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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们才知道这个耿侧福晋是多能藏拙啊!
“宁香啊,这幅画你画了多久了?”胤俄偷偷的捅了捅宁香的胳膊,实在是太震撼了。
宁香伸出三个手指头。
胤俄忍不住竖起拇指!
“感情你躲在后院里就是准备这个呢!手里还有没有其他画作?送哥哥几幅!四五分?”胤禟挤到她身边,怕是今日之后宁香将会名扬京城,她的画作定能大卖
“九叔,我阿玛在瞪你呢!”灵曦扯了扯胤禟的袖子,朝胤禛的方向瞥了瞥。
胤禟自然不会怕胤禛了,他的儿子近几年跟着他混得风生水起,没少了他好处。
“我不差钱!”完成这幅画,她全身都轻松了,看着老康这么开心,她这么累也值得了,如果让画面永远停格,如画作一样般该有多好,至少人不会离去,不会经历生离死别。
一一九 格格离家
一切像有征兆般,今年巡塞人员出奇的齐,就连十三都在队。
宁香总是忍不住伤感,现在越欢乐,越显得离去时的悲伤。
康熙批阅着奏折,趁着翻页的空挡抬头看向一边伺候着的宁香,眼里闪过狐疑:“丫头啊,怎么不出去找乐子,陪朕在这里不闷吗?”
接连一个月,宁香每日晨昏定省,乖巧的不像话,好吃好喝的供着他,无事献殷勤,这会儿,京城里的灵曦想是逃家成功了吧?老四已经得到消息了?
“皇阿玛,你是嫌我烦了吗?”宁香委屈的看着他,难得她想好好陪着他,好似她有所图谋一样。
“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你如此朕怎么觉得心不上不下的,不安的慌!”
额,宁香冷汗,是她表现的太明显了,让老康感受到自己看他的眼神就跟看将要离世的人一样?
“你是躲在朕这,怕老四骂你?”
宁香松了一口气,轻松道:“四哥还不知道这事儿呢!到现在京里都没来消息!怕是福晋也发现了,帮着瞒着了!”
“你啊,想拖多少人下水才甘心呐!灵灵在京城还能委屈的了她,非得将她整出去!”
“良额娘缺少一个孙女在旁嘛,现在儿孙陪伴在侧,又有孙女贴心在怀,多幸福!”
康熙笑骂宁香:“借口,都是借口,怕是过不了多久你也要跑了吧!”
宁香后背冒汗,急忙举手发誓:“宁香生是爱新觉罗家的人,死是爱新觉罗家的鬼!”
“得了,得了,在朕面前少来这一套。老四那你就自个儿解决吧!别想朕保你!”
宁香实在是冤枉,她是真的想对他好一点!
京城传来消息已经是在一个月后了,胤禛拿着家书,脸色变幻莫测,宁香心里直打鼓,让自己极力的保持镇定,假装不知情好奇的问:“爷,福晋来信说什么了?几个孩子可好?没闯祸吧!”
胤禛将信扔给了他,视线狠狠的钉在宁香脸上,恨不得将她瞪出一个洞来:“别跟爷说这事儿你不知道!”
宁香草草的看了这封信,福晋倒是说的很隐晦,说是一夜起身灵曦就不见了,留书说是想去走走额娘以前走过的路!
这话绝对不是灵曦留的,她让她走就走的干脆,不要留下什么话语,这只会更让胤禛生气。
不过福晋够意思的了,将灵曦失踪时间延迟了一个多月,明明灵曦打他们出发就溜走了。
“这事儿灵灵和我提过,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
“你以为我真傻啊!你们娘两那会儿就商量着这事儿对不对?耿凝香!你自己爱玩这把戏就算了,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危险,灵灵若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你有没有派人跟着保护她?啊?”
宁香被胤禛吼得脑袋嗡嗡响,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灵灵自小学武!”
“她那点三脚猫功夫对付得了谁啊!”胤禛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宁香痛打一顿,怕自己真这么做,连这个大的都跑了,他只能挥袖离去。
宁香对着摇晃着的门帘轻语:“那孩子精着呢,宫斗她都不怕了,出去她会怕啥啊!”
胤禛大发雷霆这事儿,不时就传遍营地,老康乐的在自己帐内等着看戏,十三想是被波及了,却又不知道原因,跑来宁香这套消息。
宁香哀怨着一张脸无声的摇头,无论十三如何旁敲侧击宁香就是不肯开口,到最后他只能失望离去,去面对在他帐内生了一下午气的四哥。
老九老十就幸灾乐祸多了,扬着笑脸,亲切的问道:“宁香啊,四哥欺负你了?”
宁香委屈的点头。
“哥哥带你出去玩呗,咱不要他啊!”
宁香翻了一白眼:“九哥,我都三十多了,你当自己还是个帅气小伙子呢,一大叔级人物了,别来这扮萌!”
胤禟被万箭穿心,捧着受伤的心走了,找八哥哭诉,他好心没好报,好心被当驴肝肺,居然嫌弃他老啊!
胤禩哭笑不得:“活该,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你非得去掺合一脚!”
当夜胤禛没有回来,第二夜还是没有回来,第三夜还是没有回来!
“主子,不去哄哄爷啊?”念琴忧心的看着吃好睡好的自家主子。
“在气头上,傻了才去他面前找罪受呢!等他气消得差不多了就会自己回来了!”
念琴想了想便不再多言。
德妃也来问过宁香和胤禛发生什么事情了,宁香没敢说,只是一个劲的猛摇头,若是德妃知道她将自己的女儿送出去了,肯定又一个骂她的。
胤禛接连着十夜宿在十三帐内,十三苦不堪言,又偷偷的来禀报了这几日四哥的气度指数给宁香。
宁香想若是她不先认个错,这某四还真跟她杠上了。
当天夜里,营地里响起了一曲哀怨缠绵,如泣如诉的笛声,闻着落泪,听者伤心!
老康捧着奏折哈哈大笑,笑的李德全不明所以,他听着都觉得悲凉,为何万岁爷笑的如此开怀呢!
老康可记得这首曲子,不就是第一次见宁香时她再茶楼吹奏的曲子么?恩,不错,这曲子放在这时候还真是应景啊!
那头德妃和宜妃正下棋听到这曲子,不由潸然泪下,派人去问是谁吹奏的,得知是宁香,二人相视一叹,这苦他们懂得。
那边老八老九老十聚在一堂:“宁香这是唱哪出啊?还真伤心了?”
“好些年没听宁香吹笛了,还以为从我那骗去的白笛被她拿来垫箱底了!”
“曲子虽伤,吹曲人却无伤,听听便罢了!”
宁香连着吹了两夜,第三夜胤禛忍无可忍的回来了:“你嫌爷不够丢人不是?”
“爷,你不生气了!”宁香放下笛子开心的迎了上去。
“到如今你还不愿说实话?”气,他当然气,他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没有找着,有其母必有其女,一个两个都这样。
宁香讨好的让胤禛坐下,让他喝口茶润润喉,挥挥手让人都退下,这才坐在他膝盖上揽着他的脖颈:“我招还不行嘛!说到底还是我害怕,害怕有一天灵灵就这么没了。你看着别府里的格格,哪个安然的长大成人的!你也知道灵灵的性子,即使有我们护着,难免有天就成了别人的碍眼石除去了!”
“让她一个人离开就成了,在外面风餐露宿的你就不怕她有个好歹?”这个理由他也猜到了,可是他气的是她不该不与他商量擅自做主。现如今夜夜吹笛如此哀怨,倒成了他的错了,连皇额娘都找他谈话。
“灵灵是我女儿我如何能让她受委屈了,我让我以前几个江湖中的朋友帮忙照顾,绝对可靠,你放心!没准灵灵这丫头在外面玩了一阵觉得无趣就自己回来了!”
胤禛拍了拍她的屁股:“是不是和弘昀一块?”
宁香哽住了,胤禛多久没有提弘昀了。
“说话!”胤禛不满他的迟疑,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
宁香只能承认的点头。
“知道弘昀现在如何吗?”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宁香打哈哈。
“那你是不是也要将爷的另几个孩子给送出去啊!”
宁香急忙摇头:“没有了!绝对的!”
胤禛终于软了语气:“让灵灵每月写封家书回来!”
宁香开心的笑了,他最终还是舍不得啊!
“皇阿玛那边,你自己和他去说!”胤禛只觉得头大,要么就呆在后院不声不响,一闹出事情来,总让他头疼不已。
直到回京之后,雍王府小格格重病,移到别院修养,众人才知道原因。
即使是八爷党也对胤禛深表同情,有妻如此也不知幸是不幸!
然而弘时却是暴走,抓着宁香就是十万个为什么,宁香的形象顿时在他面前由高大渐渐的缩小,小到宁香很不得将自己隐身。
为什么他还在这,为什么灵曦比他还先走一步!为什么……
“因为这里格格没阿哥值钱啊!”宁香弱弱的回。
“说到底就是你偏心,你偏心,你偏心!”弘时咆哮。
“弘时,你的规矩呢!怎么跟姨娘说话的!”胤禛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前,冷着脸看着弘时。
“哼……”弘时不将胤禛的怒气看在眼里,冷哼一句就绕过胤禛走了出去。
“你给我站住!”胤禛火冒三丈,真是反了天了,越来越没规矩了,连他都不放在眼里,见弘时没有一点反悔之心,走的决绝,怒火攻心,大吼:“来人!”
宁香见事情越闹越大,急忙拉着胤禛:“爷,弘时这是和我恼了!您别动气,他这是当心灵灵呢!你也知道他平日里多疼灵灵了!”
“他这是什么态度,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越来越不像话了!”胤禛被宁香拉进去,边走边指责。宁香配合的点头,数落弘时的不是,胤禛才慢慢的平息怒气。
“爷怎么听弘时说你偏心呢!”胤禛何等敏感,狐疑的看向宁香。
“他是说我偏心弘昼,重男轻女!”宁香干笑,这弘时发脾气也不找个时候,偏偏被胤禛给碰到了,幸亏没被听多少去,不然他们全玩完了。
“哼……都是你把他给宠的,都多大的人了,让他成家他反对,摆脸色给爷看,爷是他老子,让他成婚他还敢不从,一天到晚都钻在钱眼里,都是被老九给带坏的!现在爷都管不得他了!翅膀硬了,连爷都不放在眼里……”
宁香嘴角僵硬的为胤禛拍胸口顺气,小心翼翼的赔不是,就怕他旧事重提,心里叫苦连天,弘时这回该急了,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最终宁香还是在他卧房里找到他,一个人生闷气,宁香只能跟他深刻全面的剖析一番,弘时这才闷闷的点头,得到宁香的保证会尽快安排他离开他这才慢悠悠的去和某四赔不是,这罚是免不了了,不过因为宁香的保证,弘时又乐呵呵的承受着,心里腹诽反正阿玛也罚不了他多少次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又被宁香给忽悠了,她这是用了缓兵之计啊!
一二零 龙体不愈
“哎呀!”宁香将被针刺到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允,边上的那拉氏嗔怪的瞥了她一样,接过她手中的绣样:“快别绣了,心不在焉的,这是第几回了!”
宁香牵强的拉动嘴角:“没事儿,您也知道我哪能静下心来做这么细致的活儿!”
那拉氏将绣样交给边上的丫鬟,牵住了宁香的手细细查看,叹了一口气:“有心事儿?对我有什么可瞒的,说说,可别闷出病来!冷眼看着这次巡赛回来你整个人瘦了一圈了,满腹哀愁,你还骗的了我!”
“福晋,真没事儿!”
那拉氏有些别扭的问:“和爷吵架了?”
宁香无语:“没有!只是我心神不宁,总觉的有事儿要发生!”
那拉氏哭笑不得的甩手:“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你啊,就是胡思乱想!定是不放心灵灵一人在外吧!”
宁香只能保持沉默,他们这么想就这么认为吧!
“还是找太医来看看,这要入冬了可别病了!”那拉氏知道宁香这是心思重,有事只会自己闷在心里,这样总是不好。
“谁病了?”胤禛走了进来,那拉氏连忙迎了上去,为胤禛拿下顶戴花翎,“正说宁香妹妹呢,这几日食欲不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胤禛看向宁香,后者只是傻笑,胤禛淡淡道:“爷让邵太医过来了,等会儿就到!”
这些天宁香几乎是每夜都会惊醒,冷汗连连,问她也只说梦寐了,是什么梦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而且脾气很是烦躁,以往不见她对任何一个奴才说重话,这些天只要有人咋咋呼呼的就会被她一顿训斥,她说是女人的什么更年期,他不放心还是让邵太医来一趟。
“爷,我没病,过几天就好了!”
胤禛直接无视她的反抗,由人伺候着梳洗一番换了一身便衣。
“看看还能将你诊下一块皮?没准啊是有喜了呢!”那拉氏暧昧的在宁香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