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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神秘感让影组在南天集团内部充满了神秘气息,唯一知道影组行踪的就是火凤和飘雪,因为整个影组全部由其二人指挥,而其中的火凤更是其中的核心人物,因为所有的指令全部由火凤下达。
至于今天火凤突然要调用影组执行任务,飘雪觉得有些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影组的整个特训过程都是秘密进行的,从人员的挑选到特训的内容、地点等等一切都是高度保密的。
十分钟过后,从高雄医院大门处缓缓驶进一辆豪华的奔驰轿车,车子广场的中心处停住,从车子的驾驶位上走下一个肥头大耳,手拿着根牙签在不断剔牙的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可能由于刚喝完酒的缘故吧,脸色通红,一身的酒气。一下车就坐在了奔驰车的机盖上抽起了雪茄,整个一套纨绔子弟的打扮。
与此同时,从高雄医院的大门外走进来几个人。
一个象是个大学生,穿着一身的运动服装,手里拿着一个篮球不时地拍拍打打,如果高雄医院前面的广场有篮球框的话,他一定会来个三步上栏。
一个是象是体育老师,一米八几的身材,尽管一身休闲服,但是依然抵挡不住隐藏在衣服下面那健硕肌肉的爆发力。
一个象是居家的大嫂一样,又或者象是富家子弟的专职保姆,一脸憨厚,眼睛始终闪烁着友善的目光,让人第一眼见到就心生好感。
还有一个象是某家大公司的高级公关小姐,二十出头,一身职业女装,显得精明干练,一副女强人的模样,趁着这幽寂的月光朝广场的中心款款而来。
更让人诧异的是,高雄医院外面一个身着马路清扫员模样的人推着垃圾车从门前缓缓经过,随后,他放下车,整理了一下衣帽,也朝广场的中心而来。
夜深人静的高雄医院广场,除了住院病房里星星点点的外,要属广场边的路灯最为耀眼了。柔和的灯光让整个广场涌现出一种迷离的气氛,一种诡异的感觉在广场上空来回回荡着。此时的广场上驻足的除了火凤和飘雪外,还有另外的九个人。九个人从衣着看上去各不相同,各有个的性格,各有各的职业。
飘雪美目扫了一下场中的人,轻声说道“凤姐,影组九人全部到齐。”
不错,场中站立的这九个人就是南天集团中专职暗杀的一个组织――影组。影组中共有九个人,每个人各有各的伪装身份,各有各的杀人处事的手段。九个人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个整体,分开行动又都能撑起一片天。
九人之所以入选影组,就关键的一条就是两个字――平凡,这个是火凤在挑选加入影组团队中最关键的一个标准。
返璞归真,回归平凡,平凡的状态对于一个专职的杀手来说是一个最难达到的境界。一个杀手想要自如地隐藏自己的杀意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流露出杀意,则杀气顿现,杀气一现就有被人发现的危险。而要想成为能够随意隐藏自己杀意的杀手不单单是要*时间和经历的积累就可以达到的,这需要悟性,而且是绝高的悟性。
既然后天练成的机会很渺茫,那么就需要用先天的因素去弥补,这是一条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案。别人训练杀手,往往是先天不足,*后天去弥补。但是火凤去突发奇想的另辟蹊径,所以能入选影组的每个人皆是生活中那些最平凡的人。平凡的相貌,平凡的气势,一如平凡人的职业,还有就是适合这样平凡人生存的环境。
换句话说,每个人都有可能从这九个人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之所以这九个人最紧接大众,最贴近平常百姓人家的生活,所以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就是人性最天真,最纯朴的那一面。这一点是任何一个杀手都最难练成的境界,但是火凤却成功地让这九个影组成员达到了。这九个人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没有任何威胁存在的,包括敌人。
九个人各有个的职业,各有各的生活圈子,没有任务的时候,他们就是他们生活圈子中最普通的一员,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有的人可以挥金如土,有的人则必须要*捡垃圾为生,有的人生活在社会的最地层,也有的人过是皮肉生活,所有人过得都是自给自足的生活。
还有一点,尽管所有人都是由火凤一手培养的,但是火凤与他们约定按任务付钱,而并非指令性的下达。
火凤为每个人在瑞士银行都建立了一个账户,共九个账户。这个账户每五年支取一次,其余时间不得支取。换句话说,这九个人与火凤签订的是五年的杀手契约,或者说是生死契约。在这五年中火凤会按照任务的难易程度来支付给每个人相应的报酬并转存到他们的瑞士账户。如果九个人中其中任何一个人在五年中由于任务失败而死,那么账户里的钱会转给他们留在火凤那里唯一的一个亲近的人,这个杀手契约就此终止。
为了体现更为人性化的管理,火凤与九个人约定,每到年底每个人可以申请支付其账户中的部分存款,但是不得超过账户余额的百分之二。这个百分之二看似是很小的一个份额,但是九个人知道一次任务的报酬至少都会是七位数字。所以尽管是百分之二,但是还是非常可观的。每年年底,九个人可以申请换成另一个身份,之所以这么约定,是因为每次衡量每次任务轻重或者说火凤支付每个人薪金的多少是以每个人特定的职业在任务中的作用而定的。
可以说,整个杀手契约制订得是非常“人性化”的,也更容易让这九个人接受。
既是一种雇佣关系,又体现了彼此间的一种尊重。
九个人的名字对于火凤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每个人都有一个相应的代号或者说是绰号。比如奔驰车边的那个男子绰号就是“老板”,手拿篮球学生模样的人就叫“篮球手”,身穿职业装的女人叫“雷莎”,之所以取了这个名字,是因为她喜欢法国雷莎这个服装品牌,总之每个人按照自己的喜好或者自己所从事的职业都会有一个相应的绰号,以方便执行任务。
“影组的第一个任务是要打听一个帮会,叫华青帮。”说到这里,火凤冷艳扫了一下在场的九个人,看一下这九个人的反应。对于现在高雄黑道来说,华青帮是个最忌讳的字眼,是谁都不愿意提起的。但是这九个人听到华青帮这三个字没有任何的反应。“老板”依旧品尝着自己的雪茄,“雷莎”依旧借着路边的灯光在抹着自己的嘴唇……
“时间是一天,明天的这个时间还是在这里,我等你们的消息。每个人不论成功与否,奖金一百万。打听到华青帮在高雄隐匿的位置的话,另外奖励二百万!”
火凤刚把任务布置完,九个人起身就要离开,“老板”甚至已经坐到了奔驰车的驾驶座上,动作之快,匪夷所思。
“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火凤喝道。
九个人立刻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回头看着广场中间秀发飞舞的火凤。
“这是影组的第一个任务,我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如果明天这个时候你们没有任何消息的话,那么那一百万就当成你们的安家费吧!”火凤漠然地说道。
“什么!?”九个人听到火凤的话,瞳孔同时瞬间放大。
第三十四章 我为华青
安家费?!原来的本意是政府机关部门为了安抚百姓生活安计的一种抚恤金,谁知道后来竟然莫名其妙地被引入到黑道之中,成为一种另类的代名词,特指黑帮内的兄弟死后,从帮派财务中划转的转为支付已死兄弟家属之生活必需的费用,而且通常是一次性支付,数额很大。
然而今天火凤当着第一次执行任务的九人影组第一次说出安家费这个字眼的时候,任谁听了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意味,使原本只是简单的找寻一个帮派的任务变得充满挑战性和另类接近死亡的压迫感。火凤口中所说的安家费没有特指到底是死前的安家费,还是死后的安家费。如果是死前的安家费就意味着如果影组的第一次任务失败将面临着被火凤淘汰的危机,如果是死后的安家费则意味着如果任务失败影组的这个九个人将没有一个人能活在这个世界上,而最后执行这一道工序的就是火凤本人。
这个是个很残酷的任务,留给九个人的时间也许只剩下这24个小时了,所以九个人在听到火凤的最后那句话后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依然滞留在高雄医院广场中间的火凤和飘雪二人。
“凤姐!这个要求对于他们来说是不是有点过了?“现在连飘雪都认为火凤对于影组的要求实在是过于苛刻,因为找寻华青帮是南天集团一直都在做的事情,更派出了精锐的人马去找寻,但是到现在依然一无所获。这样的结果不能说是南天集团这帮兄弟的无能,因为以现在南天集团在台湾南部的影响力还没有哪个帮派敢对其瞒报虚报,虽然说高雄是不大的城市,但是这只能说明华青帮隐藏得太深了。以南天集团现在上千号的兄弟都不能办到的事情,火凤竟然把希望寄于九个人身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不公平的体现。
听到飘雪的疑问,火凤深深地看了飘雪一样,凌厉的目光连飘雪都不直视,而是选择了避开。火凤说道“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他们就不配成为影组的成员。影组成员的使命就是要办别人办不到的事情,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
“但是…。。“飘雪还想说话,却被火凤给打断了。
“我想他们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火凤嘴角邪笑着说道。
飘雪心中暗自摇了摇头,心道老冰啊老冰,你知道凤姐这次对你下了多大的赌注么?如果你要死的话,请你先问问凤姐同意不同意,千万不要连累影组的这些队员啊。飘雪之所以为之惋惜,完全是因为影组的这九个人是倾注了她和火凤极大的心血才练成的,如果只是因为这第一次的任务失败就予以解散,那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夜,依然宁静。喧嚣的城市中总是有些地方是给不该去的人去的,而在哪里做的事情永远是见不得光的。
高雄市的一个角落,某个不起眼的酒吧包房。
“马老板,你的酒量是越来越好了,我都快被你喝趴下了?“
“哈哈。老李啊!不是我的酒量越来越好了,是你的酒量越来越差了?“
“哦!是么?哈哈…来!干杯!“
包房中的两个中年男子推杯换盏地喝着,从满桌子的酒瓶可以看出,二人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是那姓马的老板,已经快握不住杯子了。而旁边的李姓老板虽然也喝得脸色紫红,但是眉目之间,狭小的眼睛依然是那么有神。
李姓老板放下手中的酒杯,给马老板点了一根雪茄,同时也给自己点了一根雪茄。马姓老板显然已经有点喝得多了,就连握住雪茄的手都在不断颤抖着。
“马老板,听说您和高雄黑道的诸位大哥很熟悉啊?“李姓老板不动声色地问道,手中雪茄的烟头呼明呼暗,仿佛一个人不断跳动的心脏一般。
马姓老板拍着旁边的李老板说道“那是当然,放心。老李,你要是在黑道上有麻烦,跟兄弟说一声,一定帮你摆平!“
李姓老板打了哈哈,继续说道“那我想托马老板打听一个帮派,不知道您知道么?“李姓老板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旁边的马老板微笑第说道。
躺在包房内沙发椅上的马老板显然很是惬意,吸了一口雪茄,悠然地说道“老李啊,你我二人就不外了,你说吧!“
“华青帮!“
本来飘飘然的马老板突然瞪大了双眼,直立起身板,说道“好端端,提什么华青帮。“显然马姓老板对旁边李老板的这个提问不是很满意,因为现在华青帮对高雄的所有帮派来说都是个可以延续的恶梦,谁都不想惹上麻烦。
“马老板!我的一个朋友托我问的,如果您知道的话,麻烦您告诉我!“李姓老板的语气渐厉,但是酒醉中的马姓老板似乎并没有听出其中的意味。
“高雄哪个帮派我都可以为你摆平,唯独这个华青帮,至少在现在这个时候不可以。“
“确实不知道?“李姓老板反问道。
尽管马姓老板有点酒醉但是依然保持着三分清醒,嘴硬地回答道“就算我知道,也不能告诉你!“
“哈哈,是么?“李姓老板似乎有些尴尬,但是包房内缭绕得烟雾就掩盖了这一丝尴尬。“如果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勉强你!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你不说的话,今天这只雪茄将会你在这个世界吸的最后一根。“说完,李姓老板一脸精光地望着旁边的马老板。
“你想干什么?“马姓老板大骇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