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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之中弥漫着云气,在朝旭未露前,像是无数长绒的绵羊,在交颈长眠。
很快,太阳离开了地平想,周围霞光浸染无余。
光芒冲破了黑夜!
“我把父皇和母后葬在了一起……”
齐飞凡站在身后哀伤的说着。
日出的光辉照耀在他的脸上,更显得他天人之颜。
我常常在想他怎么可以帅的这样惨绝人寰,而此时他的脸上多了一份柔软的哀愁。
☆、美好时光(2)
日出的光辉照耀在他的脸上,更显得他天人之颜。
我常常在想他怎么可以帅的这样惨绝人寰,而此时他的脸上多了一份柔软的哀愁。
在刚认识他的时候——
他总是像一座冰山一样,摆张臭臭的扑克脸。
在你呼吸不畅的时候他说一句话,你就有被噎死的可能。
而现在他总是那样温柔的看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就会沉沦。
温柔的能挤出水的眸子,带着淡淡的哀伤。
是因为他爱我,才会吧这样的一面展示给我吧。
可是,我又要拿什么回报他呢?
“在说父皇去世的那段日子里,我总是做梦,梦见他教我很多的东西。
我一直觉得他就在我身边。
但是我还是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
齐飞凡幽幽的说道。
我轻声说道:
“死者已矣,我们能做的只是好好的生活下去,这才是他们想看到的。”
良久,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日出时分这样惊人心魄的美丽。
……
“我送你回去吧。”齐飞凡终于开口说到。
天已经开始大亮,我们也必须要回到各自人生的轨道上。
我点了点头,他拉着我向山下走。
在山脚看见了齐少卿,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显得放荡不羁。
看见我和齐飞凡走下来说道:“回去吧,大家也都醒了,我回去陈少主请罪!”
齐飞凡似乎对齐少卿对我的态度的改变显得有些惊讶。
他还不知道三生石的事情吧,我刚准备说,却见齐少卿摇头示意我不要讲。
我不明所以,心中却充满了疑狐。
为什么齐飞凡都没有问起三生石?
难道他从来不知道有这个东西的存在么?
那麽这个在我体内的石头到底对他有什么作用?
刚才我们在一起并没有看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一路上心事重重却很快走下了山。
转眼东宫的殿宇已经呈现在眼前。
一扫刚来时处处喜气的大红,现在阖宫上下都是一片肃杀的白色,尽显哀思。
☆、惊心暗杀(1)
一扫刚来时处处喜气的大红,现在阖宫上下都是一片肃杀的白色,尽显哀思。
走进大殿,正望见柳依依一身孝装,娉婷而立打理各种事物。
她眼圈哭得有些红肿,然而依旧在人前这般有条不紊的组织各项事务,更显得像一名合格的时代女性。
见我和齐飞凡一同回来,她眼中有那么一闪而过的嫉恨,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得体的笑容。
“飞燕姑娘要是再不回来,陈少主就要把整个境内都翻出个遍了。”
说着她走过来,轻声对齐飞凡说道:
“事情都打点好了,原本想找些法师超度一下,怕你不喜欢就没有做。”
齐飞凡点了点头说道,客气疏远的说道:“恩,去歇歇吧,让少卿做。”
齐少卿笑得狡黠道:
“还是柳姑娘能主持大局,不那麽娇滴柔弱,过段时间快让大哥把你娶回去。”
齐飞凡冷冷的没有说话,柳依依笑道:“油嘴滑舌倒是你的强项。”
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正是斩星。
“娘娘,王爷已经派出人到处寻你了,你平安就好。”
他的语气里有真诚的担心和欢喜。
然而一声娘娘却是生生的让我认识我自己的身份。
齐飞凡的脸铁青着。
正在尴尬之时,忽的有人冲进来,我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就被紧紧的禁锢在怀里。
“你有没有事?”头上的人紧张的问道——是陈雪黯。
我摇了摇头,他用湿润的唇轻轻的吻了我一下。
拉着我看向齐少卿,他冰冷着眸子,充满着压抑的愤怒说道:
“这次我不想计较,但是若还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气、”
陈雪黯的话语充满了警告。
齐少卿斜睨一眼,不以为意的说道:“不客气又能怎么样?”
我心里大惊,这小子也太桀骜难驯了,这不火上浇油麽。
我不安的看了看陈雪黯,他只是扯起嘴角,轻哼一声,看着齐飞凡道:
“苏姑娘,柔婉温弱;柳姑娘,得体大方。
齐少主好福气,还是珍惜眼前人吧。”
☆、惊心暗杀(2)
我不安的看了看陈雪黯,他只是扯起嘴角,轻哼一声,看着齐飞凡道:
“苏姑娘,柔婉温弱;柳姑娘,得体大方。
齐少主好福气,还是珍惜眼前人吧。”
陈雪黯又扫了一眼齐少卿道:
“贵宫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在打扰,先行告辞。”
说罢,牵起我的手向外走去。
忽的,另一只手心传来一阵温暖。
齐飞凡条件反射似的猛的拉住我的手,像是害怕失去,眼神那样的哀伤。
我往回抽了抽手。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苦笑了一下,轻轻的放开了我。
陈雪黯皱着眉头拉大不爽,反手扣住我的肩膀往外走。
“飞燕,无论什么时候,正王妃的位置都会为你保留着……”
我的身形一顿,低下头,是阳光太刺眼了麽,怎么眼里会有泪水呢?
我快步走了出来,不敢看,怕再看一眼,又会沉沦。
夏飞燕啊夏飞燕,你怎么可以这样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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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路折回,又见江水汹涌。
千年不变的山,千年不变的水。
唯有人,心境不断的变化着。
江面上又传来一阵辽阔的山歌:
“巴山巫峡那个三峡长呦,猿鸣三声泪沾裳——呦,妹妹你听了莫伤悲啊呦,哥哥与你同饮长江水哦——”
远远望去,还是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年轻船夫。
他头上依旧系着一条白汗巾,用力一撑船杆,高声唱着。
斩星在身后招了招手,高声叫道:“船夫——”
船夫吆喝一声,熟练的滑行靠岸。
陈雪黯因为要派人四处寻我,已经提前让人护送湘贵人回去。
其他的人依旧坐大船回去。
只有我和陈雪黯做这个小木船。
他轻松的跳上船,伸出手来说:“上来,我扶着你。”
他的口气是毋庸置疑和不能拒绝的,但是脸上却有邪气的笑容。
我扶上他的手,船一晃,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惊心暗杀(3)
他的口气是毋庸置疑和不能拒绝的,但是脸上却有那样邪气的笑容。
我扶上他的手,船一晃,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心里像小鹿砰砰乱撞,脸有些发烫。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身边我总是有丝紧张,心情的起伏像潮涨潮落般巨大。
而不是像和齐飞凡那样,心中平静安宁……
“你还在想他麽?”
陈雪黯不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船开始缓缓的滑行起来。
“这,那,哪里没有啊?”
我准备说谎,一张嘴却语无伦次,满嘴胡言。
“你还记得我来的时候和你说过的话么?”
他依旧抱着我,语气变得温软。
我静静的没有说话。
他拉着我的手坐下,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说我想用整颗心去相信你,你可记得?”
我自嘲的一笑,“你的整颗心要去相信很多人吧?”
“不!”他看着我坚定的说。“只有你一个!!”
我诧异的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齐飞凡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他不是终身留出王妃的位置等你么?
那我就要废黜所有妃子只留你一个!”
我大大的震惊了!
江水相互拍打着,发出哗哗的响声。
辽阔的江面上,偶尔有两只不知名的大鸟俯身飞过……
他用力握住我的肩膀,眼神期待着我的信任。
“我记得你对我说过,你的梦想就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飞燕……”
他说的动情,俯首向我压来。
他轻轻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
一个湿润的吻印在我的唇上。
他的手扶住我的后脑,我刚想说话,嘴唇微启。
他灵巧的舌就溜了进来。
他越吻越动情,气息有些紊乱。
我可不想在这和他发生什么(@﹏@)~
连忙推开他,他似笑非笑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小船顺流而下,水流湍急汹涌,风呼呼的从耳边吹过。
☆、惊心暗杀(4)
我可不想在这和他发生什么(@﹏@)~
连忙推开他,他似笑非笑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小船顺流而下,水流湍急汹涌,风呼呼的从耳边吹过。
“巴山巫峡那个三峡长呦,猿鸣三声泪沾裳——呦,妹妹你听了莫伤悲啊呦,哥哥与你同饮长江水哦——”
山歌阵阵我却柔肠万许。
这时,不知何处,传来了一阵悦耳的女声。
“巴山楚水那个凄凉地呦,燕子回时春天来——呦,哥哥你现在在何方啊呦,妹妹我天水长流在一方啊——”
歌声高亢,清爽,我不禁站起身来眺望。
“坐下!”
陈雪黯低喝一声,一扫刚才的温柔,目光又变得阴暗,全身有些紧绷。
我立刻意识到什么,连忙坐到他身边。
“有什么不对么?”我看着他问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警惕的看着左右。
我亦留意着,惟见青山绿水。
“巴山楚水那个凄凉地呦,燕子回时春天来——呦,哥哥你现在在何方啊呦,妹妹我天水长流在一方啊——”
又一阵山歌想起,更加的高亢,反复回荡在山间,却看不见来人。
我反复咀嚼着这歌词,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周围静得可怕,水浪拍打石面的声音却更加清晰。
“小心!”
陈雪黯猛的拉过我,倏地抽出剑,向我身后的水浪砍去。
我大惊,只听“啪”一声利刃相接的声音。
湍急的江面上忽然射出无数一寸来长的飞刀。
陈雪黯晃动手中的长剑,将飞刀打落。
紧接着,五个黑衣男人忽的从水里腾空而起。
“天水长流在一方。”
随之山的尽头飞来几个白衣女子,轻纱拂面,看不清样子。
陈雪黯站在船上脸色阴沉,高声说:
“我陈雪黯和天水教井水不犯河水,这次是什么意思?、”
白衣女子轻盈的踮脚在水面上,轻笑一声:
“天水教杀人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
☆、惊心暗杀(5)
白衣女子轻盈的踮脚在水面上,轻笑一声:
“天水教杀人从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
话音刚落,我猛地被一股力量扑倒,只听耳边嗖嗖两声,什么东西钉入船板。
我回头正看见陈雪黯,他捂住我的眼睛说道:“闭上眼睛别睁开。”
言毕,飞快的窜了出去。
我心里怕极了,我这是什么命,怎么出来一趟什么狗屎的事都摊上了!!!!!!!
天水教,天水教、、、、
我忽然想起啦,曲流水就是天水教的。
他们曾经一度要杀死齐飞凡。
我曾经听辞云说齐飞凡和天水教有很大的过节,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处心积虑。
这次为什么又来杀陈雪黯??、
我紧紧的闭上眼睛,我只听风中传来金鸣之声。
一个大浪打来,船瞬间被抛到高处。我一颗心都要跳出来,感觉腾云驾雾起来。
“啊”我大喊一声,船猛的落下,我被惯性一甩,没有罢了着点,向外滚去。
电光火石之间我猛地抓住了船尾、
但是半个身在都腾空在外面,海浪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我全身都已经被浸湿。
我向下一看,许多地方浪拍礁石暗流汹涌。
那江面上的漩涡就像一张张怪兽大嘴等着把人吞噬下去,水浪声轰隆作响。
掉下去以我的水性一定尸骨无存!!
顾不得什么杀手,什么江水,我只知道我死也抓紧、
如果能选择死的方式,我宁愿是被砍死,也不想这样死在大自然的惊涛骇浪里。
“飞燕!!坚持住!”陈雪黯大喊道。
他迎风而立,衣袂飞扬,剑挥舞得密不透风。
只听铮铮响声一片,我看到无数黑点被击落在水里。
再看船板上,插着两支精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