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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镇守襄阳这股割据势力的就是襄阳王;雷大彪和其几个儿子。
李云来在路上,就接到了长安给他递过来的奏章;知悉了这个襄阳王雷大彪,居然是死顶着不肯顺服;而正因他如此行事,朔方的梁师都居然再一次举起义旗,自号为大梁国,建元永隆;公开与大唐唱上了对台戏。并且这个梁师都一登上大统头一件事,是积极地与突厥人勾搭连环;被突厥人册封为大度毗迦可汗,而且与称帝之日;竟然与土中刨出来一枚玉印,梁师都便以此,号令其治下各县府衙;称乃天命之帝,当即大统。
而其自称了帝之后,便于突厥人组成了联军;将弘化,和延安县府尽都拿下来;大大的扩大了其地盘。这才坐下来开始享受帝王的悠闲生活,据说其在其所辖的置地;是一口气,就选了五百多名妃子,纳入了自己的后宫。
但由云来的眼中观此人,必不之久矣;就看其与土中挖出印绶,而称是天授的行为来看;这就是一个跳大神的神棍。而其还是最为无耻的那一个,李云来是连长安也不回了;就地吩咐人马开始准备进攻弘化和朔方 。
李云来是一路的走,一路不断的增兵;全军足足的走了半个月之久,这才到的夏州。李云来将军队驻于夏州之中,紧跟着令小将秦用;是出城打探梁师都的动静,顺便是将附近的正要收的麦子,在都给破坏掉了;是要将其粮草给绝掉,使之城中无粮到时必自大乱。
众人正与夏州城的府衙大厅之中商议军情,忽一个军校跑到门口,对着上坐着的李云来插手一礼道“禀唐王,梁师都以遣使去请了突厥骑兵来;据消息说,不日就到了夏州城下。”厅中众人一闻此言,皆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唐军这面刚到此地,那面就已做好了防范了;看来此番,很有可能是又是一番鏖战。
李云来看了看厅中的众人,将目光投向了王圭和徐茂公;毕竟在坐的尽都是武将,只有这两个是文官。眼下就看看他们如何说了?可有破敌之计?见李云来把目光投向自己这面,徐茂公轻嗽一声;手摇羽毛扇,先看了看旁边的王圭;以目询问。、
王圭却是摇了摇头,而后对着徐茂公做了一个手势;徐茂公便笑道“王圭你到会躲清闲呀,主公,臣认为,此梁师都手下的文武群臣,并非是铁板一块;而梁师都又投靠了突厥人,其以令其手下的将校齿寒与他;久思谋动,而不得外援相帮扶;故此之可暗待时机,臣预料,破梁师都不超于十日,必可将之朔方城拿下;而梁师都必也遭横死。只是臣想先乔装打扮,已入朔方城,去见梁师都手下的大将梁洛仁。据黑衫队的消息,梁洛仁久有归顺于大唐之心;只是一直不得机会,故臣想进朔方城去游说与其。”徐茂公刚说到此处,却见王圭站出身来对其摆了摆手。
徐茂公不解其意,便开口对其问道“王公可有所教与我?单讲无妨,小弟定当细心听教。”说完对着王圭抱拳拱手。王圭却又摆了摆手笑着道“军师此言差矣,我不是说军师此计不高明;而是说军师身居高位,不可轻身犯险;万一被梁师都所知,将军师擒住,那便对瓦岗山就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所以此计虽好,可施行之人当是老哥哥我;因我初到唐营,并无人知晓与我;即使被梁师都知道我是唐营来的,也必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最多只以为我是一个无名小卒,杀之还玷污其名声。所以由我去走一趟才最合适。”王圭是毋庸置疑的,对着徐茂公和李云来将自己一番见解,一股脑的倒出来。
李云来听了之后,倒也觉得有几分的道理;便点了点头,对其又开口问道“但不知王老爱卿欲同几人前往?只管提将出来,即使要哪员大将一同去也可?”李云来说完,眼光似有意的,似无意的往程咬金那里看了看。
程咬金一见立刻将头低下来,心说你小子就缺德吧;哪回一有好事,就准保头一个就想起我来。“这个么?只请唐王备齐财礼,臣只要两三个伴当,一同前往即可;如要带的人多了的话,到使得梁师都的手下起疑。”王圭倒也畅快,一口就回绝了李云来的好意;而是只要带几个人就行,这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
李云来看了看在坐的群臣,文官只有这两个;武将之中,苏定方素来精细;而其此番又正好刚刚的回来。便对着王圭言道“王圭,孤王就给你两个伴当和一个保镖如何?苏定方,就由你陪着王圭前往朔方城一趟。但中途一切,都得听王老先生的调度;莫要自行主事,但王圭的安全可就全交与你手了。”李云来说完,瞪了一旁缩起脖子的程咬金一眼;对着苏定方吩咐道。苏定方急忙的站起身来,对着李云来抱拳道“臣自不会辜负陛下所托,定会护得王大人的安全。”说罢又再度坐下。
李云来看了看王圭,又接着对其言道“王圭你欲要何物,尽可提出来;即使营中没有的话,孤王也会派人去寻来与你。”说完盯着王圭,看其究竟欲要拿什么东西,去贿赂于梁师都的手下大将。
“臣所要之物,只怕唐王不肯舍得?”王圭有些犹豫的对着云来回言道。云来知道这王圭,素常本是一个直肠子,不知今日为何如此吞吞吐吐的? 便倾下身子,对其问道“究竟是何物?说来与孤家听听;只要是孤有的,是绝不会吝惜的。”说罢就等着面前这个王圭,是狮子大开口。
“臣与陛下一同来到朔方之前,先仔细的研究了一番,来自于朔方的情报;知道这梁师都的手下有一员大将,名为梁洛仁;此人素来贪婪成性,专喜好宝马和宝剑;而臣听闻主公手中正好有的此物,有马名曰驌驦,有剑名曰湛泸;居是唐王陛下心爱之物,故此臣斗胆;就与陛下要此二物即可。”王圭说完了,是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李云来;看其如何回答?实际这要从根本上说,也算是王圭对李云来的一次小小的考验;就看这李云来是重江山,还是玩物丧志的人?
“准了,苏定方一会你就去本王的马厩去一趟,把马牵出来,来人把朕的湛卢剑拿来,交与王大人。”李云来这头一吩咐下去,那边早有捧剑的侍卫,将湛泸剑呈到王圭的面前,双手递与他。王圭可决没有想到,这李云来竟然是一个呗都没打;干净利索的就把事情给办完了。
可就看李云来虽然把东西给了自己,却仍然是盯着自己;王圭心下了然,知道李云来是担心自己的安全。笑了笑道“臣闻,定方将军被主公赞为常山活赵云,臣有此勇将随于身侧,还有何好担心的?臣定不负陛下所托,今日便要进的朔方城中去;也好早一些打听出来,这突厥人何时到此处?在将那个梁师都也生擒活捉。”说完了,王圭冲着李云来认认真真地行了一次礼;转身就走出府衙议事大厅而去。
“臣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今番又得一能臣,他日必能中兴我大唐;使得我贞观年号,被刻于历史之明柱之上;让后人景仰与我等。”徐茂公少有的,对着李云来竟然说起了阿谀之言;至少李云来是这么认为的。可看这徐茂公,却又是面容严肃不苟言笑;怎么看,怎么不像要讨好自己的样子。
李云来笑着摆了摆手,是继续与众人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怎么能把突厥的援兵,给他全都就地消灭?最后夏逢春提出一个建议出来,还是老办法,埋好绊雷;由李云来带着十几个轻骑,去将突厥人引到此处;在点起神雷,并将神威大炮也放到不远的山上,只等到时候两厢夹击。
李云来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这引敌深入,还真得自己去。旁人对于突厥人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只是自己原先可号称飞将军,不知道这突厥人见了自己之后,会不会因为害怕,在不跟来?
“夏逢春如今可称得上是智将了,只是朕再补充一点;你的火器手也莫要闲着,就埋伏于道路两旁的山坡之上;只等神雷一被点燃,在一爆炸;你等就以火枪往下齐射,莫要心疼弹药;这一回,朕非得将这突厥人尽灭于此地。对了,还有那些手中所使用的霹雳神雷;也与朕都狠狠地投掷出去。”李云来说罢,是狠狠一拍椅上的扶手;就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扶手竟被李云来给拍折了;众人见了,无不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唐王的力气如此的大,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拍扶手;就将其给震断,一时纷纷的侧目观瞧着,那地上的碎扶手;皆是心惊不已。
而王圭此时已然帅着人,出了夏州城;一路无人说话,王圭本人就是少言寡语;苏定方和那几个随从更是如此。众人一路无话,是匆匆的赶奔朔方城;因几个人此时,都已打扮成了行脚的客商;倒也不虞露馅,是径直穿过城门,就进了这座被梁师都从又建设一番的城池。
王圭往朔方城中扫视一番,就看到这城中竟十分的萧条;可以说都显得有一些寒酸。就见着街道两旁的房舍,都是破破烂烂的,也不知道这样的房子,怎么还能住的下人?这要是跟自己的那个小酒馆比起来的话,那自己的那个小酒馆,都可以说是五星级酒店了;这里就是纯粹的一个贫民窟。
苏定方眼睛,往街道上来回的巡视了一会;便转身对着王圭言道“王掌柜的,咱们那个通商的店铺,就在前面,是一处布行。那里的掌柜的,是一个老人了;咱们是不是先去他那里打听一下?再去行事?”苏定方是客客气气的对着王圭言道。
王圭闻言点了点头,手摸了摸跨下的这匹宝马;心里对这匹马也是十分的喜爱不已。要说将之送与他人,从王圭这里就觉得心痛了;只是成大事者,必得懂得割舍才行。
425社稷依明主,安危托妇人
'425' 苏定方跳下马来,身后的几个随从,也都跟着一同跳下战马。苏定方随手,将自己的马缰绳交与一旁的随从。手里抓着那个裹着湛泸剑的布包,直往前面布行而来。
可到了布行门前,却迟疑得站住了脚步;就看到前面的这家布行门口,早已是门可罗雀;就连上面的那个程记布庄的牌匾,都有一边垂落下来;里面早已是空无一人,布庄的两扇大门,也是东一片,西一片的被风不断地刮动着。而根据上面满布着的蜘蛛网来看,似乎已有不短地时间了。
苏定方往左右看了看,就看这大街上的那几个行人,并没有对他多加注意;是垫步拧腰,噌的一下就跃进布庄门里。以反手,就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往柜台旁的门里摸去。
撩开,那早已显得有一些肮脏不堪的门帘布;就看到屋里面的地面上,躺着几具尸体;早已腐烂的不成人型,可令人奇怪的却是,并没有见到有苍蝇围着打转?这只能证明一点,这些人是中毒而死的?只是不知道,会是谁下的这个毒手?将李云来安排在这里的钉子,给干干脆脆的拔去?
苏定方小心的俯下身,用刀尖将一角衣襟挑了起来;却见底下的,那尚没有腐烂完的皮肤呈现出黑色,并且地面上也残留着,早已阴干了的黑色的液体遗迹;看那样子,似乎应该是血?
苏定方是继续往里走,只是奇怪,这里既然出了人命案子;怎么就会没有人去报官?并且还让尸体就留在这里?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而瓦岗军所得到的情报,又是经谁手送出去的呢?这一切,都成为一个难以解开的迷?苏定方前前后后的查看了一遍,最后认定,这布庄里的人是都躺在这里了;竟没有一个脱逃出去的。
苏定方又将所有的盆碗,检查过了一遍;也没看出有什么下毒的迹象?看摆在桌上的,那尚没有吃完的,早已馊了的饭菜;经过仔细的检查,可以十分肯定;也没有下毒。
那这毒药,到底由那里来的呢?“定方,这个布庄看起来,倒好像是荒废已久了?莫非这就是咱们的合作商铺么?”王圭一边说着,一边迈步走进布庄行的门口;他是见苏定方久不增出来,这才有一些担心的过来看看。而他的身后的那几个随从也跟在他的身后,各个手中持着一把精巧的连发劲弩;围在了布庄行的门口。
“都把弓弩收起来,这里估计,很有可能还被人盯着;王掌柜的,你速速的带人离开这里;我这里有一个地址,你先带着人过去;我随后便来。”苏定方说罢,便由怀中取出一个东西,递给了面前站着的王圭。
王圭正欲打开,看看上面是什么?却被苏定方一把将手给按住。眼睛往外看了看,这才低声的对其言道“待离开此处再看,此时莫要被人发觉,还有完松开手,王圭急忙得将那蜜丸放入怀中。
“那我就先带着人过去了,你可否与我等一同过去?”王圭盯着面前,有一些想的出神的苏定方问道。苏定方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外面大街上的那几个行人;不觉嘴角上露出一丝笑容;对着王圭摇了摇头。
王圭也知道,这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