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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妻良母 作者:丙儿(晋江vip2013-12-05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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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处,小丫头的声音突然变得黯然了,抽了抽鼻子说道:“可是爹爹骗人,他没带我去看西疆女,就死了。”

    听着那小丫头又提及了她的伤心事,念青就过去安慰了几句。这府里的丫头每个都有几桩伤心事,若是伤心,如何伤心的过来?所以那小丫头就只哭过了一场,就又与念青说笑起来。待说了几句念青与她家公子的玩笑话,念青就不再做活儿,只追着那小丫头去打。

    而念青所伺候的公子,也不是旁人,正是崔翊。

    庆国公府中,虽各房在私底下都称各自的主子为“老爷”“夫人”“公子”“姑娘”的。

    但在明面上都是按照排行来,崔铭若是遇到了别房的小厮,也只能被称呼一声“二少爷”。

    能在国公府内,不用守着辈分排行称呼,只唤上一声“公子”,各房又都知道是哪个儿的,就只有崔翊了。

    便是在外头,旁人提起庆国公府里的崔公子,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崔翊。

    而这时崔翊又中了探花,就更显得国公府里再无旁的人。

    如此,怎会没有人对他心生嫉恨。

    可即便这个被上苍眷顾的人,也有着他的辗转反侧,而不敢求的东西。

    再听过念青讲了程瑜的一些事,崔翊手中的笔仍未停,只轻声笑道:“虽是琐事,也需看紧了一些。若二少夫人喜欢听这些事,明儿你再说出去一些,看她听的开心了,能不能不太防备着那小丫头,透出些口风来。若是得了话,便说给我听。”

    待说完,崔翊又问了几句崔铭与刘氏最近如何。

    仿佛是一个真心担心对手近况的阴谋家。

    程瑜的院子被治理得严严实实,半点正经儿的消息都探不到,即便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也是程瑜想让旁人知道,不怕旁人知道。

    念青知道崔翊、小闵氏与崔铭他们大房的对立局面,因崔翊不只打听着程瑜一人的事。就当这是她家公子总算改了性子,图谋起正经事来了,一时也觉得欢喜异常。

    崔翊没有去看念青是如何欢喜的,他在专心写着他的字,用那一笔一划压下心头的烦躁。

    可只一晃神,一丝情愫从笔端泄露,几乎一个“程”字就写了出来。

    崔翊手一顿,看着只写了一半的“程”字,伸手将已写完“禾”字旁边添上了一个“口”,凑成了一个“和”字。

    字是无法再写了,崔翊看着被他强改成的“和”字,自嘲的笑了一声,说道:“收了吧,我难得写上一幅这么丑的字。”

    念青将崔翊写过的字收了起来,与崔翊以往的字画放在一起。

    念青虽不太懂得看字,但看着崔翊一两年前写的字与现在他所写的,虽仍可出自一人手笔,但透出的感觉却相差太多。仿佛隔得不是一两年的光阴,而是要相差个十余年的样子。

    崔翊写不得字,就指派着人在院中搬了一个躺椅,待太阳落下。他就靠在躺椅上,捏着个白瓷的酒杯,挑着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为他唱曲子的小丫头。

    小丫头的脸皮薄,被他盯了一会儿,就唱走了调。

    崔翊也不出言训斥,反倒轻声合着小丫头唱走调了曲子,仿若世间最为寻常的浪荡公子一样。

    哪个又会相信这是才动京城的新任探花郎呢?

    饮了几杯后,崔翊就有了些醉意,他就不敢再喝。他怕喝醉了,说出许多不该说得话,害了她。即便是他存着心思,而程瑜毫无情义。若是他的心思被人察觉,被国公舍弃的必然是程瑜。让国公府用尽一切办法想去遮掩埋葬的,也必然是程瑜。

    所以他醉不得。

    唱曲儿的丫头似乎换了一首曲子,听得崔翊有些耳熟。

    似乎他上一世也曾听过。

    那时他是真正的风流少年,与友人聚会于一处酒楼,旁边好像就有人唱过这个曲子。

    众人都笑他是假狂浪,因着未见他与旁的女子亲近过,也不知是否喜欢女子。

    那时他是十五还是十四,还是个会恼怒的年纪,随手指着在酒楼下面走过的轿子,说道:“我中意着那样的女子。”

    旁人围过去看,只看到轿子旁的俏丽丫头。

    而他却看着因为微风吹起的轿帘子,而露出侧脸的轿中人,愣了神。

    那少女并未绝色,却看得他心中一动。

    之后再众人的哄笑声中,他才回过神来。

    他试着去寻去求,最后却得知那少女早已定了亲,而且这门亲事,注定了那个少女是他一生都不可去想的人。

    那就罢了吧,不过是个女子,又什么可忘不掉的。便是看着满府喜庆,心中再涩痛也会过去。

    但她过的不好,这不好源于国公府,源于她的夫君,甚至源于他的母亲。

    在她的第一个孩子,落了胎后,她看着他的眼睛就带了毒,她恨他。

    这让他恍惚着去寻她,想向她致歉,想宽慰她几句的话,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她因为小产而白着脸,可仍倔强的笑着,礼数周全的行礼,笑着唤他:“四叔。”

    他知道他这是无法自救了,若只是有情,终究会淡。但他还对她有愧,随着时间的沉淀,这愧疚与情爱缠在一处,慢慢形成了一种刻骨铭心的情愫。

    让他为之辗转反侧,却不敢求,不能求。

    直到他被磨得郁结成疾,直到他对着她说:“程瑜,你若死了,你就当真是个傻子。”

    他才从她惊恐的眼神中,略微松了一口气。

    总算,被她知道了。

    只是即便再有重生一次的机会,他仍然是晚了一步。

    “罢了吧。”崔翊躺在椅子上喷着酒气笑着说道。

    但如何罢得了,若是能过就此罢了,怎会纠缠两世。

    崔翊中了探花,国公府大摆筵席。据说是崔翊为了让府中热闹些,竟自外面请来了个杂耍班子到内宅,给他的母亲嫂嫂们看个新鲜。崔翊这般做,当即也被庆国公允了,旁人自不敢再说什么。小闵氏这时正欢喜着,也乐得让府里的媳妇们和她一道欢喜。

    所以程瑜也沾了这便宜,可以看看她从未见过的西疆女子,听着她从未听过的乐曲。

    之后在西疆女子用着生硬的汉语说得赞美声中,程瑜赏了好几个银锭子。

    可是程瑜就再没去听那园子里的小丫头说外面的故事了。

    世上没有这样凑巧的事,她才说没过西疆女,崔翊就请了西疆女进来。虽然,外人一时看不出个究竟,但这已经够让程瑜害怕了。

    她有了崔通,容不得她走错一步,在这方面有一点儿不好的传言。

    而为了她的儿子,她有时都可以不爱惜自己,如何能去爱别人?

正文 21千金轻

    在上一世,程瑜在最后的十几年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所以她敢拉着整个崔府玉石俱焚,丝毫不用顾忌着旁人。但除却了这份决绝,程瑜也不剩下什么。

    而这世,程瑜除了母亲弟弟等亲人,她还有了儿子崔通。

    虽这些人束缚了程瑜的手脚,让她做事之前不得不有所顾虑。

    但这份顾虑却让程瑜心底里满足的很,有时早上醒了过来,虽有崔铭徐惠娘那些人在恶心着她。只想想这些人还在她的身边,程瑜就不由得笑了起来。

    每日里哄着崔通玩儿,看着崔通一点点儿长大,就够程瑜在这个崔府撑下去。

    而程瑜自有了崔通,就万事就以他为先。

    即便有次哄着崔通玩闹,小儿不懂分寸,腿劲儿又大,一脚就狠狠的踢在她胸口上。可原本歪着坐在塌边的程瑜欲摔倒在地的时候,头一个想的也是不要扯到崔通,让崔通与她一道跌在地上。然后再想去试图去抓着什么东西稳住自己的身体,已经来不及了,就直直的仰面跌在了地上。

    那一遭跌的程瑜脑袋后面鼓了个大包,着实头晕恶心了好几天。

    偏崔通这个懵懂无知的小儿,还当躺在地上的程瑜在逗他,竟“咯咯”的笑个不停。

    “你这孩子,就是将来娶了媳妇忘了娘,我也毫不吃惊。”

    在勒令看到崔通踢倒她的丫头将此事封口后,程瑜在屋内无人的时候,对崔通笑着低声说道。

    崔通就只“啊……啊……”的喊着,仿佛是在应了程瑜的话。

    虽这不过是件小事,可往后若被丫头当做一件趣事说了出去,许就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来非议脆筒。别看崔通这时还未满周岁,是个懵懂孩童,并不懂事,且还是无意之举。但落入恶毒人的嘴里,应该成了幼时伤母,天生歹毒的不孝之人。程瑜是听过在官场上就有一些人专爱挖出政敌年幼时的事,以此来败坏对方名声的。

    等程瑜不再头晕恶心,她就在自己住的院子中迎来一个她想不到的人。

    沈乔画着与徐惠娘相似的妆容自门外进来时,程瑜恍惚的以为她这时是见了徐惠娘了。

    只是沈乔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官家女儿,便是学着徐惠娘的样子,也还是没有徐惠娘的怯弱之意。

    程瑜问过了沈乔要喝什么茶,就命丫头们去泡了杯热茶过来。

    沈家是富商出身,后来家里有人读了书,才慢慢有人走了仕途。拢共脱离商人的身份才三十余年罢了,士农工商,商在最下层。沈乔也觉得她是万事不缺,唯独觉得自家缺少世家的风骨。即便沈乔的母亲沈崔氏有些刻薄,说话不留情面。但那风度在沈府已经算定好的了。至于府内的景致,更加比不得国公府。如窗纱,只用着茜纱就好,可偏偏要在上面码了一个金丝边。

    沈乔也知道这在旁得官家女儿来看来,明里不说,心里怕是都笑沈家这是要将富贵都露在人前。若没旁得比较就罢了,偏有这么个国公府在比较着。一个个姑娘公子每日里烹茶作诗,活得如诗如画。夫人们说起话来,也都柔声细语的。所以沈乔希望能进入国公府,若能与她那个气质儒雅的崔铭表哥结成夫妻就更加称心如意了。而在沈乔心中,崔铭虽对徐惠娘有情谊,但待她也是不同的,只是造化弄人……

    “表嫂这日子看起来过得很好。”

    沈乔扫了眼程瑜这时养得白里透红的脸,拧着手中的帕子说道。

    程瑜笑道:“好不好的,不总得过下去么?”

    程瑜一边笑着,一边想着沈乔这时也定了人家,该嫁人了。又来这处做什么?

    且沈乔许得人家应该也是不错的,连沈崔氏这些天也没再府里说些酸言酸语,反而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与人说话。后来一问,才知道是王睿老将军家的嫡出孙子。那嫡出孙子说是一表人才,行为规矩,身边都是婆子伺候,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在程瑜心中这就是难得的人了,可看着沈乔没有一丝待嫁女的喜悦,反而期期艾艾的,似乎满腹惆怅。

    沈乔的心思,哪里又是程瑜猜得透的。在沈乔心中是一心寻个如崔铭一般的人,每日里弹琴作诗,相对一生的。那王家的公子,虽这时也不用上了战场博命,但终究是有着武夫之气。只她父母喜欢着,她又嫁不得崔铭,不得不嫁罢了。

    待细细打量过程瑜的屋子,想着崔铭许以前就在那窗下做过画,沈乔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看着程瑜红着眼圈儿低声说道:“可是表哥过得不好。”

    程瑜皱眉,心道,他过得好不好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虽表哥对惠娘与旁人不同,那也是因为他们有之前的情谊在,本就在情理之中。而表嫂你既为表哥的正室就该多为他着想,怎可看着他有了难处,不去帮他,反而让他在外面被人为难的。”沈乔揉着帕子细声细气的说道。

    程瑜听着沈乔指点她如何为人妇的话,并不着恼。只是疑惑着沈乔这话从何而来,崔铭又做下了怎么个见不得人的事。程瑜虽指派了人盯着崔铭,但也并不能事事尽在掌握。

    而崔铭早先没有银子,刘氏的财物又用来填补账上的亏空了。崔铭虽开始时借了几个狐朋狗友的银子,但那些都是花钱如流水的,手里的银子本就有限,根本也顾不得崔铭这长贫。

    但自徐惠娘生了崔远,崔铭这时又请奶娘又添丫头的。

    程瑜扫了眼沈乔手腕上顶好的白玉镯子,想过沈乔方才说过的蹊跷的话,也大约明白这钱来自何处了。

    程瑜就皱眉说道:“乔表妹我也是想帮着夫君的,只是我家没有表妹家富气,能帮的太少。”

    之后,程瑜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乔表妹对夫君的这番心思也是难得,这段时间也着实为难表妹了,我是比不得表妹的。其实若非表妹出身高,我也是像和表妹做个长久姐妹的……”

    这话若是说给旁得人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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