了下去。
可恶,全身莫名涌起一股强烈的,心一悸一悸的加速跳动着,身体紧绷的难受,恨不得立刻躺倒在地上,有一个男人来蹂躏自己的身体,吻遍自己身体的每一天肌肤,脑子里出现一个清晰的影子,天啊,我竟想有种在大众广庭之下与易寒爱爱的冲动,心中涌起强烈的羞耻感,我为何会变得这么病态、羞耻、空虚、卑贱、肮脏、恶心。
乔梦真坐了下来,手心渗出香汗,双手用力捉紧椅子两边的扶手,双腿紧紧缠绕在一起,骤然轻薄的亵裤摩擦到大腿内侧那娇嫩的地方,一股舒服又刺激的感觉传来,她能感觉自己亵裤中央已经一片湿漉漉,娇躯颤抖,“啊”乔梦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呻。吟出声。
话音刚落,大厅之上十几双眼光顿时齐唰唰朝她望去。
乔梦真发出快速间歇的喘息,胸口肿胀的厉害,能感觉那敏感的小点正变硬和凸起,却迅速纤手朝脸上扇着香风,“啊,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声音尖锐而高亢。
众人这才平静的收回眼光,大厅内都是女子,正中坐的是李毅的正妻,也是他唯一的妻子,李府的老夫人,老夫人生有七子,六子为国捐躯,独剩一子。
七位夫人分坐两侧,左边坐着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右边坐着四夫人,五夫人,六夫人,七夫人。
这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的就是李明瑶与李明濛的母亲吴天瑜,岁月流逝,她已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虽没有其她几位夫人那姣丽蛊媚的美貌,却有一股别人所有没有的成熟稳重的雍容气质。
二夫人与三夫人较吴天瑜年轻几岁,却也已经过了花容正茂的年纪,加上早年丧夫,常年寡寡不欢,眼眉之间明显有些憔悴,配上一身华丽的衣衫,只能称得上是一个半老徐娘。
最耀眼的还是右边的四位年轻夫人,乔梦真芳华正茂,光艳逼人,娇媚的像一朵人见人爱的花儿,加上此刻脸上露出不常有娇憨妩媚的神情,更让对面三位夫人看的眼红。
吴天瑜心中冷哼一声,“在向我示威吗?我有明瑶,明濛,你再如何强势如何能超越我在府中的地位”五夫人蓝觅白永远的装扮都是一袭朴素白衣,与其她几位夫人相比身上甚少装饰,这种朴素与墨兰倒有些相似,薄肌蛾眉,脸上不施水粉,她像一尊雕塑,脸上依然是那没有表情的表情,不乐不忧,不慌不忙,不焦不躁,洋溢着一股清雅高华的气质,这倒应了一句古谚,“腹有才华气自华”因为心中有智慧和才华,让她举止优雅得体,让人感觉这是一个有内涵的女子,她的魅力是心灵深处那源源不断的韵致才情。
她是一朵含露的百合,虽没有玫瑰的妩媚,却不乏淡淡芬芳,是一潭幽静的湖水,虽没有惊涛拍岸的气势,但有容纳百川的胸襟和波涛不惊的冷静,她沉静安然,她坚韧睿智,举手投足流露出来的含蓄之美让那些浮澡生涩的青春少女黯然失色。
六夫人林若烟,她也是乔梦真交情最好的人,应该说林若烟是在场与其她夫人关系保持最好的人,这与她性格开朗,温婉热情有极大的关系,她脸上每时每刻保持着温柔而又爽朗的笑容,这让人忍不住与她亲近,咋见她容貌的人,突闻她就是李家的六夫人绝对会大吃一惊。
林若烟天生有一张娃娃脸,似乎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女孩,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双聪颖灵动的眼眸,似乎有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只有当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时,才露出几分成熟妇人诱人的风情,她神态娇憨带着稚气,风度仪态却又那么得体,丰盈圆润的随意一举却能感受到她也有千娇百媚的风情。
七夫人华柔,是一位双十年华的亭亭玉立的女子,容貌娇弱如幽兰,神情冰清玉洁如芙蓉出水,体态轻盈高挑,身穿碧绿绣了樱花的烟纱裙,清新典雅,不张扬华丽,却也让人眼前一亮,头梳着双蝶髻。
在座的人,个个都是瑰姿艳逸,奢华尽显的绝色佳人,连那站在夫人身边的婢女,雅可,知淑,南儿,梅儿,安安,岚儿,凝儿,墨兰也是一个比一个俏。
就是这样一群女子,却支撑起整个李府庞大的开销运作,在场之人无不是李家重要人物,她们各人都掌控李家各个方面的权利,有的主经营财物,有的主刑罚家规,有的主内政,有的主对外交流洽谈,就像一个国家,控制经济的工部,刑法的刑部,制度、祭礼,对外的礼部,等等。
老夫人见所有人都到齐了,慢慢道:“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却是因为明瑶的事情”吴天瑜突闻与自己的亲身女儿明瑶有关,受不了老夫人说话缓慢的速度,着急心切,出声打断道:“婆婆,跟明瑶有关,是不是她的病”说到最后哽咽发不出声音,神情悲戚,眼眶红润起来。
在座众人也神情低落,默默不言,李玄观的病,无药可治,华老断定她活不过三十岁,心中暗暗叹息,在座却只有乔梦真一人表情有异,此刻她正咬紧牙关,双眼却一片迷离,心神早云游九天之外,完全不知道别人在说些什么,讨厌,要忍不住了,胯下像决堤的洪水,似乎有一根手指在洪流之中不停的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