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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寺与古城扬州北郊,蜀冈如卧龙般蜿蜒绵亘。名扬四海的千年古刹大明寺,就雄踞在蜀冈中峰之上。这里山光秀丽,景色宜人,端的是修身养性的好去处;而这里的和尚也待人和善的很,换常与山下布施粥饭等。
李云来的联营就扎在蜀岗山下,而他和一些文臣武将喜欢这山上的静寂;便就此与这山上要了一间净室,也好远离这凡俗的红尘。这一段日子,李云来与这庙里的不宸和尚,处得到十分的和谐;二人谈经论道,到使得不宸常常感叹,李云来竟不是佛门中人;端的可惜了。
一直到了山下,又给苗翠花换了二人抬;众人牵着各自的战马,尾随着一路上的山来。李云来又特意寻到了不宸和尚,对其讲明了苗翠花的遭遇;到使得老和尚也不由得嗏叹了良久,对于这李世民竟然只专注于人的外表;而对其内在却完全的忽视,念了无数句的佛。
苗翠花再此一修养,就是半个月之久;而李云来也终于获悉,这李世民竟然回到了太原府去。又再一次的开始招兵买马,只是应者寥寥;最后听说其是散尽家财,欲招起一支劲卒。而更主要的,是知道了其战略目的;是要直捣长安,扶立起一个傀儡皇帝;后面的事情自也是水到渠成。
而其要直捣长安的话,那么面前,就有两个急遽要解决的问题;那便是霍州,以及那道最为紧要的关城;潼关。霍州的镇守大将听说,名唤宋老生乃是大隋朝里的一员上将;只是年纪也有一些大了。而潼关的守将,则是魏文通和魏文晟哥两个,一同镇守着潼关。
李云来对这魏文通可是并不陌生,其跨下马掌中刀;也是不好惹的人物。尤其还有一位魏文晟,听说此人的刀法也不俗呀;万马军中取上将的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这两个人和于一处,试问谁又敢轻易去攻打潼关。自然,那个李元霸却是并不在乎的;毕竟其身为这大隋朝第一杰。
李云来这几日,为此事也可谓愁眉不展;要想挡住李世民的进军的话,那就必须抢在他的头前;先攻打下来霍州,以其作为一个门户;将这李世民牢牢地挡在太原府里,使之动弹不得。
可这霍州,又哪里那么好攻打下来的;一旦要是攻打霍州,李世民必听到消息;定会在后面攻打瓦岗山的军队;其是要先将瓦岗山给夷平了,在巧取这天下;毕竟有一个瓦岗山在前面横着,使之不敢轻易的去做出抉择,攻城掠寨。
这一日,李云来与这不宸和尚,又一次讲完经了;便在这园中闲庭散步。忽然看到,那厢伫立着一个身影。旁边还有几个人相伴;而那几个陪同着的却是红拂女她们,那个身影正是被李云来救回来的苗翠花。
见她们几个,正站在树下说得热闹;李云来也不予去打扰她们,毕竟去偷听一些女人谈话,不是十分好的。便思转身要走,可却听到身后的红拂女,却是高声对自己喊道“王爷,且留步;苗姑娘有要事与你商谈。就是那攻打霍州之事?”李云来听到这最后一句,惊喜万分的急忙转过身来;几步就走到了众女的身边。
“红拂女适才所言,可都是真的不成?苗姑娘,你有何破敌良策,说来听听,如果你要是愿意的话,可到我瓦岗军中来做一个参谋。”李云来前几句话,众女都没觉出什么;可听到了李云来地后一句话,都是噗哧一声乐出声来;几双妙目,都对着李云来是上一眼,下一眼的不住地打量着。
“我的好王爷,你莫非糊涂了不成;怎生一听见说霍州之事,便要招揽人才。你招揽人才,都招到了我们姐妹这里。可也真有你的,你先听苗姑娘与你仔细的说一说;在做决策。”红拂女说着,一转身,将身后站着的苗翠花就推了出来。
“苗姑娘有话请讲,孤愿洗耳恭听。”李云来说着,专注的注视着面前的苗翠花;就等着她说出什么奇思妙想,自己再好好的斟酌一下,与军师和大帅仔细的商量一下;而后再定是否可行?
“公子,不对,王爷,妾身有一门亲戚;就住在霍州里,且与之家的小姐自小一同长大;笃爱异常。妾身想写一封书信,或者是亲身前往;劝说其将霍州献于王爷。”苗翠花说完便看着李云来,等其作出决定。
388霍州之行
'388'李云来惊奇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其貌不扬的苗翠花。真不知道在她的背后,还有多少是他所不知道的?李云来停顿了一下,这才对其问道“但不知姑娘所言是何人?竟有如此魄力,能将霍州城拱手相让。”说完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对面的苗翠花。
苗翠花到丝毫不以为杵,也毫无做作扭捏;畅快的开口,对着李云来言道“我的舅父大人,就是霍州的守将宋老生;他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十分漂亮的女儿;名唤宋若惜。而舅父大人,自小又对我十分的疼爱;只要我将我所遭遇的事情对其一说,其必是对着李世民恨之入骨;即使不发兵攻打太原府去,也肯定不会将霍州拱手相让与李世民的。如果王爷着急此事的话,那我可即刻动身前往。”苗翠花到十分热心的,对着李云来言无不尽的说道。
李云来一听这几句话,这身子顿时就感觉得一阵的舒爽;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就是看着面前这张苗翠花的面容;也不是那么让人接受不了了。真不亚于三九严寒,有人给了一盆火炭一般。又似酷暑之际,饮了一杯冰水;从上到下透着那么的舒适。
急忙的开口对着苗翠花言道“那就有劳姑娘了,侯君集,速速的备上车架与苗姑娘乘坐;再去点齐你的黑衫队,即刻出发前往霍州。苏定方与孤家去点五千铁骑,孤要前往霍州去见宋老将军;对了,在于孤家备一份厚礼。”李云来简直都不知道,该先吩咐底下人先去做什么好了?毕竟这事关瓦岗山的大业,能否就此击败李世民;就在此一举了。
周围的人忙的,是脚不沾地的忙活着;来来往往,透着紧张不安的气息。但人人又都是那么的兴奋,感到就好像已经兵发霍州;并将太原府早已围困住一样。
李云来就借着大雄宝殿,将文武聚到一处;将此事对着大家讲述一遍,一方面是看看大家还有何良策?毕竟自己建立瓦岗寨的时候就说过,要群策群力,将瓦岗寨视为自己的家。而且他也是这么做的,是广开言路;广纳人才,对着下面的人,无论是多么低微位置上的人;待其也是和颜悦色,使之感到暖融融的。所以这些人才抱成团,人人感到自己,是这瓦岗山上不可缺少的一分子。
“主公,使一将带着苗姑娘去即可;又何劳主公亲身前往,尤其那霍州,离太原府可是不远;莫要走漏了消息,在被李世民察觉到,可就大为不妙了。如果即使主公要去的话,也当改装易容而行;而身边的近侍等人,也具应改换装扮。便如苏定方带着五千骑兵,莫如打着太原府的旗号。主公以为如何?”徐茂公说罢,等着李云来做最终的决定。他也知道李云来虽然是从谏如流,可他也终归有他自己的想法。
李云来想了一想,便点头应承道“就依着军师之见,苏定方你可听到适才军师所言?好在营中倒不缺少太原府的旗帜,对了,如果有太原府的甲胄的话,也一同换上吧。要假扮就扮全套的。侯君集,你的黑衫队就换成百姓的衣服;分成十几拨,护卫在车架左右;最好是换成流民的衣服,可惜的是没有。兵刃等物,可都要随身带着;只是藏好了,莫要漏出马脚来,使人看出底细。”李云来是一一的吩咐完之后,自己也站起身来;对着徐茂公言道“军师,此处就交与军师的手中;军师可便宜行事,莫要有所顾忌。”说罢,站起身是往外便走。
“那臣当与主公约于何处见面的好?主公可否带一些火器手和夏逢春同往,毕竟这火器,可比这弓箭要强悍得多。”徐茂公有一些着急,生怕这李云来不带上火器手;要对付骑兵的话,首推火器手。别的都白扯。
李云来闻言,倒也觉得徐茂公所言极为在理;便对着徐茂公吩咐道“军师自我走后的第十日,便带领全军,赶赴霍州前来助阵;到时再仔细商量其余的事情。至于这火器手么?那就依着军师就是了。”说完,是出的大雄宝殿;先回到自己的净室换上一身,最为普通不过的衣裳;这才往山下来。
等到了山下的大营,就见着营中也早已忙活开了;调兵的调兵,分将得分将;李云来到的自己临时的行军大帐里,是坐等消息;只等着将一切都弄好了,自己好率着人就此出发。至于徐茂公等人,也都赶到了大营之中,开始各司其职;夏逢春是所有军队中行动最迅速的,因其就带上二十个火器手;严格的说,这二十人根本就没有拿着长火枪;只带着不少的神雷和绊雷等物。
直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这才见着李云来点了名的,跟着前往霍州的大将前来复命。“主公,臣等以都预备齐全;只待主公下令,即可开拔。”苏定方上的前来,插手对着李云来回禀道。
“禀主公,车架也已预备好了;黑衫队等着主公下令。”侯君集也迈步上前来,对着李云来回禀道。李云来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站在队列之中一直默不作声的夏逢春。
但见夏逢春只是点点头,却并不出来回禀;便也点了点头。可正要吩咐即刻起兵,忽听得队列之中,一人高声说道“我说主公,因何不让俺程咬金随行;俺程咬金不是主公亲口加封的福将么?主公带着末将前行,岂不可遇难呈祥。”程咬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李云来的面前。
旁边的军师和大帅都盯着程咬金看着,心说这个刺头也居然要去;他要去的话,还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子?可你若不让其去的话,就恐怕他在后面再偷偷的跟上;那样的话更加麻烦,到莫如让其直接跟着。
李云来一看见是程咬金,就觉得头疼不已;这家伙,就是一个惹事的主;一旦出了事比谁跑得都快。李云来斟酌在三,看了看程咬金身边站着的高兰;不由眼珠一转,知道这程咬金素来最怕的就是高兰;他的这位如夫人。如果要是她也跟着的话,那程咬金定会老老实实的。
李云来面上,不免得意的浮现出一丝的笑容;程咬金一见李云来得这副表情,心中就不免打了一个突;总感到这李云来笑得有一些阴森森的,或者更贴切点说;是笑得有一些不怀好意似的。
“程咬金你与高兰,一同陪侍与苗翠花的车架左右;一定要保护好苗姑娘,若是在路上出的一茬半错;孤可与你没完。你与高兰也换一身衣服吧,你么,干脆就装扮成赶车的车夫;尊夫人就扮成丫鬟,这样可以贴身保护。”李云来说完,便朝着二人摆了摆手;示意这件事就这么办了。
程咬金一听,不由的有一些张口结舌;看着李云来是半晌说不出话来。心说李云来你可够可以的,哦,我们两口子;一个是车夫,一个是丫鬟;倒是挺配对的。车夫娶丫鬟,门当户对;可你怎么不让你的老婆出来当这个丫鬟,贴身保护那个嫫母一样的丑女?
可既然李云来吩咐下来了,那就意味着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是绝无更改之理。程咬金闷闷不乐的,对着李云来答应了一声“那好吧,俺老成连私盐都卖过;又何惧再做一回车夫。我说夫人,你如今可是丫鬟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去找你的那几个姐妹去说道说道。”这程咬金竞鼓动,他的夫人高兰,去找李云来的妃子去告御状。
周围的文武群臣,听了程咬金的这一番言语,不免是掩嘴而笑。程咬金的夫人高兰,本是原先的大隋朝高颖老元帅的闺女;自幼文武兼备,且谋略过人;在军中有女诸葛之誉。闻听程咬金这一番话,不由狠狠瞪其一眼;并轻轻跺了跺脚。
程咬金一见夫人动怒了,急忙住嘴;转身就出了大帐去换衣服。李云来是吩咐一声,就此开拔。程咬金已经坐在车前,手里拿着一杆鞭子;自己的大斧子,就藏在了车下面。而自己的战马,只得作为了衬马。
红拂女几女簇拥着苗翠花来到了车前,为其撩起帘子;又跟其好一顿的告别;是依依不舍。高兰扶着苗翠花登上了马车,程咬金一鞭子甩起来;像模像样的在半空中打了一声脆响。驾车的马也是老马了,不待鞭子落在背上;早已是驾着车奔驰出去,身后跟着黑衫队员。
苏定方自带着队伍,另走一条路够奔霍州;李云来则是带着夏逢春和昆仑奴;以及那二十几名火器手,推着小车,扮成了行脚客商;也是尾随其后。
这一路到是十分的平静,李云来这些人因扮成了客商;只是过州府县城之时,上交了一些赋税。倒也相安无事,一路游山逛水;欣赏这沿途的景色,倒也十分的惬意。
一路无话,与路上整整走了有十日;好在沿途也不断地打听着,这太原府的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