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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想了想道:“除非你做出像滥杀无辜这样恶劣的行为来。”
拓跋绰道:“好,你等着!”
没过一会,她就擒着一个沙府的侍卫来到易寒的面前,这么健壮的一个汉子却被拓跋绰一个小女子揪在手中,无法挣扎。
易寒正在为这一幕景象感觉怪异的时候,拓跋绰突然道:“我现在就杀了他。”
易寒还以为拓跋绰在恐吓自己,却突然看见她手上的剑朝那侍卫的脖子上割去,一道血痕,“呃”那侍卫应声倒地。
易寒大怒,没有多余的思考,一巴掌就狠狠扇在拓跋绰的脸上,冷青着脸,指着拓跋绰,怒的说不出话来,“你你”拓跋绰捂着火辣辣,已经印出一个鲜艳掌印的脸,却露出了笑容,“我没有杀了他。”
易寒一讶,立即低头查看那侍卫的鼻息,气息平稳明显还活着,那脖子上只不过被割了一道浅浅的伤痕,却是被拓跋绰用暗劲打晕了。
拓跋绰的声音传来,“你总算像个男人了,就这样打着贺兰吧。”
易寒道:“你是恨我,所以巴不得我让贺兰杀死吗?”
拓跋绰露出微笑,“我是恨你,但已经是过去了,否则你认为我挨了你一巴掌还能够无动于衷吗?”
易寒不悦道:“可你打了我两巴掌。”
拓跋绰道:“那你为什么不再打我一巴掌,不够的话,再打十巴掌,再不够的话,让你的拳头让我屈服求饶。”
易寒道:“就算我杀了你,你也不服屈服求饶。”
拓跋绰道:“我会,但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做到。”
易寒走进拓跋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拓跋绰被自己扇的发红的脸颊,温柔道:“还疼吗?”
拓跋绰却毫不客气的膝击易寒的小腹,怒吼道:“不是怜悯,不是温柔,你要的是征服,男人征服女人的那种霸道,威风。”
一语之后还愤愤不平道:“你以为孤傲的红绫喜欢的是你张俊脸吗?喜欢的是你这些下流放。荡的手段吗?她之所以动心是因为你早就是她心中的英雄,威风凛凛的男子汉,她崇拜你,倘若你不是麒麟,你在红绫心中什么都不是。”
拓跋绰冷冷的补充一句,“连条卑微的狗都不如,红绫会像一条卑微的狗献吻吗?”
尽管最后拓跋绰侮辱了他,易寒却没有生气,淡淡道:“原来你贬低别人起来也是这么的毒辣。”
拓跋绰如何会贬低他人,若真的激怒了她,她的剑就是最好的回应,岂会似跟易寒这般纠缠着,不停的气着自己,她不是为了贬低易寒而说这些话,而是要让他明白清楚一点,拓跋绰大声喊道:“对于你,再毒辣的话我也说的出来。”
易寒淡道:“或许我无法了解你们西夏女子吧。”
拓跋绰突然解开自己的黑色腰带,将武士服从中间摊了开来,露出贴身长裤和亵衣。
易寒明显惊讶,看着她那被撑着的饱饱的胸襟,这显然有异她一贯的作风。
拓跋绰显得平静从容,冷冷道:“你不是好色如狂吗?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只要你敢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确实能够沾染到拓跋绰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的身子是一件让人激动兴奋的事情,易寒却淡淡道:“我对你没兴趣。”
拓跋绰朗声道:“是没兴趣还是不敢做,你的眼睛望着哪里,告诉你,这种眼神我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你瞒不过我。”
易寒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瞥到拓跋绰身上动人的部位,只是本性对女子身体美丽的欣赏,并不代表他就是想占有拓跋绰,易寒轻轻的将她的武士服拢合,淡道:“不要再闹了。”
拓跋绰扯开易寒的手,再次将武士服摊开,暴露女性动人的玲珑曲线,沉声道:“你若是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现在就脱光我的衣服。”
易寒淡道:“脱光你的衣服就能证明我是个男人吗?我并不这么认为,拓跋绰你的身体就是你的尊严,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践踏你的尊严。”
为什么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是这个态度呢,若但是他是这个态度,而不是轻浮放。荡,自己对他一定很有好感,当自己想要他证明自己的时候,他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过分,这个时候她要的不是易寒的温文尔雅,她要的是易寒能够征服女人的气概,只是他太温和了,这并不能够征服贺兰。
拓跋绰挺起胸膛,十分靠近易寒,将自己饱满的胸襟抵在易寒的胸口,昂起头看着他,表情充满高傲。
易寒一动不动,很平静的看着她,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
拓跋绰突然托着易寒的下颚,让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嘴唇突然凑了过去,檀唇印在易寒的嘴唇上,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这很明显是一个吻。
“既然你不是男人,那我就将你当成女人,让我来告诉你西夏男人的本色。”
易寒闻言,只感觉很可笑,小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
拓跋绰却用行动来证明,她的手指捉过易寒的脖颈,留下一道鲜红的指痕,粗鲁的撕开易寒的衣衫,粗鲁的揉压着易寒的胸膛。
虽然她没有什么技巧,这滋味也不让易寒感觉,但是她的逆袭,却让易寒感觉很是撩拨人。
拓跋绰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易寒,手指突然狠狠的扎入易寒胸口的肌肉,似乎要把他的心给挖出来一样,举止的粗暴,表情的凶狠,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女子。
易寒感觉胸口有些痛楚,虽然他还可以忍受,但是却不想拓跋绰继续下去,伸手去捉住拓跋绰扎入他胸口肌肉的手,拓跋绰却突然把他的手给扇开,狠狠一巴掌就打在易寒的脸上,“老实点!”
易寒感受到火辣辣的脸庞,心头一阵茫然,这已经是第三巴掌的,让他感觉自己的脸生来就是给拓跋绰来扇的,耻辱吗?可是从拓跋绰的眼神却没有感受到侮辱的味道,那是凌厉霸道的眼神。
拓跋绰冷笑道:“不服吗?那我就操到你服为止!”
她既然会说出这种粗鲁到极点的话来,易寒的脑袋已经晕头转向了,完全无法适应这种节奏。
看着易寒依然木讷的表情,拓跋绰的内心都要气疯了,这一刻她感觉易寒是世上最懦弱胆小的男人,什么威风凛凛的麒麟将军都是狗屁,狗受到凌辱都懂得反咬一口,他却连半点反应也没有,拓跋绰内心充满愤怒,愤怒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必须立即将这愤怒全部发泄到易寒的身上。
她粗暴的将易寒推到在地上,已经被震撼住的易寒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就这样任拓跋绰将他推到。
直到拓跋绰残忍的要用剑鞘敲断他的双腿时,易寒才本能的做出闪躲,看着草地上留下的痕迹,刚才那一下被拓跋绰敲中,可真是要断腿。
拓跋绰立即压住易寒的双腿,她无需用什么技巧,只需要简单粗暴就可以了,因为此刻在她眼中易寒只是一只不会反抗的羔羊,他是这么的软弱可欺。
拓跋绰身子压了上去,一对饱满的胸脯就落在易寒的脸上,沉声吼道:“舔着,让老娘爽。”
舔着!老娘!爽!短短的一句话,却有好几个让人刺激扎人的字眼,天啊!易寒完全被震撼的脑袋飘在云端,这还是那个冷若冰霜不容男人亵渎半分的拓跋绰吗?此刻的她是如此的泼辣粗鲁。
拓跋绰的每一个举动都让他惊讶,每一个变化都是那么快,让他刚刚适应一个举动就被拓跋绰接下来的举动给震撼了,这让他一直都处于震撼无法及时做出反应处理的状态,所以他成了一根木头。
拓跋绰将饱满的胸襟压迫蹭着易寒的脸庞,双手揪着他的头发,又冷又硬道:“再不动嘴,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木讷愣了许久的易寒终于做出一个正确的反应,用力的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拓跋绰推开,这力道足足将拓跋绰推离一丈远的地方,在拓跋绰后跌落地的时候,易寒的怒吼声传来:“拓跋绰,你疯了吗?”
拓跋绰没有回应,却立即站了起来,似头雌狮朝易寒飞扑过来,整个人将刚刚站起来的易寒又扑到在地上。
拼了拼的扯着易寒的裤子,“老娘要操。死你!”
易寒一边拉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扯着拓跋绰的双手,在纠缠中,双臂已经被拓跋绰留下许多火辣辣的指痕,易寒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拓跋绰疯了,就似走火入魔了一样,她不是拓跋绰。
纠缠了一会,拓跋绰见无法将易寒的裤子扯下来,改变策略,化爪为拳,双拳疯狂的落在易寒的肩胛之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易寒只感觉自己双臂疼痛酸麻,他并非不是拓跋绰的对手,只是此刻要对付发了疯的拓跋绰必须从真格,易寒的理智还是清醒的,他不想伤害拓跋绰,所以在纠缠中他就吃了大亏。
拓跋绰见易寒那双烦人的手总算老实下来了,立即动手扯下易寒的裤子,那属于男人的阳刚立即暴露在她的眼中,拓跋绰现在只有狂躁,见到男子的。部位缩成一团,却停顿下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你奈我何啊?”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还有心情取笑拓跋绰。
拓跋绰目光透出凶狠之色,“我自然有办法。”
说着干净利落的扯下自己的抹胸,一对白嫩秀气的酥。胸顿时微颤颤的呈现在易寒的眼幕之中,刚从束缚中挣脱开来的胸脯轻轻晃动着,像一个优雅的生命,它舞蹈着,又撩拨勾引着。
易寒看见拓跋绰表情中带着得意的冷笑,目光朝自己的小腹瞥去,他也低着头望了过去,自己的。部位已经本能的昂起。
拓跋绰突然扑了上去,那架势似乎要用臀儿将易寒给压死,易寒心中暗忖:“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这一下去,你如何能受的了。”
易寒双臂已经疼痛酥麻,可是他的双腿依然能用,双腿并着用力的将拓跋绰踹开。
拓跋绰的身子又再次被易寒踹的老远。
易寒连忙将被拓跋绰强行扒下的裤子扯了上来,这个时候拓跋绰却立即翻身跃起,的胸脯在空中荡漾出一道美丽的波纹,她的身体虽美,可是举动却是凶残,双拳一击落在易寒左右大腿之上。
易寒只感觉痛的双腿都麻痹起来了,这可真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就像要杀了我一样。
拓跋绰捡了自己褪下的腰带,开始捆绑易寒的脚腕。
这会易寒认为已经不能再让步了,再让步,局面就无法收拾了,自己在沙府院落一个隐蔽安静的地方被拓跋绰强暴,他无法接受这个设定。
双腿被拓跋绰按住,易寒靠着腰里直坐起来,躬着身子向前,肩膀一扭,用肩胛狠狠的朝拓跋绰脸上撞去。
拓跋绰专注于捆绑易寒双脚,这一击却却全无防范,吃了个实,身子狠狠的摔撞在地上。
半边脸颊淤青,嘴角流出鲜血,她没有生气,却露出了笑容,只是这一刻的笑容看在易寒的眼中却显得那么恐怖。
“今日你若无法征服我,我就会让你知道女人也可以残忍到让你在痛苦和耻辱中结束生命。”
声音变得越来越轻,“我占有你之后,就会阉了你,再慢慢的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慢慢品尝我刚刚饱尝这温暖的它的诱人秘密。”
她一定疯了,她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我必须不顾一切的制止她,易寒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易寒笑道:“好啊,我还从来没有尝到如此刺激的游戏。”
拓跋绰闻言,内心愤怒到极点,她不是要易寒的屈服,她要的是易寒那不可一世让她胆战心惊的强势,他的冷酷,他的凶残霸道,拓跋绰发了疯的一脚朝易寒胸膛踩了下去。
易寒突然在地上翻转身子,躲避拓跋绰愤怒的一脚,用肘子朝拓跋绰的另外一脚撞击,拓跋绰双脚离开,整个人失衡落地,易寒毫不客气的一掌打在拓跋绰的后颈之上,这是人身体上的弱点,这一掌的力道虽然不大,却足够将拓跋绰打晕过去。
见拓跋绰晕了过去,易寒才松了口气,联想刚刚发生的事情,简直让他难以置信这是真的。
虽然易寒四肢被拓跋绰拳头打的麻痹无力,但是他却不想再这种地方呈现这样的局面,对自己对拓跋绰都不是一件好事。
稍微处理了自己纠缠中凌乱的衣衫,连忙将扔落地上的抹胸给拓跋绰穿上,看到她那张依然愤愤不平的脸,心中莞尔:“在我心中,你还是个女孩,发起疯来却也是个凶狠的女孩。”
将武士服给拓跋绰穿上,基本已经遮掩住她大部分动人的春光。
易寒认定拓跋绰是走火入魔了,先将拓跋绰的双手双脚给捆绑住,捆着她双手的是拓跋绰的腰带,捆着她双脚的是自己的腰带,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扯了块布条塞住拓跋绰的嘴巴。
现在身处沙府,可无法这样就将拓跋绰带走,易寒决定先将她弄醒,看她恢复正常了没有再说。
偷偷摸摸的找了工具弄了点水,沙如雪的府邸也不是什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的地方,倒也没人去发现注意他。
易寒将水泼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