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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可也晚了,现在本将跟你等说明白了;瓦岗没有那么多的粮食养你等废物,一会便放你等走人;可要是再敢来犯瓦岗山,那这些人就是前车之鉴;动手。”薛仁贵一声令下,一百把太刀高高举在半空;猛地挥下,顿时一颗颗人头滚落在地;腔子里的血喷出多远。
站在不远之处的流民们,一个个瞪大了一双双惊恐的眼睛;望着眼前的这一群少年杀人魔王,都感到了后颈之处冒出来阵阵的凉气;感到自己的腿,都变得有些软了起来。强支撑着,等着面前的那个少年将军;发出赦免自己的军令,好就此远遁他乡;这一辈子,是再也不到瓦岗山附近来。
“把人头都拿到金镛城里,在城头之上挂起来;这可是你们的领军功的证物,等唐王回来,你等也有话说。”薛仁贵对着,还侍立在尸首前,那群面容素冷的少年高声吩咐道。那群少年听了军令,一个个用太刀把人头挑起来,就扎在刀尖上;开始往瓦岗城里撤去。
“你们可以滚了。”薛仁贵对着这群,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簌簌发抖的流民下令道。这群人一听此言,顿时是哗的一下,就往来的路上奔跑而去;看情形,都恨不得多长几双腿;好能早一些,奔出这地狱一般的地方。尤其是那个面容阴冷的少年,更是他们心里的噩梦。
“杨炯,你且等一下;你还没有把你的军功捎回去给魏大人看,好给你记上一大功。”薛仁贵说着,是走到那个趴在地上,早已死去多时的吴海流身旁;一刀就把他的脑袋给剁了下来,然后是回身走到杨炯的身旁;往其手里一塞,对其言道“给你拿好了,不过你小子的箭法可真是不赖。”杨炯手接过人头,忽然一下,把人头掉到地上,转身奔到一旁,就开始大口的呕吐起来。
少年兵们缓缓的撤进金镛城里,他们望着那个吐得脸色已经有些发青的少年,却并没有人对他加以嘲笑;只是漠然的由其身边经过,对着他报以同情的看上一眼。
薛仁贵用刀挑起那颗首级,走到杨炯的身边,对其言道“慢慢你就会习惯的,主公有一句话说得好;适逢乱世,你不杀人,就得被人所杀。就是这么简单,你只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走吧,回去我陪你喝上几杯杏花酿或者是桂花酿;你就会觉得舒服一些。对了,你不是喜欢写诗么?你可以用笔把这一切记下来。”薛仁贵说着,一手提着人头,一手揽着杨炯的肩膀,就往金镛城里走。
走进城中,杨炯就跟薛仁贵告了一声假,回到自己的居所,想好好地睡上一觉。至于薛仁贵所提倡的把自己灌醉了,即可以忘记一切;他到不是不想,只是怕吐得更加厉害;只得作罢。
李靖,魏征,房玄龄,杜如晦听说了薛仁贵用三百少年兵,就把好几千之众的流民给击溃;也都是大吃一惊,不由对这个少年越发的看重;同时也佩服李云来当初的眼光。
魏征把薛仁贵和杨炯,都给记上一等功一次;至于其他的人,也都按斩敌数量记上军功。裴翠云听说了薛仁贵的事情,也十分的高兴;特意把其唤入内宫,温言对其嘉勉一番。又对其加以了赏赐,却没想到薛仁贵却是力辞不受。
裴翠云便有些奇怪的对其问道“仁贵,何故辞赏而不受?”“启禀王后,非是小将不受赏赐;只是这次作战,非是小将一人之功一人之力;若要是赏赐,理应全军受赏;不该一人独得。”薛仁贵站在下面,对着裴翠云是朗朗而言。
裴翠云到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少年居然不贪功与己一身;而是想到了整支军队的利益。不由对其甚为喜爱,也更加的敬佩这个少年,弱小年纪到有这等胸怀。
裴翠云不由一笑,对着薛仁贵言道“倒没想到你这般小小的年纪,就知道了仗是由大家一起来打得;只有齐心合力,才更能获得完胜的道理。也罢,那本宫就特此开一次先例;赏这次出战的少年兵,另外还有那些守城的少年,也个个都是好样的;就一同赏了吧。”旁边早有下人,把裴翠云的话给吩咐下去;柳州臣便开了府库,取出一身身的铠甲;给这些子少年兵发了下去。同时给薛仁贵的三百名少年,又一人赏赐了一匹战马。这倒令薛仁贵大出意料之外,原本着以为,自己最多得上两匹绸缎就罢了;那厢还有一个羽莫,正眼巴巴的等着分自己的封赏呢;到时好向阿雅去求亲。这一下,却都落了个空。而自己所得这些东西,比起自己所想的可要贵重多了。尤其是那身铠甲,那可是明光铠;是山上新研制出来的,专门给重要的军队使用的。
薛仁贵有些拘谨的,对着裴翠云言道“谢王后娘娘的赏赐,小将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这便跟王后娘娘告辞了。”说着站起身来,对着裴翠云是插手一礼。
而裴翠云毕竟身子,也有些笨重起来;也早就有了一些疲惫,便对着薛仁贵言道“那好吧,你且去忙吧;本宫可也有一些累了。仁贵,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我听闻你是刚刚训练回来,便就去打仗作战;也实是累的紧了。去吧。”说完,对着薛仁贵挥了挥手;便在一旁宫女的搀扶下,站起来身往后殿走去。
薛仁贵忙应声道“小将告退。”说完了是转身出了议政殿,直奔武备学堂而来。等到了武备学堂门口,薛仁贵就是一皱眉头;就见门前围着许多的人,正看着当间的一个人,站在那里白话着。而那个人正是卢四,此刻正口若悬河的,对着身边没有参加上战斗的一帮少年,诉说着自己这一次战斗的经历。
“卢四,你可领了马和铠甲了么?若是没有领,就快些去领莫要在此呱噪。”薛仁贵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近前,眼光扫视了一圈这群少年;这群少年一见他来了,忙纷纷地散去。
最后只剩的卢四一个人,好生无趣的站在当间。“卢四,走吧,好好回去休息一下;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一次绝不是偶然的事情;而是有人在里面挑了头,唆使这群流民来攻打瓦岗山;他在暗中好观察,瓦岗是否还有留守的军队?这一次,看咱们没有那些正规军;只有咱们这群少年兵,你看着吧,用不了多少天?便有人二次攻打瓦岗山。”薛仁贵说完,径自转身离去。
只剩的卢四默然良久之后,这才也转身离去;而一旁也闪出一个人,看了看薛仁贵的背影;不由点了点头,此人正是日后的名相房玄龄;他嘉勉完了这些少年兵之后,本是欲到武备学堂里来看看;同时叮嘱一番这群少年兵们,莫要因一次胜利就有些飘飘然。可当看到了薛仁贵,并偷听到了他的这一番话后;房玄龄就改变了主意,又去找魏征和杜如晦虞世南等人;商议正式建立少年兵制。
连着三天,薛仁贵和王勃,都督促着各自的手下军校们;练兵的练兵,练骑术的练骑术;而王勃更是深刻认识到了,少年兵们在守城战上的不足之处;那便是太过慌张,手里的弩箭射出去,全然没有准头。这一次,就是严命这些人要把心态稳定下来;对着城下的那些来犯之敌,万不可动了怜悯之心;若是那样的话,那到时候死的可就是自己。另外还会搭上身后的这些阿娘阿婶们,她们素常,可对这些少年兵们在生活上照顾有加。就为了她们,也不能将瓦岗山拱手与人。
而薛仁贵的骑兵早就有根底,尤其是他自己;手持着一根,李云来特命人给他打造的方天画戟;更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每回在马上与人对决;无一人是其对手。
而就连那位留守的李靖,也有一次兴致盎然的寻其交了一回手;事后对其戟法称赞不已,并且把自己所会的一套,吕布所传下来的霸天神戟;也悉数教与给他,倒把薛仁贵给喜得够呛;只是他想要拜李靖为师,却遭到了拒绝。而李靖,也不与其解释不让拜师的理由;到使得薛仁贵有一些怅然。
四月二十四日,这一天注定是瓦岗山上,一代少年将领成其威名的大日子。薛仁贵清晨起来,练过了李靖所传授的戟法;便开始督促着手下三百名少年骑兵,去校军场上练习马上的砍杀动作。
此时的校军场上,早就扎好了,好几百个稻草人立在各处;让少年骑兵们练习俯冲试砍杀动作,少年骑兵们,个个纵马在场中央兜着圈子;不时地弯下腰去,漂亮的将一个个稻草人给砍倒在地。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军校纵马进了校军场来;直奔薛仁贵而来。到了薛仁贵的马前,对其是抱腕拱手;开口言道“薛将军,金镛城下来了一支军队;看其旗号是大隋朝的,领头的帅旗上是一个鱼字。”这名军校说完退到一旁,一脸羡慕的盯着场中观看。
“怎么样?你莫非也喜欢骑马打仗么?那我就跟王统领说一声,把你调到我这里来当骑兵?”薛仁贵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十分认真的对其言道。这个少年听了之后,却先是点了点头;紧跟着又摇了摇头,倒把薛仁贵给弄懵了。
可眼下军情紧急,也无空对其详加盘问;高声对着场中的军校言道“弟兄们先暂时收队,山下又来了一拨买卖;我们今天下山去见一个真章去。”说罢,薛仁贵是圈过马头率先奔出校军场。
此时山下来了大隋的兵马消息,早就传遍了瓦岗山;人们也早就对此视作平常之极,反正是历来也无一支大隋的军队,能把瓦岗山这块硬骨头给啃得下来的?
只是李靖,房玄龄魏征等人,听说来人姓鱼;有一些吃惊,可还没等做出,让薛仁贵等少年兵谨慎从事的倡议;这支少年兵早就开了城门,杀奔山下。
354薛仁贵一战成名
'354' 薛仁贵带着少年兵们打开金镛城门,是驱马就直奔山坡下的,那早已亮开队伍的隋朝军队杀过去。隋朝军队的两军阵前,一员大将,一手拉着马的丝缰;一边不由得往瓦岗城上打量着。
就见瓦岗城上,旌旗招展,一杆杆的旗帜上书着不同的字号。但是为人所奇怪的,便是在城垛上高悬着一排,早已控干了血的人头;一个个是呲牙咧嘴面容凶恶,也不知道是谁的人头被挂在这里?
这员大将,正是隋朝的另一员大将吐完绪;此时主将鱼俱罗,正在离金镛城不远的一处山环里,安排军校们在安营扎寨。对于吐完绪要求,在不增扎下营寨就先开兵见仗;鱼俱罗并不同意,因这营都没有扎下;万一有一个什么事的话?这大军往下一败,可就是无处可退。有一个行营的好处,便是前面败退回来,也可依营而持;不至于全军溃散。
吐完绪也打过多年的仗了,眼下他和鱼俱罗乃是听说瓦岗兵,此刻已都被李云来带走;这才向朝廷递了折本,要求主动攻打瓦岗山;在李云来没回来之前,把他的老巢给他抄了;断了他的后路。
所以吐完绪带着兵到了瓦岗山下,就想着一鼓作气;拿下瓦岗山,也不用再安营扎寨那么麻烦;到时候打下瓦岗山的话,就直接上山了,哪里还用着费第二番事?
可鱼俱罗素来均是小心谨慎,他与吐完绪不同;吐完绪是一个火爆的脾气,说什么就是什么;过不得夜,不过和鱼俱罗二人在一起配合多年,倒也是相得益彰。
吐完绪就看到瓦岗山的城门一开,一彪少年骑兵,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冲下山来。领头一员小将,银盔银甲素罗袍;打扮的,到时跟传说中的唐王李云来有些相似;只是年纪小上很多,分明就是一个少年。
“你是哪家的娃娃,竟敢到阵前来?不知这里是杀人的战场么?听本帅的劝,速速回去寻你的爹娘去吧。”这吐完绪根本就没有将薛仁贵给放到眼中,眼见着薛仁贵马冲下山来;就连自己的大刀也没有摘下来,他以为薛仁贵到的山下还得亮开阵势;自己到时候再好好地吓唬其一阵,把这个娃娃给吓走就算得了。
可哪里想到,薛仁贵的马急如旋风一般;转眼就到了吐完绪的眼前,吐完绪一看,心说不好。刚要伸手去摘大刀,可薛仁贵的大戟就刺过来了;吐完绪急忙在马上一闪身,想避开这一戟;可薛仁贵这一戟本就是虚招,吐完绪往旁边一躲;薛仁贵的这根大戟的小枝,往侧里一划;正刺中吐完绪的哽嗓咽喉处,往回一带,把整个气嗓都给划开了;吐完绪是大睁着两眼,一脸惊讶莫名的神情,就撞下马来。两腿一蹬就此绝气身亡。
薛仁贵是一戟就挑了吐完绪,排列在阵前的隋朝军校一看;是一声高喊,四散奔逃;是直接就往鱼俱罗的营盘退回来,薛仁贵是兜着后面就追;一直追杀到了营门口,斩首不计其数;看着人家进了营中,薛仁贵这才带着少年兵们悻悻而归。
瓦岗山上此时是锣鼓喧天,给正带兵回来的薛仁贵助着威势;王勃站在城头之上,面上也是微微的含笑。心中不由也有几分的自得,虽然唐王李云来不在就城中;可我们这支少年兵也不次于正规劲旅,不仅守住了金镛城,而且薛仁贵还一戟,就把隋朝的大将给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