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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子不屑的撇了一下嘴:“啥玩意,这咋跟纸扎的一样,骂俺骂的那么难听,俺还以为你有两下子呢,弄了半天就是个嘴把式,还不如鞑子抗打呢”转而大声嚷道:“娘,不是俺成心的,他不禁打,俺连一分劲都没使出来,他就死过去了。”车厢里,妞子娘叹了口气,没说话。
妞子快如鬼魅,出手又狠又准的一痒痒挠,不仅将七名锦衣汉子惊呆了,也将赶车的两名李二徒弟也惊呆了,都直眉楞眼瞧着威风凛凛站在门前的妞子。
半晌,七名锦衣汉子都醒过神来,目露凶光瞪着妞子。“哥几个,一起上,擒了这臭娘们,老子非**她不可”七名锦衣汉子呼啦冲出药行,围成半圆。
两名车夫也回过神来,刚想跳下车帮忙。妞子冷哼道:“老实呆着,不许过来添乱,要不姑奶奶先打折你们的腿”
惊得两名车夫急忙坐好,都规规矩矩的坐在车上不敢动弹,眼神惊畏的瞧着妞子手里的实铁痒痒挠。
妞子一双杏眼冷冷的瞧着左边第三个锦衣汉子:“你的臭嘴俺也想给你挠挠”
话音刚落,七名锦衣汉子眼前同时一花,不好两个字刚从心底升起,左边第三个,那名刚侮辱过妞子的锦衣汉子感觉一股猛烈的带着香气的劲风拂面而过,紧接着嘴一木,最后一个念头是感觉自己好像飞了起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另外六名锦衣汉子都惊骇清晰地看着那名锦衣汉子被硬生生抽起,狂喷着血浆倒飞进了药行大堂内。
妞子得意的咯咯一笑:“在俺老家敢骂俺的人,跑的都比狍子和鹿快老些,因为俺上山打猎,从来都是把狍子撵的直到累趴下,抓活的。知道为啥不?”
六名锦衣汉子煞白着脸,茫然地摇摇头。
“活的比死的好卖钱山炮”妞子不满的撅嘴说道。“老七,点子硬,快去报信,哥几个咱们,”锦衣汉子脸色一白,惊得闭住了嘴,惊骇的瞧着望过来的妞子。这时一名锦衣汉子转身玩命的飞奔进药行大堂。
妞子奇怪的看着那名锦衣汉子:“你不是官府的人吗,这咋还说上黑话了?”
剩下的五名锦衣汉子同时出手,将腰间的快刀拔出,手腕剧烈的抖动,掀起五道杀气逼人的刀幕翻滚席卷向妞子。
妞子身形也随之动了,度快的如鬼魅般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几声叮叮叮铁器相撞的声响响起的同时,肉板上砸肉的沉闷声响也紧随其后响起,五名锦衣汉子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抱着脑袋如无头苍蝇四散逃窜。
妞子如风车一般转动着手里的痒痒挠,冷笑道:“俺要是能让你们逃了,那也太对不起被俺活抓的狍子和梅花鹿了。”
高挑的娇躯随着话音刚要动,又有四五名锦衣汉子杀气腾腾的冲出药行,妞子立时美得杏眼变月牙,身形瞬间加,已到了冲出来的五名锦衣汉子面前,手里的实铁痒痒挠如雨打芭蕉敲打在了五名锦衣汉子脑袋上。
五名杀气腾腾的锦衣汉子只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脑袋剧疼无比,惨叫着转身就跑,还没到门口,药行内又飞奔出五六名闻信出来接应的锦衣汉子,双方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妞子兴奋的差点没蹦起来,咯咯娇笑道:“你们到底来了多少人啊?太好了,今儿可要打个痛快”
两只雪白娇嫩的美手将实铁痒痒挠舞的快如风车,仿若狂风骤雨一般,无差别的在这十余名锦衣汉子脑袋上狂敲起来。霎时间叶家分号门前的惨叫声凄厉悲惨的仿若这十余名锦衣汉子被整个鹿野镇的人集体**蹂躏了似的。
两名免费坐在车上看妞子神采飞扬兴奋无比表演打击乐的李二徒弟,看得脸色煞白如纸,满脸都是冷汗,心底对妞子的那点朦胧的初恋好感,在极度惊吓中彻底荡然无存,惊骇的眼神悄悄互瞧,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侥幸之色,都不由自主从心底打了个冷战,但内心也充满惊疑不解甚至很有些佩服这十余名锦衣汉子,在如此狂暴残忍的敲击下,虽然惨叫比杀猪还难听,但却依旧屹立不倒,既没头破血流,又没被敲昏过去,真是好硬的头。
正当妞子酣畅淋漓表演的自创打击乐进入**时。药行街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妞子身形如鬼魅般倒退。
十余名被蹂躏的濒于精神分裂状态,痛苦到极致的锦衣汉子在强击打突然消失后,终于逃脱了苦海,全都瘫跪在了地上,两手颤抖抬起,但却不敢摸自己的头,凄厉悲惨的嚎叫哭喊着。
妞子瞧了那些哭嚎惨叫的锦衣汉子一眼,满意的一笑,喃喃道:“手劲力道都刚刚好,他们要是梅花鹿,俺就能取鹿茸了。”
妞子轻巧的挥舞了一下两手握着的痒痒挠,杏眼警惕的瞧着马蹄践踏声嘈杂急促,第一辆黑呢裹扎的马车已依稀能看清的车队。
两名李二的徒弟跳下车,两腿软,同样吃惊警惕的瞧着黑暗中奔行过来的长长车队。
“是咱们药行的马车?”两人猛地瞪大眼,惊喜交加的大声喊道。
头一辆黑呢裹扎的马车猛地一勒缰绳,驽马嘴里喷着白沫子,痛苦的长嘶了一声,两条前腿有些趔趄的停住了脚步。
赶车的郑三刀刚跳下马车,车帘掀起,陈烨躬身而出,站在车上,面色阴冷的瞧向跪在叶家分号门前惨叫哀嚎的锦衣汉子,愣了一下,眼中闪过惊疑之色,眼神落在旁边停着的黑呢裹扎马车,又愣了一下,脸色突然大变,急忙跳下马车。
郑三刀急忙一把搀扶住陈烨,陈烨声调都变了:“那是我打去接金虎娘和他妹妹的马车,快、快去看看,她们有没有事?”
话音刚落,两名李二徒弟飞奔过来,翻身跪倒,激动地说道:“赵方,王蛋叩见东家。”
陈烨急忙推开郑三刀,连声问道:“金老夫人和金小姐可、可好?”
“回东家,俺们把她们平安接来了,她们一切都好,金老夫人在车上呢。”赵方急忙道。
陈烨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连声道:“快、快带我过去。”
赵方和王蛋急忙站起身,引着陈烨来到黑呢马车前,陈烨摆手阻止赵方说话,微笑打量了一下站在马车旁的妞子。
妞子冷哼着撇了一下嘴,瞪着陈烨,虽然瞧到赵方和王蛋满脸惊喜的将陈烨领了过来,知晓是自己人,但依旧在心里暗道,小白脸,都没有好心眼,今后可要防着他点。
陈烨整了整衣冠,翻身跪倒:“陈烨拜见金老夫人。”郑三刀和李准惊得急忙也跪倒在地。
后面跟过来的廖仆和被宫女们搀扶簇拥着叶夫人与柳兰儿以及双眼血红,杀气腾腾的赵龙、赵虎等师兄弟见到眼前这一幕,除了叶夫人,所有人都急忙也跪下了。
第三百六十二章 惨败
妞子惊得小脸都白了,也扑通跪下,声音提高八度,惊叫道:“娘,你就别堵着耳朵了,陈东家来了,他、他给您跪下了。”
车厢里的金老太太被女儿弄出的打击乐刺激的脑仁疼,索性就将耳朵堵起来了,尽管没听到陈烨说话,但被女儿这尖利的一嗓子惊了一跳,急忙放下手,忙挑开车帘,惊慌道:“妞子你咋的了?吃亏了?”震惊的瞧着跪在地上黑压压一大帮人。
妞子用手指着陈烨,小声道:“娘,这就是陈东家。”
“啊?”金老太太惊得有些虚火上耳,没听清女儿说的什么,不知所措看着女儿指的陈烨。
陈烨笑着望向金老太太:“陈烨拜见老夫人。”
金老太太身子一震,惊得骂道:“你这丫头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我搀出来,这可折杀老婆子了。”
“妞子妹妹,还是我来吧。”陈烨站起身,笑着拦住妞子,伸手过去搀扶金老太太,金老太太感激激动的人都有些傻,木怔怔任由陈烨搀扶下了车。
妞子神情复杂的看着陈烨,他待俺哥好,也待俺们好,可他咋是个小白脸?难道小白脸也有好人?
妞子茫然地眨了眨美目,下意识的扭头,瞧见满脸馋涎欲滴,一双眼极度好色,眨也不眨瞪着自己的郑三刀,瞬间感觉手心一阵痒,忍的脸色涨红,才忍住没出手狂抽面前这让她心里都恨得直痒痒的贱人。
她、她脸红了?娘啊,她瞧见俺脸红了,一定是看上俺了嘿嘿嘿。
郑三刀下意识的咧嘴得意的笑了,突然打了个激灵,不对她是虎崽子的妹妹,也就是俺的妹子,可不能对她动啥心思,不过这也太没天理了,金虎长那个怂样,怎么有这么个让人心痒痒的妹子
郑三刀使劲咽了一口口水,又死眉瞪眼的使劲瞪了一眼让他险些魂飞魄散,曲线极度夸张的娇躯,痛苦的将头扭向一边,那神情悲壮的仿若自己是个圣人一般。
妞子眼角的余光将郑三刀不断变换的表情尽收眼底,既吃惊又奇怪的瞧向郑三刀突然扭转头满脸慷慨悲愤,这家伙没什么毛病吧?心底打了个冷战,悄悄向后挪了一步。
陈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躬身施礼道:“老夫人,请容陈烨打扫完家中污秽,再请老夫人进府品茗说话。”
陈烨拂袖转身,沉声喝道:“三刀,打扫厅堂,准备迎客”
郑三刀一激灵,一记低沉的兵刃出鞘声响起,一抹寒光乍起即逝,郑三刀横举散着诡异光芒的长刀,阴森的站在药行门前。
众人眼中都有一种错觉,好像郑三刀至始至终就这么孤寂的举刀站在那里似的。
妞子的杏眼瞬间圆睁,不敢置信的瞧着跪在药行门前惨叫哭嚎的十余名锦衣汉子突然如被同时踩住了脖子,惨叫哭嚎声噶然止住。
数息间,锦衣汉子抬起的双手手腕和脖颈同时缓缓露出一条丝般的红线,紧接着红线快延伸扩大,血箭迸出,双手和头颅翻滚掉落在地上,药行门前放起了阴森恐怖的血烟花。
惊得金老太太和柳兰儿已经一干宫女全都失声惊呼起来。陈烨木然的瞧了一眼跪地的无头无手尸,刚要迈步进入药行。
药行街右侧街道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嘈杂的愤怒声:“头儿,你啥都不必说了,兄弟们生死一处,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没啥了不得的。”
“好杀了狗王爷,救出老子的兄弟媳妇,咱们来生再做兄弟”
陈烨闻声,脸色一变,激动地喊道:“是三哥来了吗?”
“四弟?”飞奔过来的人群中响起方勇、李值和柳金泉惊喜的叫声。
“干爹,是、四弟回来了”李值激动地带着哭音的喊声响起。
“烨儿”人群后面李老汉带着哭音的激动喊声传来。
陈烨忙迎了上去,李值、柳金泉和方勇手里举着菜刀和木棒带领着鹿野镇十几名手拿各种家伙什的差役飞奔过来,后面李老汉被两名李二徒弟搀扶着也飞奔过来。
妞子瞧了瞧廖仆、赵龙等人都跟随陈烨迎了上去,只有郑三刀依旧保持横刀之势,一动不动,将实铁痒痒挠横在胸前,警惕的低声道:“喂你傻了吗?”
郑三刀用标准男低音浑厚悲痛的说道:“没傻,心碎了”
陈烨翻身跪倒,哽咽道:“儿子不孝,让干爹为儿子担惊受罪了。”
李老汉分开人群来到近前,老泪纵横看着陈烨,使劲跺了一下脚,哭道:“烨儿,干爹对不住你,四丫头和思思被他们抓了。”
陈烨脸色一变,冷笑道:“干爹放心,他们要是敢动她们一根汗毛,我要他们全族的命来偿还”
李老汉忙搀扶起陈烨:“快咱们赶快去救人。”
陈烨点点头,瞧向李值、柳金泉、方勇,四人目光相对,所有的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陈烨嘴角绽起一抹冷笑,沉声喝道:“三刀、廖仆、赵龙、赵虎,你们都听好了,除了楚王朱英佥,一个不留”话音刚落,郑三刀悲愤咆哮怒吼着,持刀冲进了药行。
廖仆和赵龙等兄弟急的喊道:“刀哥,你可不能吃独食,等等俺们”随着喊声都如离弦的箭,射进药行内。
药行偏厅外滴水长廊聚集着二十余名手握快刀,脸色青的锦衣汉子,他们都听闻了绰号老七的锦衣汉子报警,都是赶过来帮忙抓人的。
可是刚到偏门前,脚还没迈进药行内,就听到了兄弟们凄厉如同被成群狗熊**的哭号惨叫声,惊得又都退回到滴水长廊,手执兵刃,惊怖的瞧着偏门。
过了一刻钟,突然让他们心惊肉跳的惨叫声停止了,锦衣汉子们都侧耳听了片刻,偏门内一片静寂,正互相惊恐的瞧着,是否一起出去瞧瞧之际,郑三刀如一股狂风从偏门席卷而出。
二十余名锦衣汉子还没瞧清冲出的黑影是人是鬼,耳旁传来暴怒的低吼:“都给老子去死”刀幕乍然暴起,长廊上悬挂的几盏孤灯有气无力的照耀下,炫目的刀幕更加阴森诡异,长廊内响起了密集的洞穿切割**的声音,断肢残臂裹挟着大量的血浆四射。
心情郁闷压抑到极点的郑三刀度不减,飞奔出长廊,一头冲进大开的药库大门内。
紧随其后从偏门冲出来的廖仆和赵龙等师兄弟瞧着长廊上血肉横飞,早已瞧不出来人形的一堆烂肉血浆,都气得怒吼道:“刀哥你太不仗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