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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找的那家夥是不是身高178腿长117体重65黑发黑眸眼睛很亮嘴角很翘身材很好身手很棒?”
“是。”
我止住笑,十分严肃认真的告诉他,一字一句说的清楚,“我从没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见过这个人。”
众人皆倒。
冰山居然巍然不动,冷冷的看著我,语气如常的吩咐属下,“去抬面大镜子来。”
我倒~
看著立在床前的大镜子,我苦笑著望他,“喂,你从小到大二十多年,总不至於是第一次被人调戏吧?”
“不是,”冰山说完,补上一句,“但是是第一次被比我矮的男子调戏。”
他终於站起身来,一挥手,一干闲杂人等立刻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嗯,然後──
然後作者没灵感了,不用催了,故事到此为止,平坑了,没下文了,大家新年快乐!猫戴钢盔狂逃ing~
鬼丈夫
1.
“真的……”
“真的不答应!绝对不答应!绝对绝对绝对不答应!”
韩芩望著满头青筋的宁敬远,泪眼汪汪的小声说,“我才说两个字……”
“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答应!!”
“可是……”
“没有可是!没有如果!没有一切假设可以讲!”
“……你要喝口水吗?”
“……要。”
喝了几口水,顺顺气,宁敬远终於平静下来,恢复成那个纵横商场多年、宁家当代当家主惯有的精於算计的商人嘴脸,“我会不会落下什么後遗症?”
韩芩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你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阳气最盛,我吸你一点阳气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宁敬远冷著脸继续问,“那你一次可以搞定吗?”
韩芩的脑袋立刻又点得像鸡啄米,“是的是的,我生前是法力很高的道士嘛,只要一点点就能维持人形了。”
宁敬远鼓著眼睛瞪了韩芩半晌,突然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喂,我一直想问,你今晚干吗不叫道士来抓我了?”
“……”
“为什么连避鬼的符也不贴了?”
“……”
“为什么一个保镖也不带,还要把自己绑在床上?”
“│││││││││││你的废话太多了!!!”
“喂?”韩芩飘在宁敬远旁边,看著他奇怪的举动抓了抓头,突然兴奋起来,“你这算是答应了?”
“我没答应!”狮子吼再度爆发。
“那你……”
“答应是一回事,被你用强是另一回事!”
韩芩在空中打了个转,仍然不明白宁敬远现在的举动和答应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你给我听著!我绝对不会答应被一个鬼XXOO的~而且还是一个男鬼啊啊啊啊啊!!!这是我的原则问题!!士可杀不可辱你明不明白啊!”
“……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一口气吼得太多,又开始气喘吁吁。
“嗯,”韩芩从空中落下来,十分认真的说,“你就是死鸭子嘴硬。”
“││││││││││││”
宁敬远狠狠的瞪著眼前这个男鬼,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韩芩一定已经被劈头剁手大卸八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了。
可惜宁敬远的目光不能杀人,更何况韩芩根本不是人。
所以宁敬远只能选择放弃。当然做出选择经历了一个漫长的痛苦的充分的考虑时期,这个时期包括了从这只鬼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第一次提出那个要求以及後来出动警察自卫队雇佣兵FBI大大小小的茅山道士并最终以失败而告终的全过程。宁敬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当年学的最好的科目是最优化,座右铭就是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行事准则是大利绝对不失小利尽量抓住。
当这个除鬼的方案提升到一个足够高的高度时,宁敬远不得不开始权衡他所花的时间、人力、物力、财力以及很多看不见的诸如睡眠不足带来的损失等等与答应鬼的要求之间的利弊得失,并最终从生意人的角度出发,选择了一个最优的方案。
想到这一个月来所经历的种种,宁敬远此刻就像一个三十年代旧中国即将赴刑场的革命党人、十七世纪欧洲的殉教士一般,心一哼,眼睛一闭,大义凛然的叫上一句,“来吧!”
风潇潇兮易水寒~
2.
说实话,宁敬远对著只鬼真的恨哪~
一个月前这只鬼突然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就落在了他的面前,不正不巧的就选在了他最恼火的时候──
看到这只鬼的第一眼,从来不信神不信佛不信鬼以及一切周边衍生产品且正在气头上的宁敬远第一反应就是抓著这只鬼暴打。
一个小时後,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宁敬远气喘吁吁的被身长不足一米八的韩芩踩在脚底下,听他满怀歉意的说,“你听我说……”
等他说完,宁敬远当场暴走。
噩梦般的日子从那天开始,警察自卫队雇佣兵FBI大大小小的茅山道士总计知名的一百单八人先後出现在自己身边,从香港到上海到美国到欧洲甚至到青藏高原,自己换过的地方更是不计其数,可是这只鬼依旧不依不挠的排除万难每天按时出现在自己旁边,问自己“愿不愿意”。
他简直快要为这只鬼抓狂了!可就连他一次次濒临崩溃的时候,这只鬼都会不知打那个角落窜出来,又递手帕又递水的问他怎麽了?
天哪!有时候他甚至想反正这只鬼也不想要他的性命,不如就让这只鬼得逞一次好了,可是,竟然,居然,这只鬼只是跟著他,有点怯生生的问他“愿不愿意”,还说绝对不会强人所难。
他居然敢说绝对不会强人所难!!!
算了算了,一次而已,他也不会受多麽大的损失,相比起他所受的经济损失更是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了。
何况,闷热的夏夜里,这只鬼冰凉光滑的身子贴过来还是很舒服的,嘴下手上的技巧也还是不错的,神经已经紧紧绷了一个月的宁敬远,此刻闭著眼睛被如此温柔的对待,意思很快就开始模模糊糊的,也就任由身体欲望往最原始的方向自由发展去了,就在他感觉到随著那灵活湿滑的舌向下移动著,自己的下体也开始蠢蠢欲动时,俯在自己身上一直忙活的某人──不,某鬼突然停了下来。
一秒,两秒……四十秒,五十秒……
“喂,你又怎麽了?”宁敬远一开口,自己都被自己因情欲而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呜……”小小的哭声,轻轻的,微微的,慢慢的在安静在空间例如涟漪一般扩散开来。
“你到底怎麽了?”身体还被绑著,宁敬远此刻的状态却容不得这般的停顿,一时忍不住吼了出来。
“呜呜……对不起……”
几滴冰凉的液体落在了宁敬远的小腹上,恰到好处的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现在不要跟我说什麽对不起!”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搞什麽?!
“呜呜……对不起,花花……”
宁敬远脑子哗的一下,一股怒火猛地窜了上来──什麽叫对不起花花?!要被XXOO的是他啊!这算哪门子事啊?!他这个要被强X的自己把自己绑在床上,而这个强X犯竟然在他难以自拔的时候,哭著喊对不起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敬远还没来得及叫出来,身上那个冰凉的身体已经掩面飞一般的逃走了。
他
竟然
这个时候
掩面飞一般的得逃走了?!
被牢牢绑在床上的宁敬远睁大了眼睛瞪了好久,终於雷鸣一般的吼了出来。
3.
好不容易挣脱了束缚,宁敬远一头扎进浴室狠狠的冲了一个冷水澡,然後在露天的阳台门边找到了那个像只做错了事的小狗一样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罪魁祸首。
要吼的话到了嘴边全部咽了回去。
对牛弹琴有什麽用呢?对狗训话有什麽用呢?对鬼大吼又有什麽用呢?
韩芩眨巴眨巴眼睛,确定宁敬远已经平静下来了,才扭过头去重新开始看月亮。
“……对不起……”
“行了行了,反正你老婆又不知道……而且你也是为了见她嘛。”就是怕吓著他那个叫什麽花花的老婆才跑过来想吸自己的阳气,切~
韩芩转过头来,又眨了眨眼睛。小心的吐出几个字,“你在安慰我吗?”
宁敬远发现他想问题的时候总喜欢歪著脑袋眨眼睛,像只小狗一样可爱──等等等等,什麽叫可爱?要立刻把这美好的词从形容这只鬼的词库里拿走!
“去,我只是觉得你总是说这几个字很烦!”
“哦……”韩芩听话的点了点头。
平心而论,韩芩是一只很美的鬼,尤其是当他像这样一丝不挂的抱著膝盖坐在如此明亮的月光下时。
白皙的身体,优美的身形,精致的五官,干净纯洁的目光。
组合在一起,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宁敬远毫不客气的打量著眼前的美景,心里忽然有一丝丝的得意──只有在他面前,韩芩才能完完整整的现了原形,这身体,也只有他才能看得到。
得意之後,是自然而然的嫉妒。
这只美丽的鬼,在那次突来的横祸之後,就为了他那个叫什麽花花的刚刚生了儿子的老婆强行留在了人间,也不知打的什麽工──可能是帮人抓抓鬼之类的吧?──赚钱给寄他老婆养家糊口。
之所以用寄,是他怕花花见了他的样子会害怕。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十五年。
“喂,你怎麽突然想让你老婆见你了?”宁敬远说著,挨著韩芩坐了下来。
“因为我上次回去时,看见花花抱著我的照片,看了好久。”
“不是吧,都十五年了,当年她肯定抱著你的照片哭得昏天黑地的,也不见你现身给她看。”
“呵呵,”韩芩抓抓头,“好了,反正今天最後一天了,我告诉你也没关系。”
“什麽叫最後一天?”宁敬远警觉的竖起耳朵。
“你以後不用烦了啦,因为我在人间待得太久,如果再吸不到阳气,我的魂明天就要散掉了。”韩芩轻轻松松的说。
宁敬远盯著韩芩的眼睛看,良久。
“你明天就要散掉了──也就是说,我只要熬过今晚就再也看不到你了──也就是说我把自己刚刚把自己绑在床上的举动完完全全没有必要?”
“是吧。”
“XXX!什麽叫是吧?!”宁敬远一下子跳起来,“你早不说害我白白担心了这麽久还忍辱负重的做出这种事!”
“可是你没问过啊。”
“XXX!”宁敬远狠狠的骂了一声粗话,“你自己慢慢想你的花花去吧,我睡觉去了!XXX!”
韩芩看著宁敬远气冲冲的冲回了卧室,想不太明白他到底在气什麽。
十分锺之後,宁敬远气急败坏的冲了回来。
“你不是个很厉害的鬼吗?为什麽就只有你会吸不到阳气?”
“可是我问别人,没有人愿意让我吸啊。”
“你那个花花就那麽好,值得你这麽对她?”
“花花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啊。”
“就因为她第一个对你好?”
“只有她一个人对我好啊。”
“你是不是白痴啊?你到底懂不懂什麽叫爱情啊?”
韩芩歪著头想了想,“不太明白啊。难道不是她对我好我就应该对她好吗?”
宁敬远瞪著韩芩,突然仰头,“啊──────”
韩芩被宁敬远突如其来的大吼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一双手拉了起来──“对你好的你就喜欢是吧?”
“我……”话还没吐出来,已经被粗暴的堵在了嘴里。
一夜缠绵。
尾声.
金老先生说过,这世上他只相信两种爱情──一种是青梅竹马,一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