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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胤禛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宁香一直拿着书,双眼毫无焦距,不知在想什么事情,连自己来了都不知道。
宁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样,别过脸,男颜祸水。
“是爷惹你不高兴了?”胤禛揽她在怀,下巴搁在她肩上。
“我在想这世上什么人是最安全的!”
“可想到了?”
宁香点头,反问:“想知道?”
“爷得知道?”
“随你!”宁香气闷。
“那就说说吧!”
宁香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视线停在了他下半身,冷冷的吐出:“太监!”
胤禛愣着了,最安全的人是太监?额,他近年来可是为了她守身如玉呀,即使是在别的屋里宿着还不是为了不让人将矛头指向她,要知道他在别人那都是纯睡觉的!
“又胡思乱想了?”
看着他一脸想歪的样子,宁香没辙,男人总是不懂女人后院的那些事,他不知道他后院里的女人不仅是只防着他其他女人,而是防着一切他周边的雌雄生物!
“今日见着念竹了,她要当额娘了!”
胤禛松了一口气,想来她是在气闷李卫搞大人家肚子的事儿,说起这事儿他也郁闷了:“这念竹怎么和李卫到一块了?”
宁香心虚:“那年我找到念竹时她已经对李卫芳心暗许了,即使我再舍不得,我也不能半打鸳鸯啊,就让她嫁了!本还想嫁给李卫委屈她了呢,没想到李卫倒是有能耐,居然当了官儿了,还成了你的门人!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说起这个李卫胤禛就有点哭笑不得:“别看这个李卫不着调,可是坐起事儿来倒是比常人有成效。爷倒是觉得他和你挺像的!”
“我?”
胤禛笑着点头,取笑道:“是啊,和你一样不着调,不过却深得爷心!”
“呵呵……”宁香突然想到不和谐的画面,故意将他的话曲解了:“爷,你答应妾身不要别的女人,居然打的是这主意!”
胤禛哪有宁香这现代的思维,过了半响才明白开来,对着宁香的小屁股就是几个巴掌:“什么乱起八糟的,你的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淫秽物,是不是上次说的那什么书?”
宁香没想到这话茬会被提出来,急忙退开一丈远:“我的意思是说,你把心思放在前朝上,这事儿很对。继续努力!皇阿玛定会将你的努力看在眼里的!”
“哼,在这之前,爷先解决了你!”
宁香连忙躲避,二人在屋里过起招来。
“你多久没习武了?就这会儿便气喘吁吁了?明儿个一早起床和我一块跑步去!”宁香擦着香汗,一边喝了口水。
“那么早你起的了么?你啊,还是赖着床吧!爷有分寸!会顾好自个儿的身子!”
“就会敷衍我!”对于某四的拼命,宁香每次提醒都被他忽略,她只能边帮着给他补身子,边督促着。想着还是给他做个哑铃,让他在屋里也能运动。
一一四 抚远大将军
今年的巡塞,胤禛在列,而宁香却无跟随,独自进宫陪着太后。
她记得一段历史描述:康熙帝出生后三个月便有了这位嫡母,直到他去世前五年,才与嫡母诀别,母子相伴达64年。
老康驾崩是在康熙六十一年,而今年便是太后离世的年份。
这些年经过宁香的调养,再加上太后每日练习太极,身子骨很好,至今没有迹象。宁香并未因此而放下悬着的心,每日跟随在太后身边,逗她开心,让她心情保持愉悦,时刻注意她的身子。
而弘历他们也一并住在了凝香斋,避免了每日宫里宫外跑的劳累。
太后看着宁香画草原策马图,眼里闪过想念:“说到草原,这些天哀家一直梦到自己小时在草原上策马的情形,少年不知愁滋味,甭提有多开心了!”
“皇玛嬷想回去看看吗?”想来太后刚进宫那会儿在宫里定是很不适应吧!几十年下来,她身上草原儿女本该有的的潇洒豪放已然褪去,成了一个端庄威严母仪天下的女人。
一辈子都在这深宫高墙中度过,夜深人静时,也会回想当年。
“物是人非,若是哀家想回早回了,回去也不过是徒贴伤悲罢了!”太后似是想起了什么,眼里闪过哀愁,随即换上和蔼端庄的笑容,视线停在宁香的画上:“早知道你画技深湛,今个儿还是头回见,倒是有些西洋画风!”
“学过一些日子,让皇玛嬷见笑了!”宁香放下笔,让太后能看全画,身子挪到一边,太后看着画上一蒙古少女策马奔腾于草原之上,泪水溢满了眼眶,笑斥宁香:“你这丫头……有心了!”
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而太后并未在这一年离世,安然的度过了康熙五十六年冬迎来了五十七年春季。
十月,胤祯被封为抚远大将军进军青海,十四终于能发挥所长,对于他来说这是证明自己才学的好机会,看着他满腔热血的样子,宁香不知道这个荣誉会不会改变他的最初决定,她只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火铳?”胤祯不解的看着宁香递给自己的盒子里装着的东西,这比他往常见到的火铳纤细小巧很多,可以随身携带。
“没什么好送的,这个你就带在身边护身吧!”关键时刻,没准能护他一命也说不定,火铳总比他们的箭要快,杀伤力也强!
“谢啦!”十四放在手上把玩着,看着他这副样子宁香总是放心不下。或许她对他的印象一直停在他们初遇时的模样,自傲,冲动。
“十四,你知道成功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吗?”
“恩?成功?是谁?”胤祯一时未反应过来。
“失败乃成功之母啊!这都不知道!”宁香装作鄙视的睨了他一样。
“玩这个,我自然是比不上你,不过论战场上的战术,你可就比不得我了!大将军,我终于等到这一日了,你,就等着我凯旋而归吧!”
“恩,我,四哥,还有德额娘,八哥,九哥,十哥,以及小萝卜头们都等着你回来!”
“别这副鬼样子,好似我回不来了似地!阿玛都还没说我何时能出征呢!真希望这日快些到来!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胤禛走了进来,瞄了一眼十四手里的火铳,看了他一眼,便示意十四和自己进书房。
宁香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回自己院子。
“主子,念柳的嫁妆都准备好了,请您过目!”喜嬷嬷将一份帖子递给她。
宁香认真的看了看,又让喜嬷嬷添了几样东西上去。
这个婚事是去年那事儿过去一月后念柳自己求的,她是个明白人,宁香自然也开心她能自己想开。于是婚事便定在了今年,再过几日念柳就该出嫁了,而喜嬷嬷又提携了一个机灵乖巧的丫鬟,取名念悠,她本是院里的三等丫鬟,平时没多大注意,倒是个实干的,不争宠,人也机灵,相貌虽不如念柳好,却让人看着舒服。
而念琴,她倒是将自己的话记下了,一直留意着,说是要嫁给自己中意又中意自己的人。喜嬷嬷说她眼阶高,念琴理所当然的说:“成亲不是为了过好日子,若是只为过的好,在主子身边已经很好了,那奴婢又为何嫁人呢?”
念琴的说法倒是说服了宁香。
当十四出征那日,宁香并未去送他,她等待着他的凯旋而归。
而就在十二月,太后在梦中薨了,康熙大为哀恸,病了好些天,朝中乱成一团,幸好并未出现大事儿。
只是延长了一年的寿命,也没有像历史那样在病痛折磨下离世,这样想,宁香心里也是欣慰的。
老康很快的振作起来,朝中一切如常,暗里的风起云涌,大伙儿却是心知肚明!
“额娘,您不开心吗?”在孩子中弘历的心思是最敏感的,即使宁香的起居和平日里无差别,对着他们兄妹也如往常,可是他就是发现眉间的忧愁。
“只是有些感怀罢了!都说女儿才是额娘的贴心小棉袄,要额娘说咱们弘历才是!”宁香看着眼前的少年郎,弘历眉宇间有着沉稳内敛的气息,这些年的熏陶,他的心智比一般少年郎还要成熟许多。
弘历看着宁香书桌上摆着的画作,新奇到:“额娘画的是御花园?”
宁香轻点头,这画从年初便一直画到现在,等完工或许还要很久呢!想到着不由叹息,每次她想要画画,都是想留住什么,可是每次都是在人离世和将要离世之时。爷爷的旭日东升,太后的草原策马奔腾,以及这一幅,献上之日便是另一个人的离开。
“额娘,有件事弘历不知该不该说!”
“你都这么说了,便是必要的!你啊,就别跟额娘打哑谜了!”放下笔,宁香看向弘历。
弘历踟蹰,又怕宁香多想,解释道:“弘历知道弘历不该多嘴,可是弘历怕三哥会惹阿玛不喜!”
宁香了然:“是弘时和你八叔的事儿吧?”
这事儿一直存在弘时和胤禛之间,对于弘时的表现,胤禛是一年比一年不满,而弘时非但不收敛,反而越是去触碰胤禛底线。
弘时是太过急进了!
弘历点头:“昨儿个弘历又听到三哥被阿玛骂了,可三哥一点悔过的心思都无!”
“弘历喜欢八叔吗?”
弘历犹疑的摇了摇头,不答。
“不喜欢?”
“阿玛不喜欢的事儿,弘历便不喜欢!”宁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弘历对胤禛如此的崇拜,只是发现很多时候弘历喜欢将胤禛看过的书拿来认真翻阅,更比弘昼和灵曦喜欢问胤禛问题。胤禛的博学赢得弘历的崇敬,后来渐渐的以他的喜好为自己的喜好,在他心里总觉得阿玛认为对的事便是对的。
“你啊,这叫盲目崇拜!忘了额娘跟你说过,要从不同的角度看待问题,站在别人的立场去看事情的利弊。更要懂得透过现象看本质!你阿玛与你八叔之间存在着政见的分歧,也有做事风格的不同,你不能因为你阿玛的认知,而去否决你八叔身上的优点!取长补短,是何意?”
“吸取别人的长处,来弥补自己的不足之处。”弘历认真的回答。
“就是这个理,你要记住了!”
弘历认真的点头,随即郁闷的看着宁香:“额娘,您又将弘历绕道别处去了!”
宁香得意的挑眉:“我这是在给你上课!你三哥的事儿我会提醒他的,有额娘在呢!”
“恩!”弘历开心的点头,随即回到自己桌边继续练字。
灵曦和弘昼也在认真的练习正楷,一笔一画写的及其认真。
他们几人已有八岁,在宁香面前虽还是一副孩童顽皮的模样,可在外头却是知书达理,处事圆滑。
宁香并没有将他们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而是让他们用自己的双眼去观察这个皇家。弘昼越加聪颖,但他懂得用无辜的表情去掩饰自己的睿智。而灵曦从三岁起跟福晋学宫中规矩礼仪,如何处事,到如今已是一个名门闺秀,却又不失灵性。
她已经满足,只希望他们几个的感情能如此相互扶持下去。
“额娘,您又发呆了!”灵曦娇笑的提醒。
“这可是我的地盘,还不许我出一会儿神?”小管家婆,面容已经展开,今后她的女儿也是个俏佳人,不知会迷倒多少王公贵族,哎,在这之前她得讲着丫头送走才行。
“额娘想魂游天外,女儿自然不能管,可是您的视线一直在我和四哥五哥身上移来移去,扰乱我们的注意力!”灵曦趁此放下笔,溜到宁香身边。
“你啊,就知道找借口,懒丫头!”宁香宠溺的掐掐她的小脸,引得灵曦不满。
“额娘最懒了,嫡额娘都说自己养了个大女儿呢!”
“那额娘和你不就成了姐妹了?”弘昼在一边打趣。
“谁说不是呢!额娘和妹妹站在一处不就是嘛!”
“你们啊,在敢那额娘我打趣,小心我收拾你们!”宁香无奈的握拳威胁。
“那咱们就比试比试!”灵曦拉着宁香进院子,这些年他们一直坚持习武,略有小成,灵曦最热衷与宁香过招,即使每次都被宁香打趴下。
自然弘昼和弘历也不落下,他们三人一致对宁香,四人过招,别提有多热闹,为了赢宁香他们什么怪招都出,往往到最后四个人都会笑成一团。
一一六 射箭比试
五天的时间在宁香勤学苦练中眨眼即过,便迎来了比试这一天。
本是他们私底下小小的赌局,却不曾想到了今天就成了如今这般隆重,老康坐在上首,德妃宜妃二人坐在下侧左右,随驾的皇子阿哥福晋们也在一边看热闹,更有些蒙古王公大臣,因为宁香在以前在这些蒙古王公大臣们面前露过脸,几首歌曲赢得了他们的赞赏,再加上萌萌阿布成婚时她的舞曲与歌喉,她居然也在这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