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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看演义之中的描述,荀彧言许攸贪而不智更多是为了激励曹操的士气,实际上官渡之战中许攸的投机行为是绝对成功的,这种成功不仅需要他有非凡的胆略,更需要有一种决断,或者说是类似于赌徒的气质,他的悲剧在于没有对曹操这个故交的性情有深入的了解,日后又颇为飞扬跋扈,其实现在看来这只是借口,试想许虎痴就算再怎么鲁莽没有曹操的首肯或是默许岂能如此轻易将之斩杀?
如今他与刘毅虽非故人,可对方重信之名天下皆知,更有许多的事实作为旁证,加之此人现在的权势名望,又有天子的大义,这一切又使得许攸不能不心动,是像贾文和一般因势利导,如鱼得水还是坚持在袁公手下尽心效力,现在的这场大战就是一位微妙的赌局。
默默的在大街上穿行良久,许攸不停的在心中权衡着二者的利害得失,一个有一个的想法再脑海中升起又被他一一否决,此时袁绍书房中的灯火在他眼里显得分外刺眼起来!忽然许攸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脸上阴沉之色散去,脚步也变得沉稳有力起来。
第四百零九章 扬长避短
辽东营与北平营两路大军开到南皮城下之后,刘毅并没有立刻展开攻城,除了完善战前的准备之外,他也在等着其他各营到达战略位置及虎卫朱雀二营的前来,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林县的军师会议就已经定下了大战的方略,此时只需要根据实际情况做一些灵活的改动,真正的原因在于他与数位军师规划此次大战时,是有阶段划分的,林县方略属于第二阶段,而第一阶段的重点便在于大军全线压上,造出强攻城池的巨大声势,杀手则是半月后方才出征的甘宁飞虎军,对于这支奇兵,众人都寄托了厚望,若能成功前线的攻坚便轻松许多。
虎卫营首战安县,在朱雀营的配合之下尽歼吕威璜以下八千守军,可攻城战向来是伤敌一千自损两千的事情,虎卫营为此也付出了足足一万一千余的伤亡,短期的休整与妥善的安置伤兵之后,张合便率领大军直奔南皮,到达之日也只比刘毅晚了三天不到。
闻听张合前来,刘毅与几位军师率领众将前往迎接,表达的对虎卫朱雀二营士卒的赞赏与敬意,虽然此次安县虎卫营伤亡五分之一可谓伤筋动骨不过得胜之师久经战阵,士卒们的精神与斗志让刘毅极为满意,待其与二营之中安好营寨之后一众战将便来到帅帐之中谋破城之策,挟攻破安县之势张合也立刻请缨作为攻击南皮的第一梯队,这倒非儁乂抢功心切,而是此时虎卫营士气如虹,可鼓不可泄!
“张将军此番三日拿下安县,建立头功,顺心中敬之,只是将军莫怪,这南皮城坚固犹在安县之上可纵深却大了许多,城中守军更是六倍与之,攻击此城还需我等各营协调一致方可。”高顺一旁出言道,并州一战,张合曾因力阻吕布而伤在张辽枪下,可二人却是因此不打不相识,此时关系极为融洽,高顺与张辽乃知交好友,与张合亦颇为相投,当然上次作为总指挥攻击虎牢也让儁乂看见了他的实力,因此对于其人颇为了解,知他只是求战心切,且虎卫营攻击安县除了士气高涨之外也积累了不少经验,若说抢功恐怕也无人抢此苦差事。
“敬方与子义随主公军师比合早来三日,想必对此城详细已有所得,如何协同便听主公调遣便是。”高顺言语之中很是客气,张合亦是深知其攻城之能,听他如此一说便知南皮定是扎手!坚固犹在安县之上,况且攻击面更是扩大了许多,儁乂当然了解这意味着什么。
安县虽是坚固,可因占地的关系城墙宽度不可与南皮相比,如此一来守军对攻城一方的打击面便大了许多,能给予的杀伤力也随之增强,如果说朱雀营对付安县要拿出三十架轰天炮的话,在南皮这个数字至少翻上三倍,而据他所知,李铁牛的朱雀营所有轰天炮不过七十八具,此物虽是攻城利器可由于制造复杂,损耗又高,并不能予取予求,若是少了轰天炮的掩护,士卒的伤亡亦必增加,倘要与安县一般歼灭城中的五万守军恐怕城下三营定也要损失惨重。
这个道理并不困难,张合一听即明,刘毅更是深知,虽则只要达到战略目的必要的伤亡难以避免,可他还是想将这个数字控制到最低,因此如何有效的攻击南皮并减少伤亡就成了眼下最大的问题,这绝非战前准备不够详尽,只是谋划之时可定大略,实际执行便要根据眼前的情况了,再好的方略若是军队执行力不够也等于零。
正说话间蓝箭领着一队士卒将南皮城的沙盘抬了进来,这几日刘毅与众将详观此城与周围地形,天耳将之一一制作在沙盘之内,直到今日方才完工,其上那座缩小了的雄城与现实之中差别极微,四周地貌也很是贴近,此时张合虎卫营与铁牛朱雀营的营地亦加了上去。
众人一见纷纷起身围在沙盘之前,李铁牛细观片刻之后脸色亦深沉了起来,幽州军的沙盘皆会以数字标示比例,众将早就详细学过,因此他一见此城便知其城墙至少要比安县长上三倍,高上四分,且城前的护城河也要宽阔许多,这样的距离与高度轰天炮的攻击射程与准头就会受到限制,想要发挥最大的威力战线必须前移,而城上的床弩与投石车居高临下,对轰天炮就可形成极大的威胁,况且他就是将朱雀营所有的器械搬出,怕也难以覆盖整个攻击面。
“主公,此次作战敌军亦有投石车与床弩,虽然射程威力远不及我军精良可却有居高临下之势,南皮城头比之安县尚要高上数丈,以铁牛揣测我方轰天炮想要发挥最大威力便会进入其射程之内,到时必有折损,至于详细还需战时实地观测方可。”见刘毅询问的目光看来,李铁牛慎重的言道,在朱雀营与这些精良的器械打交道久了,铁牛自然而然形受到了影响,刘毅军的轰天炮早在攻击虎牢之时就不是秘密,此种攻城利器各路诸侯自然会加以仿制,而在军械的对战之中,射程、频率、破坏力这些数字都是他要在战前就仔细考量的,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绝不会妄言,差之毫厘便会谬以千里。
“好,铁牛能够如此乃朱雀营之幸,攻城之战,器械之力亦非决胜败之因,首要还是攻城各部的协调,当日联军讨董曹孟德统领大军攻击汜水关之法便值得我军借鉴,当日志才也在阵中,其布阵极有妙法,步军位于……”在刘毅心中,朱雀营便是他在这个时代的炮兵部队,作战自是要精益求精,听了李铁牛的言语他也很是欣慰,只是想不到自己运用后世知识改造出精良器械之后也使这个时代的整个水平有了进步,否则发石车还要等到官渡之战才会出现,当然其雏形更早就出现了。冷兵器时代的作战器械终究是辅助的因素,关键还在与兵力的多寡强弱和指挥是否得当,因此他也将当日曹操攻击汜水的排兵布阵详细说与众将,其时亦是他从军以来的首次攻坚。
“主公,这曹孟德确是用兵可法,不过以嘉观之论及攻城之能,高将军亦是不在其下,此番攻击南皮还是让高将军一展所长方是万全之策。”仔细听闻刘毅的解说之后,诸将面上都有佩服的神情,要知曹操当日指挥的攻城部队还不完全是他的手下,其调配能力可见一斑,刘毅说完之后众将也在心中计较,郭嘉此时出言道,刘毅参与众诸侯讨董之时他还未曾相投,可高顺率军攻击虎牢却是亲眼所见,其战法层出不穷,士卒调配炉火纯青的确可能人之所不能。
“奉孝之言正合吾意,方才将曹孟德攻城经过说出也为让敬方加以借鉴,此番便以敬方为主调配攻城兵力,众人皆从旁辅之,敬方,我给你一日时间,必须拿出一套详尽的攻城之法。”其实攻击虎牢关时张合太史慈皆在军中,不过此时主公在座他们却不便出言,奉孝倒少了这份顾忌!果然刘毅闻之并无任何不豫之色欣然出言道,本来此次调高顺的辽东营来此他就是存了这个心思,兵家之事范围极广,谁也不可能样样精通,发挥手下将领的长处正是他这个主公应该做的。
“这。主公放心,顺必在一日之内拿出方略。”高顺闻言先是有些犹豫,此点与张合太史慈二将一般无二,主公在时自然要以他为主,不过看见刘毅的欣然之色绝非作伪,想及他平素为人,这才慨然领命。
“众将也需详细计议,铁牛更要实地勘察,暂定于后日早间开始攻城,不过前几日还需以试探为上,敬方切记。”刘毅微微颔首又再言道,毕竟南皮的防御到底如何要经过实战才可有更深的了解。
第四百一十章 深夜巡寨
夜幕下的南皮城头依旧火光点点,一队队的士卒穿梭巡视,远处便可见连绵数里的刘毅军营寨,两日前敌军已经对南皮发起了攻击,幽州军士卒的勇悍与器械的精良给所有参战的冀州军士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铺天盖地的巨石,如飞蝗一般的箭雨,落地即燃的火油罐让雄城南皮在这两天之内经历了一场血与火的洗礼。似乎坚固高耸的城墙也并未给守军带来太多的生命保障,他们只能用同样的血勇与搏杀去加以反击,惨烈的厮杀考验着每一名士卒的神经,此时他们才知道为何以安县之坚也只不过坚持了三日,敌军的攻坚确是出类拔萃。
两天的激战下来,双方都付出了一定的代价,虽然此次敌军没有如在安县一般采取夜间攻城之策,可守军却不敢有半点的大意,全城士卒分为五队轮流休息,日夜不停的保持着最高的警惕,刘毅军目前的攻势虽是集中于北门,可西边仍有太史慈的北平营虎视眈眈!
夜已经很深了,军营中除了巡视的士卒之外其余都进入了梦乡,精兵的素质不单单只体现在作战与行军上,如何在战时让自己得到最好的休息将体力调节至最佳状态也是一门很深的学问,这一点老兵与新兵之间的差距就很大,日间惨烈的厮杀往往会令初上战阵的士卒难以入眠,可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兵却能处之泰然,他们只要躺下,不久之后就能听见细微的鼾声,但若有动静第一个行来的也会是他们。
高顺背负双手,领着一队士卒亲自在营间巡视,刘毅将攻城重任交到了他的手上,这固然是主公绝大的信任可对敬方而言肩头的责任亦是重逾千钧,主公的放权绝不是作势,这两日他除了在后阵观战鼓舞士气之外对自己的指挥并未加以任何的干扰,战后的商议也都是以他为主,三军听命,若是换了旧主吕布这肯定是难以想象的。
当年兖州之战,高顺便亲眼见过主公的战阵指挥之能,那一场在封丘之下与曹操的对阵更让他极为信服,刘毅似乎有着一种天生让人心甘情愿为他效死的魄力,只要有他亲自在后军坐镇,士卒们一个个都是兴奋不已,那种悍不畏死的劲头便是在虎牢时也少有见到。
可便是如此,这两日的攻坚也并未取得太多的进展,除了南皮城本身的坚固之外,对方的应对亦是可圈可点,点军布阵之中充满了久在行伍的干练,初期受到朱雀营精良器械的压制之后第二天他们就可利用轰天炮的发射间隙以投石车对其加以杀伤,时机拿捏的极为精准!高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守将不是袁谭,观其过往经历他绝没有如此快的反应能力,当然也不会是沮授,此人虽是智谋深远可临阵实战亦非其所长,按这几日战场的形势来看,此人守城之能怕是不在自己与文远之下,若是如此他在冀州军中绝非无名之辈,可根据天耳的情报,颜良文丑二人领骑兵在外,高览坐镇黎阳,鞠义已被袁绍下狱,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若真的是无名之辈他就显得更为可怕了。
这个疑问晚间便萦绕在他的心头,散帐之后他亦难以入睡,干脆出来吹吹夜风,也能让头脑更为冷静一些,像高顺这样的优秀将领,长脸以来的征战使得他对于战场的形势有一种极为敏锐的感觉,这种感觉难以言喻却会让人深信不疑,便如刘毅在山林间锻炼出的可以预知危险的直觉一般。当然现在高顺还不准备把这一疑问与主公相商,他的攻击试探并未结束,再有几天他就可以大致确定此人的风格。
“高将军!”此时一队士卒迎面而来,看见高顺巡营纷纷施礼。
“今夜月光暗淡,尔等还需加强戒备,嗯?这是何人?”高顺看着这对士卒精神抖擞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交代了几句,可忽然他发现其中有一寻常百姓打扮的生面孔,便立刻出言问之。
“高将军,此人乃是郭军师麾下,暗号与信物皆是无差,属下正要送他前往军师营中。”此时那个队长打扮之人走到高顺近前低声道。
“大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