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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闻言有些害怕,对着易寒道:“爹爹,你娘子太不讲理了,快好好管教管家她,免得她无法无天。”
易寒道:“好了,好了,柔儿你先出去,一会我跟你母亲说,你已经是大家闺秀了,做事可不能没有分寸。”
柔儿道:“我是来闹洞房的,怎么没有分寸了。”
说着突然出其不意,将两人的被子扯掉,幸好昨晚两人什么事情都没干,身上穿着内衣,否则这会在柔儿面前赤裸着全身,不知道该尴尬成什么样子。
林黛傲脸变得铁青,可以看出她非常生气,柔儿心里虽然害怕,却是打算豁出去了,她知道今日再不使些手段占些位置,以后面对易寒只能喊爹爹了。
林黛傲朗声怒道:“春儿,将柔儿押到柴房关起来。”
易寒道:“算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就不要大动干戈了。”
“是啊。”
柔儿连忙接话道。
林黛傲道:“就是你经常惯着她,柔儿才会变成今日这个模样。”
易寒道:“你这么说就冤枉我了,我都多年没在她身边,是你忙着生意,没时间好好教导她。”
林黛傲朗声道:“我不是为了你,你一打仗我就得给你粮食物资,你的怀来大营不是靠我在养着,你以为我容易啊。”
易寒道:“那你也不能将柔儿的责任归咎在我的身上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却争辩起来了。
柔儿心中暗喜机会来了,朗声道:“你们不要争了,我们都是一家人。”
两人一愣,朝柔儿看去,柔儿捉住林黛傲的手,柔声道:“母亲这些年很辛苦。”
又捉住易寒的手,“爹爹对柔儿也是好,是柔儿自己不懂事,你们都没错。”
说着爬到床上去,依偎在林黛傲的身边,撒娇道:“母亲,柔儿好多年没陪在你的身边了,以后柔儿就多陪陪你。”
林黛傲心中稍感安慰,总算没坏到透顶。
柔儿又拉着易寒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爹爹还像以前一样疼着柔儿,我们一家三口还跟从前一样不好吗?”
柔儿的话,让两人想起温馨的往事,对视一笑。
柔儿突然爬到易寒的身上,将易寒抱住,娇声道:”
爹爹,你好久没有抱着柔儿了,你还像以前一样疼着柔儿好吗?”
易寒笑道:“好好好。”
林黛傲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她却想不出来,就是有点怪怪的。
柔儿突然下床,“母亲,柔儿去给你熬汤,你昨夜一定是累坏了。”
林黛傲思维刚刚稍微清晰,就被柔儿打断了思绪,应道:“好吧。”
柔儿离开之后,林黛傲问道:“你有没有感觉怪怪的。”
易寒疑惑道:“什么怪怪的?”
林黛傲淡道:“没有。”
她也说不出来。
易寒在淑德府一住就是好几天,林黛傲新婚燕尔,和易寒整天腻在一起,形影不离,柔儿见缝插针,愣是没有找到和易寒独处的机会。
终于,林黛傲好些天没理事,积累了很多事情不得不去忙碌一会。
而柔儿终于找到和易寒独处的机会,让红香将易寒请到自己的香阁来。
易寒走进大厅,却看见柔儿坐在椅子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易寒走近关切问道:“柔儿,怎么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
柔儿抬头轻轻问道:“易先生,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趁我酒醉的时候将我凌辱了。”
易寒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你是我的义女,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柔儿听到这话,心中却不开心,心中暗忖:“怎么,我长的不美貌不动人吗?你怎么就不能干这种事情,只是义女,我又与你没有血缘关系。”
柔儿轻轻泣道:“可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那个地方隐隐作痛,还有血迹,我以为是易先生你干的,所以就没有声张,这会让你过来,以为你要给柔儿一个交代,岂知易先生你矢口否认。”
易寒大感冤枉,我没干过,要让我承认什么,决然道:“柔儿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干过这种事情。”
柔儿应道:“就算易先生真的做过也没有什么,只要易先生以后偷偷对柔儿好就行了,易先生,你承认吧,柔儿不会怨你,我对易先生你也没有反感。”
说到最后声音压的很低,像个羞涩的少女。
易寒道:“柔儿,你不要胡思乱想,会不会不小心撞伤了。”
柔儿疑惑道:“有可能吗?要撞也不会偏偏撞那个地方啊,要不易先生你帮我看一看吧。”
易寒顿时一脸窘迫,“你现在已经是大家闺秀了,却不是小孩子,我怎么能看你私密的部位,要不让红香帮你瞧瞧。”
柔儿红着脸,娇羞道:“让红香看见了,岂不羞死人了。”
易寒心中怪异,“那让我看就正常了。”
柔儿大概看出了易寒的怀疑,说到:“反正易先生你以前也看过。”
易寒大喊道:“我没有!”
柔儿应道:“柔儿小的时候。”
易寒也不知道有没有,柔儿说有那应该是有,点了点头。
柔儿道:“一者易先生看过,再看一次也没有什么关系,二者柔儿也信的过易先生,相信易先生会为我保密。”
易寒还是觉得不妥,“不如告诉你母亲吧。”
柔儿惊呼道:“这种事情怎能告诉别人,若让别人知道柔儿不再是贞洁之身,以后柔儿还怎么做人啊。”
易寒顿时苦恼,自己怎么会摊上这种事情,想要一口拒绝,看见柔儿一脸相信的目光,却又不忍出口,心中暗忖:“她如此相信我,我怎么能如此畏前畏尾,我本来不就是个无视道德伦理,放。荡不羁的人吗?”
一时脑袋秀逗,竟点头答应。
第314节慧剑斩情丝
柔儿闻言心里一颤,还真没有想到易寒会真到答应,心中暗暗道:“老色胚!”
“那到我房间来吧,免得让人知道了。”
柔儿的这番言语又提醒了易寒这是一件私密不能让人知晓的事情,顿时他又犹豫起来,虽说柔儿是自己的义女,可这样做该是不该。
柔儿见易寒没有跟来,督促道:“易先生,还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啊。”
易寒“哦”的一声,也没有多想就跟了进去。
柔儿的闺房内有一张绣榻,供平时休息卧躺,她就坐在绣榻上,易寒走到她的身边,绣榻上挂有一件披风,大概是半夜起来时可以披上,披风上充盈着柔儿身体的芳香气息。
柔儿见易寒呆站着,一副木讷的模样也不说话,心中暗暗偷笑,故意问道:“易先生,该怎么开始呢?”
易寒愣道:“我也不知道,这样吧,柔儿,我先问清楚,或许不必检查就知道原因。”
柔儿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道:“好啊,易先生你问吧。”
这么询问,易寒又不知道从何问起,我都没看见模样,这会都一头雾水,让我怎么问,想了一想之后问道:“现在那个地方还痛吗?”
柔儿点头道:“嗯,有些刺痛,似乎受伤了。”
易寒又问道:“流血了吗?该不会你来例假了吧。”
柔儿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是不是我不会不知道。”
易寒“哦”的一声,“你什么时候发现受伤了呢?”
柔儿红着脸道:“易先生你送我回屋休息,隔天一早醒来就感觉到疼痛。”
易寒心想,该不会柔儿在遇到自己之前就被人趁醉凌辱了吧,或者回房睡觉的时候,被采花大盗得手,突然脑袋灵光一闪,会不是是骑上石狮上面的时候,刮伤到了。
说道:”
我记得你当时醉了的厉害,一直嚷嚷着要爬上石狮,会不会你当时神志不清,刮伤了却没有发觉。”
再次提起这件难堪的事,就算柔儿也不禁有些尴尬,朗声道:“没有。”
易寒继续道:“你当时醉的厉害,或许有,你却不知道。”
柔儿不悦道:“我说没有就没有。”
易寒“哦”的一声,“那我再想一想有什么可能。”
柔儿不耐烦道:“你亲眼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易寒道:“我又不是大夫,就算我真的看了,也不一定能够了解清楚,算了,我帮你找个女大夫帮你瞧瞧。”
话却是越说越远了。
柔儿朗声道:“都说这件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易寒道:“你不是很擅长乔装吗?乔装一番,别人也不会认得你来。”
柔儿道:“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
易寒道:“柔儿,你可要明白,现在你可是大家闺秀,这种事情的影响,虽然我心里堂堂正正的,可终究于礼不合。”
柔儿哼道:“看你推三阻四的,肯定就是你干的。”
易寒朗声斥道:“荒唐!”
柔儿突然扑上去将易寒抱住,撒娇道:“易先生你就认了吧,就算身子给了你,成了你的人,我也不在乎。”
易寒一愣,他一直认为柔儿调皮,顽性未除,所以对她一些过分越礼的行为也就不计较,可这会说出这样的话可就不能再放纵她了,沉声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依你的条件,普天之下的男子任你挑选,再者说了这男女情爱可不是儿戏。”
柔儿道:“那我就选你。”
易寒顿时无语,柔儿继续道:“怎么,你不是说任我挑选吗?那我选你不可以吗?”
易寒道:“我不一样,我是你义夫。”
说着轻声道:“你不是一直叫我爹爹吗?”
柔儿冷若冰霜,冷声道:“你没发现我现在很少叫你爹爹了,一直叫你易先生,若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以后我就不认你作爹爹了,我把你当成一个男子。”
易寒反问道:“就算你不认我做义父,你能不认你母亲吗?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是她的女儿,你能跟她一样共同嫁给一个人吗?母女同夫。”
柔儿幽幽道:“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也是想了又想,经过再三思考,你与母亲之间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与你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并不矛盾,我问你,倘若你爱上了一个女子,会不会因为她的父亲是你的仇人而拒绝她呢?”
柔儿却反过来给易寒一个难题,易寒应道:“她的父亲是她的父亲,她是她,倘若我真的爱她,我不会计较,更不会将对她父亲的仇恨归咎到她的身上。”
柔儿道:“那我与你之间,与我是谁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易寒道:“可我不爱你,我一直将你当做是我的女儿。”
这句话对柔儿来说很残忍,顿时感觉手脚冰凉,身子在颤抖。
过了一会柔儿才控制内心的悲伤,垂下头去,轻轻道:“好,是我在自作多情,不过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丝毫的男女之爱。”
易寒沉声道:“可这是事实。”
在这种关键性的问题上,他绝对不能有丝毫的妥协。
见柔儿似乎受了打击,很是伤感,柔声道:“柔儿,其实这世上有太多太多优秀的男子,只是你”易寒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柔儿打断道:“你不必多说废话,只要你能够让我相信,你对我没有丝毫的男女之爱,我就死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易寒越感觉事情的严重性,柔儿已经向他摊牌了。
过了一会之后,淡淡道:“要我怎么证明?”
柔儿道:“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无论我做什么事情,你能够不动我一下,我就相信。”
尽管易寒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圈套,但是他却对自己有信心,柔儿是他的心肝宝贝,他觉得自己能够为了她好,做出一些理性清醒的举动来,应道:“好!”
柔儿在香炉上插上一根点燃的香,这是普通的养神香,有提神怡人的功效。
香烟袅袅,没一会儿房间里就散发着幽幽香气。
易寒等了一会之后见柔儿没有任何行动有些着急。
柔儿看出易寒的心情,慢悠悠道:“不要着急,先喝杯茶解渴。”
说着煮水泡起茶来,泡了茶,淡道:“易先生,先喝杯茶养神静心吧。”
易寒却有所防备,应道:“我不渴,你喝吧。”
柔儿笑道:“你怕我在茶里面下春药?”
说着当着易寒的面饮了下去。
易寒道:“你没少干过这种事情,我不得不防。”
柔儿这会娇气退除,却变得成熟老练,笑道:“看来在易先生眼中我是个尽干坏事的女子。”
易寒不太习惯柔儿这种与自己平起平坐说话的口吻,让他感觉似在面前曾经的宁雪宁霜,易寒想重新寻找那与柔儿相处的感觉,说道:“柔儿,你是我的女儿,不管你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依然是我的女儿。”
柔儿嫣然笑道:“易先生,我都说不认你了,你怎么还这么厚脸皮。”
易寒看着眼前动人的女子,实在无法与当初那个缠着自己,娇声娇气的柔儿联想在一起,确实自己与柔儿分别太久了,她早不是小女孩,却已经成长为一个大家闺秀,她的女性魅力已经足够吸引一个正常的男子的那颗心。
易寒笑道:“你不认我是你的事情,可我依然认得你,柔儿,你记得当初我们在无相寺第一次相遇的场景吗?你扮成一个可爱的小乞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