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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的他么?你不是令人送信于我,说等我来了之后,再动手的么?”李云来面色严峻的,盯着眼前这个胖子。
只见他微微的一笑,对着李云来言道“早死晚死都得死,这有什么不一样的么?只是我和他可是堂兄弟呀,我又怎么能下的这个手呢?所以这个人就是唐王亲手杀死的,你们都出来吧;唐王竟然把梁王给害了,我等应替梁王报仇雪恨。”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就见殿中的廊柱后面,闪出来不少的侍卫出来。
李云来此时是一脑子的浆糊,也不知道眼前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对着面前这个胖子问道“你究竟是谁?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速速的对我讲个清楚明白?即使你欲取我之性命,也得让本王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吧?”说完是往前紧走了两步,瞪大眼睛,盯着面前这个胖子。
“也是,怎么的也得让你做一个明白鬼呀?否则经我一手所操演的这出戏,就会被掩埋在所有事情之后,将来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来人将那两位也请出来吧。”话音一落,身旁的侍卫们就推出两个人来;这二人一个是男一个是女。
李云来此刻更加的糊涂了,不解得望向了这二人。却听得这个小胖子又言道“事情的起因倒是很简单,就是我看上了这位留春楼的红袖姑娘;可她却偏偏对我不加以颜色,我便想仔细的调查一下红袖姑娘,好看看她到底喜欢什么?可到后来经我仔细的调查这才发现;原来红袖姑娘还从事着另一项职业,而且这城中,也不只这一处往外传递情报所在?还有一处布庄,所以我就令人将布庄给毁了;而这位红袖姑娘倒怪有意思的,竟与我手下的大将李正宝,狗扯羊皮勾搭于一处。这是我就有心将这个李正宝除去,在顺手将梁师都也干掉;而因何要干掉梁师都并将你请来呢?那便是因为我也想做几天的朔方王,你到了朔方城里来;就是我的护身符,想那些人也不至于忽视了你的性命;来攻打我这座小小的朔方城吧。所谓投鼠忌器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再说这位红袖姑娘,你就一点私心也没有么?我可是听说你今夜,也是要将唐王请入朔方城中来;只是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不过想来应与我相去不远,所以既然如此,那还敢劳动红袖姑娘的大驾跑这一趟;我就让青燕姑娘去跑了一趟。没错就是你的贴身丫鬟,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她只是眼见着你什么都比她强,而她又是一辈子做丫鬟的命;自然是不甘心的,所以就留神记录下来你的一举一动;而后找机会求见到我这里,就投奔了我了。所以我才能将你们都请到这里来,怎么样?我的计策可算得上是算无遗漏吧。”这个小胖子乐呵呵的说完,就走到红袖姑娘的跟前看了看她,又轻声对其言道“你当真以为你所送的情报,我毫无觉察么?我是有意让你这么做的,你要不将李云来给引来的话;我又如何能成大事?”说完是拍了拍手,那个青燕此时已经换去了红衣服;复又走到近前,看了在场的几个人一眼;就到了小胖子的身旁,依偎在他的肩头之上。
“那你又准备对我等怎么办?”李云来耐着性子的对其问道。“这个么?就看红袖姑娘的了,她若是肯委曲求全的话;那我就将你们囚禁起来,若是她至死都不肯妥协的话;那还是将你等囚禁起来,只是得先杀了他。”小胖子说完了,随手指了指站在红袖姑娘身旁的那个年轻的将军,李正宝。
却见一旁的一个侍卫,往前一晋身;手捧单刀,就刺进了李正宝的后腰处。李正宝当时惨呼一声,摔倒余地。嘴角往外流出血沫,眼睛也渐渐地泛起白来;眼见着不活。
“正宝,你别死呀。”红袖姑娘一下就扑在李正宝的身上,不由得悲从心中起,嚎啕大哭起来。可哭着哭着,身子却也软倒在地;手一松,一个上面写着鹤顶红三个字的瓷瓶;滚落到地上。
再看红袖姑娘,也是嘴角流出一丝黑色的血丝;头一歪就此逝去。那个小胖子全然没有料到,竟会是这么一个结局;一时惋惜不已。李云来看了看他,轻蔑的对其问道“梁洛仁,你到底是降还是不降呢?”
'430'古来青史谁不见,今见功名胜古人
'430' 只见面前这个小胖子,看了看对面的李云来;不觉轻笑出声来,神情恣意的对着李云来问道“你从何时知道,本王就是梁洛仁的呢?快于本王说一说,本王倒很想知道,是在何处漏出的破绽?”说着踱步到李云来的面前,与他面对面的注视着对方;那眼睛里充满了不屑和狂妄与自大。
“喏,就是那位假的红袖姑娘,给本王去投递血书的那一刻起;而且也是她将苏定方等人,被囚禁于此的休息传递给了我。想来这封血书,你等也看过多次了;却并没有从中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对?”李云来又将那份血书取出来,在梁洛仁的面前晃了一晃。
梁洛仁看了看李云来手中的那块棉布,走到一旁,望着正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盯着自己的青燕面前。对着她一笑,而后对其开口问道“那块布是经你手送与唐王的,而那块布,我也仔细认真的看过了;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如今唐王竟然就知道了;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把事情告诉了他;可是他因何又要前来赴约呢?可是你同他定下了什么约定?”梁洛仁说着,脸色阴暗下来如罩一层冰霜;盯着面前这个眼神中透漏出无辜神色的青燕问道。
“妾并不曾与他讲过什么?王爷你想一想,如果要是妾身与他讲过什么的话;他还肯到此处来么?妾去唐营中只是将这份血书交与他罢了,连一句话都不增与他多说过;而且,凡隶属于琼花情报组织的人;都是不得将组织一切,对人和盘托出的;而妾身早已将组织里的一切,都与王爷说了;否则王爷的大事,早就被李云来等人获悉;试想他还肯在来么?就恐此时早已城头上遍插大唐的旗帜了。”青燕倒并不惧怕梁洛仁那阴冷,犹如芒刺的目光;对其还是心平气和的侃侃而谈。
“呵呵,梁洛仁,妇人之言可能信乎?如她要是不对我有所保证的话?本王还能来么,本王也不是得了失心疯;如何肯自投罗网与你做一个人质?定方,那封血书是你与青燕姑娘的;当时你让她带给本王的话,本王已经知道了;不过还幸亏你用一封假的血书,引开了梁洛仁的注意。”李云来倒是不慌不忙的,对着梁洛仁说着。
“哦,算了算了,本王没时间,与唐王争辩这些没用的东西;本王今日,就将你在这朔方城里的地下组织一网打尽;来人呀,将留春楼的姑娘们都请上来吧;与她们的主子,也好在临别之前见一个面。而后好送她们就此升天。”梁洛仁大笑着对下面的侍卫们吩咐道。
工夫不大,就见十几个女人,被一众侍卫给押上大殿;头前走着的那个,正是那个老鸨;只是其面色,还是那么的镇定自若;不见一丝的慌乱。走到殿上来,往李云来这面望了一眼之后,就站在大殿之上眼望着梁洛仁;以待其发落。
“青燕,你去亲自动手,杀一个人给本王看看,好以此证明,你究竟是不是真心对待本王的?”梁洛仁走到上面的宝座旁边,伸手将那具尸体给搀扶起来,往台下面一推;然后翻身坐与宝座之上,笑着对青燕吩咐道。
“王爷,这里有昔日待青燕不错的姐妹;青燕在这里恳请王爷,能否放过她们;青燕只是不想久居人之下而已,可并不想谋害人命呀?”青燕瞪着一双皂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上面高高坐着的梁洛仁分辩道。
“你既然一开始,能将布行的人出卖给本王,以至于那些人都身遭横死;那就等于是你已经亲手杀了人了,这与那又有何分别?快给本王证明一下你对本王的忠心。”梁洛仁颇不耐烦的对其喝令道。
一旁的一个校尉,将手里的一把弓努塞到了青燕的手中;并用手,对着对面站着的留春楼姑娘指了一指;又帮着她将弓弩弦放到正确的位置上,将望山对准了这些人;只待轻轻的一扣扳机即可。
“不,不要逼我;我做的够多的了,你说能让我当上王妃,只要能将李云来诓来就可以;可如今却让我杀人,我绝对不会做的,这一切都结束吧;梁洛仁,我只求你将我的姐妹放了;而后我可以永远离开朔方城。”青燕终于有些忍耐不下去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对着梁洛仁吵吵道。
“一般来说,若是养的狗不肯听主人的话了;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唐王兄,小弟可是替你清理了门户了。”梁洛仁笑嘻嘻的,对着站在下面的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不知在何处摸出一把弓弩出来?便对准了李云来得面门,可忽然一转手;就听得嗤嗤嗤数声,几支弩箭电闪一般激射而至;正射在青燕的面门和眼睛还有胸口之上。
青燕做梦也没有想过,这个梁洛仁竟如此歹毒;一言不合立时就下杀手。顿时身子软瘫在地,手里的大黄杨木弓弩,也撒手扔在地上;满面还是惊骇之色,瞪大一只眼睛;却早已香魂渺渺。
“这个傻丫头,竟还以为本王真的会娶她为妃子;本王最初本是为了追红袖姑娘罢了,不得已才与她勾搭上,想通过她来一个得陇望蜀;谁想到她竟对本王如此痴情,将一切都告诉本王了;本王倒也没有亏待与她,也给了她名分了。唐王兄,你就不用对小王抱有感激之情了。哈哈。”梁洛仁说完,是止不住得意的狂笑起来。
“琼花组织的人,不劳外人动手清除;这位梁将军,你未免管的有一些过宽了。”此时却见那个老鸨往前走上一步,目光射向上面坐着的梁洛仁;而对于四周围,往上逼近一步的那些侍卫们浑不在意。
“呦,怎么又蹦出来一个?你又是谁?莫非你不是那个留春楼的老鸨么?不过即使我管得宽,你又奈我何?你如今还不是小命操与我的手中。”梁洛仁满不在乎的,对着底下站着的这个老鸨言道。
“呵呵,人言其人将死其言也善;可梁将军却是其人将死,其言也愚昧无知。你又凭什么,觉得能将我等尽数射杀于此?莫非就凭着这些死人么?姑娘们动手。”这个老鸨一言道完,一伸手自裙下摸出两只弩箭;一只高高地抛与,一边站着的苏定方;另外一把,转身递与身后的李云来。
而后一翻手又取出一把弩箭,扬手就将距其不远的一个侍卫射倒余地;此时就见这群留春楼的姑娘们,纷纷的自身上取出精巧之极的弩箭;纷纷的射向周围站着的侍卫们。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到处皆是弩箭乱飞;侍卫们事起仓促,等明白过来的时候,早已倒在地上有三分之一的人。余者借着殿上的廊柱,不断的躲闪着反击着,根根弩箭犹如子弹一般迅速的掠过;殿上嗤嗤声不绝于耳。
梁洛仁此时早就吓得躲到宝座后面,手里拿着那把大黄杨木弩;也不知道该射谁才好?欲射那些留春楼的姑娘们,可就见这些女人一个个身法奇快无比;根本就看不清人,只听得一声声自己的侍卫,惨呼着倒与地上的声音。心中这时后悔不已,悔不该将这些人带到殿上来;到莫如当初杀了就省心了。
李云来和苏定方二人,一边举起弩箭,将一个个经过自己面前的侍卫放倒在地 ;一边往梁洛仁的宝座旁靠拢。擒贼先擒王,此乃是铁律;只要将其抓住的话,不愁这朔方城不唾手可得。
这一切说起来慢,可这一切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不超过一盏茶的时间,留春楼的姑娘们,已将梁洛仁的手下侍卫,尽都射翻在地;并且是逐个的检查着,凡是见没有中在要命部位的;立时再补射一箭,手段端的是狠辣无比;与李云来手下的黑衫队员有的一比。一会工夫沿着整个大殿走了一圈,已将所有的侍卫尽都击毙与当场;这座大殿之上,幸亏没有那些宫女和太监们;如要是有哪些人的话,毫无疑问的是,肯定也被当场射杀掉。李云来手里提着弓弩,望着眼前这些宛如修罗魔煞一般的女人们;心底直冒凉气的想着。
“请梁将军出来答话,可还是欲要我等的命么?限你立时扔掉弓弩出来,也莫要以为,能有人会进来搭救与你?你不是想问我是谁么?那我就告诉你我究竟是谁。”就见这个老鸨说着,伸手将面上的面皮轻轻的揭落下来;大殿之上剩下的几个唯一的男人,此时尽都不错眼珠盯着,面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皆是吃惊不已。
苏定方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那个上面的梁洛仁,此时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却见面前这个女子,宛如是红袖再生一般;若不是见那个红袖躺在地上的话 ,真以为她还没有死。可眼前这一幕,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才是红袖;而她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姐妹;至于李正宝么,就让他把她当做是我吧。”红袖说着,便俯下身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