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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的是,虎毒不食子,但是你却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女儿。”
陈雪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冷笑一声,抽出刀子,他上前一步抓住我:“你要干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放心,你不值得我为你死!”
☆、梦一场(9)
陈雪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冷笑一声,抽出刀子,他上前一步抓住我:“你要干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放心,你不值得我为你死!”
我飞快的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口,一滴血滴在谁盆中迅速的和水里的血融在了一起。
“呵!还不明白麽?”我自嘲的问道。
陈雪黯呆在一旁,我又拉过一个侍卫,同样滴血,血液立刻融在一起,又拉过一个宫人,同样的效果。
“啪!”我把刀子甩在了一旁。
“哈哈哈哈!哈哈哈!陈雪黯你是天下第一大傻子!水让人做了手脚!!”
我又不可遏止的喃喃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流容在眼前焦急的呼唤着我,眼前的一切却被黑暗淹没。
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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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睛已经是三天以后的黄昏,外面最后的一丝光亮也被黑暗吞噬。
什么时候天变得这么短了……
呆呆的看着外面,却感到莫大的凄凉,我心中最后一丝光亮又何尝不是被吞噬了呢?
为什么又让我醒来呢,醒来就要面对太多的爱恨情仇。
记得以前看电视剧,男主角或是女主角常常昏过去之后失忆了,忘记很多事情。
多么希望现在自己也可以失忆,忘了着一切的痛苦。
只是奢望罢了。
“小主,你醒了!”
我知道是流容,想得太过入神,竟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却什么也不想说,呆呆的看着床纱。
一朵朵镂空的梅花印在上面,做工很是精细。
呵呵,陈雪黯你演戏演得真是敬业,如果放在现代一定会颁给你最佳男主角奖。
不是麽?曾经我说过喜欢早上起床的时候看见阳光射在床上斑驳的感觉,第二天你便亲自画了幅图,让人把我的床纱换了下来。
而现在怎么能怪我无法抽身出来,实在是你的戏演得太过逼真,让我感同身受。
可是毕竟繁华的大戏已经落幕了,而我,只应该收拾起,浓情蜜意,下场。
☆、绝情断义(1)
而现在怎么能怪我无法抽身出来,实在是你的戏演得太过逼真,让我感同身受。
可是毕竟繁华的大戏已经落幕了,而我,只应该收拾起,浓情蜜意,下场。
闭上眼睛,眼泪又流了下来。
“小主……”流容带着丝哭腔看着说,“您别太伤心了,现在您身子这么虚弱,该好好静养的。”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流容忙过来扶我。
“斩星怎么样了。”
“斩大人还好,现在被关起来,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
我点了点头,心中仍旧一片空白。
流容上前给我盖了盖被子,“小主,可能这话我不该说,但是,我觉得王爷对你还是有情的……您——”
“不要说了”我冷然打断她,“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流容摇了摇头道:“跟了小主这么长时间也知道小主非一般女子可比,有自己的心气。
我不知道小主口中的这些绕口句子,但是也是知道有时候人这命都是自己争来的,您一直这样下去,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啊?”
我知道流容说的有道理,这里不是现代,不是我说一句我要自立自强就可以生存下来。
在这里陈雪黯就是天,我想好好的活下来,就要依靠他。
但是即便他能原谅我,我会原谅他么?
曾经在我眼中那么真挚的感情都可以是假的,还有什么是能让我相信的呢?
或者我可以劝说自己闭上眼睛只求活下来,但是谁能告诉我,我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菀贵妃驾到——”还在冥思中,尖锐的喊声打破了我的思绪。
我把手攥成拳头,还真是一分钟都不让人安宁。
菀贵妃依旧带着高贵的姿态走进屋内,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你们下去吧,我有话想单独和燕妃娘娘说说”菀贵妃环视了一周后说道。
流容看了我一眼,然后默默的退了下去。
我看也不看她,毫无感情的说道:“如果是什么奚落嘲讽的话就不用说了,我没有时间奉陪,而且对我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她毫不理会我,径自坐下来。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能在这里奚落你呢?”
☆、绝情断义(2)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能在这里奚落你呢?”
我看着她没说有说话。
“不要以为你只不过一时不慎遭到我的算计,在一开始我就没有把你当做对手”
“你什么意思?特意来这想和我说什么?”
“你的香囊很漂亮。”她忽的话锋一转。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是陈雪黯以前送给我的,他担心我晚上睡不好,带着个可以凝神静气。
她扫了扫裙摆站了起来:“喜鹊,我们走吧。”
流容急促的来到床前,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安慰道:“小主你别太往心里去,宫里就是这个样子,见风使舵,况且……”
我打断她,“去宣一个御医来,现在就去。”
流容不明所以。以为是我不舒服,点了点头匆匆的去了。
过了好几个时辰,流容才带着御医来。
医者父母心,而在这皇宫里,知道我失宠,连御医都不愿意踏进我的清藻宫。
我让流容拿了些碎银子给他道:“这么晚把您找来真是麻烦了,这是些小意思,有些事情想要请教您。”
他看了看银子,揣了起来,态度变得热心些,“娘娘有什么吩咐,微臣尽绵薄之力。”
我点了点头,我身上的香囊拿了下来,“麻烦您帮看一下,这香囊里面有什么草药。”
他接过去,闻了闻有打开看了看,徐徐说道:“有熏草、桑寄生、丹参、还有——”
他的脸色忽的变得发白,手中拿着一味草药却愣在原地没说出来。
“还有什么?这是什么!?”我高声问道。
他忽的叩首在地,“娘娘恕罪,臣不认得!”
“胡说!”我大声斥道,随后又缓缓说道,“顾御医,你是明白人,应该知道这宫里的事情最是无常。
王爷现在还让我安居清藻宫,我也有办法让这一切恢复到从前。
今天你实话和我说了,不管这是什么,我也不会再追究这件事情,也绝对不会连累到你。
但是如果您现在这样做,他朝事情的就不好说了。”
这样软硬兼施,厉害关系一摆,他想了想然后沉声道:“是生川乌!”
☆、绝情断义(3)
这样软硬兼施,厉害关系一摆,他想了想然后沉声道:“是生川乌!”
“有什么不对的?”我急声问道。
他面带悲痛缓声道:“和麝香一样,能使人流产。”
脑袋“嗡”的一声,我微微张着嘴,连连摇头,怎么会,怎么会!
我尽量的让自己平静,“长期佩戴对我的身体很有损伤是不是?”
他抚上我的手腕,号了一脉,然后跪在地上叩首道:“声川乌的剂量用得很大,您带的时间又长,这一胎生的本是费力,再加上身体里面有毒素……”
“直说吧……”
“娘娘已经不能生育!”
“什么!”流容在一旁惊呼出声。
………………
不知道御医是什么时候回去的,流容在一旁喊了我许多声,我仍是呆呆的坐在床上。
心忽然很麻木,原来人恨到极致竟然是可以这么冷静。
陈雪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切安排的那么妥当完美。
一开始就是想利用我,把我看做你的棋子,而我发挥了多大作用:
让齐飞凡撤兵,给你赢得了时间;利用我的感情赢得我的信任;最后再关键时刻我竟然成了杀手锏,杀死了齐飞凡!
那日你拿去我的玉佩说是喜欢想打造一个一样的戴。
那块玉佩齐飞凡见过的,我曾冒着大火把它捡出来。
而到现在我才知道你拿了它去就是要给齐飞凡看,在大军僵持不下的一刻,你也在驭龙殿抓了我,并把玉佩拿去给带兵的将军。
齐飞凡知道我生死不明,慌乱之下竟然没有去挡射过来的箭,最后活活的被逼死摔下悬崖!
是我害死了齐飞凡啊!
是啊,陈雪黯,你从来就没有爱,所以你也可以没有顾虑的伤害我!
我爱了你一场、你还给我的是什么?
一切都明了了,为什么我会那么轻易的流产,为什么菀贵妃说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对手。
因为从一开始,我在你心里就什么都不是!
但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残忍!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到最后!连我做母亲的权利也要剥夺!!!!!!!
呵呵呵呵!飞凡,你会原谅我麽?宝宝,你会原谅妈妈么?
你们不会的,我都没法原谅我自己……
我发誓!我一定要逃离这里,我要好好活下去!
终有一天,陈雪黯,我会让你体会到失去一切的感觉!
☆、绝情断义(4)
我在清藻宫过着半囚禁的生活,陈雪黯没有来看我,我也不想看见他,我每天都在想着怎么逃出去。
身体一天天的好起来,心却早已经衰老死去。
但是这宫里却还有我惦念的人——斩星。
只是听说他被关了起来,想必也不会太好,呵!为什么对我好的人,都会这么的不幸呢?
日子静静溜走,又过了半个月。
这一日,天气正好,艳阳高照。
我静静的坐在外面仰头看这天空的云卷云舒,流容在一旁轻轻的叹气。
“小主,您别这样,您都有大半个月没有笑了,您这样,让我都觉得……”
我没有说话,笑有什么用?笑能让我的孩子死而复生呢?笑能让齐飞凡再站在我身边守护我么?笑能让陈雪黯付出代价么!
想着这一切,指甲不觉已经嵌到肉里。
流容在一旁惊呼,连忙回屋里拿药箱。
现在清藻宫几乎成了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我们只能学着怎么自己摆渡自己。
流容一边包扎这自己,一边抹着眼泪。
这诺大的宫里面,到处都是冰冷的,而我也早已经冰冻了自己。
只是偶尔看见流容,看着咳喘不停的碧婉,心里会有一丝融化。
碧婉的身子每况日下,当时我就觉得她病得蹊跷,以为只是普通的伤寒,可是却一直不见好。
到现在才知道是品竹做了什么手脚,只有把碧婉从我身边弄走,她才有机会上位。
现在碧婉身体里面都是毒素,早已是油尽灯枯。
有时候我看见她自己一个人会坐在那里笑,有时候又会一个人流眼泪。
我想都是因为斩星吧。
她不再是当年那个心里口快,开朗热情的丫头了。
爱而不得,还要看着心爱的人受伤,其实是件很残忍的事情。
一直匆忙的脚步声传来,我忙警惕起来,这脚步声稳健有力,听起来不会是一般的宫女嬷嬷。
果真,走进来两个侍卫并未行礼,走到我面前道:“劳烦娘娘和我们走一趟。”
我站起来看着他们道:“什么事?”
“到了自然会知道。”说着不容分说的拉着我往外走去。
☆、绝情断义(5)
我看了一眼清藻宫,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次去不会那么简单。
难道是去见陈雪黯?不会,这不是去驭龙殿的路。
还在想着,穿过了丛林竟然见到了斩星!
我心中狂喜,仔细的打量他,只有嘴角有丝淡淡的淤青。还好,似乎没有受太多的苦处。
原来他们是安排我和斩星见面,这是为什么呢?我快走几步,两个侍卫却停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你还好么?”我看着一脸笑靥的斩星问道。
很少看见他这样的笑容,我忽然觉得很茫然。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会,轻叹了一口气,又转看向远处的丛林,“陈雪黯想让我一心一意的帮他做事……”
我皱着眉头问:“你答应了?”
“算是吧。”他又转过身来看着我问道,“飞燕,我们是朋友吧。”
我一愣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我刚想说话,他却打断了我说道;
“我是把你当做朋友的。我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次我吹萧,你在我身边说我应该过‘一萧一剑走江湖,千古情仇酒一壶’的生活,其实你说的对,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