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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方领着几个人,在胡洞中穿来穿去;一会走到一处十分旧的宅院门前。取出钥匙将那铜锁打开来,推开院门让李云来先进。
李云来进的院中,往四外打量;就见面对着自己这,不用说就是正房了;旁边两侧是厢房,房屋由青砖垒成;倒十分的古朴。这院里种着几棵高大的杨树,还有一个小小的水塘,边上有一石桌和几个石墩。
又将几个屋子走了一通,就见这几个屋子,都已然打扫得十分干净;这不用说,自然是苏定方打扫的。便看了看苏定方对其笑了一笑,以示欣赏之意。这一笑,到将苏定方给弄得有些扭捏起来。
因为需要晚上才出去做活,所以李云来,将几个人都打发回房休息;等夜里再出去。而现在,用现在的话说;正值下午四点钟。几个人又是酒足饭饱,又加上一路辛苦,正好睡觉。
到了深夜,李云来爬起来;开了门,就见几个人正坐在院里石桌旁等着自己;便也急忙地走出来,对几个人吩咐道“今夜我想这么办,我和夏逢春潜入到琼花观之中;在那个琼花底下埋上神雷。但等着杨广来到,在使一人混进去;将其点燃。而后大牢这面,就开始动手劫牢反狱。须知那个时节,只要杨广一被神雷炸伤;那肯定是大乱起来。就无人对这大牢,再多加留神注意;咱们便可一举成功。关键之处,这大牢这面也得分兵两处;一处是到这牢房顶上,挖出一个洞来;续下绳索,将三个人救上来。另一处,在大牢的门口生起事端;吸引大牢里的牢卒的注意力,便可安全行事。你们以为如何?”李云来说着,是看了看几个人。只是眼下人手太少,否则这个计划,倒是万无一失。
可正在这商议着,就听的墙头上,噌噌噌的跳下几个黑衣人来。李云来几个人都是吃了一惊,慌忙去摸腰下的兵刃去;可等定睛一看,李云来这才放下心来。
就见这领头之人,正是黑衫队的秘密头领;侯君集,身旁的两个也是黑衫队员;只是依着规矩蒙着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而侯君集则是没有蒙面,所以李云来等人这才一眼认出他来。
“侯君集你们怎么也来了?不过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赶上用人之时;等杨广一旦到了,你们便选出一人,去点神雷;其余人与我到牢门之前,吸引注意力;侯君集与昆仑奴与我去救人。今日,你且同他们现在此等着,我们去去就回。”李云来说完,便带着昆仑奴和夏逢春二人就出了宅院;侯君集毕竟不放心,将哪二人留下,自己在后面赶上来。至于苏定方不会这些蹿房越脊的功夫,他只是马上的将官;所以跟来也没有用,就留在家中。
李云来见侯君集主动跟来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其小心跟着就行;一行人转眼到了琼花观墙外,却并不敢太靠前;离这不远之处,就有一个哨兵站在那里。正往这面张望着,眼下就得避过他才能进去。
侯君集眼见着,无法再其眼前靠近墙头去;便心生一计,取出一锭银两;往远处一抛。这银两落地之声十分的脆生,一下就惊动了这个军校;急忙的走过去低头观看,眼见着一锭雪花白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急忙捡拾起来,四下看看无人注意;立刻纳入怀中。
而李云来等人,趁其去捡银子的功夫;早就越墙而入。一路小心的避过了岗哨,潜行到了那株琼花的旁边;四下巡视一番,见无人到这边来。
夏逢春急忙取出神雷来,便开始在琼花底下掘出一个坑来;侯君集则闪身躲在阴影之中,留神观察着四外的动静。昆仑奴则是紧紧地跟在李云来的身后,是片刻不离其左右。
夏逢春一连埋下了五颗神雷,又引出一条引线;将其引到离此不远的一棵杨树下面。这里有几块太湖石,引线正好放入其中的一块石窟窿里。又在地上挖出了一道浅坑,将引线用划开的芦苇杆裹好了;这才埋入地下。等将一切都弄利索之后,夏逢春又检查了一遍;见无什么痕迹破绽漏将出来,这才放心。
李云来眼见一切已弄好,便同几个人,又小心翼翼的离开琼花观;回到那所宅院之中。眼下也在没有别的什么事?就坐等着杨广的到来。而侯君集素来小心惯了,便跟李云来说“主公,我还是带着他们躲到别处去;这样以策万全,就是万一那一方有了什么事情?另一方也可做这奇兵以救之。别都守在一处,万一出了事,就会被人家一网打尽。”说完,等着李云来得吩咐和决策。
李云来一听,也觉得甚是在理;就同意了侯君集所言,让其带着黑衫队员自行离去,寻自己的驻点。一连等了两天,在第三天头上;这杨广总算是到了扬州。
杨广一到了扬州,就耐不住性子;就想先观琼花。而此时侯君集手下,早有人扮成了校尉;混进了琼花观中,就等着杨广在琼花观里观琼花;好点燃神雷。
而李云来和昆仑奴,夏逢春还有苏定方,外加刚刚领人赶到的侯君集;一行人潜到离大牢不远之处,就开始等着那边的神雷一响,这边便立时动手。
杨广此时,已被琼花观主张金钵和琼花郡守王世充,迎进了琼花观之中。一路走在杨广的后面,为其介绍着琼花观中的景致;又解说着哪些大殿的来历,竟似一个导游一般。
这为了让杨广观琼花,又特意在这琼花的跟前,起了一座观花楼。眼下就奉迎着杨广,到这楼上赏识琼花。等杨广到了楼上,便走到了栏杆之前;探首往下望去。
杨广往下留神观看,就见这琼花朵朵都不一样;可谓是天生丽质,冰清玉洁,分外的好看;只是有一节,这琼花有些憔悴之意;都低垂下头来,未免让杨广看了,心中有些不悦。
张金钵看出了杨广的心思,急忙走上前来,对着杨广深施一礼;这才小心的对其回禀道“请陛下恕罪,只因这琼花花期堪过;而陛下又不到,微臣是左右为难;这不浇水,花便枯萎而死;要是浇了水,这花便就此盛放,可陛下来之时,就有些要谢的意思 。此是臣之过,请陛下责罚。”说完是弓腰,等着杨广对自己的处罚。
这杨广到没有对其怪罪,只是有些索然无味的,冲着他一摆手;对其言道“此非是你之过,你莫要揽到自家身上去;实际说起来,你使人献花给朕还有功劳呢。等朕想想,给你一个清要的官职。”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走下楼去。
可就在此时,只听到一声天崩地裂的响声;杨广等人回头看去,可不好了,就见那琼花底下,冒出一团火光来;将那株百年难遇的琼花,是烧了个干干净净。而且紧跟着,就见地下的土又炸开来;爆炸的威力,使人心惊肉跳。就见眼前的楼栏杆 也被炸掉,几个身前的道士和文武官员,也没能幸免遇难。被爆炸波抛到了楼下,身上面上血流不止,人也眼见着不活。
杨广因有人给其遮挡,只是面上擦破了皮而已;一时也是惊魂未定,看着眼前的惨景,几乎以为这里便是地狱。
290一龙三虎闹扬州
'290' 杨广怔了半晌,便突然勃然大怒起来;厉声对着下面的文武喊道“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有人跟我解说一番?让朕也明白一下,这里怎么会有,这天雷神火的出现?王世充,你与朕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你要说不明白,朕就把你送去,与那些被炸死的人一起去做伴去。”杨广说完,是拔出肋下的佩剑;奔着王世充就走过来。杨广也不是一个庸碌之人,也能上的马舞的枪;也总喜欢再腰下挂一口宝剑。今天就把自己的宝剑拽出来,瞪着眼盯着王世充;只要其一个答得不合自己的心意,是干脆就起手一剑。
这王世充到也是一个光棍,见此情景不但不害怕;反而是挺起腰身,直视杨广的眼睛。心中嘀咕道,这一回压宝押错了,这伴君可真是如伴猛虎一般;这家伙说翻脸便翻脸。便在心中想着说辞,眼睛不时地,往杨广的身后溜扫。
忽然看到一个人,正站在杨广的身后;便急忙的对着此人丢了一个眼色。杨广的神后站着的正是李密,他自从来到了这扬州之后;这王世充是早就给他送上了一份大礼。其实不只给李密送了礼,这些在场的文武,哪一个没有收到王世充的大礼?只是看着杨广暴怒,一时不敢上的前来替王世充求情。
李密弓着腰,此时越发得像一个太监;到杨广的身边低声对其言语道“陛下,此事不怪这王世充;臣看这神火特别的眼熟,如要是臣所料不差的话;这分明就是瓦岗山的东西。看来瓦岗山已经派人,前来扬州城里刺王杀驾。陛下还要为这江山社稷小心为上,此事与王世充半点关系也没有;而且王世充还为陛下,立下来一个天大的功劳。王世充,听说你抓到了几个瓦岗山的响马?可有此事?”李密说完,看了一眼王世充;心说我这路都给你铺好了,怎么走就全凭你自己了。
王世充到也上路,急忙的俯下身子;对着杨广言道“回禀陛下,臣抓住了瓦岗寨的三员大将;都是位列五虎上将之中的,其中的一个,还是那伪唐王的结拜兄弟;程咬金,人称福将。如要是臣猜测的不错,这爆炸之物,的的确确的是瓦岗寨派人弄出来的。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将这三个人搭救出去。可惜,他等棋差一招;臣就怕他们给臣来这一手,故此,早就将这三个人给押到了秘密地方。而且又在牢里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不去是他们的便宜,只要他们去,就准中臣得计。”说完是磕头不止。
杨广听说抓住了瓦岗寨的响马,这脸上,多少才露出一点笑意出来;可旋即面容一素,对着王世充言道“你还要速速将这扬州城四门紧闭,快些将余下的响马抓获;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朕只要人。”杨广说完,旁边有人上来,拿着一块绸帕给他轻轻的擦拭着额头上的血迹。
“臣已有了一计,臣想跟圣上借宇文将军一用;这回臣要放出风去,言说后日在菜市口,要处斩这三名囚犯。可臣自会布下重兵,只等他们来;如要不来的话,就当真,将这三名响马就地斩首示众;是以儆效尤。也使老百姓知道,朝廷对于这响马强盗是决不姑息。臣要将这三人各放一地,这一是可以分散对方的人手;二便是可布疑兵之计。这便是臣的计策,应该能将余下的响马拿住。”王世充说完,这头上就跟水洗的一样;冷汗不住地往下流着。
“好吧,那就依你的计策好了;来人给宇文将军捎一个口谕去,令其全力的配合王世充;务必将这杨州城里的所有响马捉拿归案。”杨广说完,便往楼下走;手里的宝剑也还入鞘中。
王世充此时这心还是跳得厉害,目送着杨广离去;就感到这双腿有千斤般重,都站不起来了。一下就坐倒在地,有些愣呆呆地出着神。
“王大人,这怎么坐在地上了?可用我扶你一下么?”李密阴声的笑着,走了过来;蹲下身子,仔细的看了看这王世充。 见其一脸的油汗,这汗都滴在地上,能够有一小滩了。
王世充强挣扎着站起来身,对着李密又深深地打了一躬;谦卑的对其言道“多谢国公爷今日之恩,在下定没齿不忘国公爷对我的好处;日后国公爷但凡有了什么吩咐,只管说来。对了小的那里,还有一株尺把高的珊瑚树;等一会给国公爷送过去。”王世充说完又深施一礼。
“哈哈,王大人真是有心了;听说王大人有一同胞妹妹,万岁前几日也听宇文丞相提过了;很是在意。如要不是因今天之事,早就对你加以询问了。我先走了,王大人,这里好好地收拾一下吧。”李密说完,丢下了一脸震惊得王世充;掉头下楼而去。
而此时,扬州大牢这里,也是乱的可以。李云来带着人分兵两路,一路在牢狱大门前闹事;将里面的狱卒引出来。这外面的是苏定方和夏逢春,又加上几个黑衫队员。
苏定方乔装而成一个樵夫,跳着一担柴火走过大牢门前;可正这时,从另一边,过来一富家公子来。结果这樵夫跳着柴火一个不留神,这柴火,就把这公子的绸缎衣服给挂破了。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这公子是揪着樵夫的衣领拔拳就打。而那担柴火,说来也怪,一下被扔到大牢门前。
而那两个人越闹事越大,围上来的人最初不过十几个;后来是满满登登的,就挤在这大牢门前。隔着大牢大门的那些狱卒,最初还看一个西洋景;可后来见着门前的人越聚越多,就担心生起事端;就想出来驱散这些人。
可还没等出来,就见这大牢门前已然是走了水了;是火光冲天,烈焰飞腾。也不知这一担小小的柴火垛,怎么会燃起来这么大的火势来?最后竟把这木制的大牢木门,都给点着了。
里面的狱卒,这一下可有些慌乱起来;忙不迭的在里面的井里打着水,往外飞了一般的来灭这火势。可这牢门前的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