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溃杂镏衅奈锵А
原来这松鹤居亦是天耳的产业,只是隐藏的极深,整个天耳之中亦知有郭嘉与刘云这大掌柜二掌柜心中有数,那伙计方才手势的意思便是隔墙有耳。不过郭嘉的这番笑言倒是言出由衷,甘宁曾经教过他一个保鲜之法,便是将冰块置于铁盒之中,再用厚重的棉被牢牢裹住,这样就能使得一些食物在运送的过程之中不易变质,奉孝试过之后觉得颇为灵验,只是幽州荆州相隔千里,此法恐怕也未必管用。
说起美味,郭嘉与刘毅这一对可谓志趣相投,二人每到一处也不管战情多为反复总免不了要在口腹之欲上做点文章,对那句所谓的“君子远庖厨”他们也都是嗤之以鼻,作为穿越者刘毅有此嗜好原在情理之中,可郭嘉就显得有些另类了,这也是二人成为知己的原因之一,郭嘉对主公求徐刚打出的那口铁锅可是记忆犹新,先用菽(大豆)榨出的油汁倒入烧沸,之后再加禽肉蛋疏翻炒可谓美味之至,尤其是那主公名之红烧豆腐红烧鱼的还要加以豉油,当真食之难忘!主从之义,性情相投,加上又是酒友食友二人关系不近才是怪事,如今得见这刀鱼美味奉孝心中第一个想起的便是主公,可惜他不便来此。
“军师,这襄阳城中的百芳馆极有名气,如今酒足饭饱不如往此一行。”刘云自是不知郭嘉惋惜之情为何会如此强烈,只是见军师兴致极高便提议道,这百芳馆听名字也知道就是青楼场所,而越是繁华之地此类场所的格调亦是越高,正如洛阳的闭月阁与北平的万花楼,看来男人一逢出差便想要找点艳遇是古时就传下的规矩了,当然汉时的这种场所与后世还是有着区别的,名士往之亦是风雅之举。
“不必了,昨日与故人一会饮酒颇多,今日还是早生歇息才是,这也逛了两三个时辰了,回驿馆。”郭嘉言道,以他的性情这等场所可不会少去,只是如今受主公所托前来,大事未成之际奉孝并没有这般心情,今日城中一游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必再加逗留了。
刘云闻言立刻喊来店家结账,二人下楼上了前来等候的马车便回驿馆而去,此时荀彧所住的那处院落一片漆黑,想也是出去寻朋访友了,等郭嘉到得自己院中,徐庶已经从庞统府上赶回,正在堂中阅读兵书,见郭嘉与刘云二人进门急忙起身相迎,这几日庞统还在大喜之中,诸葛亮则被庞德公留下,徐庶尽了心意自然还有公事在身。
“元直回来的晚了,却是错过了刀鱼之美味,不过横竖这几日当还空闲,明日你我再往松鹤居一行,此物却是食之难忘。”郭嘉挥挥手示意徐庶不必多礼,很是轻松的坐在了他身旁笑道。
“军师果有雅兴,那松鹤居的刀鱼确乃襄阳一绝,此时又正是季节,想必军师今晚当是大快朵颐了。”徐庶闻言亦是笑道,他回来之后便知蒯良与伊籍二人午后曾来驿馆之中与军师相谈颇久,如今见郭嘉神色当是有所收获,不过军师不主动提起他自不会相问。
郭嘉闻言微微颔首,眼光却是看向刘云,见他点头之后方才对徐庶言道:“午后伊机伯与蒯子柔联袂而来,二人倒是开门见山,直言若是曹孟德进军荆襄主公会如何应对,并向郭某要了一批军械,来前便听主公与元直言及此人不凡,如今一见确有不同寻常之处。”身在他人地盘,郭嘉一言一行都是十分谨慎,主公可探得别处机密,他亦要防备别人依样画葫芦,因此在这驿馆之中也是戒备极严,待刘云确认无误之后才将午间之事对徐庶和盘托出,对此人自毫无保留。
“庶当年在荆襄之时得恩师照拂,也曾与蒯氏兄弟有过相会,以我观之,此二人之智当不在郭公则审正南之下,亦是刘使君麾下不可多得的干才,子柔先生长于谋划,异度先生则长于军略,以二人眼光绝不会看不出曹孟德素有吞并荆襄之意,不过荆州毕竟长久未遇战事,当年袁术便曾攻下南阳郡,如今曹孟德之势还要胜袁公路多矣,其能亦不可同日而语,庶恐即使孙伯符因扬州之争难以与兖州合力可荆州若有半点疏忽也非曹操之敌!”徐庶闻言正色道,荆州军缺乏实战历练便始终是最大的软肋,且荆襄九郡之中南阳襄阳皆难仗水军之利,怕的就是蒯氏兄弟自认足够高看曹操其实还是有所轻视。
“元直之言极是,蒯子柔言及只要主公力助刘备对扬州用兵使得孙伯符不得分心于此,他便有破曹之策,可以嘉看来却并非如此简单,曹操趁我军拿下冀州休养生息之时对荆州用兵已是势在必行,此人雄才大略更兼麾下得人,只怕他此番不动则已,一动必是声势浩大,且对主公亦会有牵制之法,故以荆襄抗曹之策莫过于当日田元皓为袁绍所献之法,可观蒯子柔之色似乎意不在此。”郭嘉闻言连连点头,徐庶这番话可说与他不谋而合,此时出言面上却有一丝忧虑。
“呵呵,军师所言与孔明何曾相似,他也断言据城固守坚壁清野之法才是对付曹军的上上之策,此事攸关荆襄生死,想来恩师当会对刘使君加以警醒,不过刘使君会否采纳就不得而知了。方才军师言及曹操起兵之时会有对主公的牵制之法,观其过往行事,军师此论当是有的放矢,庶愿聆听高明。”徐庶微微一笑,复又正色问道。
“孔明此子,其才不在士元元直之下,且其沉稳大度还有过之,主公之言定不虚也,卧龙凤雏之名亦是实至名归,况他今年不过十八九岁年纪,又有鹿门诸公加以调教,日后稍加历练,便是栋梁之才,主公若能得之乃是大幸也!方才所言只是嘉心中疑惑,倒还尚未有具体所在,元直亦可详加参详!”郭嘉出言道,徐庶之言他并不惊奇,孔明若无此眼光怎能被主公看重?至于曹操的牵制手法只是他心中的一种预感,可是这种预感随着战事将临更是愈发强烈!
第五百三十九章 临机处置
更新时间:2013…06…03
刘毅想要借用荆襄的力量来牵制曹操,此人定也会有一定的反制手法,不仅郭嘉心中有着这个念头,徐庶亦是如此,刘毅击败袁绍之后的空隙对他而言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机会了,可有上次兖州之战的前车之鉴,曹孟德若是没有防备的话就难以被称作乱世之雄了!只是计将安出了,如今形势怎么看刘毅一方都是稳如泰山,且随着有争雄实力的诸侯越来越少,曹操可以用作助力的除孙策外还能有谁?
刘备?不可能,刘玄德眼下全部兵力都集中在即将与江东的大战上,且怎么看与刘毅开战他都是得不偿失,马腾?且不说他与主公本就关系颇佳,就算心生异志司州还有张虎数万大军坐镇,更拥函谷之险,以张子才张文远等人之能,便是单独面对马腾稳守亦是无碍。 高速手打文字
“元直也不需太过劳心,现在天耳已经全力以赴,想必一旦曹操有什么异动我军当可获取信息,此事不光你我,子才、志才文和也不会坐视,元直与士元孔明皆是好友,如今士元投效主公当不致有变,却不知这孔明心意如何,嘉总觉此人心中似有定计。”二人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片刻之后郭嘉方始出言道,有时候太过执着反而会蒙蔽自己的视线,暂时放下亦非坏事,那诸葛孔明虽说年少,可给郭嘉的感觉却是那种一旦决定就绝不会动摇的人,其心意也是难测。
“军师所想与庶并无二致,孔明此人幼时便颇有决断,如今恩师等人与他想必对天下大势也会有着详尽的分析,此时与他说的太多反倒不利,若有机会庶定会全力以赴说之,想来此次襄阳城中他与军师当有一会。”徐庶闻言说道,再与诸葛亮的交流之中,总觉得其人对于主公的态度有点若即若离,倒与郭嘉的感觉大致相同。
此时晚间一侍卫快步走到堂前,将一个竹管交到了刘云手中,这是刘毅军飞鸽传书时用来存放信件的物事,郭嘉徐庶皆不会陌生,刘云接过时候十分熟练的将之打开,自内中抽出一条白绢,看也未看便先行交到了郭嘉手上,而那个传信之人递交此物后便退了出去。
“元直,主公怕刘使君因荀彧之事而冷落我等了,不过想来他明日晚间就应该收到传书了。”当日刘毅曾对戏志才就荆襄之事有过一番言论,倘若刘表举棋不定甚至还想从中谋利郭嘉并不用太过顾忌此次连横是否能成,并再一次强调了此事由郭嘉临机处置,戏志才当晚回府便将此信发出,此时这份传书已经到了襄阳城中的天耳所在。
“主公对军师可谓信任有加,但以军师之智亦是足当此任,军师身处荆襄之中,诸事皆可亲见,这临机处置无须顾忌却能见主公之心,以庶观之,眼下刘使君之心意未必是想左右逢源,他怕是与蒯子柔一般亦想知道主公能对荆襄给予多少的助力,军师既是应了三日之期,想必与刘使君相见之日不远。”接过郭嘉递来的传书,徐庶览罢方才出言道,主公用人果如传言一般,此信之中给予郭嘉的权力极大,除了那份信任之外,军师的能力及其身在此间也是关键所在,可无论如何身为下属受到主公如此的信任当是一件非常舒心的事情。
“主公行事向来如此,每逢大战,他从不会干预各路大将的临阵指挥,如今有此信来是怕郭某心中顾忌太多,不过主公之言亦是正理,与我盟好对刘景升而言好处更大,倘若我等一味相求却显得别有用心了,有时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得就有奇效,呵呵,看来明日元直当有口福了,这襄阳城占地颇大,郭某还未知其详细了。”郭嘉此时面容上的神色变得轻松起来,他知道主公信中那种毫不在意的态度至少有一半是为了自己,怎能不体会其中含义,当下一笑对徐庶说道。
“军师既然有此雅兴,徐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要说也有年余未曾回到襄阳,倒也想念的紧。”徐庶何等通透,郭嘉此人一出他便了解到了军师的心意,现在他们就要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态,盖因无论刘表如何恐也改不了曹操之心,他们又何必操之过急?
那日刘毅陪伴母亲上玉泉山山神庙酬神,却在一旁的山林之中遇到了一只与虞山之狼气息极为接近的白狼,它的凶猛可以使得猛虎退避三舍,可眼光之中与一般的恶狼却有着很大的区别,在刘毅的眼中它更像是后世的狼犬,只是体型大了许多与藏獒类似,一时难以解释,想必定也是山中异种,说不得就是后世已经绝迹了的物种。
一行带着赛虎回到神庙,这只威风凛凛的白狼自然吸引了众人最多的目光,只是看它与将军亲近的摸样心中惊讶,尤其是王伦,他见到赛虎就可以肯定是日前的那个白影,此等异物在常人眼中是有着一定代表性的,而它能与大将军如此亲善似乎也在预示着什么。
老夫人与王伦一席谈论之后显得十分的满意,当日午间胃口是相当的好,对于儿子身边的那只白狼她却没有太多的惊讶,心中反而涌起对刘毅更为爱惜之情,毕竟在爱子幼时自己没有做到母亲的职责,只要此物能让他开心便可,关于赛虎之时她也曾听丫鬟们提起过,亦是深知刘毅与狼群之间那种难以割舍的感情,自然不会反对。
于是乎赛虎便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刘府之中,便就养在刘毅与蔡琰的院内,这里与飞羽所在亦是颇为接近,而那处所在此次扩建之中蔡琰为了缓解丈夫的思念之情可是下了一份功夫,布置的极有虞山之风,看赛虎在其中撒欢的表现对这个地方也是十分的满意。
有了刘毅的叮嘱,赛虎在内院之中自不会伤人,不过平时它对那些内院中的家人都是一副懒洋洋的神情,并不与之亲近,甚至包括蔡琰甄宓等人在内,唯独却与刘毅本人及他子女关系极好,不到一日的时间就和刘桓刘信皆是十分熟络了,尤其是刘毅的爱女刘芸,此后府中随时可见小姑娘骑在赛虎背上到处玩耍的身影,人兽之间显得极为亲密,看得一众刘府下人都是心中暗自称奇,也只将军有这份本事了。
经过几日的相处,刘毅越发的觉得赛虎的本性与狼群有着颇大的区别,倒与后世的狼犬极为相近,不过也懒得再去探寻其中究竟,反正有了赛虎在此,也能让他心中对狼群的思念之意缓解几分,和人接触的多了,赛虎亦是越发显得憨态可掬,不久之后它就赢得了刘府上下的一致喜爱,似乎这内院之中因它的到了更多了几分生气。
这几日刘毅不忘每日前往华佗的同仁馆接受他的“心理”治疗,并未再有噩梦情形的出现,两日之后,戏志才前来府中探望,也带来了郭嘉的传书,二人一番商议之后立刻给奉孝回书,对他的所请一概同意,并言只要荆襄的条件郭嘉认为可以接受就可代表主公尽管应承,一切临机处置!奉孝信中提及的担心二人亦是认同,可这一点他们也是有心无力,便是刘毅也无法对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