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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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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氏彻底断绝了想头,开始进攻,狄阿孝只好放弃妥协,撤兵退入高奴,派遣使者,向鱼木黎,穆二虎要援,鱼木黎不找王志,反而去找狄阿鸟,意思再明了不过,都是你的主意,你怎么办好吧。

八百里加急,只是号称八百里而已,抵达朝廷,再由朝廷做出决定,派出使者,使者能骑马则好说,不能起码,想抵达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狄阿鸟找到王志,王志已经提前知道朝廷准许白羊王部鱼木家族内附的决定,却没权自专,没法儿外出支援,更何况内附一说,还要双双商议条件,决定归决定,成不成还是个问题,只好跟他一起,热锅蚂蚁一样在衙门里转圈。

其实,狄阿鸟不过假着急。

他不让白羊王灭亡,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目的,使得朝廷从被威胁的角度上,更加重视扶立。

他也不担心狄阿孝支撑不住,只要朝廷使者一到,就能看到他的局面,换句话说,你不倾尽力量帮助我,我是真抵挡不住,你看着办吧。

王志却代表朝廷,身为守将,对这种唇亡齿寒的关系再清楚不过,眼看高奴因为狄阿鸟的身份内附,却要功败垂成,只好向狄阿鸟要主张,正急得恨不得发兵解救,穆二虎派人来争求说:“鱼木首领驻扎此地后,并不扰民,还说他已经投靠了朝廷,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现在,他又说,他弟弟与拓跋老贼作战,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请求我带这些民兵与他一起回援,说高奴若破,我们就首当其冲,小的们虽然已经不容朝廷,却仍然怕背骂名,不知道该不该私募兵马,前去救援?!”

王志兵不能发,朝廷有制度,穆二虎现在已经坐实了反贼,他的民兵去,就没有顾虑,何况若是文服鱼木家族,让他们抵御北方的威胁,这穆二虎也是变相为国出力了,想也没想,就说:“难得穆二虎有此心,可以,告诉他,以后你们那里的人变相为朝廷出力,朝廷一概不追究你们的家属。”

穆二虎,李大头一听,后顾之忧全无,惊喜交加,二话不说,追随鱼木黎上路,急速向北驰援。

他们一走,朝廷的使者来了,让狄阿鸟做梦都想不到,竟然是羊杜,他自然认识到朝廷的重视程度,正表示我该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是你们双方的事儿,溜个不见,羊杜特意要见他,告诉说:“陛下说了,博格阿巴特许诺说,他将以十万众内附,看来并不虚言,到这儿之后,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你都要和他商议,他觉得合适了才可以。”

狄阿鸟出虚汗了,照他说,朝廷给阿弟一个镇节使的称号,另作外藩,让他参谋着,他敢直说么,他只好委婉地给羊杜说:“鱼木家族所部最为善战,已经架空了白羊王,部众也有数万,他们只是想找一片土地立足,让我参谋,给他们的利益多了,朝廷亏,给他们的利益少了,他们只好把我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人拿开,这叫我怎么说呢?!”

羊杜也不追究,笑着说:“他们该不是想割高奴为藩吧?!”

狄阿鸟抵挡不住,只好说:“朝廷不能胡乱答应,虽然他们控制了高奴,高奴还是我们的人多,给他,太便宜他们了。”

羊杜感到满意,却说:“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担心他骑墙观望,双方议和之后,藩可以给他,但仅限于他部,至于高奴,并非割让给他,乃让他鱼木家的族长做镇节使,外患泯灭之后,鱼木家族也会因为分支过多,成了一个个土司,这时候,我们收回治权,他们享有富贵,实为长久之计。”

狄阿鸟连忙点头,贪婪地说:“没错,没错,可是我呢?我也有功劳呀,是不是要赦免我,让我袭我父亲的爵位呢?!”

王志在一旁帮腔说:“一旦高奴平静,就可以成为我们马匹的重要来源地,北方有他们抵挡,我们起码也可以腾出三到五万精兵,这是狄小相公的首功,朝廷应该赦免他,赦免他之后,才能让他更好地出力。”

羊杜更觉得满意,心说:“这家伙果然惦念这个。”就严肃地说:“当初流放你到这儿,就是要你来这儿为朝廷出力,近来朝廷多事儿,你还是再耐心一二,还有,我也替你父亲提醒你几句,年纪轻轻,不要把这些身外之物,什么财货爵位放在心上,多多自省,以便为国家出力。”

王志在一旁大叫不满,说:“小相公功劳实在是大,要是这样,怕是让他寒心呀,不妨赦免他,让他给我做副?!”

羊杜摇了摇头,给狄阿鸟说:“不行。陛下让他在这儿戴罪立功,就是为了封住悠悠众口。越是立下大功,越不该向朝廷索要奖赏,如此以来,天下人对你的功绩有目共睹,对你的行为赞赏,就不会再追究你的过往,你明白什么?!”

狄阿鸟一个劲儿傻笑,看起来是在不满意,委屈作笑,而实际上,心里却说:“你以为我稀罕?!我知道朝廷为什么不赏我,那是武律山下不太平,朝廷赏我爵,引以官禄,是内官,朝廷不赏我,不赦我,那就是有遣我归乡的想法,看来我预料的都将应现,都会应现,是好事,好事呀。”

第一卷雪满刀弓一百六十七节

羊杜是在皇帝身边行走的要臣,话虽说得漂亮,可狄阿鸟还有点怕怕的,念及自己和他在夏景棠身上留下的过节,思来想去,觉得不但不能热衷高奴的事儿,还是尽快在他面前消失地好,本本分分地回自己的流放地做流犯,这就不顾王志挽留,假意说自己女人跟人跑了,留了孩子需人照料,急冲冲地躲了。

这次离开,他走的一点儿也不急,夜里才到,本觉着家里无人,冷炕冷灶,胡乱歇一晚,明一早把孩子带回来,寻个法儿,团着喂奶,没想到一到家,家里却有人烟气,灶屋,堂屋都有灯亮着,把马拴好,走进去,却没有人。

他看看,屋里也收拾了一遍,整整洁洁,想是路勃勃在家,这两天段含章跑了,路勃勃心里忐忑,应该是勤快懂事,把家收拾了,心里暖洋洋的,出来到处寻找,轻轻地叫了两声“勃勃”,见无人答应,唯有头头洗澡的大木桶那儿有点火光,上头腾着热气,想是路勃勃烧了很多的热水,正在洗澡,心说:“老子到处奔波,身上都臭了,这小子倒知道享受,不行,老子也要洗。”

这么想着,他已经动手解衣,靠近了,就把衣裳给拔完了,将衣裳往屋根上一放,看着帘子拉得严严实实,蹑手蹑脚钻进去,听到大澡桶响着水花声,想必路勃勃在里面玩的高兴,再弯腰走到桶后,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两声,突然腾身而起,一拔桶沿,跳了进去,看准个人,搂了上去,只觉得入手甚是光滑。

伴随着一声尖叫,那人扑了浪,往前挣脱,扎进大桶深处,把一盘又软又鲜的屁股漂了出来,擦在他的脸上。他也给吓上了,往后一缩,厉声问:“谁,你是谁?!”

灯在后头,大深木桶,桶沿把人挡了,人缩在背光处,从水里鼓起来的头发,把脸糊个精光,再加上腾腾的热气,只能看到一个光亮亮的女人身子,狄阿鸟见她缩在那儿喘息,也一动不动地缩另外一头,不禁回想那柔软光滑,擦脸而过的屁股,呼吸却先一步炙热了,发觉腰下也有了反应,水面掩不住,挑得直直的,丑态百出,连忙往后一躺,腿又碰到了对方,见对方也没动,连忙问:“你是谁?!”

女人恢复了镇定,还是喘息,怯得像哭,说:“我是小桃呀,我不知道你今晚上回来。”狄阿鸟大吃一惊,说:“那你也不能……”

说到这里,倒是自己的不是了,自己什么招呼也没打,一跟头翻了进来去搂,只当是路勃勃,给他开把玩笑,哪会想到是谢小桃,可是这一刻,他的心又热起来,一股勃发的冲动,驱使他扑过去。

他发觉对方收回了腿,也直了身体,用手撩过瀑布般的长发,露出一张柔滑的脸蛋儿,脸上红彤彤油亮亮,喘息不止,更不好自制,不自觉地动了一动,将腿往前伸一伸,小腿就到了对方光溜溜的大腿下面,分明地感觉到,对方在自己的接触中微微发抖。

狄阿鸟不知道怎么时候,觉得自己像铁片遇到了磁石,一个不好,就飞贴上去了,眼看对方看着自己,喘息着,两只被热水烫透,桃红的乳峰一点、一点浮出来,差点儿一把抓过去,这时,谢小桃却说话了,忸怩说:“阿鸟,你先洗吧。”

狄阿鸟也连忙说:“本来就是你在洗,我以为是路勃勃,才……,还是你先洗,我出去,我出去。”

谢小桃也无意中一伸脚,差点碰到要紧处,狄阿鸟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谢小桃小声说:“刚进来沾一身水就出去,非冻着不可,还是你洗吧,要不,一起洗,我给你搓一搓背?!”

狄阿鸟差点儿脱口答应,还是背了个身儿,撅着屁股往外爬,爬出去,到外头提上衣裳就跑,跑进了屋,耳边还有谢小桃搓动身子的水花声,心说:“这个澡桶大,也结实,女人们肯定都喜欢,真是差点儿没要人命。”

他胡乱擦擦身体,跑进屋子,摸摸,炕烧得热热的,连忙上去,摸被窝往里钻,这一钻,给后悔了,不防炕里头不是横着放的被褥,是一个人,他辨认出来了,这味道是柳馨荷身上的,连忙再悄无声息地揭开背边儿,刚刚背了个身儿要走,里头的人一侧身儿,按在他光腰上,问:“洗完澡了。”

狄阿鸟回头看了一眼,柳馨荷头上卷着一坨棉布包,坐起来了,想必刚刚洗完澡,用棉布兜着一头湿漉漉的青丝,心叫:“她怎么也在?!我回来,谢小桃离得远,不知道,她难道也不知道?!”

柳馨荷把身子贴上来,干脆把他搂住,呵呵喊道:“小桃,让我闻闻。”

她这都没发现啥不一样的?!

狄阿鸟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她这个嫂嫂知道是自己,知道了,当成自己故意来轻薄她,浑身发凉,想溜,被她搂着,溜不走,这怎么办呀?!

他挣了一挣,柳馨荷整个身儿都贴到他背上,只隔了一层丝的两个肉团压在他背上,说着:“咱姐俩还不好意思呢。给我摸摸你的……”

她揉搓了上了狄阿鸟的胸口,十指头又软又滑,捏上狄阿鸟的豆豆。

狄阿鸟知道要坏,这男人和女人,胸部一样么?再迟钝,也能感觉倒到,刚想招认,一个湿润的嘴巴啃在他颈上,吻着挪动,狄阿鸟醒悟到了,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装傻而已,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

他一动也不敢动,两只眼睛打着转儿,外头发出声响,谢小桃喊了一声:“我洗完了,阿鸟,我再给你烧点水,你去洗吧。”

狄阿鸟感到她擦着自己脖颈的脸火烧一样烫了,手也丢了,正要跑,听到她小声说:“这娘们怎么洗这么快?!你去洗吧,别让她知道嫂嫂腻你,晚上,到了晚上,我等她睡了,去找你。”

狄阿鸟连忙跑,回来提上自己掉的一件衣裳再跑,到大木桶里泡一泡,等谢小桃看也不看,上来添了些水,三下五除二地洗好,爬出来,穿好衣裳,往里面走去,一声不敢发地走进堂屋,发觉里头亮了灯火,柳馨荷正取笑谢小桃,说:“小桃,他闯了进去,没有给你来个鸳鸯戏水?!”

谢小桃声音跟蝇子一样小,说:“嫂子别取笑人了,阿鸟是不小心走了进去,他以为是博小鹿呢,才脱得光溜溜的,刚刚走到跟前,我一受惊,泼了他一身水。”

狄阿鸟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儿,刚一放心,听柳馨荷问:“真的?!”心说,坏了,这一问,就是不相信。

其实柳馨荷是信了,接着说:“你也别怪嫂子,嫂子听着他回来了,不是不提醒你,可你看,嫂子这个样儿,怎么跑去提醒你么?!我也担心呢,担心他跟你……,不说了,你放心吧,他也是误打误撞进去了的,我不会让小宫知道。”谢小桃“嘤”了一声,哭了出来说:“知不知道都一样,我是别人给他的妾,他怕是把我忘了,他现在有了钱,在长月那花花地醉生梦死,早就忘了我。”

柳馨荷拍了她两下,说:“不会的,不会的,他要是敢,我带你去找他,玩完了人,就不管了么?!赶快睡吧。”

谢小桃说:“我出去看看,别那间屋子的炕没烧起来。”

狄阿鸟听到她要出来,连忙出门,走到外面,重新进来,与谢小桃碰了对头,谢小桃表情尴尬极了,跑到另一间屋子,回头说一声:“你今晚睡这儿呗。”说完,跑回去了。狄阿鸟想到柳馨荷的约定,看看空空的门洞发愁,心说:“有门,我可以把门关上,没有,她要是进来了,我怎么办?!”

忽然,婴儿哭了,原来孩子也在家,不知她们是怎么喂奶的。

狄阿鸟有种父子连心的感觉,想去看看,却是怕着呢,心说两个女人都半光着,我怎么去,他躺倒在炕上,困意说来就来,当即也顾不得夜里怎么办,上了炕,往里头一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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