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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看我们的笑话吗?”虽然说张浩的体型长相跟朱大昌一比整个就是侏儒,但是朱大成的心腹手下都知道,张副官的话在朱队长那里可是很管用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在灾难爆发的最初,张浩这个霍比特人救过朱大昌这个巨人族的人,朱大昌不但念旧,而且是个义字当头的人,出来混的,把个“义”字看得很重。
所以,当张浩说出这番见解的时候,朱大昌征询道:“那耗子你的意思是,非去不可?”
张浩想了想,说:“没有任何情报表明,在这附近有大规模的联军部队,既然如此,会是什么样的人,搞出这么明显的一个诱饵来呢?他们想要的又是什么?你说他们是白痴,还是对自己非常自信?”
朱大昌哼了一声,说:“其实我不用去管对方是什么人,在想什么,你说得对,老子的机动部队不能在那些杂牌面前丢这个人。就算他妈的是个诱饵,我也要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妈的,十来个人就想来挑衅老子,不管他是谁,他都会后悔的!”
张浩终于把一直在捻胡子的手放下来,却更为猥琐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饶痒痒,说:“去是要去的,不过,也不能便宜了铁涛那个菜农。我有个好的建议,咱们可以和他玩玩游戏。”
球又回到了铁涛这里,他看着朱大昌派来的手下,脸色变化莫测的说:“那头野猪真要跟我玩这样的游戏?”
朱大昌的手下昂着头,粗声说:“我们队长说了,咱们机动部队住在这一年了,老是和您的部队平起平坐这不是个事。正好来了一只鸟,队长约您,谁要是把鸟给逮住了,以后这基地就是谁说了算。我们队长说了,咱是机动部队,不能占着你们地方部队的便宜,我们出10个人,你们出50个人。游戏规则也很简单,以2个小时为限,谁先逮住那只小鸟,谁就算赢了。当然了,咱们是一家人,在游戏过程中虽然难免要碰碰头,但是点到为止,您放心,我们不会真打的。”
他妈的!铁涛真是怒了。尽管在他的僵尸脸上看不出他的怒火,但他真是怒了。这一年来,他给朱大昌的好处不可谓不多,为的只是大家有好处一起拿,他竟然敢打起这个地头的主意了!什么叫谁赢了谁说话?这里他妈的一直都只有一个老大!你们他妈的是什么狗屁机动部队,充其量只是一些流窜的死炮灰!铁涛觉得他不能接这个茬,接了,就算这次他赢了,朱大昌下次也会找个由头再扯出争老大的事来。但是,这个事儿是他搞出来的,如果不接,那不光是面子问题,他的威信也会大大降低的。
铁涛一向很瞧不上朱大昌身边那个猥琐的三角脸,但他知道,这么阴毒的主意一定是那个三角脸出的。而且,他一定是听到什么风声,知道监察院的人要来了。他以为,来个什么监察院的小头目,这里就会换天吗?真是笑话!
“好吧。”就在朱大昌那个手下梗着脖子等着看铁涛的笑话的时候,铁涛面无表情的说:“既然朱队长这么有雅兴,那本座也不能扫兴。而且朱队长这么客气,那我也不能失了礼数,据我的监控,那伙人已经到了南河区那边,我们人多,就不跟你们争这个先手了。”
朱大昌的手下把话带回去,张浩冷冷一笑,说:“这个铁僵尸还很会算计的嘛,让我们先出手,不是想捡现成的便宜吗?这伙人既然敢当诱饵,本事自然也不会很差,队长,为了保险起见,就让高荒和高野两兄弟带他们的人去吧。高荒的战力足以保证不出事,高野的脑子够用,如果情况不妙,他不会让我们血本无归,更不会让铁涛捡一个大便宜。”
朱大昌点了点头,说实话他原本打算自己亲自上的,不过随便来几个幸存者都要他亲自上阵的话,铁涛那个死僵尸也是会笑话他的。但是,朱大昌抱着手,说:“我倒很想知道,铁僵尸为什么那么有恃无恐?他就不怕我先去,很快就搞定了事情吗?还是,他早就安排了后手?”
张浩摇头说:“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的是,那支身份不明的幸存者小队为什么会那么有恃无恐?我总觉得,他们好像对我们的一切都很熟悉。而且,他们的诱敌计划看起来并不高明,反而显得好像很有把握。”
这时候,指挥所里就剩下了朱大昌和张浩,其他的手下都各自领命出去了。朱大昌忍不住问:“耗子,你这个主意虽然好,但是也等于提前跟铁涛摊牌了,我觉得有点不忍心,毕竟这一年来在他这里,咱们处得也还算不错。别跟我说你是为了圣教的万年基业什么的,你真实的打算是什么?吞并铁僵尸的地盘和人,然后呢?”
张浩摇头说:“我就一盗墓的,想不了那么远。我就想着让你真正控制这个地盘,我总觉得,丧尸在这世上也存活不了几年了,以后还是人和人斗。与其走立军功升官进爵那条路,还不如好好的经营一个地盘,以后不管世道怎么变,只要你有地盘有人有枪,都不会吃什么亏。”
朱大昌点了点头,他相信张浩的话,确实,像他们这样的人,也想不了太远。但是能有一个好地盘,有几百人的队伍,近千的奴隶,不管以后究竟是什么人当道,凭这点家底,也能讨个诏安的好价钱。
高荒和高野是一对孪生兄弟,也是被朱大昌从监狱里救出来的,绝对是朱大昌的心腹。他们挑了8个兄弟,带足了装备和弹药,没有坐车,而是利用单兵飞行器,直接从空中扑向十几公里外的南河区。朱大昌很担心铁涛会在路上使坏,虽然他自己自己的兄弟一个能顶铁涛手下十个,但也正是如此,他可不想自己的手下被人算计。
中午一点一刻,高荒和高野兄弟的别动队降落到南河区一所学校的操场上,刚一落地,张浩就通知他们,目标就在离他们直线距离不到1公里的地方消失了。所谓消失的意思,就是他们原本是在监控设备的监视之下的,但他们似乎发现了自己被监视,于是想办法摆脱了。
这并不是特别的难,毕竟他们布置在这个城市不同角落的监控设备是有限的,监控丧尸倒也过得去,但是人和丧尸比起来,更懂得怎么寻找监控的死角。
“你们要小心一点。”张浩的语气有些凝重,说:“那些人一定不是普通的幸存者,不要着了别人的道儿。”他其实有些后悔,也许他不该怂恿朱大昌和铁涛玩这个游戏,因为这不仅仅是他们之间的游戏,而他们的猎物,也绝不是那些徘徊和咆哮,但根本不会动脑子的丧尸。
但不管怎么样,游戏已经开始了。
第320章 少了两个人
游戏已经开始,既然是游戏,就总会有输赢,而游戏的输家只会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亡。
但是游戏的始作俑者,却很快发现,这场游戏并没有按照他的设想在运行。
这时候,站在指挥所里,张浩看着投影里显示出来的分析数据,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他们的猎物——那支只有10个人的幸存者小队,此前一直在他们的监控范围里,就像压根就不知道正在被监视一样,但是,就在他派出的猎人小队即将在预定地点降落的时候,猎物却突然失踪了。
为了把握城内丧尸的动静,净土教的部队在几年来陆陆续续的在城内布置了不少监控设备,虽然肯定会有死角,但要想一下子就消失,那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张浩已经可以肯定,那支小队绝不是普通的幸存者,很可能是联合军派来的特种渗透部队。如果是那样的话,朱大昌和铁涛之间,注定是没有赢家的。但是,他又觉得这支小队不太像联合军的渗透部队,因为没有迹象表明,联合军打算发动一场战略行动,既然没有打算将这一带的净土教部队全部消灭,单独发起一场针对一个中型的补给中转站的行动是没有意义的。
这就好比打网游,联合军和净土教都是超大的公会,他们之间的斗争往往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每一场战斗都会有明确的战斗目标。这支小队更像是一些零散的玩家临时组合在一起刷副本,打怪练级。可是,一般零散的玩家,就算要抢地盘刷副本,也不可能直接挑上实力最强大的两个公会之一,那不叫自信,那叫找死。
张浩确实很困惑。不过不管他怎么困惑,这场游戏既然已经开始,他也只有静观其变了。
中午一点一刻,由高荒和高野兄弟率领的净土教机动部队乘坐单兵飞行器,从位于货运码头的中转站出发,降落在了南河区的一个中学校园里。他们刚一落地,张浩就通知他们,目标已经从监控系统中消失,消失前离他们最近的位置只有1公里。
6月正是白石城这一带的雨季,除了偶尔会有雨过天晴的日子,大部分的时间,这个城市都会笼罩在迷迷蒙蒙的细雨中。这个城市虽然以工业少环境好而著称,但每年的雨季,雨水里携带着附近地区的大量酸性物质,对整个城市都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最明显的后果就是,整个城市看上去都锈迹斑斑,每一栋楼都好像已经历经了几十年的风雨一样。灾难后,酸雨反而没有过去多了,但整个城市看起来依然非常破旧,似乎但凡有金属的地方,地上都会留下锈蚀的痕迹,而路边的汽车,看上去全都锈蚀得好像一碰就会散架。
“干!”落地后,高荒作为队长,迅速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当他看到中学周边的铁栅栏外游荡着几十上百只丧尸的时候,他忍不住朝湿漉漉的空气里吐了一口浓痰。那些过去连逃学的男女学生都拦不住的铁栅栏,现在看起来都快锈蚀得只有筷子那么粗,只要丧尸发现他们,那些玩意绝对会很轻松的推倒铁栏杆闯进来。
在高荒看来,这一小股丧尸还不足以对他这个小队构成实质性的威胁,不过,一旦被这些东西缠上的话,至少也要消耗他们一半的弹药。
几乎就在同时,高野的耳麦里传来张浩的声音:“高野,正西有一股丧尸正在向你逼近,立刻更改路线,走南面的秀水路。”
丧尸。
即使灾难已经过去几年,即使人类都已经对病毒具有抗体,而且也见惯不怪,对丧尸的恐惧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大,即使人类的注意力已经从怎么逃命转移到怎么和自己的同类争斗,但是,相对于幸存的人类来说,数以亿计的丧尸依然是这个世界当仁不让的主角。
你可以不怕病毒感染,但没有人不怕被丧尸吃掉。更何况,即使是免疫者,在被丧尸抓伤咬伤后,依然还有病变的风险。
高荒的小队可以无视几十上百只丧尸,只要他们弹药充足,但几百上千只,他们就必须要改变原先的行动路线了。
“怎么回事?”高野一边命令小队成员迅速的转移,一边有些疑惑的问:“丧尸难道提前移动了?”他知道他这个小队一旦投入到丧尸密集的市区,想完全不引起丧尸的注意是不可能的。但他们早已经是经验丰富的战士,也早就计算好丧尸大量涌来所需要的时间,只要把握好时间差,不说消灭,至少摆脱丧尸还是比较轻松的。
现在,这股丧尸的出现,却分明比他们的计算提早了至少15分钟。
“监控线路被认为破坏了。”张浩已经派人找到了为什么那支小队会突然消失的问题所在,但是,知道了问题的所在,要解决这个问题却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到的。他们的监控系统由有线的和无线的监控设备联合组成,那些人只是破坏了有线设备,这说明他们不是什么逆天的神人,但是配合他们的神走位,监控的盲区无形中就放大了不少。
张浩的话似乎答非所问,但是高野知道,正是那些人趁着监控盲区,动了什么手脚,把丧尸引了过来。这让高野很郁闷,到目前为止,他们连对手究竟是什么来头都不清楚,却好像从一开始,就被别人算计着走了。这种感觉很不好,他们这伙弟兄都是身经百战,一个个从死人堆里丧尸堆里爬出来的,朱大昌之所以敢拿他们这里的10个人去和铁涛的50个人打赌,就是对他们的战斗力无比的自信。可现在,他们却连对手的面都见不着,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小心一点。”张浩接着说:“铁僵尸的人出动了,那个家伙一开始就没打算遵守游戏规则。但他不会承认他的人提前出动了,所以,对这伙人,不必客气,让他打断了牙齿往肚子里吞。注意,他们走的是旱路,可能会引来更多的丧尸,尤其是监控前段时间捕捉到丧尸有异动,可能有裁决者。”
裁决者是净土教对捕食者的称谓,虽然他们的传道者一直把捕食者算作他们的一份子,但捕食者在遇到净土教的信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