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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着急,此时杨广的尸首在何处?”李云来转过脸来,对其问道。“禀主公,就在前方的中军大帐里。另外还有一具女尸,不知是何人的?看其装束,似乎是一个妃子。”侯君集恭谨的回言道。
“哦,走去看看;也不知是谁?送了杨广这最后一程。”李云来一边说,一边举步就往前面的中军大帐走去。而其适才,因在自己的瓦岗行营中到处查看;看将校们可是已进驻到隋军留下的行营之中。便于那些反王们就此分开,而那些人,也都安排自己的士卒们开始驻扎下来;等将一切弄好了,闲暇无事便在营中开始到处搜寻;看是否还有粮草辎重等物。
等走到这中军大帐这,就听得里面传来一阵阵哭泣之声;这些家反王觉得奇怪,进帐一看这才发现,居然杨广的尸首就停在这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正在给其设摆香案,准备祭祀之物;另一个在给杨广正换着身上装老衣裳。而在另一边,还有两口普通的棺材,架在条凳之上。看其意思,只等给杨广换完成殓的衣服,这便就要入棺。就见那个给杨广换衣服的男子,是一边给他换着身上的衣服,边流着泪。
这些反王一看,就不由得是火往上撞;纷纷地拔出佩剑腰刀就闯进大帐,就欲将杨广的人头砍下,号令全军;而那两个人,他们初始只以为是一般的宫里侍从;并没有放在眼中。
可等这些反王往前一来,要把杨广的尸首大卸八块之时;却被此人给拦住了,是当即给这些反王跪下,磕头哭求不止。只求给杨广留的一个完整的尸首,至于自身是全不以为意;任凭这些人处置。
当时便有反王是举刀,就欲将此人也给诛杀与当场;正这个工夫,李云来赶到了。进帐中一看这里可真是热闹,一群的反王正围住两个人,这就要举刀将这二人给杀了。而那个男子更有意思,不为自己求饶;却是口口声声哀告着,只求留下杨广完整的尸身;自己是认杀认剐都可。
李云来觉得十分的有趣,不解此人是疯还是傻了;为这么一个亡国之君,居然宁可舍掉自己的性命。这里面肯定是别有缘故,便走上前来;对着前面众人高声喝道“都与本王住手,此处到底发生了何事?竟如此的吵闹,你等看看,一个个吵吵嚷嚷的,竟跟泼妇骂街一般成何体统。”
众家反王一见是李云来到了此处,纷纷地缄口不言;各自往后退了一步让出空场。就见那个男人,是一下就扑到李云来的身前;李云来身后跟着的侯君集,急忙的跨前一步;伸手就抻出半截太刀,紧紧盯着面前这个男人。
“无妨,莫要惊吓与他;本王问你,你究竟是何缘故,要在此为这杨广设摆香案,祭拜与他/?”李云来说完了,便想回身去找椅子坐下,也好对此人详加审问一番。
一旁的孟海公一见,急忙的殷勤着到一旁,给李云来搬过一把太师椅过来;让其坐下。李云来对着孟海公点了点头,笑着言道“多谢孟王爷了,来,你等也各寻椅子坐下;我等共审。”说完了看了看左右,这大帐里哪来那么多的椅子;这些王爷身边的亲卫急忙赶出去,为自己家的王爷寻一张椅子进来坐下。
李云来是坐在正中央,斜对着杨广的床塌;而这些反王,则是雁翅形列坐与他的身后。个个大睁着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跪着的这个男人。
李云来先看了看此人,就见此人是一身的粗布衣服;这衣服之上都打着补丁,可见日子穷苦之极;可竟然还为杨广去置办棺椁,也是稀奇的紧了。
“你先站起来吧,本王这里不兴这一套;站起回话,你究竟是何缘故,为此人这么做?宁可搭上自己的命也在所不惜?”李云来说罢,便看着这个人缓缓地站起身来;面色凄凉的,看了看面前的李云来;这才回道“小的刘文静,乃是寻常的百姓;只是因身受杨广的大恩,无力可报,只能在其死后尽尽心思而已。”说完了沉吟片刻,这才对着在座的众人,将这往事娓娓的道来。
等这些人听完了,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原先这大隋朝有名的义丐穷不怕;后来被杨广赐名姓,这才改为刘文静。而这刘文静此来,就是专为了报恩而来。
“诸位,你们怎么看?莫非我等还不如这杨广么?岂不闻昔有蔡簄,因哭董卓而获罪于袁绍;被袁绍给斩了,后来造就袁绍的恶名;直至后来也没得好下场。如依本王之愚见,当成全此人大义;也好宣扬我等之义名。”李云来说完,便视诸人;就见这些人一个个都把头低下,无人应言。
李云来也深知这些人,心中对自己这番举动是不以为然;却也懒得理会这些人,对着面前的刘文静言道“你有何要求只管于本王提出,要人帮忙,本王便拨与你几个军校使用。要银两本王也可与你一些,本王定助你成其节义;也好使后人知道,你今日敢冒杀头之险,也要为恩人收拢骸骨之义。如何?”说完了对着身后的侯君集摆摆手,侯君集急忙的奔出去;一会便领着几个军校回到帐中听用。
李云来对着几个军校吩咐道“你等便听这位刘义士的话,直到帮他把杨广安葬好了,再回营中复命;本王到时自会有封赏的。”说完了对着刘文静看了一眼。
刘文静急忙躬身答道“多谢唐王,可惜小人之余此身,别无长物可报唐王之恩德;只待日后,唐王若有用得上小人的地方,小人敢不尽命。”说完了深深一礼。
“呵呵,罢了罢了,本王暂时用不上你来报答;对了,刘文静你可愿意到瓦岗军里来?我瓦岗军就欢迎你这样忠义之人。”李云来说完了,眼光掠过身旁的这十几个反王。
李云来可深知这些人,只要自己前脚一走;肯定就得动手把这刘文静给宰了。要是想保住这刘文静的命,就得劝他加入到瓦岗山来。别看自己给他留下十几个军校使用,要真有事的话,根本是什么用也不起。
“这,可唐王,小的什么都不会呀?去了白白糟蹋唐王的粮食,到让小的不安。”这刘文静倒还知道自己的半斤八两,有些犹疑的推脱道;他也不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些人对自己是杀之而后快;只因自己是帮了杨广收敛尸身,料理后事。
373争夺玉玺
' 373' 只是因自己实在觉得自己是无一技之长,去了的话,能帮得上忙倒还好;若是帮不上一点忙的话,再让人家倒贴银子来养自己的话,那就实在是有一些过意不去。
李云来多少倒也猜到其心思,便又对其言道“我这里正缺一个管理军备的人,只是这需要十分的精细之人;而且还不怕得罪各路的将领,你可愿意?”说着,便看向刘文静;等其回答。
刘文静仔细的想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对着李云来言道“承蒙唐王不弃,看得上小人;小人敢不尽力,小人定不负,今日唐王对小人的知遇之恩。”说罢,又施过一礼;这才转身又去给杨广换衣服。
李云来站起来身,对着各家的反王言道“诸位,且先各回营中;以待明日再出兵去捉拿宇文化及,今日只管安歇下来,料其也跑不出这一带去。”李云来说完,是起身就走出大帐。
这些反王见李云来,并没有说对这杨广的尸首怎么处理?可因刘文静眼下是这瓦岗山的人,若是想动这尸体,就得先绕过刘文静去;可此人肯定不会同意的,那归根到底,最后还是得罪瓦岗山。众人无奈,对着床榻上的杨广的尸体咬了咬牙;这方鱼贯而出,各折返各的大营。
刘文静给杨广换好了衣裳,又让自己的妻子,给刘贵妃把身上的血衣也给换过了。这才与那些李云来派来的军校一起,把两具尸身放入棺材里;将棺材盖钉好了,这又令自己的女人暂且在这里看守着;而他则带着几个军校去给杨广和刘贵妃去找下葬之处。
四外尽是青山翠柏,到处处都是埋骨之地;刘文静也不懂风水之说,反正这杨广死了,也不用为其子孙后代打算;随意的寻一处高坡之地,便于几个军校各抡锹镐;这便开始刨挖起来,一直挖出能容两口棺材的大坑,这方住手,又带着人返回去;将两口棺材抬到这里。
刘文静把两口棺材搭放进去,又掩好了土;立了两块木碑,上刻大隋皇帝,杨讳广之墓;刘讳媛贵妃陪葬。等一切都弄好了,又给烧了一回得纸;这方同着妻子,带着军校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返回大营中来。
而李云来这面单等着,苏定方把那个宇文化及等人捉回来;也好夺回玉玺来。可直等到了晚上掌灯时分,这苏定方还不曾回来;李云来便有了几分的焦急。
只等到了后半夜,李云来正坐在帐中把着一本春秋读着;可手里拿着书,心思却不增在此处。正这时,就听得帐外一人问道“主公可曾安寝?臣苏定方求见。臣已把宇文化及和萧媚娘给捉到了,只是玉玺并不在这二人身上。”说完这几句话,却是再无声息。
李云来一听,顿时就心急如焚;别的不怕,就怕这玉玺,要是万一到了李世民的手里的话;那是肯定要不回来的。只是这玉玺不在这二人身上的话,又能被何人给盗走了呢?
“苏定方,把那二人与本王带将进来;本王要好好地审问一番,必要审出这玉玺的下落。”李云来说罢,把手里的春秋,往桌案之上一放。
就见由帐门处闪出几个人来,为首一员大将正是苏定方;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年岁挺大的老者;一个是一身锦衣的千娇百媚的女子。
等这二人一进来,就见那个女人,用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不住地往李云来的脸上和身上睃寻着。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又在找什么?等发现李云来的目光,往她这面看过来之时;便故意的挺了挺胸,一双眼睛对着李云来,就飞了几个媚眼过来。
李云来好悬没乐了,心说这个女人可真行,都死到临头了;还不忘勾搭男人呢。当下将脸一沉,对着宇文化及问道“嘟,你可是宇文化及么?因何见了本王立而不跪?”李云来本没有让人朝拜的习惯,可是一见到这个奸贼宇文化及,顿觉恶气满腔;恨不得走到他的面前,亲自踢他几脚。
可就看宇文化及却是用鼻子冷哼了一声,把头一扬,竟不再理会李云来。一旁的萧媚娘,一见眼前此情此景;生怕李云来因为宇文化及在迁怒于她,急忙的不用吩咐,就双膝跪倒余地。对着李云来一边磕着头,一边娇滴滴的言道“唐王莫要杀妾,妾愿意为唐王做任何的事。”说着不由得的是,粉面之上梨花万点。
李云来生平最看不得女人哭,虽然不至于因此就能饶了她;可面上也稍微和缓了一些。又转头对着宇文化及问道“你莫要以为本王不敢杀你,把玉玺交出来,本王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本王就把你交给那些恨不得食你之肉,饮你之血的那些个反王们。他们一定很高兴,本王把你这个佞臣交与他们处理。”说完,用眼睛瞪着宇文化及,看其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你若是要玉玺的话,便跟她要去;就是这个贱人,把玉玺给了她的奸夫。”宇文化及说完,便用一只手狠狠地对着跪在地上的萧媚娘一指;看样子,是对这萧媚娘恨之入骨。
李云来听他说这番话,不由有几分奇怪;便又回头看向地上的箫媚娘,对其冷冷的问道“他说的可是实情么?你究竟把玉玺给了何人?快说,说出来的话,本王还能饶你不死;否则的话,本王保证让你是生不如死。”李云来说完了是身往前倾,看着萧媚娘如何作答。
萧媚娘听了,不由得吓得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回头用一种哀怨的目光,盯一眼宇文化及;后者则是高仰起头,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竟似乎早己将生死置之度外。
萧媚娘略顿片刻,这才说道“他所说的一点不假,妾身是把玉玺给了一人;只因当初他与妾身是相交甚厚,可却没料到此人也是狼子野心,一得了玉玺到手,立刻就把妾身给抛于脑后,只顾自己逃命去了。“说着就把前因后果,是原原本本对着李云来讲述一遍。
原来那日,萧媚娘去自己的营帐里拿玉玺去;可到了那里,正欲将玉玺拿出来,捧去给宇文化及去之时。却冷不防,由帐外进来一人,手里提着一口宝剑;一进来就把萧媚娘给用宝剑逼住了。
萧媚娘吓了一跳,等定定神仔细一看,整半天是老熟人李密。就见李密一把,就将玉玺给夺到手中。把宝剑对着萧媚娘一指言道“你这个娼妇,我早就知你与那个宇文化及有所勾连;也猜到了他肯定让你回来拿玉玺好与他远走高飞。是也不是/?”李密说着,手里的宝剑剑尖,就以触到了萧媚娘的哽嗓咽喉。
可把萧媚娘给吓坏了,她素知这李密是翻脸就无情得主;别看往日跟自己是鱼水交融,对自己似乎也十分的痴迷;可一旦到了性命相关之时,绝对会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