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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维怔怔地问:「你是不是得罪过那女生啊?」
「我根本不认识她。」
「那她为什么???」
「谁晓得?也许是别人冒我的名去抢她,也许是抢她的人长得很像我,哼哼,搞不好是 她跟男朋友去吃喝玩乐把钱花掉了,随便拉个替死鬼来哄她妈呢。」
景维脑中浮现了,低头的林莉琪脸上的微笑──
「不要脸!」景维气昏了,随即想到:「等一下!既然她是乱讲的,那教官为什么还听 她的?你是怎么跟教官说的?」
立帆耸肩:「我什么都没说。」
景维这辈子没听过比这更离谱的话:「你是说你连一声都没吭,就这样任她诬赖你?」
「要记过就让他记呀,才不要去浪费那个力气。」
景维大叫:「你有病啊!怎么可以平白让人家冤枉?」
「我跟她辩有什么用?你想想,三班的资优生跟十四班的小太保,教官会相信谁?」
「你有我帮你作证啊。」
「作什么证?你想害我再加一条『带坏资优生』的罪名吗?」
「你真是??搞不清楚状况??」景维咬牙切齿地说:「好,你不说,我去!」转身要 冲向训导处,立帆用力拉住他,大吼: 「搞不清楚状况的是你!」
「什么?」
「你不懂吗?讲什么都没用的,他们都认定是我!在他们心里,我就是坏学生!」苍白 的脸涨得通红:「有天我跟张虹瑛逛街被老罗撞见,他第二天居然就把张虹瑛叫去,问 她是不是被我强迫的!笑死人了,是她先追我的欸!」
景维呆住了。
「他们不会相信我的!你懂了吗?」
「所以你就这样算了吗?」景维实在难以置信:「都三年级下学期了还被记过,这样可 是会毕不了业了的!」
立帆又冷笑了一声,然而却是自暴自弃的笑:「既然毕不了业,那现在开始我就自动放 假好了。」
「喂喂喂??」
「我整天紧张兮兮,一直提醒自己小心注意不要惹麻烦,谁晓得到头来还是得吃大过。哼,早知道我昨天就跟他们去摇头店玩就好了嘛。」
这是景维最怕的一句话,伸手抓住他双肩:「喂,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立帆别过头去。景维看到他的表情。
又是这种表情。嘴角微微颤抖,紧咬着下唇,眉头数次蹙起又松开。
景维终于明白了,会有这种奇怪的动作,是因为他正努力忍着不哭出来。
非常地倔强;却也非常脆弱。
好可爱。
真的好可爱。
胸口揪紧了。好象有几百根针在戳一样。很难受。
双手托着他的脸颊,将他的脸转向自己。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立帆张大了黑 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
景维的脸凑了过去。
嘴唇贴上了立帆的唇。
「!」瞬间,立帆全身僵住了。
用力推开景维,像箭一样往后跳开一大步,伸手摀着嘴,大叫:「你干嘛又来了啊! !」
「????」景维也楞住了,对呀,我在干什么呢?
这次他可没有喝醉啊。
可是,心中那股冲动就是怎么也无法克制。
立帆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苍白,摀着嘴慢慢后退:「你??你??你真的??」
「我??」景维向前一步,立帆再度后退,厉声大叫:「不要过来!」
立帆不住地后退:「你,你不要过来,我警告你,不─要─过─来!」一转身,飞也似 地逃开了。
景维站在原处,没有追上去。
他被自己吓呆了。
放学了,景维在快餐店里失魂落魄地吃着晚餐。
不用陪立帆了,他现在竟完全不知该做什么。
照理应该去补习的,可是他就是提不劲来。
旁边的座位有两个男生一直在唏唏嗦嗦地谈话,景维本来完全没听进去,忽然间,一句话钻进了他耳中:「对了,姚立帆也会去。」
景维一惊,立刻竖起了耳朵,全神贯注地听。
「不会吧?那个人超龟毛,每次找他都编一堆借口来牵拖。」
「唉,他现在背了一支大过,还牵拖什么?」
「厚厚,总算想通了呀。」
「好了,要记得,六点半在公园正门口集合,统一穿黑T恤,家伙等集合的时候再 发。」
「好!这回一定要把他们杀得落花流水!」
景维只觉背上冷汗像瀑布一样流下。这该不会就是所谓的??械斗吧?
立帆也要去?
开什么玩笑!
看了一下手表,五点半。
景维拎起书包,飞也似地冲出店去。
先回家换了衣服,打算抄近路去拦截立帆。不料要出门的时候,却撞见父亲和杨黛民有 说有笑地走进来。两人见到景维,都是一楞。
景维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这女人老是在这种不凑巧的时候出现?
「景维,又要跟立帆出去啊?」爸爸的语气很不自然。
「不关你事!」景维恨不得立刻冲出门去,偏偏那女人就堵在门口。「闪开!」
「哎呀?这么急呀。」黛民笑咪咪地说:「我知道了,有约会,是不是啊?」
「黛民,别开玩笑了。景维都高三了,哪有时间交女朋友呢。」克贤笑得有些勉强。
「你说的是什么话,又不是逛街买菜。恋爱是『状态』,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谁管你有 没有时间啊?对了,你们上几垒了呀?」
景维的脑血管快爆了:「关你什么事啊?让开!」
「哎呀呀,别害羞嘛。我看你就把那位幸运女郎带回来,我们来个『DOUBLE DATE』 吧。也好让爸爸跟阿姨好好调教你们一番。」
「黛民,你怎么跟孩子说这些?」克贤的青筋都浮出来了。
黛民理直气壮地说:「本来就是呀。约会是有规矩的,不能乱来耶。来来,我告诉你 啊,这第一课呢,就是『礼貌』。绝对不可以强迫女孩子做不喜欢的事,一定要等人家 亲口说『好』才可以。至于要怎么样让她说好,就要凭你的本事啦。」
「黛民!」
「第二课是『体贴』,就算女孩子答应了,你也不可以只顾自己爽,要随时注意人家的 反应,一定要让人家舒舒服服地。还有,记得温柔一点,不可以太粗鲁??」
「黛民,我拜托你别再讲了!」
「为什么?这是健康教育耶!就是因为以前没有人好好地教男孩子这些,所以现在的男 人技术越来越差,女人就越来越可怜??」讲到这里连忙改口:「啊,不过不包括你 啦,我对你非常满意??」
景维再也听不下去了,用力推开她,冲出门去。黛民朝他背后大喊:
「对了,别忘了保险套啊!安全第一!」
* * *
「等等!去哪里?」
景维终于在公园侧门口顺利地拦住了立帆。
立帆见了他,全身立刻绷紧,脸色变得铁青:「关你什么事?」
景维冷冷地看着他:「你要跟着去打群架,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这才惊觉自己说溜了嘴,换了个口气:「对呀,怎样?」
「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大不了进警察局啊,有什么了不起?」台词很酷,语气却有些勉强。
「你不要因为记个过就做傻事好不好?别人害你已经够惨了,你居然还要害你自己?」
「少啰嗦!他们认为我是坏人,我就坏到底给他们看哪!有什么不对?」
「你??」景维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捉住他手臂,用力将他拖进公园里。
「喂,你干什么,放手!」
景维放开手:「我绝对不准你去!」
「你不准?关你什么事啊!」
「那他们打架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他们那一伙的。」
立帆斩钉截铁地说:「我已经答应要去了。我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你跟那种人还讲什么信用!」
「『那种人』?」立帆冷冷地说:「他们再怎么坏,也比你这个变态好太多了!」
「变??态?」
这两个字就像冰棍一样刺中景维心窝,让他全身都冻结了。
原来他整天操心烦恼,像个疯子一样到处跑来跑去,还被那个狐狸精嘲笑,这一切的辛苦在立帆眼里,只是变态而已?
天色渐暗,立帆一时没看见景维脸色有异,继续说:「对呀!做出??做出那种事,你不是变态是什么?」
景维笑了。嘴巴弯成优美的弧线,脸颊上出现可爱的酒涡,眼神却是冷的。
无比的冰冷。
这回立帆没有看漏他的表情,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是??吗??说得也是呢。原来我就是变态啊。」
「喂,你??」
「既然这样,就不用客气了。」
「什??」立帆还来不及反应,已经猛然被推倒在地上,撞到了头,还来不及感觉痛,景维已经压上身来,捉住了他的手腕。「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景维笑着,由于背光,立帆只看得见他白森森的牙齿。「我知道你很守信用,答应人家的事一定会做到;不过要是你临时出了意外,整晚躺在床上不能动,应该就不算晃点了吧?」
立帆的血色从脸上退去:「你??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认为我是变态,我就变态到底给你看吧!」照样造句的台词讲完后,堵住了立帆的唇。
「呜!嗯嗯??」立帆几乎无法呼吸,湿软的舌头侵入他口中四处肆虐着,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他不住地挣扎,但是手被景维像钳子一样牢牢抓住,痛得像要断掉一样。
好不容易景维离开了他的唇,立帆顾不得脑中一阵阵晕眩,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放??放开!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要是被看到了,丢脸的可是你哦。而且会不会有人来还是个问题咧。」
他说的没错。这个地方恰好是公园的死角,平常几乎看不到人。
「你,你不要脸!」
几分钟前景维还觉得全身冰冷,现在却连血液都快烧起来了。狂暴的怒火变成无法遏止的欲火。立帆越是怒骂,火焰就烧得越是旺盛。
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放心,我是懂规矩的人,不会只顾自己爽,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便轻轻地咬着立帆的耳朵,然后沿着耳后,一路舔到颈项。
「什??」立帆倒抽一口冷气,湿热的感觉在耳后游走,在身体的深处引起了一股异样的麻痒,让他毛骨悚然。
景维空出一只手,从立帆T恤的下摆伸进去,在他平滑的胸膛上,一个一个地画着圈圈。
「啊啊!不要,不要,啊!」强烈的憎恶和恐惧让立帆快说不出话来了,但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哦,这里舒服,是吗?」察觉到他的反应,很坏心地在特别敏感的地方加重力量。
原先的麻痒变成了电流在体内乱撞,然后直冲脑门。立帆脑中一片混乱,口中并出一连串不受控制的叫喊声。
景维将他的T恤往上卷,立帆纤细匀称的胸膛整个暴露在他眼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得更加诱人。景维手上仍继续着画圆的动作,舌头也舔上了那细致的肌肤。
立帆一阵痉挛,身体激烈地颤抖了起来。
「不要!拜托,住手!住手!」声音已经带着哭音了。
想用空出的手推开景维,但是手臂像绑了千斤重的铅球,完全抬不起来。
他觉得热得好难受,呼吸越来越困难,骨头像是被灌了醋,又酥又麻,身上又好象有几万只蚂蚁在爬,种种折磨逼得他几乎要发狂。
心里不断狂喊着:我不要!我绝对不要!
景维的手和唇总算离开了他的胸膛,立帆的呼吸这才稍微缓和下来,没想到景维随即拉开他牛仔裤拉炼,将手伸了进去。
「!」男性最重要的器官被他握在掌中,立帆全身猛然一震,开口大叫:「住手!」
景维持续爱抚着立帆的中心部位,立帆全身剧烈地颤抖着,踢动两条逐渐麻痹的腿想摆脱这种快感,却徒劳无功。
思考完全停滞,再也说不出话来,喉咙早就哑了,张大的嘴只能发出无声的叫喊。
「!」体液解放了。
立帆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地瘫在地上。
景维缩回手,凝视着手上温热的液体。同时,耳朵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立帆在哭。
眼泪像小河一样涌出,不住地啜泣着。
一直鞭策着自己,无论受到了多大的委屈,总是拼命忍住不掉一滴泪。然而现在,为了这前所未有的屈辱,他还是破功了。
看见他的眼泪,景维火热的身体似乎稍微冷却了一些。
血气方刚的十八岁少年本来就没什么控制力,更何况他此时正是精虫冲脑??不是,欲火焚身,要他停手简直就像砍他的头一样。
但是,这并不是他要的。
他不是为了让立帆哭才来的。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俯身低声说:「你想要我停手吗?想回家吗?」
立帆别开脸,边流泪边点头。
「好,只要你答应我,今天不去打群架,我就放你走。」
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