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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薰瞪了沈殊一眼,看在李元享的眼中却是无限的温柔娇媚。
李元享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人并肩下了楼,顿时飞快地窜回了房,对正在整理衣物的薛晚灯急声问道:“师父!沈相和阿薰居然共处一室一晚上?”
薛晚灯纳闷的看了看李元享:“是啊,有什么奇怪的?”
有什么奇怪的?
李元享几乎想尖叫出来,沈殊难道喜欢的不是皇上?
他强忍着压下声音,一字字的问道:“他打算收了阿薰吗?”
薛晚灯皱着眉头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你喜欢阿薰?你要是喜欢阿薰,我可以帮你去跟她说说,成不成我可不敢保证。”
李元享几乎想扶额哀嚎。
“师父啊。。。。。。沈相大人喜欢的不是皇上吗?他怎么可以跟别的女子在一起?”
薛晚灯眼中露出极其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李元享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瞪了他半晌,薛晚灯才淡淡从口中吐出了两个字:“白痴。”
说罢拎了自己的佩剑,扬长而去。
第77章
正在低首喝着稀粥的沈殊;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抬头去看对面的李元享了。
这个家伙不知抽了什么风,自从下了楼以后;眼神便极其怪异的在自己和阿薰的身上绕来绕去。
沈殊挑眉;有些不悦的想着,是不是该把这个家伙一脚踢回京城去;跟在自己的身边真的很讨厌啊,碍手碍脚的;要是耽误了他们的事情可就令人太火大了。
阿薰反倒是最先跳出来说话的;恶狠狠的一拍桌子,“李元享,你盯着我们这边好半天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李元享顿时一张脸憋成了紫红色;他呐呐的想问阿薰,你跟沈殊究竟是什么关系,没想到他还没开口,坐在他身边的薛晚灯便凉凉的开口:“他看上你了,想说又不好意思。”
“噗!”沈殊顿时一口稀粥喷了出来,幸亏薛晚灯轻功绝顶,闪身得快,一滴也没喷到他身上。
此刻在大厅用饭的,凡是认识阿薰的人,都开始了各种嘘声。
薛晚灯淡定的重新走回来,坐下继续吃饭。
李元享已经恨不得找个地洞就这么钻进去,师父你睁眼说瞎话好不好?让他消失吧消失吧!
沈殊擦擦唇,拍拍阿薰的肩头,扯扯唇,露出一副“阿薰你的春天来了,好好享受,好好谈一场恋爱吧”的表情,很潇洒的仰天大笑了几声,转身走了出去。
阿薰却是一张白皙好看的脸孔上,意外的出现了娇羞的神色,她狠狠瞪了一眼李元享,娇嗔道:“你真是好讨厌啊!”
站起来扭头跑了出去。
李元享掩面哀嚎,谁来救救他。。。。。。师父啊,不带这么玩人的!
。。。。。。
两日后,一行人已进入燕国的都城。
因为大长老手中的玉佩,所以他们这些人一路畅通无阻,甚至无人敢对他们有半分不敬。
只不过为了避免李元享被人发现,所以大长老为他改头换面了一番,年轻俊朗的李小侯爷,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汉子。
李元享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对自己现在这副尊荣都不甚满意,他皱着眉头问大长老,为什么不给他换一个英俊一点的。
大长老怪眼一翻,不屑地说道:“你再英俊能俊得过我家小殊儿吗?”
李元享顿时没了脾气,只好乖乖的继续扮作这个三十几岁的中年汉子。
一路走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一鸣惊人的“表白”,阿薰仿佛对他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心,时不时的总凑过来跟他说话。
李元享原先还有几分拘束,后来不知哪根筋又抽了,忽然突发奇想,想着阿薰是沈殊的心爱之人,如果他让阿薰跟了自己,那么沈殊会不会就因此移情于皇上?
更何况阿薰一直是贴身服侍沈殊的,从她口中也能探听一些沈殊的喜好,这样自家皇上赢的沈殊“芳心”的几率,会不会更高了几分?
李元享也是个憨直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浑然忘了自己还顶着一副三十几岁老实巴交的乡土汉子的模样,反倒真跟阿薰打成了一片,很快便熟络起来。
反倒沈殊冷眼看的诧异不止,悄悄问薛晚灯:“这家伙真的看中阿薰了?”
薛晚灯抱着双臂淡淡瞥了一眼身后那两个嘀咕不休的男女,顿了顿才说道:“或许吧。。。。。。”
沈殊轻叹:“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阿薰居然也动了春心。”
“。。。。。。”
薛晚灯无语。
众人一路进了皇宫,大长老并没有将所有的人都带进皇宫,除了沈殊和薛晚灯外,唯独只带了一个李元享,其余的人都留在宫外的客栈等候。
李元享有些受宠若惊,跟在大长老的身后反倒有些拘束。
沈殊神色自然,脚步不急不缓。
她如今也换了一张面容,易容成一名面色寻常的青年男子样,低眉潋目的跟在大长老的身侧,见李元享有些惴惴不安,低声说道:“不要四处乱看,多记着点这里侍卫的布防规律。”
李元享心中一惊,虽然不明白沈殊为何要让他这样做,但是习惯性的听他指令,果然小心翼翼的观察起周围的侍卫布防来。
早有内侍宫人早早的通禀了燕国国主。燕国国主延辉帝今年约有五十几岁,因为常年患有头风病,所以精神看上去很不好,整个人比现实的年龄要苍老了十岁也不止。
他被两名内侍搀扶出来,一见到大长老,神色便有几分激动:“老神仙,多年未见,你居然仍是这幅模样!”
大长老驻颜有术,平生最恨人在他面前提一个“老”字,若面前的不是一国之君,只怕此刻早就拂袖而去。
即便如此,面色也难看了几分,只淡淡说道:“我是出家人,生性淡泊,自然比不上皇上你日理万机。皇上若想永葆青春,身子康健,只要抛去缠身的一切俗物,那也会跟我一样,青春永驻的。”
延辉帝虚弱的喘息了两声,轻笑道:“朕可比不得老神仙你的洒脱自在啊!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大长老挥挥手,示意内侍将延辉帝扶到一边的暖榻上坐了,这才坐在了另一边,为延辉帝号脉。
延辉帝望了一眼站在大长老身后的沈殊等人,轻声问道:“这几位眼生得很。”
大长老不甚在意的说道:“都是我近几年新收的徒弟,特意带他们下山长长见识。”
延辉帝微微颌首,又望了一眼沈殊几人。除了薛晚灯的气质仿佛就犹如一根标枪一般,挺拔而凛冽,另一个中年人虽然面目普通,不过整个人反倒有一股难言的贵气。
最令他惊讶的,却是另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年轻人,也就二十几岁的模样,长相更是普通到看过就会忘记的那种。但是他的眸子却仿佛犹如一汪深不可测的潭水,一眼望去就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延辉帝倒吸一口冷气,对大长老笑道:“几位高徒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大长老晒道:“什么高手,不过就是给我跑跑腿,打打杂而已。”
延辉帝微笑不语。
大长老号了脉,心中已经有了数,便对延辉帝说道:“我要替你施针,期间大约会有两个时辰,你摈退左右,我不想被旁人打扰。”
延辉帝对他言听计从,伸手命左右退下。大长老又对沈殊几人说道:“小灯留在门外看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小殊和小元子,你们去太医院取几味我常用的药来。”
沈殊和李元享躬身行礼说道:“是。”
两人朝外面退去,李元享用以两人才能听得清的声音悄悄问道:“什么药?”
沈殊压低声音回道:“我也不知道。”
“。。。。。。”
两人退出大殿,刚要准备离开,就有延辉帝身边的内侍围上来,躬身问道:“不知几位有什么需要的?小人愿为代劳。”
沈殊淡淡说道:“带我们去太医院,家师要取几味药。”
内侍连忙答应着,引领着沈殊和李元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沈殊朝着薛晚灯使了个眼神,薛晚灯不动神色的站在殿外,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沈殊和薛晚灯跟在那个内侍的身后,朝着太医院而去,一路上遇到不少巡查的禁卫军。
想必这位内侍是延辉帝身边极有头脸的人,一般巡查的禁卫军即便见到沈殊和李元享这两个面生的男子,也不敢出声询问。
只有一名年约三十几岁,身穿一身青甲的男子见了,上前问了几句。知道他们是延辉帝请来的高人座下“高徒”,也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是临走前仍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们好几眼。
等那人走远了,沈殊才半认真的问那名内侍:“刚才过去的那位将军是谁?真是威武啊。”
内侍笑道:“他是大内侍卫总管,张朝溪,自然为人谨慎些。”
李元享此次不用沈殊交待,自然又将这个人记在了心里。
他曾经也为禁宫的侍卫统领,所以对燕国内部的禁军布置方位掌握起来更加熟络,一路走过来,心中已经对禁卫军的防御分布掌握了七七八八。
太医院距离延辉帝的寝宫大约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进入太医院,内侍朝着太医院的院首说明来意,院首倒是很客气,恭谨的问沈殊和李元享要取些什么药材。
李元享原本以为沈殊顶多就会要一些人参啊,熊胆什么的,反正他对药材一类也不太懂。
没想到沈殊淡淡的瞥了一眼这间宽敞的太医院,以平静无波的声音缓缓道:“家师有命,贵国国主陛下的病症,需要配备以下几种药材。”
太医院的众位太医、御医个个洗耳恭听。
沈殊薄唇一掀,淡声说道:“六百年的人参三根,百年的翠顶玉莲三株,雾斗山上的琼芝马一株。”
只不过报了这三样,太医院的所有人脸色已经惨白到了极点。
太医院的院首硬着头皮说道:“冒昧打扰尊驾一下,除了那三根人参,太医院是有存货的,剩下的那两样更是只曾听闻而见所未见的稀世国宝,这让下官们从何处寻得?”
沈殊凉凉的一笑:“这个我倒不知,只不过听家师所言,贵国国主的病情已经到了积重难返的地步,而这三种药材更是治疗病症最重要的药引。”
她牵唇一笑:“家师有言,只要这三种药材能够寻来,贵国国主这个陈年旧疾,自然会药到病除,否则的话。。。。。。”
院首一个激灵,追问道:“否则如何?”
沈殊轻笑:“只怕拖不过两个月。”
院首的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沈殊弯唇笑道:“据在下所知,其实这三样东西,贵院是有的,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最近忙的快四脚朝天了,所以才会断更吖。。。可是一断更收藏掉的那叫**啊!人家的小心脏都受不了了。。。求安慰。。。
年前年后各种忙,求亲爱的们谅解。
下一更在。。。望天。。。本周之内一定再更一章。
第78章
院首的脸色;几乎已经不能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了。
他满头大汗的说道:“请尊驾在此稍待,事关重大,下官不敢擅作主张。”
沈殊淡笑道:“不知院首大人需要请示何人?”
院首咬牙说道:“请示魏王殿下。”
沈殊的眼角微微一跳;面不改色的颌首:“好。”
院首擦着一头汗水转身疾奔而去;沈殊装作参观整个太医院的样子;缓缓走到了一边。
李元享连忙跟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说,这个魏王会是何人?”
沈殊轻哼:“至少不会是杨羡游,他还没这么大的本事,能够两边跑。”
李元享不解的说道:“不是说燕国皇帝只有一个儿子吗?”
沈殊淡笑不语。
两人等了大约有小半个时辰的样子,平心静气;不温不火。
小半个时辰后,在那位院首的陪伴下;不疾不徐的走来一个人。
那人年约二十六七的模样,身穿皇族五爪蟒袍,五官俊朗,面沉似水。
李元享低呼:“就是他!领兵的人就是他!”
沈殊低声说道:“噤声。”
说罢当先走了上去,不卑不亢的说道:“这位便是魏王?”
魏王神态并不如何倨傲,只略有些戒备的看了一眼沈殊,淡声说道:“听说尊驾是栖霞山上那位神医的高足,果然颇有令师风范。”
沈殊淡笑:“魏王过奖。”
魏王缓声说道:“刚才徐院首对本王说,你们为了治皇上的旧疾,需要六百年的人参、百年的翠顶玉莲以及雾斗山上的琼芝马?”
沈殊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