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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将的熟铜锏,可是不留情面的。”说罢秦琼,把手中的熟铜双锏在手中一分。便看着对面的花公义,等其回话。
对面的花公义,听了秦琼的这一句话。气得是一阵的狂笑,开口对秦琼言道“你这个响马,倒是打算的挺好,可尚不知,你我二人,究竟是谁,会把谁的命要了呢?多说无益,秦琼你只管撒马过来。”说罢是端着锯齿飞廉大砍刀,傲慢的等着秦琼。
秦琼心说,看来此人是过于狂妄了。人言骄兵必败,可看这面前的花公义,分明是,仗着自己胯下马掌中刀,不把天下英雄尽放于眼中。一般来说,这种人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路,一条是凄惨的收局。秦琼不由得,又想起来自己的表弟罗成,也是那么的高傲。
秦琼是催马上前,举起右手锏,一招泰山压顶,奔着花公义的头顶便砸。花公义急忙的举刀往外一镗,刚架出去一锏。秦琼是一扭身形,左手锏,是直奔花公义的腰间抽来。这要是给抽上,当时便是骨断筋折。
花公义不由得开口赞道“好锏法。”急忙得把刀竖过来,立着隔住,抽过来的这一锏。二马一交错,两个回合便过去了。花公义是一刀没出,不是不想出招,实在是秦琼的熟铜双锏,实在是太快了。
花公义心中盘算,等这马在圈回来。自己一定抢个先手,这被动挨打,可实在不怎么样。心里正想着,马往前抢,可就没留神这背后的秦琼。
秦琼的锏法,一共是八八六十四路。这里面还含有反手的锏法,和绝命撒手锏。秦琼也是马往前提,可一直拿着眼睛盯着身后。等两马,已然是擦身而过。秦琼一个大回身,右手反手便是一锏。花公义闻听脑后恶风不善,心中也知道不好,急忙是把脑袋,尽量的往下一缩。心中合计这一下该能避过去。可谁知道秦琼秦叔宝,一翻手腕,熟铜锏一下由横抽,便改为下砸。正拍到花公义的脑门上。
耳轮之中,就听得啪的一声。顿时把花公义,打了个是万朵桃花开 。脑袋上面,一下便没了一截。余下的一块,是硬给摁到了腔子里。死尸噗通的一下,载落于马下。手中的大刀,也是嘡啷啷 的落在地上。战马跑回本阵。
花公吉这一看,差点没在马上掉下去。是大放悲声,哭道“兄弟呀,你死得好惨呀。你在天的英魂,先莫要急着走。待哥哥,为你将此人项上人头取来。好给你报仇雪恨。”说罢,是也不管身后了。反正身后,也只剩下军校,手下的偏副将领,此时都在人家那里,做俘虏呢。
花公吉是两脚一点镫,催马抡刀,冲出本阵,是直奔秦琼而来。看那意思,是恨不得把秦琼给吃了一样。秦琼此时好整以暇,只身立马,在此静静等候。
此时在李云来这边的阵里,恼了一位英雄。大叫一声,“我说三弟,这一仗,怎么说也得让我老程上去了吧。合着我这是卖不出去的物件,闲放着了。你要是不让我上去,咱们俩,可要好好地唠叨唠叨。”程咬金说罢,是也不理会李云来,是否同意自己出阵。是拍马抡斧便冲出去了。
李云来一是没拉住他,也只得任由着他去了。心中也清楚这位,是什么招都使得主。可以说是从没吃过亏呢。是一员标准的福将。
程咬金是打马到了秦琼的身边。看着那个花公吉,离着这面还有一段的距离。便扭头对着秦琼言道“大哥,这一仗云来让我来打,他说让我招呼你回归本阵,他有话对你说。大哥你快些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了。”说罢是马往前去,挡在秦琼的马前。
秦琼一听是李云来找自己有事,也不敢耽搁,便对着程咬金言道“二弟多加留心,为兄先回阵了。”说罢,是催动胯下黄骠马,一溜烟的往回便来。这秦琼是从不以,这结拜大哥关系,来对李云来施压,或者是在众人面前摆谱。从来都是谨小慎微,故一听李云来,叫自己回归本阵。是一刻不停,立马回阵。
等秦琼到了本阵之中,这才对着李云来问道“不知主公,何事将我唤回?”说罢是凝视着李云来,等其回言。众弟兄在旁一听便明白了,这肯定是程咬金,计赚秦琼回来,就为了自己能上阵,会一会花公吉。
“哦,大哥,主要是看你,已经连打两阵。恐你有些疲乏,我这才叫二哥去换你下来。大哥就留在我身边,一起给二哥站脚助威吧。”李云来心说,二哥你也够可以的,为了自己能上阵打仗,就把我往外卖呀,不过也没办法,还得替你圆这个谎。说罢,是对着秦琼,又带着歉意的笑了一下。便又转过头,去给程咬金观敌瞭阵。
秦琼一听也全明白了,这是程咬金矫传圣旨呀。可对这个滚刀肉也早有领教,值得苦笑了一声,勒马伴与李云来的身边,静看程咬金,如何将花公吉战败。
花公吉马到近前,一看那个,打死自己弟弟的黄脸战将下去了。换上来一个大蓝脑袋的,这长相,比起自己来还要难看。这要是谁,嫌自己长得丑,没有了生活下的勇气。就来看看他,准保活得比谁都开心。
花公吉是强压悲痛与愤怒,高声对着程咬金喝问道“你是何人?赶快下去,换那个黄脸的上来。好让本帅报仇雪恨。你要是执迷不悟,非要留在此与本帅交战。那可就别怪本帅,这就送你上路。”说罢是用大刀一指程咬金,那意思是快些下去,换秦琼上来交战。
程咬金一听便不乐意了,扯着大嗓子对其嚷道“我说花公鸡,就杀你这么一只鸡,还用我大哥出马么?杀你弟弟,那是我大哥没办法。依着我大哥的本事,得跟你们隋朝大将宇文成都打,才不掉身份。我大哥给你们兄弟一个面子,这才勉为其难的,要了你兄弟的命了。你偷着乐去吧。这个好事,你上哪去找去呀?在一个,我来要你的命,这也是高抬你,你知道不?这阵里都没人肯出来。否则我大哥,一看你一出来,干什么回来?就我主动出来,给你捧一个场。花公鸡,多说无益,快快过来,伸出脖子好让我一斧子砍下去,我也好早点进关里去吃晚饭。你没看见这天,都已经很晚了么? 别耽搁了,你要再迟误一会,连鬼门关都关门了。”程咬金咧着大嘴茬,冲着花公吉大声的催促道。
花公吉听了这番话,气得差点没在马上出溜下去。心说这个人,也是太过于无耻了吧。哦,那个秦琼把我弟弟的命要了,我合着还得感谢他呗。这都什么呀。是气的,也不在多跟程咬金说什么。直接拍马往前便来,手中的大刀,也高高的举了起来。就等到了程咬金的近前,是一刀劈下。
程咬金也收起嘻嘻哈哈的神情。是催马抡斧来会花公吉。可背地之中,早打好了主意了。先给他来个,自己拿手的迎面三不过再说。实在不行再说。
程咬金与花公吉,两马到了一处。程咬金也是高举手中的金攥开山钺,也是一斧,直奔花公吉的脑袋,狠狠地劈下。看那意思是像一斧奏效。
花公吉一看,心说这倒好,哦,我一刀把他给劈上了。他也回手一斧,给我也掏上了。合着我们两个是跑这换命来了。一命抵一命,问题是这对于自己不合适呀。自己死了事小,自己弟弟的仇由谁来报呢?想到此处,是急忙的抽刀换式。横刀架住程咬金的一斧。花公吉正要说些什么,可没想到程咬金的大斧,再刀杆之上,来回的一划拉。
花公吉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大刀也拿不住了,是咣啷啷的落在马下。把双手举起来一看,原来十根手指,都被程咬金是一斧子,齐齐得削下,一个没剩。
花公吉心说,这仗还怎么打。连兵器都拿不住了。是拨马往回便败。程咬金一见,是高兴的大笑起来。也跟着拍马紧追不放。转眼之间,便追了个马头对马尾。
程咬金眼看到了花公吉的背后。却并没有挥斧,将其砍落马下。反而是高声的喝道“我说花公鸡,你快点跑呀行不行?你人残废了,难道说,这马也残废了不成?加把劲呀。再慢一些,我可就赶上你了。”
花公吉听了是又惊又气,只是紧着催动胯下坐骑,眼看着离城门已然不远。还有几步,便到了吊桥之上了,到时候,只要将吊桥一收起来。你就是再厉害也冲不过来。花公吉伏在马背之上,一声不吭,只是催马快跑。唯恐被程咬金赶上,再夺了金缇关。
守城的军校一看自己主将回来,急忙的把吊桥放下,城门洞开,就等着花公吉进城。花公吉的马转眼便过了吊桥,高声地对着,守在城门之前的军校喝道“快快把吊桥收起来,莫使响马进城。”话音刚落,便听得背后一人,是哈哈大笑。
“花公吉,你不用操心了。我已然过来了。你也别再跑了,再晚一些,你可就真的,赶不上进鬼门关了。”程咬金说着,是一抖手,一道寒光,直扑奔花公吉的后背而来。
花公吉也听到了可也晚了,噗,血光迸溅,花公吉的死尸一下呛于马下。而他的战马,则是一路奔回金缇关。程咬金也紧紧地随在马后,是跟着马进金缇关。
“守城的军校听着,某乃双凤山的寨主。现金缇关已被我等夺了,你等速速放下兵刃,投降方是正理。要是敢于在抵抗者,一律就地斩杀。都听到了么?我可就说一遍。”程咬金立马于城门之前,高声地对着城门和城头上的军校喊道。
此时金缇关里已无主将。众军校闻言,是纷纷的走下城楼,来到了城门前。排成一行,列着队,把兵刃都丢于地下。而后是站在一旁,等着城外军校进城发落。
程咬金回头看向,城门楼上边的落日。残阳如血,铺了下来,这场战争却是,刚刚拉开了序幕。
175 兵出潼关
李云来与众英雄豪杰,一看金缇关已然被夺下来。均是欣喜不已,李云来转头看了看,身旁左右的群雄,不觉一笑,高声传下军令,“传我将令,兵进金缇关。”说罢是当先纵骑而去。
身后的众弟兄,也是各抖丝缰紧随其后。伍氏弟兄和张金称也各督率着手下将校。在后面随着。此时关内衙门里的文官们,一听金缇关已被攻破。是一个个如似漏网之鱼一般,急慌慌的往城外奔逃。百姓们也不知城里,起了什么变故。是也都跟着收拾起薄弱的家底,准备逃难去。
李云来众人进了城中,李云来一看百姓,是纷纷的要准备逃难,心说这如何行呢?这老百姓要是都跑了,这金缇关,岂不成为了一座空城吗?李云来扭头看看身后,见苏定方离着自己不远。便开口对其喊道“苏定方听令,令你等速在城中贴下安民告示,再找几个能言善辩的军校,去城中各处,通知他们一声。就说我等是义军。不用惊慌,快去吧。别等一会人都走光了。”李云来说着又转头去找徐茂公。可徐茂公,却在众人一入城之时,早就先带着一些人赶往府衙。
李云来的人进了府衙,将此处府衙,暂做群英会临时的聚义大厅。而徐茂公在府衙的账房里,已将还没来得及跑的,帐房小吏都给留了下来 。开始拢帐,仔细核对金缇关中,所存放的粮草和官银。秦琼是在城中,接收这群隋朝的军校。把隋朝的大旗拔掉,随手扔到了城下。换上了崭新的,双凤山的旗帜。四处的城门也是都关好了,吊桥高挑,以防隋朝的军队闻信,在万一打过来。
李云来也不断地,在城中各处巡查着。吩咐人把监狱打开,将里面的人犯一一审明。无罪的当场开释,有罪的依律治罪。又将新投降的隋朝军校都打散了,分别编进各营之中。
在潼关,魏文通此时,已经换回来自己的那套衣服。正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旁边做陪着孟海公。孟海公望着魏文通的那副样子,便憋不住地想乐。
魏文通没有好气的,望了一眼孟海公。心说要不是你,我至于被弄成这副样子么?想到这里,便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下巴上的胡子。可一摸却摸了一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胡子,已经被万恶的程咬金,给拔了个精光。顿时恨得牙根直痒。
“不知大帅,下一步有何打算?是否就此罢手?放过那些刁钻的响马。”孟海公往前倾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对着魏文通问道。
“哼,本帅只要探明他们往何处而去,便即刻挥兵,一鼓作气将其就地剿杀。这回本帅也不跟其单打独斗了,跟这群响马,不可讲这些规矩。要是一味的跟其将这些,最后吃亏的还是本帅。这群人渣,不可以以常理度之。”魏文通说罢,是恨恨的,一拍椅子的扶手。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魏文通留孟海宫简单的吃了一顿饭,二人便互相辞别。孟海公还是回到自己的金庭馆驿去住。一路之上,一想到魏文通的惨样,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次日黎明,魏文通正待要点齐军校,准备自此出征。忽听有人来报“回禀大帅,靠山王杨林已到了大帅府门外,王爷请大帅出去迎接王驾千岁。”一个军校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