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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非常感谢你。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可是,如果再遇到坏人呢?而且,你家离这儿又很远。”
“没有,我就住在这儿附近,是我父亲的一个朋友家,而且,会有人来接我的。”
“你住的那一家,离这儿很近?”
“对,父亲会到……”
罗宾连忙朝她摆手,示意不能说下去了。
“好了,再往下说会招来麻烦的,在这帮人跟前要格外留心呀!”
罗宾偷偷扫了约得芬一眼,不无挖苦地说。
“好吧,你该回家了!我以后一定会去看你的。至于你父亲的事儿,不用你去过多地考虑,也用不着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谢谢!”
胡丽斯轻声道了谢,然后,抬头凝望着罗宾。她那长长的睫毛里面,有一双明亮的蓝眼睛,正象征着她那善良,纯洁的心灵。
罗宾走过去,给她打开房门。
胡丽斯走了出去,头稍稍低垂着。
“啊!终于做了一件善事,让她脱离魔掌可真是不容易呀!啊!真是快累死了,肩膀又酸又疼,手腕也极不舒服,可能是刚才被绑得太紧,太久了!”
罗宾捶完了两肩,又把胳膊前后晃动了两下,然后,深深地做了一个呼吸。
“喂!垒握耐,带雪茄了吗?”
“闭上你的臭嘴!”
约得芬忍无可忍,大声叫了出来。
“你是不是在戏弄我们?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说?你还是爽快些,把暗号说出来吧!”
“可是,胡丽斯出去还没3分钟呢?”
“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你可真是健忘呀!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胡丽斯走后20分钟,我才能说。
可惜,现在为时尚早。我想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一下。“
“你要想些什么?”
“当然是怎样解释那句暗号啦!”
“什么?你真的还没解释好那句暗号?”
“当然啦!”
“好!你算把我们坑苦了!你为了救出那个女孩子……”
约得芬真地被气坏了,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就像一个女鬼,样子十分吓人。
“但我本不想骗你们。”
罗宾吞吞吐吐地说。
“那么,你快些说!”
“行,我说,我全说。可是,要说,必须先把暗号搞清楚呀!”
“哼!你这个混小子,你原来不知道那些暗号……”
“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你这样吵,怎么让我专心思索?你让我单独安静地想一下,就能解开这个谜。如果你总是这样不休止地吵,我绝不会找到答案的。少说废话!”
这最后一句话,罗宾说得声音很高,像是怒斥,又像是命令。
约得芬终于被他镇住了,静静地呆在那儿,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罗宾走近一张长椅,仰着身子躺了下去,把腿伸直后,搭在一条凳子上;同时,两只手垫在了脑袋底下,合上了眼睛。旁边站着的约得芬和垒握耐,见罗宾这种状态,无计可施,只能在一边干生气了。
而此时的包麻尼昂,躺在墙角里,时不时地偷偷睁一下眼睛,看看周围的情况。
5分钟过去了……10分钟过去了。罗宾这才慢悠悠地站起来,从自己的衣袋里取出笔和纸。
纸片上写满了字,他用铅笔在上面勾划了一下,而后在纸片的反面,他写下了刚才所说的那句拉丁语:
Ad Lapidem Currebat Olim Regina
“写上这样的拉丁语的确太难懂了,如果是我,我会把这个意思说的浅显易懂。
当然,我们现在不去计较这些。
“这几个拉丁词的译意为‘古时候,有个女王,向着石头跑’是不是这样?噢!
约得芬,让我看一下你的手表。“
“马上就20分钟了。”
“不,还应该有几分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几分钟里了。”
罗宾紧锁着双眉,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可知他正在开动大脑,专心地思考着。
约得芬见此情景,感觉到罗宾这个人还是比较可靠的。
此时,包麻尼昂也在暗中观察罗宾的表情,并从心里感觉到,他可能能解开这句拉丁语之谜,他也非常想知道其中的内容。他心中暗自盘算:一旦得知答案,马上就逃离这儿,抢先去藏宝的地方,拿走那些宝石。
所以,包麻尼昂全神贯注地听着罗宾他们的谈话。
又过了2、3分钟。
“想出来没有?马上就要20分钟了!”
约得芬问道。
罗宾根本没搭理她,仍在全神贯注地思索着。但此刻,他的眼睛中却有一种钦佩的神色在流动。
“怎么啦?看你的那种眼神儿,好像为某事而感到钦佩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对了,真是伟大,实在太令人钦佩了,实在太值得赞美了看罗宾的表情,好像在他眼前幻化出了一幅美丽的图画似的。
“到底是什么事情,令你如此感动?”
“那互万颗宝石就实在惊人了;可是,这个藏宝地方更为惊人,简直无法想象。
你们根本不会想象得到!“
“哦!快说,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别急,让我慢慢地讲……因为,这种掩藏方法实在太巧妙了,所以,以前的人无法解释。即使是包麻尼昂和男爵那些人,甚至包括你,无论怎样努力,都是毫无结果的。只有我,才能理清其中的头绪,并找到答案。而且,这完全是我在最后5分钟时间内努力的结果。”
“可是,你刚才告诉我们说,包麻尼昂和男爵读到拉丁语后,已经知道了藏宝地点,并开始挖掘了,难道这又是假的?”
“不错。我刚才为了让你把胡丽斯快些放了,所以才灵机一动,信口瞎说的。
他们那么蠢的人,怎么会解开这个谜呢?“
“这样说来,按你的理解,那些拉丁语并非是暗号喽?”
“那的确不是暗号,可是,其中却含有重要内容。”
“也就是说,Ad Lapidem Currebat Olim Regina(古时候,有个女王,向着石头跑)是另有一种含义了?”
“并非如此,我的意思指的是这五个单词的第一个字母。你不妨把它们拼起来读读。”
“噢,是不是ALCOR(阿尔卡)?”
“对,就是这个字。”
“哦!……”
“ALCOR是一个阿拉伯词语,你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
“在阿拉伯语里面,它的意思是‘试验’,或者‘检查’。”
“哦!看来你的学问真还不少。可是,你知道吗?在阿拉伯语当中,它还有一个意思。”
“知道,应该是一个星座的名称。”
“没错。知道是哪一个星座吗?”
“大熊星座。可是,这个星座又会与藏宝地点有什么必然联系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
罗宾说到这儿,怜惜地笑了笑。
罗宾的笑让其他人感到惊奇,同时,又吸引着他们继续听下去。
罗宾以其渊博知识,权威地推断道:“大熊星座的中心是北斗七星。自古以来,无论东方人,抑或西方人,大家都承认这一点。
“而北斗七星形似一把勺子,德国人又说它像一辆手推车。
“在这七颗恒星中:老大叫‘天枢’;老二叫”天璇;老三叫‘天玑’;老四叫“天权‘;老五叫”天衡’;老六叫“开阳‘;老七叫”瑶光’。沿‘天枢“与’天璇‘划一条线的话,可在其延长线上发现一颗名曰’北极星‘的恒星。”
“我对天文没有兴趣,我只关心藏宝地点。这个大熊垦座中的北斗七星,到底和我们的中心话题有什么联系?”
约得芬显出焦急的神色。
“不必着急,让我把话说清楚呀!在北斗七星的老六‘开阳星’旁边,有一个较小的星,它属于五等星,没有北斗七星那么明亮,但一般人仍然能看出来,而视力差的人就不能看见了。所以,古时候的人就用它来检查人们的视力情况,并为之命名为‘阿尔卡ALCOR(检查)。我说到这儿,你再顺着我的思路好好想想,这难道真的与藏宝地方没有联系吗?”
“你这个人无聊透顶了。照我看,两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不要这样粗俗!乍看上去,两者的确没有必然联系。可是,我并不这样认为。
刚才,当我无意中把那五个字母拼在一起,并想到了它就是‘阿尔卡’时,我猛然想了起来……啊!太棒了!因为,我对隐语、暗号很感兴趣,而且小有研究。
“其实,自从接触这件事,我就觉得,它与数字‘7’联系紧密。你看,七个修道院,七名神父,七角的烛台;当然,还有七枚戒指,七色宝石。它们都没有离开”7‘这个数字,所以,我在潜意识里一直关注着这个数字。
“刚才,我想到”阿尔卡‘指的是大熊星座里的一颗小星,又想到大熊星座的中心是北斗七星,于是,’7‘这个数字再次在我的大脑中突现出来。“
“唔,有点意思了。”
“哼,怎么只是有点意思,其中的内容大着呢!”
“‘阿尔卡’是颗不起眼的小星,视力差的人根本看不见。而那个藏宝地点,也应该是个不为人们注意的地方,换句话说,视力差的人是没有办法发现这个宝藏的。当然,这里所说的视力指的是头脑,也就是说,只有特别聪明的人才能发现它。”
说到这儿,罗宾把一直拿在手里的那个纸片,递到了约得芬眼前,“你看!这张纸片已经好久没离开过我了。这是我历尽艰辛,从而凋查出来的七个修道院的地理方位。
“这七个修道院所在地的地名。即七枚戒指内侧所刻的内容:
菲可圣波里求米求艺蒙芭拉斯蒙几不里圣伯解比陆
“我把这七个地点,用虚线连结起来,就成了这样一种形状。”
罗宾手指着图形,接着说:“这回看清楚了吧?这种排列情况,是不是很像北斗七星?这就是说,地面上的七个修道院与天上的北斗七星相比,位置和形状相差无几。明白了这一点,是不是就能很容易地解释关于暗号之迷了?”
“这究竟怎样解释呢?”
“呀!你还是不明白?”
罗宾觉得约得芬愚蠢透了。
“‘阿尔卡’星的位置,就是藏宝地点呀!‘阿尔卡’星就在”开阳‘星的旁边。而在地面上,求米求就是’开阳‘星的位置。
“求米求的修道院,在诺曼底地区的许多原有修道院中,是最具权威,也是最有钱的。综上所述,我认为藏宝地点肯定是那个地方。并且,与此相联,我还有两个重大发现。
“头一个,在求米求东南方向,有一个叫做‘美妮。求米求’的小村子。它就坐落于塞纳河畔,村中有一个古时府宅的旧址。那地方虽然现在长满了野草,但它却是从前的夏陆七世的爱姬——艾谷娜斯。苏璐的高级别墅。这位贵妇人曾经受到过国王的极大宠爱,可以这样说,她的身份与”女王‘无异。
“第二个,在这座高级别墅与修道院之间,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地下通道。通道的洞口,现在还保存着。
“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宝藏就在艾谷娜斯。苏璐夫人的别墅附近,塞纳河的堤岸上。
“而且,据说”古时候‘夏陆七世国王的爱姬——即’女王‘艾谷娜斯。苏璐,为了一睹国王的船队在塞纳河航进的盛景,经常“向着’堤岸上的”石头跑‘过去,并坐在那块石头上远远地观望。
“综上所述,这就是小箱里的拉丁语(古时候,有个女王,向着石头跑)的全部缘由了。
“当然,”女王‘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所坐的那块石头下面,后来还会藏上1万颗宝石哩。“
罗宾非常兴奋地为大家讲述了这个秘密,而后又拿出一枝铅笔,坐在桌子旁边,想要把那七颗北斗七星的名称填在刚才的那张纸片上。
就在这时,约得芬朝垒握耐一眨眼睛,并站了起来。罗宾正集中精力写字,并没有感到异常。约得芬轻轻转到罗宾的背后,从裙子里抽出一根棍子,然后对准罗宾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罗宾一声惨叫后,便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立即就昏死了过去。
约得芬看着倒在地上的罗宾,不禁发出一阵阴森森的冷笑声。
垒握耐上前把罗宾绑好,并把他拖到了包麻尼昂的旁边。
约得芬快步走到窗户边,对着外面吹了两下哨子。不大会儿,就上来一个年轻人,这人就是垒握耐的助手,杜弥特。
“杜弥特,你驾马车送伯爵夫人回‘侬夏兰号’吧。”
垒提耐说。
“那你呢?”
“我在这里看守这两个人,别让他们跑了。”
“好吧。夫人,我们回去吧!”
“好的,垒握耐,你要看管好他们呀!我回船上好好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