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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此时刘毅麾下各军都有重责在身,况且司州此时的战况已经随着刘毅的到来而稳定下来,倘若为了对付眼前之敌而贸然打破这个结构却是不知孰优孰劣了。
“到底还是子才看得通透,近日刘某的确有些心急,说不得还得陪着韩遂张鲁二人好生耗下去,刘某倒不信我还耗不过他们。”张虎与戏志才又是两个不同的类型,后者直言敢谏,颇有后世魏征之风,而前者的性格就要棉柔许多,迂回之中亦能让人有所领悟!
刘毅的身体与性格之中都不乏冒险的天性,身为统帅除了自制之外他很是需要这样的人才在身边随时点醒,张虎此言一出他便明白了其心中用意,争霸从来就不是单纯的军事,经济基础亦可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以如今自己麾下数州之富加之表现出的发展势头,轮消耗刘毅还真不惧任何一人,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亦是最为稳定的方法,但其中耗时也会极长,要审时度势而行,张虎稳重却也绝非不能进取,时机出现的时候他下手亦是精准无比,这一点刘毅心中深信无疑。
“主公谬赞了,此番司州之失皆因虎起,还要劳动主公亲自前来,实是心中有愧,如今我军大局方略既定便不可轻易改之,以往昔主公之言,司州乃一局部,天下才是整体,若能统而观之则能豁然开朗!”在张虎的记忆之中,主公从来就未有过听不进众人意见的时候,绝对称得上从善如流,此生能为刘毅效力,他亦是心满意足,这局部与整体之言乃是当日刘毅刚得司隶又在紧接兵出兖州之时所言,张虎对此记忆犹新,如今观之,主公眼光的确可称高远,倘若此时徐州已在曹操掌握之中,不要说刘毅南下险阻无数就连之前的冀州大战也未必定能获胜,如今情势与当日颇有异曲同工之处,此言恰为可用。
“刘某早就说过,今后亦不想再言,函谷之失,司州之变过不在子才,你心中不需对此有任何挂碍,眼下洛阳城外尚有二十余万联军士卒难道还不够子才费神的?”刘毅摆摆手言道,他可不希望自己麾下的良材因为此事而背负不必要的压力。他此言一出,君臣二人眼光相对已是了然于心,张虎更是要倾尽全力与这司州大战之中。
此时刘毅麾下的一众大将皆有要任在肩,倘若要说清闲却非虎卫营统领张合张儁乂莫属,他的任务是辅助戏志才坐镇北平,可幽州经刘毅经营多年,诸人心服,民生安定,儁乂每日除了练兵之外便唯有与副统领鞠义二人推演司州战局,稍补难上战场之意。
后世喜读三国演义之人往往会有这样的感觉,前三国群雄并起,谋臣猛将层出不穷,诸侯争锋精彩不断,可到了关云长败走麦城,曹操刘备相继下世之后,虽有着诸葛亮六出祁山与司马懿斗智斗勇的种种神奇可在感官上却不能与之前相比了,而张合却是名将之中寿命颇长的一位,越到后期更显威风八面,木门道的确令人扼腕。
身为五子良将之一,纵横大半个三国时代的张合无论在敌我之中都得到了极高的评价,其大将之才无人加以质疑,而高览虽然名声不及张合,但军事才能是不容忽视的,这二者一番细心推演,自然可有极多收获,最终二人得出的结论与主公不谋而合,有刘毅亲自领军坐镇,司州并无大碍,可若想要尽歼敌军与境内,却是兵力不足,倘若强行求之就必要冒险,异族骑军虽是助力却难让人心安。
此后高览有言,如今幽州平稳,主公让虎卫营坐镇于此乃为万全并无不可,可此时司州战局却也极重,虎卫营经过多时的休整此时战力已是尽复,遵从主公之命留下两万人马在幽州便绰绰有余,剩余的两三万人马倘若可以加入司州战局,主公用起兵来定能更为挥洒自如,为将者替主上分忧乃是应有之义,不如与军师一言。
张合本就有着这个想法,可刘毅临行重托,这幽州可是主公根本,因此一切都要以稳为上,可如今战局正如高览所言,若可如此,对主公而言便是绝大助力,只要田大人车马调集妥当加上虎卫军的行军能力,一月之内定可加入司州战场,毕竟刘毅要面对的是联军数十万大军,异族又不可尽信,张合在心中是始终存着担忧的。
当年自己第一次见到主公是奉旧主韩馥之命前来求援,与那时便有一见如故之感,刘毅的待人与治军都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摩云岭一把大火烧去公孙瓒数万人马,邺城之围就此而解,可惜之后韩馥优柔寡断,鞠义背主投敌,此城终究落入袁绍手中。
自己单枪匹马杀出重围来投刘毅,当时他便能在主公眼中看出发自内心的欢喜与看重之意,之后待他更是极为恩重,如今他位居平北将军,又是虎卫营统领,地位可与甘宁、赵云、徐晃等人并列,亦是名闻天下的大将,这一切都与主公的信任有着莫大的干系,主公若有危难让他张合坐视,岂是为人之道,听了高览之言,张合的那份心思再度被激发出来,当下沉吟之后便往州府而来要与军师商议。
此段时日戏志才也是极为忙碌,坐镇中军可是要职,主公与几位同僚已经奔赴各地,这千钧重担便压在他一人身上,主公如此信任有加,他岂能不殚精竭智,各处人马调动,粮草发送都要经他之手,每日里几乎忙得难以安枕,主公临行之前保重的交代却也顾不上了,与张合一般,他心中最为牵挂的便是刘毅的安危,当日自告奋勇要前往司州便是出于这个考虑,但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主公亲往才是最佳的选择,如今理事之余,司州战情他每日都要加以深研。
张虎康复的消息让他心中安稳了许多,不仅为了故交之情更是因为有此人在主公身侧,其安全便又多了保障,诸人之中论道全才,都对张子才衷心佩服!他不是看不出司州兵力不足,只是考虑的角度与张虎并无二致,加之所理之事极多,司州战局又是逐渐稳定,这才未将全副心神放于此间,对于主公的领军他有着充足的信心。
平素张合来州府的次数并不多,每次前来无论戏志才如何忙碌都会先行与见,可今日他却被军师的护卫告知要稍等片刻,问及详细方知是当朝司徒杨彪来访,与军师在房中议事已有近一个时辰了!
第五百九十二章 援军之议
身为刘毅麾下爱将,张合对这些老臣还是极为熟悉的,且自从两位老将军皇甫嵩杨彪相继下世之后,此人已是朝中群臣之首,刘毅平时对之都极为相敬,甚至还有让大公子与其结亲的打算,既然是此人前来,军师让自己相侯正是常理。// //不过心中也略有奇怪,平素戏志才与这些老臣走动不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聊上将近一个时辰?
“张将军,想不到今日能在此见到将军。”张合正在寻思,却有一人自门外步入,见到张合在此面现喜色,快步上前以军礼相见,此人身形高大,行止有度,却只得十四五岁年纪,观其眉眼之间与刘毅极为相似,甚至已经有了其几分气度,却正是大公子刘桓!
当日冀州一战,刘桓便随父亲一同上阵,与黎阳会战之中面对千军万马却是怡然不惧,加之其沉稳知礼,绝无纨绔之气,赢得了军中诸将的一致好感,徐晃便曾与管亥有言,大公子日后并不需亲冒矢石,主公便为要磨砺其身也不宜置于险地,后管亥将此转告刘毅,刘毅亦然其言,此番刘桓便在幽州书院之中习练,恰好今日也来州府 ”“ 。
“此处非是军中,上下有别,大公子不可如此!”刘桓年纪虽小却是十岁便入军营,铁骑营、虎卫营、龙骧营等父亲麾下精锐都曾待过一段时日,对赵云、张合、徐晃等将亦是尊敬有加,可儁乂心中对大公子是极为看重的,日后他要继主公之任,此时便要有所威严,当下侧身一避,让开刘桓的行礼之后方才拱手为礼口中言道。
“我与张将军有话要说,你等且去一旁,张叔,你也不必如此,小侄可受不起。”刘桓闻言先让一旁诸人离去,靠近张合之后低声言道,当年他年幼之时张合便对其极为照顾,这声叔也喊惯了。
“大公子,今时不比往日,你身为主公长子,日后重任在肩,自应要有为上者之气度,虽可如主公一般礼贤下士可上下之别还需注重,主公对大公子寄望极深,切不可有负其望才是。”张合出言依旧是一脸正色,纵算平日私下里他与主公都能玩笑但对这上下之礼却是极为看重的,大公子如今已经成人,言行之间更需自重身份。
“张叔既如此说,小侄遵从便是,不过日后私下里我还得叫你张叔,你见我也不需太过拘礼,前番在军营之中张叔对刘桓有半师之义,这尊师重道乃大义所在,旁人也无从说起。”刘毅素知袁绍刘表之败皆自废长立幼而出,因此对这个长子可谓督导极严,而刘桓自身也确实争气,凡事都以父亲为准,随着逐渐长大成人,他的心思也细腻起来,眼前的张合乃是父亲爱将,又对自己极好,当然要亲厚之。
“这些张某倒是说不过大公子,只是大公子不在书院之中,却来州府为何?月来戏军师为了战事劳神劳力,却是极为辛苦!”听刘桓如此说,张合方才舒缓面容露出当日的笑脸,以刘桓的身份他不便明言,可言中意思已是十分清楚,没事的话不要给军师添乱。
“随父亲征战沙场惯了,书友之中还真是无趣,那些经史子集母亲与外公早就教过,与其耗费时日倒不如来与戏叔叔请益,张叔说的桓儿也知道,这不先要看看戏叔有无要事吗?到底是何人前来,竟让张叔你也在此处相侯?”刘桓口中的母亲说的乃是蔡琰,他虽是玉儿所出,可蔡琰才是刘毅正妻,按礼当如此,平日里他都是以娘来称呼亲母的,由于其长子的身份,蔡琰待他如同己出,甚至比刘信还要看重,刘桓的一身学问出自她与蔡邕指导,较之成人亦是不差,书院中所学他几乎已是尽知,倒不如来和戏志才学学更为实际,当然此前母亲亦如张合一般有言在先,戏先生要务在身,绝不可加以打搅。
“军师房中乃是当朝司徒杨彪杨大人,此后怕也是大公子的尊翁了。”对于刘桓张合自然不会加以隐瞒,亦是低声笑言道,刘毅欲与杨家结亲一事并未刻意加以隐瞒,因此军中诸将也有所耳闻,大公子如今已经十四,在世家而言谈婚论嫁亦是其时,倒可谓门当户对。
“哦,原来是杨大人,难怪如此…”闻听张合此言,刘桓眼神却是飞快的闪过一丝不虞之色,也许是有着刘毅的遗传,他对这门婚事并不满意,尤其幽州书院之中那个杨修杨德祖恃才放旷让他颇为不满,这一番情绪自然便加在了杨彪与杨小姐身上,不过父母之命他是绝不会违背的,当下出言之后便向张合请教起兵法之道来。
对于大公子所问,张合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在他心中刘桓的资质本就极高,又经过这些年军中历练之后更为成熟,听其侃侃而言头头是道,却哪里像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倒似军中多年的老手,由其父见其子,大公子日后的成就想必也定是不凡。二人正说的兴起,那边戏志才屋门打开,军师亲自送杨彪而出,刘桓虽是不觉,可张合一直都在留心,当下便与大公子一道上前见礼,其状颇为恭敬。
“大公子张将军今日竟会联袂前来,定是寻志才有要事,倒是老朽叨扰太久了,大公子,令祖母近日可好?”步出屋门之时杨彪仍是一脸忧色,可见到刘桓与张合当即便改颜相迎,显然对于刘桓他的态度更为亲热一些,日前刘母偶感微疾,故才如此问之。
“有劳杨司徒相问,祖母经华先生开以良药,已是大致痊愈,司徒费心了。”张合闻言只是微微一笑示意,而刘桓却要很是恭敬的出言,心中对杨彪如何看待是一回事,但该当注意的礼节却不能废,况且问起的还是自己的尊长,因此面上亦是一派专重之色。
“好、好,张将军与大公子来访,老朽便告辞了,志才不必相送,大公子若有闲暇,可来老夫家中一叙,闻小犬言及便在幽州书院之中大公子言行亦是不俗,不愧书礼之家。”杨彪闻言抚须而笑,对于与刘毅结亲他还是极为满意的,对刘桓更是颇为欣赏,当下出言之后便和戏志才等人为别,经过刘桓身侧又是笑言道,他不称刘家为将门之后却称书礼之家在当时亦是一种夸赞,文臣毕竟还是有些自恃的。
“司徒有请,岂敢不应,改日刘桓必定登门聆听教益!”刘桓闻言躬身言道,这边戏志才却未听杨彪之言而是亲自将其送出内门方回,这些老臣对于礼节是极为看重的,可不能只听其口中所言。
“大公子可先去戏某书房之中,书案之上有各地民情政事,请大公子先行观之,待我理事之后再来相会。”相比于张合,戏志才对于刘桓的看重还在其上,听其所言刘桓来此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