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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给的最后期限是三日之后,咱们就定在三日之后;到时候,哥哥们给你搭好戏台;就看你怎么唱这出大戏了?”李云来与徐茂公对视一眼,又转过脸,对着裴元庆言道。
“请姐夫放心,小弟定不会丢你们脸的;要是无什么事的话?小弟就出去操练一番,以备三日后的决战。”裴元庆说完,对着帐中的几个人一抱拳;是转身就出了大帐。
等裴元庆离去之后,帐中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竟一时,都有些心绪不宁起来。要知道,这次约斗,明面上是十八国和大隋朝的争斗;实际上却是两大势力的角逐。
李云来自从上次,从太原府脱身出来之后;就派出了商队,于太原府建立了贸易往来。表面上都是奉公守法的商人,卖的东西,托词为是由远方运回来的;并不说是瓦岗寨出品。而暗地之中,早就建立起庞大的间谍网;将太原府里的一举一动,都仔细搜罗备案;每一个礼拜上呈给李云来观览,以作出相应对策来。而随着生意的扩大发展,李云来早就不满足于一户,或者十几户的商家;他想的是,把整个太原府里,都开满自己的店铺。当然不光是买卖东西,对于收集情报最好的地方;就是青楼。
李云来陆陆续续的在太原府,开了有十几家的青楼妓院;可这些地方,却不只是出卖**的地方。李云来用现代的商业理念,将其打造成了,类似于夜总会一样的地方。又勒令姑娘们自珍自爱,不要对方一提上床,立刻就把裤子脱了;得先学会调动对方的胃口,然后自然水到渠成。
所以李云来开的这十几家青楼夜总会,总是高朋满座;人们没事就来这里坐下,欣赏欣赏歌舞;听听李云来亲自传授的曲调,在享受一下按摩服务;要是有熟悉的小姐,还可以更深一步。只是,必得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在这里过上一夜。平常的人,任你有多少的钱财;也只能干看着。
李云来做的最绝的一件事情,就是给这青楼夜总会的常客们,办了会员制度。而这既然成为了会员,自然是有些特殊的服务和享受;惹得那些,没有成为会员的人是拼了老命的,挖关系找门路。
可李云来说得好,任你的钱再多;要是想成为会员也不可能?而李渊父子,也就是李渊,李建成,李元吉,早就成为了资深的会员;后来,竟连晋阳宫都去的少了。只是一门心思,在这青楼夜总会里混世度日。而李世民,对这些地方也早有耳闻;一开始对其是嗤之以鼻;认为一个下九流的地方,去了有辱斯文,可后来跟着长孙无忌等人去过一两次之后;李世民竟干脆,也偷偷的办了一个会员。是乐在其中。
而对于这样红火的产业,李渊父子自然是深深地,摸了一下底;最后只听说,是东都洛阳的阔财主置办的产业。而且大食国,还有波斯等国的商人;也在里面投了资入了股。李渊一听事关涉外产业,自然是要大加扶持的。所以李云来这些铺面,如今在这太原府是风生水起。声名远播,附近没有不知道的。都以去了青楼夜总会为荣,而取得会员,就跟中了举一样;更是莫大的殊荣。
所以,李云来对于太原府,这几年的动势可说是了如指掌;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而李世民对此还一无所知。李云来常说的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他也是身体力行,对于太原,关注的最多,其次便是登州。眼下李云来已在各处,开了不少的产业。而且有时间便去各处巡查一次,尤其这太原府,李云来已经来了不知道多少次?只是自然都瞒着李渊父子。
而今天这次与李元霸的对决,也是让李世民知道,瓦岗寨并不惧怕太原府;也有能力与之一较高低。可为什么,李云来不亲自战李元霸?这其中,李云来一是不想总抛头露面;二便是要留一个机会给自己。在最关键的时候再出手,那样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
三天转眼就到,第三天头上;北山口之中是号炮齐鸣,一对对的人马,整整齐齐的出了北山口;排成阵势,中间就烘托出来瓦岗寨的人马;是各个威武精神,人赛猛虎,马似蛟龙。端的士气若同长虹一般。
靠山王杨林见了,心中对这些响马也是赞叹不已;再看那些反王,就比这瓦岗寨差上一些;不说是人人萎靡不振,整个队伍也是毫无气势可言;竟似人人盼着收兵回营一般。一个个站在那里,是低着脑袋;仿佛泥胎木偶,站在当前充一充数。靠山王看了,心中对其也是十分看不上;就凭着这些反王,还不足以成其大事。看来,最终这瓦岗寨,才是我大隋朝的心腹大患。
靠山王杨林看罢多时,对着下面的人吩咐道“来人,传本王令下去;令猛勇无敌大将军李元霸,下去会斗十八国。”杨林传完将令,吩咐人与李元霸擂起战鼓;催其即刻出战。
李元霸这面接到了杨林的令箭,与李世民打了个招呼;是一马趟翻,就下了战场。到的两军阵前,先纵马在阵前,来回跑了两趟;这是让十八国看看,心里也好有个数,莫要急着前来送死。
这十八国的王子和大将们,齐齐往下看这李元霸;就看着李元霸,如果要是下了马这平顶身高顶丈;身子偏瘦,倒是十分的精悍。头戴黄金造麒麟盔,身披锁子连环龟背大叶荷叶甲;内衬一袭皂罗袍,前后护心镜亮如秋水;往脸上看,一对扫子眉;一双小三角眼。头如麦斗,脸如黑漆染过一般。通天的鼻子,一张火盆大口。两耳有轮,亥下无须。胯下一匹大黑马,人称千里乌烟兽。马的后面挂定两柄,赖以成名的兵器;擂鼓嗡金锤。斯人也黑,马也乌漆。
李云来看了半天,不觉轻笑出声来;喃喃自语道“这李元霸,莫不是由非洲来的不成?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怎么生成这么的黑?”说完,自己也想一想好笑不已。
李元霸在场里溜够了马,将马带住,往对面十八国看去;同时高声大喝道“对面何人敢出来与某一战?”喝罢,摘下大锤,等着对面下来人交战。
可再看这十八国的人马,是人人两边张望不停;并无人上阵会斗李元霸。众人把目光,都投向了瓦岗寨唐王李云来的人马上。是以其作为龙头,观其行为而后论。
李云来看了看这些人,无奈这出戏终归得开锣唱;大家也不能,都这么在这里杵着。否则时间一长,靠山王杨林岂有不起疑心之理?
李云来看了看身后众将,众将官都是跃跃欲试;尤其是裴元庆,一双炙热的目光;盯紧了李云来,看那意思,都想上前来逼着李云来让自己出马交战。
李云来的目光,却在裴元庆的脸上停都没停;是径直溜过去,不做停留。把裴元庆可给急得够呛,都想嚷嚷两声;让李云来注意到自己。
李云来为何不想让裴元庆出马?只因其是想让裴元庆为压轴戏;这一开锣你主角先上来了,那让后面的净角,旦角,以及丑角又怎么办?这唱戏得渐入**,才让人觉得好看。所以李云来想让裴元庆,留在最后出马;到时,给在场的十八家王子一个眼罩带。
李云来忽然看到了身边的伍天锡,见其正手横大刀;往场下的李元霸观看着。看这意思,是有心要下场试一试。便开口对其言道“伍天锡听令,你为头一阵;只是要多加留心,若见不可力敌便速速回来;莫要强战。”李云来说完,便示意伍天锡可出阵。
伍天锡可没想到,这头一场仗能轮到自己上场;真是惊喜过望。把大刀担在马背上,双手对着李云来一抱拳;高声言道“末将得令,定不负唐王所期望。”说完是拍马,就直奔两军阵前。裴元庆在一边,脸色都气得白了;可无将令,只得强自忍下火气。盼着伍天锡快些败北,自己好上去。
伍天锡打马到了李元霸的马前,却不急着交战;带住坐骑看了看李元霸。良久这方开口言道“李元霸,久闻你武艺出众,今番某伍天锡来与你一较高低。”说完,是催马上前举刀就劈。
“等等,你是十八国,哪一家的将官?”李元霸并不着急,将马带到一边躲过一刀;对着伍天锡问道。这倒好,打仗,还得问清楚是哪里人氏?
“要问某是哪里的人?你且做安稳了,本将便是瓦岗寨唐王手下,五虎八狼将中的五虎上将伍天锡便是。再说要战便战,哪来那么许多的废话。”伍天锡说完,一刀横抹;直奔李元霸的脑袋就削过来。
李元霸笑了笑,心说这不怕死的人到真多;可早已与这瓦岗寨有言在先,只是与其假打假战。心中思付道,得了与其交战几合;再把其打发回去,做一个样子给杨林看也就是了。想到这里,一翻腕子,擂鼓嗡金锤由下向上一磕。
在看这伍天锡手中的大刀,早就拿不住了;就听得咣当的一声,大刀折着个的,就飞上了半空之中。伍天锡惊的是目瞪口呆,一时有些**,仰脸看着上面的大刀。这个时候,只要李元霸往上轻轻一锤;这伍天锡肯定是死在当场。
“伍天锡,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赶紧的下去逃命去吧。”李元霸将马往后带了几步,让开了路,让伍天锡回到自己的阵中。
伍天锡一看死中得活,那还不跑。圈过马头,直奔瓦岗寨的阵中就跑。后面靠山王杨林一看,好悬没气的由马上折下去;心说这是寻了私了,指不定,这李氏父子与瓦岗寨有什么交集?看来不能留着这李世民和李元霸,这早晚是我大隋的心腹之患。
可靠山王杨林到底姜是老的辣,只是不做声;且看这李元霸下一场仗又怎么打?如果还是如此,那就有了话说了。心中打好主意,就看这李元霸下一场仗。
281锤震十八国
'281'伍天锡败回瓦岗寨阵中,脸上并无不渝之色;相反还是一如平常。李云来看着其回来,笑着对其言道“伍将军辛苦了,快些到后面休息一下;我让军校与你将大刀捡拾回来。”看李云来这副样子,倒使人认为这伍天锡打了胜仗一般。
“那就多谢主公了,末将到后面,给弟兄们观敌瞭阵去。”伍天锡也笑着说完,是策马就到了队伍后面;实际这伍天锡的虎口,都已尽被震裂;只是人前不能表现出来。而这李元霸也是太厉害了,其手下还留了情面还这般摸样,要是真打实战,尚不知得死多少人?
李云来又向两边看看,裴元庆一挺胸膛;心说,这回的派我上了吧。可李云来还似没看到裴元庆一般,扭头对着雄阔海言道“雄阔海,这一战由你出场。还是要多加小心。”说完是看也不看裴元庆,此时的裴元庆脸憋得跟紫茄子一个颜色。
“末将得令,主公放心吧;我一定能多支持几个回合。”雄阔海这几句话一出口,身后的众将,好悬没乐出声来。 好么,只求能比伍天锡,支持长一点时间就可以了;至于战败李元霸是想也不敢想。这还打个什么劲?不过,这雄阔海倒有几分自知之明;这人贵在自知,要是不识进退;一味的死缠烂打,那只能凭白丢了自己的一条小命。
雄阔海到了李元霸的面前,看了看着李元霸;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倒把李元霸笑得一愣,有些纳闷的对着雄阔海问道“对面敌将,何故发笑?”
“我以前,只说自己长得漆黑无比;扔在煤堆里无处寻去,眼下看到了你,竟觉得我比起你来,还算白一些精神一些。你说我如何不高兴?”雄阔海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李元霸听了,也跟着笑了笑;又对着雄阔海言道“你这汉子倒有意思,且报上名来再战;等打完仗,我寻你去一同喝上几杯可好?”这李元霸这几句话出自赤诚,并无其他之意。也是看这雄阔海有意思,想要交这么一个朋友。
不过打仗打到这样,在战场上交起朋友来;可以说是古今绝无仅有,这李元霸也可说是奇人行异事了。可偏遇到这雄阔海,也是一个毫无半点心机之人;也是直爽憨厚这么一个人。
雄阔海听李元霸这么一说,把大嘴一咧,对着李元霸笑道“那好呀,到时候不醉不归;李元霸你看棍。”这话刚一说完,雄阔海是一棍砸落下来。
“来的好,你给我开吧。”李元霸一招举火烧天式,一锤就砸出去。咣的一声,这一锤,竟没把雄阔海手中的大棍磕飞。这倒让李元霸有些惊异,心中对于雄阔海也不由有些佩服起来。
“好大个,竟能接住我一锤;你且再接这一锤试一试?”李元霸说完,单锤一晃,对着雄阔海就砸。雄阔海也学着李元霸适才那一下,是举棍就往外一封。
咣,嗖,再看雄阔海的镔铁大棍;就跟坐了火箭一样。是直直的飞上高空,比起伍天锡那一把还飞得高些。雄阔海一看,哎呦一声;把李元霸给吓了一跳。
“我说大个,你什么毛病?打输就打输了,你叫个什么劲?这么的吧,你把大棍捡回去;再来。”李元霸眨着一对小三角眼,对着雄阔海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