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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李云来的眼睛紧盯着门口。
帘栊一挑,从外面进来一个女人。李云来一见就是又惊又喜;正是掉进大海的高颖。只是面容稍有一些憔悴,而且目光涣散;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李云来慌忙的站起身来,对着王员外言道“王员外,这个就是舍亲;小的在此多谢王员外搭救之恩了。高颖,你也谢谢王员外的救命之恩呀。”李云来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王员外就抱拳拱手。高颖却是并不理会李云来的言辞,只是目光呆滞的站在厅中;不言不语的。
李云来就有几分的奇怪,便回过头来欲问王员外。可就见王员外,有些不耐烦的对其言道“这真的就是令亲戚么?不会是你认错了吧?再说你要是她的亲戚,她又如何不认你呢?”王员外冷冷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正想要问一下王员外呢?不过她倒真是我的亲属,实话跟王员外说;她乃是我刚过门的妻子。我在海上因遇风暴,故此才与妻子失散。后来等风暴平息,到处找我妻子都不曾见到;直到了此处,听闻员外在海上救起一人。这才来看看,是否就是本人的妻室。员外请放心,某也非是无义之人。员外的此恩此德必当铭刻肺腑,永世不忘。待员外有事,定当鼎力相助。”李云来是好话说尽,单等王员外松口,好带着高颖离开此地。
“这位公子,你这不是给老朽出难题么?我都已经跟邻里说了,要给我儿办喜事;这新娘被你给领走了,你让我儿又当如何?又让我这老脸,怎么在乡亲面前抬起头来。这位公子,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准备纹银一千两。你带着银子离开此地,再娶一房妻室如何?”王员外说完,是瞪着眼睛望着李云来。
“王员外,这不是钱的事情;再说这本是我的妻室,又怎么能拱手让与他人?此事休再提起,我看在你搭救于我的妻子面上,不与你一般计较。你只将我的妻室还我,我这就便走。以后有什么事可去找我;我保准没二话,全力助你。”说完,李云来的脸色阴沉;望着对面的王员外。看其如何作答。
“我给你五千两纹银,这些钱足够你讨上几房妻妾的了。还够你挥霍一生,或者是经个商什么的?怎么样?这可是我的底线了,就是官府的小姐,也不值这个价码呀?给你钱你就快走吧。”王员外说着,示意一边的管家去取银两来。
李云来此时就有了几分的恼怒,怒声言道“王员外,此事绝不是银两的事,和多少的问题?而是这是本人的妻室,绝不是买卖的物品。我这便于王员外告辞了,我还是那句话;员外要是有事情的话,还可去找我帮忙。我与高颖就此与王员外告辞。”李云来说完,上前就去拉高颖的手,这就要往外走。
“慢着,看来是给你脸,你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今天你也别走了;来人。”王员外高声的朝着外面喊了一声,随着话音刚一落地,跑进来十几个家丁。个个手中提着单刀,怒视着李云来。
李云来心说真是不知死的鬼,就凭这几块料;还想将我们三人留下?想到此处,李云来便朝前跨进一步;他的本意是想先抓住那个王员外。以此来威胁众人,闪开一条路好将高颖救出去。
可李云来刚往前走了两步,就感到头一昏;一下就栽倒余地。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呵斥着什么?“这个药,怎么这么久才发挥效力?我都无话可说了,他要是再不倒下的话;今天咱们这麻烦可就大了。还看什么?快点把他们绑起来,在上上镣铐;等这喜事一结束,就杀了他们。大喜之日,可是万万动不得刀的。你去将大少奶奶扶回去。”听声音,依稀是那个王员外。
李云来感觉到眼皮是越来越沉,一下就此睡了过去。不知多久这才醒了过来,听着外面,似乎这流水席还在摆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仍是不断。
而一边的昆仑奴,此刻也醒了过来。一看自己和李云来的手上脚上,都被上了镣铐。昆仑奴就不干了,两只胳膊用力的向外挣去。就见一个铁环,逐渐的被拉出一个豁口出来 。紧跟着昆仑奴是用力的一扯,锁链就此断开。又依着此法将脚上的铁链弄断;这才过来,又帮助李云来把手脚的镣铐给弄开来。
“主公,现在又该如何?”昆仑奴咬着后槽牙,对着李云来问道 。“暂时先等一等,等客人都走了;咱们就开始动手。眼下先想办法摸到新房去看看?以免高颖出事。”李云来说着,就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往外窥视着。就见门前站着两个家丁正在站岗。
248 冲冠一怒为红颜
248 李云来示意昆仑奴闪到门边上,自己也跟着闪到一边。轻轻地敲了一下门板,外面的两个家丁,互相的对视了一眼。
一个家丁便将锁头打开,两个人一同迈步就走进来;可一看屋中早就没了两个人的身影。二人就是大惊失色,正待要转身出去喊人去追。可李云来和昆仑奴,早从门板后转身出来。李云来一把,就将一个家丁的嘴就给捂住了;用力的将其脖颈一拧。只听得一声,清脆的脖骨断裂声传出;人随即跟着倒在地上。在看那边的昆仑奴,用一双大手紧紧的夹住那个家丁的脸;用力的往一起夹着。眼看着那个家丁七窍流血,顷刻丧命。二人将尸体拖到一边放好,又将门仔细的锁好。这样对方一时半会还发现不了,已经出了事。
因这王财主的家太大了,李云来他们,干脆就如同没头的苍蝇一般;是东一头西一头的瞎撞。还多亏二人将那两名家丁的衣服换上,这才一路无人起疑;也无人拦阻。
李云来眼见这样下去,不是个事;正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做?忽看前方来了一个人,看那模样,正是那个引着他们进屋里;拜见王员外的那个管家。
李云来急忙的拉着昆仑奴,闪身躲到树后面。待其过去,便蹑足潜声到了他的背后。将单刀一下就架在他的脖项之上;嘴中喝令道“别动,动一动,就要了你的脑袋。”昆仑奴也手握单刀跟了出来,四下巡视,看客有人跟过来?
“这位好汉爷,我只是这府里的一个下人而已;你要打劫的话,应该去找本家的财主才是。小人只是府里打杂的下人,我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求好汉爷爷放过小的吧,小的给你磕头了。”说着话,这就要转过身来。
“你别来这套了,你不是这府里的管家么?怎么,又何时成了下人了呢?我只是要跟你打听一件事,那个姑娘如今在何处?你带我去,你要是敢在路上跟我耍花活;可小心你的脑袋。快走,前面带路去。”李云来说着,用刀背狠狠地一砍他的肩头;这个小子疼的,脸顿时就白了;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落下来。只好乖乖的在头前带路,转过几个房舍,眼前出现一间十分气派的房子。房前梁柱上贴着两个红双喜字,使人一望就知这是喜房。
“好汉爷爷,就是这了;小的是不是可以走了?”那个管家,一边指着前面的这间喜房说着;一边向退了几步。昆仑奴是不等李云来说什么,上前一步;一刀就扎进管家的胸膛。抬脚蹬倒死尸,顺手将刀也拔出。
实际就算昆仑奴不动手,李云来也是绝饶不了他;尤其看其意思,似乎是想要随时拔脚就逃。大概是想要给那个王财主通风报信;这样人杀了也就杀了。
李云来轻轻推开两扇隔门,闪身进了屋内。抬头望去,就见这进来的是外间,里面还有一个里间。红烛高挑,人影晃动,正有人在说话。
“你怎么这么漂亮呀?呵呵,给我当媳妇真是太好了。让我抱一下,咱们现在就洞房。”李云来听到这肺都气炸了;一步窜进屋内,抬脸观瞧;就见面前站着一个矮子。这个人就跟土豆成了精似的。长得也像土豆,脸上的鼻子嘴眼睛;都聚一块了。就这模样,够五十个人瞅半个月的。
李云来再看看,坐在一边绣床上的高颖;就见其是不声不语,面无表情。一看就知道准有毛病,不是被下了药;就是中了什么迷失人神智的药物。
“喂,不知道老子今天要洞房么?快些给老子滚出去,对了再给我弄壶酒来;我要以酒助兴,今天跟她好好玩玩。”那个土豆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手过去抱住高颖的腰。
李云来实在是忍无可忍,本想着因其父救了高颖一命;自己跟他好好说说,把高颖还与自己,这件事就算拉倒了。可看对方,根本就是跟王财主一样飞扬跋扈;不是以言语能打动的人。那还跟他废什么话?
李云来上前一步,捧刀就刺;一刀从后腰扎进去,从前面的胸口露出刀尖子来。人顿时是一命呜呼,把刀撤出来;看了看高颖。
李云来心如刀绞,低声唤道“高颖,你可听见我的声音么?高颖,是我呀,是李云来。是那个女海盗一直追杀的人,你莫非全忘了不成?”李云来蹲下身子,看着那张有些苍白憔悴的脸。
“云来,有箭,快躲开。”高颖抬起目光空洞的眼睛望着前方,嘴中嗫嚅着,说出了一句话来。李云来心头狂喜,可在看高颖;却又不再吱声了。由此可见,其刚才不过是突然在脑海中,涌上来一些旧日的片段。而其还是在担心着李云来的安危。
门慢慢被人推开,漏出一条缝;一个人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又迅疾缩头回去,接着便悄悄地离去。看背影正是那个王员外。
“公子,还是快些出去,找到咱们的马离开吧。这里毕竟不可久待。”昆仑奴嗅出了一丝的危险的气味,有些焦急的催促着李云来,赶快动身离开此地。
李云来急忙地一把拉起高颖就往外走;可刚出门口,就看到前方来了几个家丁,各拎刀枪奔着二人就过来了。看这眼前的架势,今天是不可能善撩了。
可眼前的这几个家丁,又如何是二人的对手;一个照面,就被李云来和昆仑奴,几刀就给砍翻在地。李云来一边拉着高颖往外来,一边就此开了杀戒。此时的李云来,已经是在心里决定了;是不留一个活口。就地斩尽诛绝;可这件事,在后来却被一些史官所诟病;称其非是仁义之君,实为嗜杀之主。
李云来和昆仑奴一边往外走着,将这一路上所遇到的人;不分男女老幼是就地砍倒。一路上的俯尸遍野,血汇成河。这王家大院成了一个修罗地狱了,到处都躺卧着死尸。
李云来回头看了看昆仑奴,对其吩咐道“昆仑,你去寻些燃火的东西,火把柴火什么的都行。咱们今天就把这给他点着了。”李云来咬着牙,瞪眼望着这王家大院。昆仑奴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一会工夫,昆仑奴回来手中拿些火把火石;以及几罐的火油。二人各拿一罐火油,就扔到最大的厅房之中。然后点着火把,就开始到处放起火来。这一回,杀人放火,叫李云来做了个遍。可谓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时期的房子,多数都是木制结构;遇火即着。这伙顿时就连成了片了;不时地有人呼喊着从房中跑出来,却被正守在外面的李云来和昆仑奴;是一刀一个剁倒余地。
昆仑奴又去将自己二人的马寻了来,李云来先将高颖扶上了马;这才纵身上马。又回头望了一眼,此时正浓烟翻滚的那片广阔的住宅;确定在无生还者,这才与昆仑奴打马离开此地。
、可在院墙外面,有一老者两眼含泪;怒视着李云来二人远去的背影,狠狠地握紧拳头。咬了咬牙,也跟着转身离开。看其正是那个王财主。
李云来与昆仑奴是打马回奔瓦岗山。而那个王老财,却是到了一个远方的亲属家中去搬取救兵。可当等到了地方,添油加醋的跟其一说;再看这位早就是气的暴跳如雷。直喊天理何在?立刻吩咐家人备马挂锤,这就准备去追李云来他们跟其玩命。
王财主见此情景自是喜不自胜,便急急忙忙的跟着,又出的家门直追李云来他们。可那上那里去追去?好在这个王老财,听说这李云来在滑州附近住。便对同来着同来之人讲明了,可这时候;家中有人来报,言是朝中有旨,令其兵取瓦岗山;老爷也已经发来一封信函,令他速收拾行装启程。
这位说了半天的人物,正是大隋朝目前排行第四位的;银锤太保裴元庆。因为其自上一次,与挂锤庄巧遇李云来;被李云来是单枪败双锤。两个人的仇口可就做下了,便自己回到了老家;是苦练锤艺。这一晃就过了好几年,裴元庆可不再是,当初那个孟浪的小子了。一对梅花亮银锤,更是使得出神入化;罕逢敌手。这次一听娘舅找自己,求自己出头帮忙;本最初不想出头,可架不住王老财以言语相激。这才与其一起出来寻找李云来,为王老财报仇雪恨。可巧的是,这个时候朝中有旨意到了。
“舅舅,这次可不是外甥我不帮你的忙?实在是这朝中的圣旨不得违背,还望舅舅见谅。对了,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