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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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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春从徐元佐的描述中。看到了力由根起的手法,乃是“天心自我民心,天听自我民听”的煌煌正道,颇以为然。既然有益于大家的共同目标,那么自然要尽一臂之力。

“即便由我来写,恐怕笔力也是有些弱了。”徐元春眉头紧蹙。在脑中搜索是否有文坛领袖能引领此风。

“这篇文章最好能够五十年无人出其右。”徐元佐道:“的确是要当世大儒起笔。”

徐元春闻言,双手一击:“那就只有一个人才行了。”

“谁人?”

“王凤洲!”

徐元佐愣住了。

凤洲是王世贞的号,王世贞是谁人?

那是后七子领袖,执文坛牛耳,引领整个盛明文风的人啊!

后人更是评价说:嘉靖名曰七子,实则一雄!

更叫绝的是:凡地方上出了名震天下的人物,时人便以地方指称,表示此人名盖一方,为乡梓添色。就如徐华亭、张江陵、高新郑……而王世贞是太仓人,为何没人称他王太仓?因为王世贞有弇山园,故而自称“弇州山人”,于是人们称太仓为弇州。

一者人以地名,一者地因人名,可见一斑。

王凤洲这个名号在文坛上,就如徐阶徐华亭的名号在政坛上一样。

“能请得动么?”徐元佐怯怯问道。

徐元春倒似颇有把握,道:“当年王凤洲的父亲被严嵩害死。大父为其平反,结了一段善缘。若是由大父出面。王凤洲不会吝啬文字的。”

——但是王世贞在自己书里没少非议徐老先生啊。

——唔,对,现在大家都还不知道这事。

徐元佐还是有些忐忑,道:“若是真能得到凤洲先生的文章,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可急么?”徐元春道:“若是着急,这就派人去苏州找大父和父亲。若是不急。就等大父回来再修书去浙江。”

“不急不急!”徐元佐连忙道:“我得先将此事原委写下来,必要跟大父、父亲说清楚才是。”

徐元春点头道:“是此道理。”

徐元佐为了不影响徐元春的修学,当夜连住都不住,便要回夏圩。既然内定了王世贞的文章,那么第二期的社论可以先放放。全当蓄力。

不过音乐会的事得立时见报,此谓乘热打铁也。

工匠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加上现成的板框,第二期的《曲苑杂谭》只三日功夫便刊印出来,旋即散发到了各个客户手中。

不过这回的印量可不止一百张,而是足足五百张,新增加的数量正是为府县学里的生员们所准备。

那么多出来的成本是谁承担呢?

却是祁家公子祁珏。

祁珏乃县学生员,却是附学生员。

这里却要分明:生员到了目下,却是分了三等。

第一等的生员名为廪膳生员,是国家发生活费的正经生员。

后来学子愈多,便有了增广生员,可以视作扩招生。

这附学生员乃是扩招的扩招生。

虽然也是生员,比之前面两类却好比后世大专生与本科生,以及211、985的本科生的区别。

祁珏家中颇有家资,简言之是不差钱,唯独好个文名,可惜才气有限,所以找清客代笔、印小册子乃是常事。这回自己的文名被人看重,特意约稿,焉有不应之理?别说拿稿费,祁公子还恨不得倒贴银子呢。

自己宣扬与别人认同而宣扬,那是天壤之别啊!

祁珏格外珍惜这个扬名的机会,特意赞助了《曲苑杂谭》编辑部五十两白银,请《曲苑杂谭》多印四百份,首先给学校里的同学人手一份,其次也要借助徐家的客栈,散发到商路上,好将文名散布到整个南直,乃至外省!

对于徐元佐而言,印一百份与五百份,增加的成本只是油墨、纸张、雕字磨损、刷印人工。五十两非但绰绰有余,就连前面一百份的成本都可以覆盖了。这不等于报纸一份未卖,而成本已经回笼了么?

这样的好事,岂能拒绝!

报纸发出之后,祁珏立时成了学校里的明星。

虽然文章平平,许多人都不看在眼里,能参与盛会却是一桩谈资,更何况徐元春这等著名学霸也在其中。

祁珏心中却觉得这是“以文会友”,全是因为自己的文章而来,尤其看到有人突然惊叹:“呦,原来还收了祁美玉的文章!”更觉得银子没有白花。

白纸黑字拿回家里,父母也是颇为高兴,大有名垂青史的即视感。

——要不然我也办个报纸?

祁珏一度心中琢磨。

不过他到底商人之子,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关节:《曲苑杂谭》是人家的报纸,刊登他的文章是肯定他的文才。若是自己办份报纸,刊登自己的文章,那岂不是又回到了自家印小册子送人的境地?

——若是如此,就多送点银子给那边,省得他们亏钱不印了。

祁珏心中打定主意,又捧出报纸,对着“自己”的文章嘿嘿直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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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三去拜寿

随着第二期五百份报纸的发行,《曲苑杂谭》的名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如果说创刊号是投入大海的小石子,那么这第二期就是投进池塘的小石子,着实激荡起了几圈涟漪。

因为五家客栈都将报纸作为上等套间的赠品,所以难免要备货。叫人惊喜的是,这报纸竟然还零零散散卖出了十五份。其中唐行店卖出六份,商榻店卖出七份,重固店卖出两份,都是经济重镇。

重固最初并不如唐行和商榻那般受重视,因为徐元佐在评估各店投入时,将地理位置的权重设定过高,对重固本身的商品原产地地位估量不足,以至于进入商贸旺季之后,重固店天天爆满,又急忙从园管行总部分了三个少年过去,同时准备开重固二号店。

报纸的口碑不错,客栈的生意在预计之上,连初期的亏损都没有,而夏圩徐园的客户随着资本解套,陆续有四五家大户表达了参与意向。

徐元佐手下经营的产业,无不欣欣向荣,自然叫徐诚脸上有光。这回徐阶和徐ネ饷嬗畏茫盟醇遥抟梢彩嵌孕烨齑蠊芗医蟹秩ā

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徐元佐仍旧没有忘记照看一下徐琨徐盛这对活宝组合。不过两人之间已经有了裂缝,徐盛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焦头烂额,徐琨也对徐元佐视而不见——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么!

时光匆匆流逝,很快就到了与母亲约定去外公家拜寿的日子。

徐良佐终于还是为自己争取到了崇明之行的名额,见到哥哥的时候脸上带着狡黠的得意:“我得送娘过来啊。”

“我看他最近读书还算用功,也不贪玩,就带出来走走。”徐母也记得上回自己还说不带小儿子出来,音犹在耳。没几天就变卦了,不免脸红。

徐元佐点了点头:“也是,父亲去了西安,娘这一走三五天都没人做饭,麻烦邻居也不好。”

见徐元佐赞同,徐母登时乐开颜:“还是你这个理由找的好。不愧是县案首。”

徐元佐笑了笑,道:“今天才廿三,还有四天才是外祖父寿辰。娘看咱们怎么安排行程?”

徐母颇有些急切,道:“为娘这么多年不曾回去过了,自然是越快越好。”

徐元佐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今晚就住到松江去。明日一早就出发,大约傍晚前能到上海。后日早上登船,午时也就该到崇明了。”他本以为一天能到崇明,后来问了几个走过崇明的少年。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徐母知道晚上是没法赶路的,也知道船夫也不肯晚上出海,所以势必要耗费两天在路上。若是行人走得快些,一天就能到苏州了,可见关键还是海路隔绝。

徐元佐这回也不跟手下少年客气,要帮忙采买礼物,帮着搬运东西,尽管开口。少年们也觉得能为元佐哥哥效力实在是荣幸。一时间竟然欢天喜地。

既然要准备礼物,自然要数人头。

“我对外祖公家不甚了了。所以只预备了一幅字作为寿礼。”徐元佐请母亲到了小会议室,取出一卷已经裱好了条幅,在书案上徐徐展开。徐母并不懂书法,按住儿子的手,道:“莫展开了,小心弄脏。”她又问道:“多少银子?”

徐元佐哭笑不得。只得道:“不多,也就二十两。”

“啊!”徐母几乎跳了起来:“二十两还不多!够了够了,这足以表咱们的心意了。”

“母亲,其他亲戚的见面礼该怎生措办?”

徐母有些黯然,道:“也不知老父是否续弦。我上面还有两个哥哥。虽然大哥待我寻常,但是二哥待我极好,两人的礼物自然要一碗水端平,免得尴尬。”

“父亲恶了的便是那位二舅吧?”徐元佐问道。

徐母点了点头:“大哥守成,只喜欢读书,等闲不与外人往来。家里生意都是二哥掌管。”

“这个方便,等到了松江,买一套上等的文房宝物,足够见礼了。”徐元佐道:“二舅掌管家中生意,咱们便送些金玉之器,既富贵,也方便他处置。”生意人得了重礼,往往有转送的需要,故而不太方便送日用之物。

“十两银子的便够了。”徐母交代道。

徐元佐笑了笑:居移气养移体,母亲这些年受苦受累,连带眼界都小了。

“交给儿子操办吧。”徐元佐道。

徐母心中颇为满意,抚着徐元佐的背脊:“果然是开窍了,再不要娘操心了。”

“还是要的。”徐元佐笑了笑,又看到徐良佐在母亲身后闪闪躲躲,便道:“跟你的那个约定我可没忘。”

徐良佐一脸苦笑:“听你的呗,你说吧,要我做啥?”

“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说。”徐元佐笑了:你不走上人生巅峰,我怎么会想得到呢。

徐母知道兄弟两人的赌约,对于这种健康的赌博倒是支持的,又勉励了二人一番,就见徐文静进来了。

一家人除了父亲徐贺不在,也算是小团圆,于是徐元佐叫人备下一桌家宴,中午好好吃了一顿,然后才出发前往松江。

松江的落脚点正是徐府。

徐元佐的身份介于徐У囊遄雍图套又洌粲诶硭比坏募依锶恕P炷冈蚴切旒业那灼荩钟行煸粽獠愎叵担土煸憾汲隼锤吧羯簟本狭烁龉

徐母和良佐自然跟徐元佐住在澄园,小良佐看着大明顶尖豪族的奢华家居,颇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徐元春得知徐元佐要陪母亲去拜寿,当即道:“既然是要去姻亲家,岂能失礼?只是父亲和大父不在,我不好自作主张,便聊表心意吧。”

徐元佐也不推辞。

徐元春从书房里取了一套上等兔毫毛笔,一刀上等洒金宣纸,再加一尊小叶黄杨精雕的吕纯阳摆件,交给徐元佐。

徐元佐看了那黄杨木摆件,温润如玉,色泽金黄,雕得更是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神态怡然。有此物在,也不用去找金玉之器,便足够拿得出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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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四论海(求月票)

徐元佐一行从郡城出发的时候,身后多了一辆车,纯粹是徐家配的仆从健妇,以及路上可能用到的各种器物,从添加更换的衣服,到脸盆马桶,应有尽有。

这还是短程旅途,要是长途旅行就不知道得是何等规模了。相比之下,徐贺一行人真是轻装上路。

许多人都认为上海在明朝是个小渔村。或许相对华亭而言的确不够发达,但这里的海贸已经形成了气候,筑有城墙,基本奠定了后世上海市区的规模。至于后世闻名的城隍庙和豫园,也都已经成了小商品市场——主要原因是豫园已经修了十年,尚未完工。

徐元佐无法将此时的上海与后世的上海对应起来,但是参照豫园和文庙的位置,康彭祖家应该是在后来的老西门一带。

“貌似是白云观的位置……”徐元佐看着朱红大门,喃喃道。

“好气派的大门!”徐良佐激动地拉着徐元佐,道:“看上去比徐阁老府上还气派呢!”

徐母正好下了车,连忙拉住徐良佐。

徐元佐知道徐阶是个很注意韬晦的人,绝不会把实力显摆在门脸上,否则怎么能跟严家父子斗呢。不过徐良佐的惊叹也有道理,康家实在有些太骚包了。

朱红大门,金闪闪的门钉,用的是雕了狮子的抱鼓石做门当,又有六根六边形的户对突出一尺。徐元佐自觉没见过世面,只看眼前景象,倒像是站在了蕲国公府门口。

不一时,大门中开。康彭祖迎了出来,以子侄礼见了徐母,迎徐元佐等人进去。因为有女眷,所以康彭祖的母亲在后宅接待徐母,一帮姐姐妹妹作陪。徐元佐和徐良佐则跟着康彭祖上正堂见康父,自然也要执子侄礼。

康父显然是个生意人,丝毫看不出行伍之风,虽然仍旧在军籍,却怕连兵器都不曾拿过。他满面和气,善意地关照了徐元佐、良佐兄弟几句。便叫康彭祖妥当安排,要让客人住的舒适安心。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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