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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年轻的武羊还是低估了对方。
只见对方一个箭步,身体忽然来到了武羊的身边,伸手一抓,便将武羊的手臂牢牢的抓在了手中。
而另一只手也并没有闲着,迅速的朝着武羊的另一只手抓去,企图控制武羊的身体。
‘啪……’
就在对方即将控制住武羊的时候,武羊的身子忽然间蹲在了地上,紧接着,一声枪响从营区内传来。
一颗子弹直勾勾的钻入了中年男子的额头,子弹巨大的冲击力,在钻入对方脑袋以后并没有停止下来,反而继续朝着前方冲去,将整个后脑勺带离了脑袋。
而那中年男子,至死也不敢相信,对面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开枪。
挣脱了对方的控制之后,武羊三步并作两步,迅速的跑回了营门口阵地的后方。同时心里面也是暗暗的后怕不已,如果自己被对方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看着对面数千人蠢蠢欲动的样子,武羊又有些犹豫了。
虽然明知道他们绝对是有目的的,但在他们没有异动之前,武羊也不敢下令开枪。
“他们杀了额尔图,冲上去,替额尔图报仇!”
第一二一章:格杀勿论(求首订)
“开枪!”武羊脸色猛然一变,下令道。
先前因为对面的数千人虽然蠢蠢欲动,但却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所以武羊并不敢下令开枪,以免引起更大的冲突。
但是在有心人的指引之下,对面的数千人竟然朝着军营发起了冲锋。
这下即便是武羊再怎么心慈,眼下也不得不下令开枪。
一旦被这些人冲入军营,后果不堪设想。先不说军营内隐藏的两个营兵力肯定会暴漏出来,就是对他们新式陆军的声望打击那也是巨大的。
外人可不会看你驻守的兵力是多少,他们只知道,你们武装到牙齿的军队,被手无寸铁的平民给冲破了。
‘哒哒哒……’
‘啪……啪……’
一时间,早就已经将子弹上膛的重机枪以及步枪,瞬间便将自己的火力发挥到了最大。
两名机枪手更是双手扣住扳机,始终不曾停下来缓上一下。
子弹犹如泼水一般的被发射了出去,一颗颗的子弹,前仆后继的钻入了敌人的身体内。
而对方距离他们的阵地,也不过二三十米远,这么近的距离,对于最大射程高达数千米远的重机枪来说,无疑是等于给了它一个疯狂杀戮的机会。
只见一颗颗重机枪子弹,在穿透了前面人的身体之后,余力继续催促着它朝着下一个人的体内奔去。
二三十米的距离,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短短一二十秒的功夫,地面上便躺了满满一地的尸体。
而看着满满一地的尸体,武羊面无表情,心里面甚至没有任何的波动。
对于这种画面,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如果这些只是无辜的平民,那么或许武羊的心中还会有那么一丝的不舍,但这些人显然是被某些人给蛊惑了,他们竟然妄图冲击军营。
无论是谁,妄图冲击军营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哒哒哒……’
重机枪的子弹混杂着步枪子弹,一颗接着一颗的扑向面前的敌人,短短一分钟不到的功夫,面前便被清理出了一片死亡区域。
不大的空间内,除了尸体便是倒在地上痛苦哀叫的伤员,连一个能够站起来的人也都没有。
而此时,枪口也开始逐渐的向着两侧转移了过去,随着枪口的调转,大量的八旗后代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眼前的这一幕,也将后面的人吓的浑身发抖,忍不住的想要往后逃跑。
但无论是重机枪还是步枪,人的速度又怎么可以跑的过子弹的速度?
甚至一些刚想要逃跑的八旗子弟,还没等身体做出具体的反应,整个人便被数颗子弹击中,瞬间倒在了地上。
生命就像是麦子一样,被收割机无情的收割着,成排成排的倒下。
整个地面上,被鲜红的血液所占领着,整个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血液的血腥味。
而待在后面的八旗子弟,更是被眼前的这幅场景给吓的双腿发软,一时间更是不知所措,甚至,连逃命都成为了奢侈。
哭喊声,痛苦的呻吟声,充斥着整条街道。
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敢毫无顾及的去开枪,而且这一开枪还真的就收不住了。
阵地上,满满一地的弹壳告诉了众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激战,只不过,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停!”看着眨眼间便被击退的八旗后裔,武羊有些于心不忍的下令停止攻击。
武羊这一刻无疑是有些心软了,他并不想看着那么多无辜的人因为某些人的怂恿而丢掉了性命。
而武羊也始终记着自己曾经的那个梦,所以武羊也一直都在告诫这自己,只要他们不主动攻击,武羊是绝对不会下令开枪的。
就好比现在,他们开始往后退去,武羊也就下令停止开枪。
而如果换做是武自诩站在这里的话,恐怕武自诩也同样的会下达一道命令,只不过这道命令并不是停止开枪,而是下令部队追击。
枪声,就是最好的传导信号。
两挺重机枪,加上二十多支步枪所制造出来的响声,足以让半个京城都听到。
而那些正在内城巡逻的部队,在听到枪声以后,肯定会迅速的朝着军营这边奔来,兵力,现在已经不是束缚武羊的原因了。
‘啪……’
就在武羊下令停止开枪的命令以后,左侧的方向传来了一阵枪响,这些枪响大约由上百支步枪组成。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距离营区最近的巡逻队赶来支援了。
而在他们回营的路上,有这么多的八旗后裔堵在这里,再加上前面的枪声,即便是傻子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于是,几只巡逻队聚集在一起之后,当即朝着挡在他们面前的八旗后裔发起了攻击。
不过这支巡逻队心系营区的安危,所以也并没有对这些八旗后裔进行疯狂的屠杀。
他们只是清理出一条可以让他们安全通过,并且抵达营区的通道之后,便不再去理会那些躲在一旁,或是四处逃窜的八旗后裔。
不大会儿的功夫,这支百人组成的巡逻队便来到了营区门口。
不过在看到营区门口的情况之后,心里面也不由的大吃一惊。
满满一地的尸体,少说也有数百具,而这距离枪声响起也不过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而整个枪声响起的时间,更是不超过两分钟。
虽然他们都很清楚重机枪的威力,可是所有人都有些后怕,如果未来在战场上,敌人也装备了大量的重机枪该怎么办?
虽然他们都知道该如何去躲避重机枪的攻击,可那毕竟是重机枪,要想真正的躲开,只能依靠运气的帮助才行。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之前围堵在营区的八旗后裔也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只留下了地面上的数百具尸体,证明他们曾经来到过这里,曾经想要冲击军营的证据。
枪声,将整个内城的巡逻队全部吸引回了营区。
已无战事的营区,武羊只能命令士兵们开始清理街道上的尸体,同时带领着一个班的警卫,朝着外城的军营赶去。
这次的事件实在是太过稀奇,他必须要尽快的找到王思锐,然后将这里的情况如实的汇报上去。
稀里糊涂的,先是有人闹事,然后短时间内聚集了上千人,紧接着便是械斗。
然而上午刚将人给抓回来,下午就出现了这么多人围堵军营,而且点名指姓的要求他们放人。
如果他们只是正常的声援的话,或许武羊还并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虽然之前他们的确发生过械斗,但说到底还是同属一脉,都是满族的后代。
当了几百年的皇族,如今却被汉人给抓起来了。大家放弃恩怨,暂时的联合在一起来抵抗他们,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在人群当中,武羊很清楚的感觉到了,似乎在人群的背后,有一双手在推动着整件事情的进展。
械斗,冲击军营。
再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之后,武羊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看着正在清理尸体的部下,武羊忽然想起了在这些人冲击军营之前,好像有人从中蛊惑。
“杨根,给我仔细的搜一下每一具尸体,任何东西都不能错过。”武羊突然停下了步伐,朝着正在指挥着清理尸体的一营长杨根命令道。
同时,又朝着身边的士兵吩咐道:“去外城军营找旅长,将我们这里的情况告诉他,就说我清理完尸体以后就过去。”
“是!”杨根和那士兵同时应了声,旋即便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很快,道路的中间便被清理出了一片空白的区域,所有尸体上搜出来的东西,都被扔到了那片空白区域当中,而每搜完一具尸体,便将尸体直接装在车上等着运出去。
而随后赶回来的巡逻队,一部分被安排了戒严,以防止部队在清理尸体的时候再次遭到敌人的偷袭。
另一部分则直接加入了清理尸体的队伍当中。
看着满满一地的铜钱以及碎银子,武羊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搜出了数量不等的铜钱或者碎银,但换算下来以后,平均每个人身上最少也有两百文铜钱,多一些的,则有五百文。
武羊特意注意了一下那些被搜出五百文铜钱的尸体,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最小的也有四五十岁左右。
而这些人,在各自的族中也都有着一定的地位。
这个倒不是武羊凭空瞎想的,而是在封建时期,一般老人就代表着地位,年纪越大,在各自族中的地位也就越重。
哪怕这个人在年轻的时候并没有给族中带来多大的好处,可当他老了以后,也依旧无法撼动他的地位。
这是华夏数千年来遗留下来的传统,尊老爱幼的传统,而经过几千年的演化,这种传统也在默默的同化着一些外族。
“团长!你看这个……”杨根拿着从一名士兵手里搜出来的木牌,走到武羊身旁。
武羊接过木牌,仔细的看了眼。
这是一枚普通的木牌,材质是由桃木制作,整个木牌的雕工也很粗略,像是被人用模子刻出来的一个形状,只有半只手掌那么大。
木牌上也并没有雕刻什么精美的图画,只是在木牌的正中间,有着一个黑色的圈,圈子里面有着一个庆字。
木牌的两面被磨的有些发亮,证明这支木牌是被人长期携带着的,少说也有几年的时间。
可这个令牌又代表着什么意思呢?武羊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第一二二章:幕后黑手
“……旅长,事情的过程就是这样!”武羊将手中的那只令牌递给王思锐,然后就这么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
或许,在别人看来,武羊如今的地位已经如日中天了。
可是武羊自己却很清楚,自己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来自于王思锐。
当自己最落魄的时候,是王思锐给了自己希望,当没有人看好自己的时候,是王思锐选择了信任自己,并且给予重用。
连王思锐最最信任的马三如,如今也还只是个营长,即便在几个月以后,马三如即将成为一名团长,可那也仅仅只是与武羊平级。
而另一位团长武自诩,王思锐的确是看出了武自诩身上的才能,同时也看到了武自诩心中的野心,同时又本着惜才的心思,这才让武自诩坐上了二团的团长。
‘庆’!
王思锐手中把玩着这支令牌,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东西,但就是这个小小的东西,却是留给王思锐唯一的线索。
而能够有资格给下属配备令牌的,在京城,乃至整个华夏都屈指可数。
这令牌不仅仅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更多的还是在宣示着自己的地位。
而令牌既然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那么也就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令牌上做什么文章,但凡是有资格配发令牌的,一个个的更是恨不能将自己主子的全名都给刻在上面,这样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能知道他的身份。
而京城里还有这样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若是有比你身份高贵的人使用了这个字,那么你自然就要选择另外一个字。
如果说在京城内还有人能将令牌刻上庆这个字的话,那么也只有******亦劻了。
可******亦劻却是个权位渐崇,而庸碌无为的主,而这次慈禧之所以任命亦劻负责代表皇室与十一国代表谈判,其实也就是看中了亦劻的忠,亦劻实际上也就是个来监督李鸿章和其他大臣的而已。
谈判场上没个自己人看着,慈禧太后那也不放心不是?
而亦劻这个人又是以贪财出了名的,与其子载振,大臣那桐卖官鬻爵,更是被当时的人们讥讽为‘庆那公司’,也就是说,只要有了钱,想要什么官都可以。
实际上,王思锐先前的营管带一职,正是王家托关系找到了亦劻,以二万两白银买来的军职。
若是军中军士花钱买官,或许还用不了这么多,谁让王思锐之前并没有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