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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摸着两锭银子,再摸了摸脸,站起来:“啊呸,真应该多要点。”
不过到了怡红院,三人有些犯难了,因为不知道柳静今晚会不会登台,若,登台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了,若是被人预定了,那这找起来就难了,这么大的青楼没有证据找官府也是没用的。
突然,晴空想到,让一个人在怡红院大厅留守,另外两个人潜入后院打探。
只是怎么进入后院又是个难事了。
死了?
“哎哟,吴公子,这次这姑娘保你满意。”老鸨挥着香帕一个劲的讨好这叫吴智的公子。
吴智皱眉:“妈妈你说的姑娘本公子真是不敢恭维,你上次说的那个叫小倩的,的确是有些貌美,可是你瞧她瘦,看都不想看……”吴智不停的举以前的例子。
老鸨娇嗔:“吴公子哟,这多久前的事呢,您还记得。”
吴智被老鸨的声音说的打了个冷颤。老鸨带着吴智来到一个房间:“吴公子,请。”
吴智狐疑的推开房门,进去,老鸨知趣的退出,顺便把门关上。吴智扫视了房间一圈,一女子双手被绑在床的江边,嘴巴塞住,虽然是坐着,但身材却是很明显的,吴智不禁赞叹,这老鸨送的的确是个好货色,上前抬起女子的下巴,双唇紧抿,长长的睫毛因为烛光的关系被拉的更长。吴智吞了吞口水。
……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晴空做出决定,她和江誉扮演一对苦命夫妻,不得不把自己的女儿(单默)卖到青楼。然后由江誉偷偷去大厅打探情况,晴空和单默则通过老鸨来打探消息。起初单默极其的抗议,坚决不穿女装,但是江誉和晴空不断的劝说下,口水都快说干了,最后还是江誉一句情况紧急,不要在意那么多,单默这才穿起女装。然后晴空江誉相视一笑,嘿嘿,其实心里是想单默穿女装。
单默换好女装出来的时候。唇红齿白,一双狐狸眼充满了魅惑,身材修长。虽然比一般女子高一些,但这没什么影响。
江誉:“啧啧,美。”
晴空:“好看。
“比女人还美。”
“必须的。”江誉和晴空两人一唱一呵不停的赞美单默。
单默嘴角抽搐:“别贫了你们,救人要紧。”
……
“妈妈,又有姑娘要卖身。”
老鸨正在磕瓜子:“那姑娘你看着怎么样,没点货色的,我们可不要。”
“颇有姿色。”
老鸨这才停下嘴:“走,看看去。”
还没走进,就听见一女人哭天抢地的呼喊声:“女儿啊,是娘对不起你啊,要把你送到这个地方。”晴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着单默的手。
单默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晴空表演的太投入了。真的跟卖女儿似的。
老鸨被这哭声吵的皱眉:“别哭了,能把女儿卖到这地的还哭个啥。让我瞧瞧。”
晴空一听这话不哭了,就是装着很不舍的抽泣着:“妈妈,你可要好好对我们家姑娘。”说完牵着单默站在老鸨面前。
老鸨上下打量着单默,这姑娘长是长的蛮勾。人的,就是吧,哪里不对劲:“你这姑娘不会是男子扮的吧。”
晴空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这也能识穿?
倒是单默跟没事人似的,就杵在一边看晴空怎么做。
晴空突然抽泣起来:“这孩子长成这样,怪我,是真怪我啊,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瘦,然后给她补啊补,不小心补过了,这才长成这样子的。”然后突然扑到老鸨身边:“妈妈啊,你就随便给个价钱吧,这姑娘,我们两口子真是养不起了。”
老鸨怕也是被晴空说烦了,摆摆手:“小翠,带她去立字据拿钱。”
另一边,江誉趁着没人混在小厮当中,去大厅端茶倒水:“哎,小哥,我新来的,今晚出场的有多少人啊。”
正端着酒水的小厮看了眼江誉:“不知道。”
江誉不死心,继续问:“那会有新人出场吗?”
这回小厮看都不看江誉了:“会。”一个字简单利索。
“那,当天来的新人当天会上场吗?”
小厮有些不耐烦了:“你问这些干嘛。”
“不是,我这不是想巴结新来的嘛,说不定她红了,我也能有点好处不是,你知道,我们这个整天端茶倒水的。”江誉说的甚是无奈。
小厮笑:“啧啧,看不出你这个新来的还这么懂行情,当天来的姑娘不会上台,但是会接客。”
……
晴空跟在小翠身后:“姑娘啊,你能不能安排我们家闺女今晚就接客啊。”
小翠冷冷一哼,对于这种把自己亲生女儿卖到烟花之地的娘亲,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今晚是不行了,客人都被新来的占了,你来晚了。”
“那,那你知道新来的房号这多少嘛,我……我啊,想让自己女儿多学学经验。”
小翠冷冷一哼:“要学经验,妈妈到时候自然会教你们,急什么,赶快立字据。然后去库房拿钱。”
晴空朝单默使了个眼色,单默手一扬,小翠突然晕倒在地。安置好小翠后,晴空和单默分头开始寻找。
因为此时正是怡红院最火热的时候,后院的人都跑到前厅去忙活了,那些个厢房正……
柳静一脚踹开吴智,嘴因为塞着,不停的呜呜……没想到老鸨下的药这么重,一直昏睡到这个时候,还好双脚没被绑住。
吴智站了起身嘴角轻佻:“都进到这地方了,还装什么贞洁,不过少爷我就喜欢这调调。”
吴智的身材有些矮小,但是眼睛就特别的锐利。
柳静心一凉,难道自己要毁在这青楼?不,她才刚刚能站起来,她要还要报复傅家的人,她不能毁在这里。双腿拼命的蹬着,企图阻止吴智的靠近。
吴智一下子抓住柳静的双腿。一点一点欺身上前。
江誉晴空单默三人在这上下四层楼的厢房,有三个楼梯口,一个人一个,晴空光爬楼梯就累的气喘吁吁的,看来以后要多多运动,因为楼层比较高,大厅的声音几乎都听不到了。人也越来越少。
突然,经过一间房间,里面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晴空一怔,戳了个洞,眼睛眨了眨,里面一个男子正强行要撕开女子的衣服,因为女子被男子挡住,想要看那女子的面貌很难。
突然,那女子猛的一低头,那男子就被撞开了些。晴空一惊,是柳静。朝还在对面寻找的单默,江誉挥了挥手,一脚踹开房门:“住手。”
此时,吴智正扯着柳静的衣服,柳静满脸的泪痕。
还不等吴智反应过来,晴空上前把吴智拉开,一脚踹在他后膝盖上,噗通声,跪在地上:“去你妈的,老娘的人你也敢动。”
吴智本就是出身大富人家,谁敢动他一只手指?现在被突然闯进来的老太婆踹了脚,这传出去,这颜面何存?
“臭娘们,敢踹你大爷!”上前就要拉开晴空。
晴空本就是一个弱女子,刚才踹的那脚只是偷袭成功,吴智毕竟力气大,晴空一下子被他甩到一边,要撞到了桌子:“我的腰。”
江誉一进来就看见,晴空脸上痛苦的扭曲,扶着腰。敢动她?
然后电光火石之间,砰砰乓乓,吴智已经被江誉撂倒在地:“你大爷的人也敢伤。”
而吴智则跟条毛毛虫似的在地上扭曲着。嘴里艰难的吐出:“你。给。我。等……嗷……”等字还没说完,晴空随后又补了脚上去。
单默匆匆进来:“快走,有人要来了。”
江誉闻言,一把搂住晴空的腰。
突然,嘎……一声脆响。
晴空苦着脸:“你轻点,我的腰。”
江誉皱眉,直接横抱起晴空,出门跳上屋顶。消失在夜空之中。
单默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男装,声音沉沉的:“抓着我。”
柳静摸了摸眼角的泪痕,挽住单默的手臂。
转眼间消失在夜空中。
众人感到房间里时,吴智正扭曲着身体躺在地上,嘴巴都是轻微张开的。
……
回到客栈后,单默送柳静回房休息。
“你不是有人随时跟着的我吗?”柳静突然说道。
单默怔住,眼神锐利的看着柳静:“我希望不要再听到这话。”说完便离开。
……
“嗷……痛痛痛……你轻点。”
江誉缓缓的把晴空放下,皱眉:“怎么不小心。”手轻轻的按在晴空的腰部:“是这里?”
“嗯,痛……”晴空有些尴尬,说是关心,可是一个男子按着你的腰,虽然隔着衣物,但还是有些不自在吧“你帮我把秋离喊进来把。”
“嗯。”江誉这才收手,出去喊秋离。
秋离和小德子晚晴空一步,因为当天晴空走的实在太急,好一些的东西都没收拾,秋离只好留下来,所以江誉也特别让小德子留下来帮秋离的忙,本想着是跟方旭止上路的,结果因为江婉的事情,要耽误几天。
来的那天,晴空特意让秋离好好休息,结果秋离醒来没多久,就听见自家小姐受伤,着急啊:“小姐,你怎么伤着腰了?”
晴空呵呵笑:“就是不小心弄到的,揉两下就没事了。”
秋离掀开晴空的衣服,淤青了一大片:“这哪是揉两下的事情啊。”
这一夜,晴空睡的极不舒服,腰不能动,只能笔挺的躺在床上跟死尸似的。
第二天一早,本来就睡的不熟的晴空被楼下砰砰哐哐的声音给吵醒。
秋离急匆匆的跑进来:“小姐,小姐,不好了。”
“怎么回事。”晴空扶着腰艰难的起身。
哐~
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官兵上前:“把她带走。”
一看,江誉,单默,柳静也都被抓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官兵冷哼:“知府的儿子死了,你们说怎么回事。”
入狱
什么?知府大人的儿子死了?
晴空一头雾水,这关她什么事?
江誉心里虽然奇怪,但也不能贸然亮出身份,先了解情况再做定夺。朝晴空使了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
晴空只好乖乖的闭嘴。
地牢里,到处弥漫着朝湿的气味,明明外面热的要死,可这里却阴冷的晴空直打哆嗦,无奈只能紧紧的抱着秋离。
柳静不停的挫着手臂。
晴空看了眼:“一起吧,暖和些。”
柳静对晴空的好意置之不理,只是把头紧紧的埋在怀里。
晴空叹口气,带着秋离坐在柳静身旁,总归能暖和些,柳静也没有排斥,或许是真的很冷。
因为男女是分开关的,江誉又知道这地牢冷,不知道晴空受不受的住,心里担心,这腰伤又没好。
小德子知道自家公子遇事向来淡定,不知为何这时候皱起了眉头。
单默微微一笑:“是担心傅姑娘吗?”
江誉漠然的点点头。
哐铛……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地牢的大门被打开。
一个类似头头的人扫视了一圈:“把她,他们,准备升堂。”只剩下秋离和小德子两人。
“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小德子担心公子,隔着牢笼叫喊。
“没传你上去。”官兵横了眼小德子。
江誉到不在意官兵凶悍的表情,只是凑近晴空:“是不是很冷?”
晴空点点头,果然还是江誉最了解自己。
“唧唧歪歪什么。”其中一个官兵猛的把晴空往旁边一扯,晴空一个踉跄撞到了柳静,柳静微微皱眉。
嘶……又弄到腰了。
江誉虽然双手绑着,但不代表他不敢反抗,双眼微眯:“你最好不要弄伤她。”声音低沉的可怕。
那官兵不禁又些害怕,但是想到这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什么可怕的,冷冷一哼,头一撇不再理会。
单默扯了扯江誉。不要冲动。
威……武……(电视看多了!)
哐~醒木往桌子上一拍,瞬间安静下来。
坐在堂上的人,圆脸,八字胡,小眼睛,似乎是想让人看到他严肃的表情,拼命的皱眉,眼睛也从一条缝挤成了三角形:“这次案子关系知府大人一家,知府大人为表公平特由本官来审理此案。”说完朝一旁的中年男子行礼。
那男子面色冷清,眼里看不出任何波澜,晴空心想,他们刚到扬州没有得罪过谁啊,突然,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画面。昨晚那个在怡红院的男子?可是,只是踹几脚就死了?
“你们可知罪。”八字胡突然喊道,晴空一下子回过神。
江誉盘腿坐在堂下,歪着头看八字胡:“我们有什么罪。”
八字胡最见不得江誉这种痞子样,气的胡子一颤一颤:“大胆,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
“你受不起。”
一句话,让八字胡脸面无光,正欲让人上前教训,便看见知府投来的目光,突然想起对他说的话,这件事要尽快了结,不要拖拉。
八字胡愤愤甩了下衣袖:“被你们杀害的人,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