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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是一前又一后,保着宋若惜往外杀去。
宋若惜倒没有想到,自己竟和李云来倒了过来;本来,是来救人的,可眼下却是被保护的;成为了一个累赘。这是宋若惜所不愿意看到的,急忙也把大刀挥舞开了;帮着李云来开着道。
等冲到了辕门这里,才发现辕门外面也早就挤满了人;紧前面的是一支弓箭手,各个张弓搭箭,对准了辕门后面的众人;只等这三个人往前一来,人家就要开弓放箭。
李云来急忙得勒主马,看看前面似乎是无路可进;再回头往后望望,也是兵山将海;两面这么一围,自己这三个人就被人家给夹了馅饼了。想冲出去事比登天。
“若惜,我就怕你们与我一样被困于此处,才吩咐苏定方万不可跟着来;结果你还是来了,若惜是本王连累了你了。”李云来说完,伸手过去,抓住了宋若惜的一只手,用力的握了一握。
宋若惜并没有缩回手来,转过娇艳的面庞,对着李云来笑着言道“此生与君携手足以,还有何遗憾之处?要说唯一的一点遗憾,便是不增为君留下一儿半女的;以享这天伦之乐。”说到这里,宋若惜倒是略有一些难过;可随即却又是巧笑嫣然,与李云来望着眼前的那轮红日越升越高。
苏定方一枪,将旁边欲偷袭二人的一名军校,给扎了一个透心凉;死尸甩出一丈多远。眼见着两边的军校,开始往前来;前面的弓箭手,一步步地举着弓箭往前走着;后面的那些军校,各举刀枪小心翼翼的往前接触着。
眼看三个人就被淹没在人海之中,可就听得远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就见无数军校的身体,被高高的抛弃在半空之中,紧跟着就又横七竖八的落在地上。这一声就将所有人都跟镇住,可这还不算结束;这巨响是一声紧着一声不断地响起,太原府的军校,就跟一片片破麻袋似的,被高高的抛起在空中,血肉乱飞,人人惊恐的散开来,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而李云来苏定方二人心中这方笃定,知道是瓦岗的救兵到了;李云来对着宋若惜招呼了一声,催马又一次杀入重围;这一次可与刚才不一样了,刚才是自己三人被困于当中;转眼命就要没了,而这次却是翻了盘了;李云来是一人一骑,在后面追赶着成百上千的太原府军校乱跑。
战场之上,不时地在每一个地方,就响起一声爆炸声,随即腾空而起一股子黑烟;十几个军校的尸体被炸的七零八落,散落于地上。不时中间还掺杂着一声声的砰砰声,那是李云来瓦岗军新研制出来的火枪;这种火枪可以跟明朝时期,所研制出来的火器比美了;而且力量更大,枪身越发的精巧一些;带队的就是青石道人,正指挥着火枪手们列成方队;往前压进着,不时一波火枪放完了;就闪到后面,再由上来的另一排火枪手,再来一次齐射;只几次的轮回,就没有太原府的兵,再愿意接近这些杀人的机器了。
让李云来想象不到的是,竟然看到,由北面杀过来一支身穿白色盔甲的骑兵;领头的,似乎是一个年纪不算大的孩子。看其手中所用的兵器,却是一根方天画戟;心中不由就是一动,莫非是薛仁贵到了?
紧跟着,西面就如同一道红云一般,卷地而来;为首一将红盔红甲,手中一对梅花亮银锤;正是裴元庆到了。又由东面也杀过来一支黑色的骑兵,为首大奖,也是黑盔黑甲,外加上乘坐一匹大黑马;手中一杆驼龙龟背神枪,一支十三节水磨钢鞭斜插背后;正是尉迟恭到了。
而南面也与此同时来了一支骑兵,看这支人马均是一身葱心绿;为首的那员大将是赤红的脸膛,一部二尺长的胡须飘洒在胸前;眼睛眯缝着,观其外表,分明就是三国的关羽转世重生一般;来将正是大刀王敦王君可。
再看还有十几员大将,带着一些身罩各色衣服的军校,正在乱军之中砍杀着。其中一员大将,不时地抽弓搭箭;一箭箭将太原府的偏副将领射下马去,正是神射将谢映登。再顺着他的身边看去,使大棍追着人砸的,不就是雄阔海么?那有哥两个,比着用大刀砍杀着面前的军校;正是伍天锡伍云召兄弟二人。还有小将秦用,梁士泰,罗士信;这三个人,就跟三只出了水的蛟龙一样;在乱军之中不断地杀进杀出。
更使李云来觉得惊奇的,就见一支身着紫色盔甲的女兵,如同旋风一般刮进来;为首的几员女将,正是红拂女,张紫苏,高颖,黑白二妃等女,这些人在战场上,边厮杀边寻找着李云来的人影。
李世民一见,心中就是彻底凉了;知道是大势已去,急忙的换过衣服;找了一匹参马,连兵刃也不带,就这么混出联营之中;直奔北面就下去了,走了方有十几里路的光景;却见前面闪出一哨人马。
把李世民好悬没给吓得掉下马去,仔细的看去,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来将非是旁人,正是自己手下的亲随大将,刘弘基。不由得是又惊又喜,急忙的策马到了近前,带住坐骑。
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却又看到面前的军校们往两边一分,当中驶出来一辆马车来;车窗帘高挑,里面坐着一妇人,和两个孩子;看那妇人正是观音婢长孙氏,那两个孩子不用问了;就是李治和他的姐姐了。
看到眼前这一切,李世民都以为自己尚在梦中;急忙的对着一旁的刘弘基问道“弘基你如何知道在此守候与我?并将夫人和少爷小姐也接到此处?”说完甚为不解的看着刘弘基。
刘弘基没曾说话,先看了看面前的李世民;就见其一身的军校打扮,可身上的衣服也早是破破烂烂的;沾满了尘土和血迹,再看这胯下的马;分明就是一匹驽马,而其脸上也是漆黑一片;头发也散披在肩头。这跟当初,再太原府时候得李二公子比起来;可谓是天壤之别。
而那时候的李二公子,出必是鲜衣怒马;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随从。可如今却是老哥一个,看来真是兵败如山倒;再也挽回不来了。刘弘基看到这,心中也是酸楚不已。
对着李世民回禀道“回二公子的话,这一切,都是长孙无忌大人事先安排好的;他说你此战必是以失败告终,好一好还能闹个全身而退;所以特命我挑了五百名精壮,并将夫人和公子小姐也一同接到此处,等候二公子到来。请问公子,如今长孙无忌大人是否也出来了呢?”刘弘基说完,往李世民的身后望了一望。
李世民听到此处,不仅潸然而泪下;急忙的跳下马,走到了长孙氏的车前。对着长孙氏是深深一躬倒地,这才开口对其言道“观音婢,是我李家对不住你呀;长孙兄因救我与乱军之中,结果是身被数创;死于乱军之中,望夫人节哀顺变;待咱们安定下来,我定于长孙兄是高搭灵棚祭祀百日。”说完,是单手扶着车辕臂;恸哭不止,不时以手捶额;呼长孙无忌之名讳。
长孙氏眼见此景,虽是心如刀割;却也强自忍耐,下了车子,将李世民伏在自己的怀中;夫妻二人是抱头痛哭,而李世民是多少带一些愧疚;他没有想到长孙无忌,居然为了自己早就想好了退路;又给留下一支人马,虽然人少点;可也暂时够用。
而一想到,长孙无忌临死的时候;用一种失望和悲伤的眼神望着自己,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好受。那支箭本来是射向自己的,可自己苟且贪生;竟丧心病狂的将长孙无忌做了挡箭牌。
“公子夫人,咱们还是早一点上路吧;莫要再被李云来得瓦岗军追上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刘弘基担心的催促着二人,又令手下的军校分开来;派出三十名探马在自己身后缀着,一是为了随时知道李云来,是否派人前来追击自己这些人;二便是用这些人当作弃子,专为了吸引李云来得注意的;自己好能保着李世民逃出虎口;又命人给李世民换了一匹坐骑,毕竟公子不能骑乘这样的驽马。
而李云来这面,可说是大获全胜;只是满战场,竟没有寻到这个李世民的下落;这让李云来甚为急迫,需知这李世民也是一个枭雄;别看一时落败了,谁知其何时又卷土重来?
将所有的太原府的军校都给分割开来,编成了一个个单独的营;令专人看守。又命人开始差点所获战略物资,而李云来则是带着众将和几位王妃,折返回霍州城。
等一到了城门口这里,就看到宋老生和程咬金高兰等人,还有不少的百姓们;是齐聚城门跟前。眼含热泪,正在迎候着自己这些人归来,李云来等人跳下马来;也朝前迎去。
四面锣鼓震天,百姓们纷纷的涌出来开始扭着跳着;一碗碗粗鄙不堪的水酒,递到了李云来等人的面前。李云来平时不喜饮这样的水酒,可如今这是百姓们的一番心意;怎好推辞,只得接过来,是一饮而尽。
404朝鲜来使
'404' 李云来带着众将,是一路的往里走着,一路的畅饮;直进了城中,宋老生这才好言好语的将这些百姓给劝走了;将瓦岗众将让进了霍州的府衙,宋老生对这些人是相当的客气;竟丝毫没有国丈的姿态,这也使得瓦岗众将对其也高看了一眼;相互之间的仅有的一点隔阂,也是自此烟消云散。
而宋若惜早就被红拂女等人给拥走了,女人家自有女人家的话题;李云来扫了一眼在座的众人。良久方才开口言道“今日一战,乃是我瓦岗统一天下大业的开始;今后定还有不少似今日之战的战争,还需在座各位齐心合力;扫平天下,统一各郡。今日,孤主要是与众位爱卿,商议一下攻打潼关之议。久闻那潼关乃是魏氏兄弟二人把守着,这其中的一位,想来诸位也听过他的名字,也见过他的模样;就是那魏文通,人称花刀帅。此人勇略过人,乃是大隋朝有名的上将之一;孤如今不怕他出战,忧的是他不出战;是死守潼关,那咱们可就进退维谷,眼看长安置于眼前,而不可得。众位爱卿可有何良谋奇策?不妨说来听听。”李云来说完看着在场的众人,这些人一听打潼关;也是觉得有一些头疼,这潼关自古一条路,又夹在两座山之间;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语;如果人家要是一心死守,你就往上堆多少的人也是白扯。
众人正在这里没有头绪,忽听得外面有人禀报;“禀唐王军师和大帅到。”伴着话音,就见两个人风尘仆仆的走进大厅之中;一个正是兵马大元帅秦琼秦叔宝,另一个还是一身的羽扇纶巾;一步三摇,十分的从容不迫。
李云来连忙站起来身,对着二人虚手相招道“军师大帅这厢来,我等正议攻打潼关;奈何众家将军苦无良策,但不知军师大帅可有妙计破潼关?”说完了,是满心憧憬的望着二人。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却也是无计可施;想了一会,徐茂公这才抬起头,对着李云来言道“主公,待明日还是开赴到潼关城前,看看再议如何?”说完,看向李云来。
李云来一看也只得如此了,是吩咐下去;令人大摆宴席,又将霍州原先的那些官吏招了来;好言相慰,使其好好的治理霍州;眼下地盘越来越大,可令人无奈的是文官实在是太少。李云来心中也早盘算好了,只等一待取下长安之时;首先是恢复杨广那时所倡导的恩科,由中多选拔人才;好为己所用。
这一顿酒席,吃得众人皆是十分的满意;其中小将薛仁贵,充当了行酒官;专管给众人倒酒之职。这一顿酒从午时开始吃,一直吃到了三经天;人人皆是醉醺醺的,互相搀扶着跟李云来告罪而退。
李云来也是脚步踉跄着,走回那所豪宅;穿过空旷的园林,走进书房之中;顿时就觉得头晕地旋,是一下就卧倒在榻上,就此沉沉的睡去;不知睡了多久?觉得口中十分的饥渴,便开口唤道“孤口渴,可有人在?给孤斟一碗凉茶来。”此时的李云来,尚是闭着双目;一会就觉得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跟前,跟着自己的头,就被人轻轻的扶了起来;一碗温热正好的茶水,给自己慢慢的喂进。
李云来饮过茶之后,是又倒头便睡;也不问是谁给他来斟的茶?清晨,一夜宿醉的李云来挣扎着起了身;简单的洗漱之后,直奔府衙而来;可就不增留意书房的桌案之上,早有人给其摆上了几盘的点心。
李云来走进大厅一看,文东武西,这些人早就列作与两旁;彼此之间,正攀谈得正十分的融洽热闹。看那个徐茂公,正跟两个霍州的典史书办闲谈着,一见李云来跨步走进来;是急忙得都站起身来,对着李云来插手施礼;李云来摆了摆手满面含笑的对着众人道“都坐下吧,今日可有人探听到那李世民的下落?他究竟往何处而去?可憎派人仔细的打探?”话是对着众人问的,可眼光却是望向侯君集。
侯君集倒也明白,急忙的站出班例;对着李云来恭谨的回言道“回禀主公,臣自李世民兵败之时,就与他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