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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夜爱上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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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进,前进!   
  路过那个石凳,我似乎感觉到那里还有我们的体温,或许还有那个女人的味道。我用汗涔涔的手轻轻抚摸那个石凳的表面,光滑得仿佛那个女人的小腹,我的手指在那石板的表面意淫,但不敢闭上眼睛幻想,那双白色的眼睛,越到黑暗的地方就越是冷酷明亮得让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倾覆。         

第4节:第一部分:夜猫(4)         
  前进,前进!   
  再一次穿透那个公园,走上那条昏暗却宽敞的大路,我冥冥中觉得,这样的经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昏黄的路灯,笔直地延伸下去,让我觉得有一点点心安,那双眼睛陡然消失。   
  回到家的时候,剧痛突然发作,左脚上前天磨起的水泡现在已经完全破了……   
  夜猫(五)   
  在Summer带着阿夜离开后那个晚上,8点多的时候,那夫依然独自坐在办公桌前,他手头有一大摞档案与材料,每年的夏末秋初,都是最忙碌的时刻。   
  阿夜的备案被放在一边,那夫眉头紧锁,抽着廉价的劣烟从年少就开始吸烟,让他现在必须用这种冲劲十足的廉价烟才能得到满足。   
  刚刚接到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宁队长的电话,他们是老朋友了:〃那兄,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帮忙。〃   
  〃哦?〃那夫每当听到老朋友的请求,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一个性侵犯致死的案子,〃宁队长的口吻相当平和,仿佛家常便饭,〃死的是个女人,大概在27、8岁,身高在1米58左右,黑色长发。〃   
  〃在哪儿?〃那夫快速在一张纸上记录着。   
  〃猫石公园……〃   
  〃猫石公园?!〃那夫惊讶地重复一遍。   
  〃对,死者脖子两侧有大量的淤青,显然是被人故意掐、捏造成的;背部及双臂有很多抓痕,像是锋利的玻璃或者指甲留下的痕迹。不过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提取到任何指纹。〃   
  听到这里,那夫深深吸了一口烟:〃看来是相当棘手的事情啊,老手所为吗?〃   
  〃不好说。法医说,死因是过分冲动、呼吸急促导致的心肌梗塞,而且第一现场反馈的情况说,并不太像挣扎的痕迹,他们推测说很有可能是顺奸。〃说到这里,宁队长颇为调侃地来了一句,〃我怀疑他妈的这帮混蛋平时都A片看多了!〃   
  〃呵呵,顺奸,这个词你最近老用。〃   
  〃唉。别提了,每年夏天都是性犯罪的高峰期,躲都躲不了,估计这还没到最高潮,〃宁队长的声音有些疲惫,〃说正经的,由于死者的身份不能确定,我们现在有点无从下手,死者的信息已经在网上跟报纸上刊登了,但还没有回应,头儿打算把这个案子作为我们大队今年的典型,申功请赏,所以下了死命令,拜托用你的非常规手段帮我找些线索,费用还按照老规矩办。成吧?〃   
  〃好吧……〃那夫随意应答了一声,挂断电话,思想却越发激烈。   
  猫石公园,因为公园正门口那座某艺术大师的猫形石雕作品得名,为什么性袭击案与阿夜的奇遇都会发生在同一个地点呢?这难道仅仅是巧合?   
  这个烟鬼在烟灰缸中慢慢地揉灭烟屁,又顺手点着一根,脑子里却始终想着刚才的通话,手上拿着这样一份档案,是差不多半个月前一个夜总会的大哥私下请他去备案的:   
  大哥的一个女人在夜晚回家的路上,也是到了猫石公园被袭击!现在依然重度昏迷,基本的状况几乎跟宁队长描述得差不多,事件发生的地点也差不多。这个女人参与贩毒、吸毒的活动,因此大哥不想声张,没有去公安局报案而来找他;但同时,女人遇袭时已经有将近7个月的身孕,在明显能看出是孕妇的前提下,依然遭到攻击并且下手如此之重,大哥觉得,这一定是某个仇家所为,不查明真相,说不定自己的脑袋都要搬家!   
  这个案子到现在依然毫无头绪,线人还没提供出一点有价值的资料,唯一万幸的就是,这个女人命相当硬,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到现在还没断气。   
  那夫眉头依然紧锁,私家侦探的行当在这个城市还没得到承认,他没有权利随意去研究尸体找寻线索,眼前这两起案件似乎非常得相似,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大哥的这件案子还万万不能让宁队长知道,这不但是桩数额不小的肥差,而且是见不得光的黑活儿,万一得罪大哥,以后就别想在这个城市混了。   
  他将阿夜的备案拿出来,与大哥的备案一起放在桌子上,连续嘬着烟,快速起草了一份新备案,将宁队长提供的线索也记录下来,并排放着;还有一份最新的传真件,是宁队长发来的几个嫌疑人的资料,其中赫然有阿夜的名字跟描述:         

第5节:第一部分:夜猫(5)         
  阿夜,男,26岁,非本市人。   
  近貌:半长直发,扎马尾,无染发痕迹。   
  体态高挑瘦弱,不像力量充足的角色,双手留有指甲,且均有不算明显的划痕,疑似为10天至半月之前的旧擦伤。   
  资料简短,还煞有介事地在〃指甲〃二字下面画了圆圈。   
  难道阿夜这个家伙有夜游症不成?那夫胡乱一想,这三起案子让他内心中有种无比刺激的感觉,兴奋得难以入睡。不过总觉得就这个家伙的身板,想轻易制服一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啊。   
  顺奸,倒是个挺有意思的词儿。那夫心里暗暗琢磨着,突然觉得这事儿应该早点让Summer知道,做好心理准备。他马上拨了Summer的手机,占线,再拨,通了,Summer的声音相当疲惫。   
  那夫说:〃找个时间单独聊聊吧。〃   
  Summer问:〃有什么事儿吗?〃   
  〃随便聊聊,我们也算朋友嘛,请你喝咖啡,地方你选。〃   
  Summer挂断电话后,那夫习惯性地玩弄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突然又想起那句话:   
  顺奸,真是个挺新鲜的想法。   
  夜猫(六)   
  9月20日 8:07   
  手机猛烈地震动,将我吵醒。   
  在迷迷糊糊间,是个愤怒的老男人的声音,陈副主编,我唯一一个杂志专栏的直接领导,他近乎咆哮地质问我:〃可以啊,你现在睡得很滋润啊!我们是周刊!大哥,我们是周刊啊。〃   
  这个龌龊的老男人喘了口气,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在听,继续吼道:〃是啊,你现在有点小名气,别忘了是谁捧红的你。你的专栏,连续两个星期,半个字都没给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写就明说啊,你丫不是一向很牛逼的吗?看看你前天晚上发给我些什么狗屎。他妈的这刊又黄了,我他妈还惦记着明年改选当主编呢,你的专栏停了!好好想想吧你……〃   
  〃嘟嘟……〃电话狠狠地挂断。   
  我平躺在床上,发了几分钟的呆。   
  背部酸胀,双腿抽筋似的疼痛,异常不爽;左脚磨破的水泡已经开始化脓,不敢触碰,稍微有点摩擦,就钻心地疼。   
  晃晃着爬起来,喝口水,点了支烟。   
  打开电脑邮箱,陈胖子这厮给我的邮件里又是一番长篇大论的屁话。   
  我看到最下面引用的那段所谓的我发给他的文字,只有短短的几行,像首诗:   
  穿透我,用锋利的双眼   
  扼杀,听灵魂的鬼响   
  你欲望的吟唱   
  在黑夜的躯体里   
  吹动通往远古的圣路   
  向变异的祖先膜拜   
  干我   
  用那鬼魅般姹紫嫣红的   
  惊声尖叫   
  去洗了把脸,仔细地刷了很久的牙,直到呵气完全没有烟味。   
  然后回来,冲杯咖啡,我再次坐到电脑前,打量那首诗,对它依然像父亲第一眼看到刚出生的孩子一样陌生,这完全不是我的写作风格。   
  呵呵地傻乐一下,关了邮箱,随便看点乱七八糟的新闻,比如谁家的孩子又丢了、哪儿的女孩被骗了,云云。   
  突然想起,打开搜索引擎,输入这个城市的名字跟〃强奸案〃三个字,没有查到警方怀疑我参与的那起案件。   
  关掉电脑,重新回到床上,我非常郑重地倚靠住床头,端详左脚上的伤痕,体味着双腿的疲劳与麻痹。我甚至大胆地闭上眼睛,回想这些天来究竟做过些什么,每天每天,像翻书一样把所有能想起的记忆碎片一页页地归类,然后再从头详细地翻阅一遍。   
  我努力地找寻躲藏在身体里的那个女人,无论如何都只有一个非常模糊的轮廓,甚至看不清伟岸的胸部。   
  不得已,将日本女优小泽圆拉进脑海里,代替那个女人,命令小泽圆在我的面前褪去所有衣服,命令她抚摸我的身体,命令她坐在我的身上……   
  依然索然无味,身体在这个不算晴朗的白天,干瘪得仿佛半截入土的老头,毫无欲望,那双让我胆寒的眼睛也没有出现,只有一只忘记了哪里出现过的白猫,晃动了几下后一闪而过,一切的一切,仿佛是每个晚上收看的肥皂剧,别人的故事,与我无关。         

第6节:第一部分:夜猫(6)         
  可我知道,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忘记了有多少天,但至少最近的几个日子里,它始终困扰着我,并且越来越强烈,我有些胆怯,真真正正地感觉到一种内心深处的忧虑。   
  每一个白天的我,都是如此麻木;正如每一个夜晚的我,都抑制不住地激烈。   
  11:23   
  起身走上阳台,盯着窗外的街边,独行的女人时不时地走过,她们穿着短裙,紧身的牛仔裤,或者可爱的七分裤。我看着她们的背影,看着她们的屁股左右摇摆推动她们前进,还有或长或短的头发,在微风中随意撩拨她们的脊梁,我想像不出,如果真的自己在夜晚化身成一个恶魔,将是怎样一张丑陋的嘴脸。   
  我终于开始怀疑自己,尽管什么都不相信,可事情实在是蹊跷得无法理解。于是我决定将这些胆怯与忧虑深深地埋藏进心底,在没有理出头绪之前,谁也不告诉,哪怕是Summer。   
  接了电话,上了街。   
  去自动提款机查询余额,看到还有一笔还凑合的存款,我安心了许多。   
  没有给陈胖子任何答复。   
  走在微弱的阳光下,吹着风。拉着Summer的手过马路时,她随口说了句:〃你的指甲该剪了。〃   
  然后我们一起去看海。   
  波浪。   
  起伏。   
  不像女人的胸脯。   
  是我无休的欲望。   
  坐在软软的沙滩上,念起这首诗。我说这是我大学时写在床板上的诗,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Summer说,城市里,早已没有诗人,更不会再有诗。   
  我静静地盯着她的脸,看海风吹散她的卷发。这就是我最喜欢她的地方。我曾把这首诗念给所有的女友听,她们或是躺在我的怀里,或是依偎在我的身边,但都说了同样一句话:原来你从小就这么流氓。   
  很奇怪,Summer为什么没有说。也许一切只是偶然,因为她今天兴致不高。大概又是她那个叫什么唐璜的有钱又有地位的未婚夫。那个男人不希望Summer认识任何别的男人,却频繁地出没于夜总会,陪客户这种鬼话作为解释的意义苍白无力,我曾经对Summer说,对男人来说,做与爱之间,没有关系。   
  她说她永远无法理解。   
  其实一切都是猜测。Summer不想多说,我也不想问。不管我们谁有什么烦恼,对方就陪着安静地坐坐,说不说话都可以。   
  15:00   
  我们回了我的家。   
  Summer做了简单的菜。这是我起床后的第一顿饭。每个夏天都没有食欲只有性欲,像生物钟一样准确。   
  吃完,Summer刷了碗,然后我们一起看了部电影。期间,我仔细修剪自己的指甲,Summer说她今天去未婚夫的公司拿了些生活费,每到这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像个废物。   
  我夸她做得好几手正经的好菜,她抽着七星,仰头吐出一个轻浮的烟圈,随口说道:〃我在床上也很有几手呢。〃   
  我呵呵笑着,重新让视线回到电影中。   
  18:47   
  Summer说她困了,想回家。出了门,又觉得顿时清醒,于是我再次陪她走了几步。   
  我们穿过低矮的楼群,走进空旷的猫石公园,到处是闲逛的老年人,男男女女,穿得红红绿绿,老当益壮。   
  穿过公园,直到Summer打车离开,期间我们一直没怎么说话,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依然穿着那件红色的T恤,似乎几天来每个夜晚这件衣服都会自动套在我的身上!   
  在路边一辆停泊的车前站住了脚步,透过车窗凝视着自己模糊而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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