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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随着裤子被撕开,格雷尔终于坦荡的暴露在葬仪人面前。
“啊哈……住……住手……嗯……”双腿间的部分被侵略,两人的呼吸逐渐凌乱,室内的温度炽热得让人脸红。格雷尔的呻吟夹杂着痛苦与动人的欢愉。
忽然,格雷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摔在葬仪人的那口特制大棺材上,由于那人摔他的动作太过粗暴以至于自己的膝盖碰触到棺材木质的盖子时都隐隐的疼痛起来。
格雷尔以最羞耻的姿势跪在棺材上,自己难堪的部位就那样暴露在了葬仪人的眼前,格雷尔膝盖的疼痛还没有缓解,他那最柔软脆弱的部分就被葬仪人毫不留情的用力冲了进来。
“啊……”还没有适应的柔嫩部分就开始不断的遭遇着那人坚硬的抽丨送,剧烈的疼痛袭来,格雷尔已是痛苦的眼含泪雾。
“葬……葬葬……痛……好痛……快停下来……”从没被他这样粗暴的对待过,格雷尔不知道今天的葬葬究竟怎么了,一向对他温柔的人为什么会忽然这么对待自己。
葬仪人仿佛没有听到格雷尔的话,一下一下更加的不节制起来。旖旎的红色顺着格雷尔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滴落在近乎黑色的棺材上面,逐渐冰凉……
“葬葬……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他这样的惩罚,如果不是在惩罚他,为什么会让他这么痛苦。
长长的刘海遮挡住他深绿色的眼睛,让人不知道此刻他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或许那双眼睛此刻已经毫无感情,亦或是满眼心疼……
自己的求饶完全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身体还是被疼痛侵略着,终于眼中的泪雾形成了哀伤的晶莹,溢出眼角,划过脸庞,滴落下来,与身后的红色液体一并变得冰凉……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终于在感到体丨内流入一阵温热后一切都停了下来,格雷尔瘫软的身体趴在棺材上再也无力动一动,腿间的艳红与瑰丽的头发相互呼应,萎靡得刺眼。
葬仪人坐在格雷尔旁边,慢慢的平息了凌乱的呼吸,面无表情的看着身边的人。
他们就那样沉默着,他等待着他可以给自己一个解释,给自己一个可以不去埋怨他这样粗暴对待自己伤害自己的理由。
可是等了那么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受伤的心仍然没有人来安抚。终于,格雷尔听到身后的人有了动作,以为他是要来哄自己的,于是他安静的趴在那里等他来和自己道歉,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没有等来那个人的靠近,却听见了门被推开又重重关上的声音……
那一刻,他的心随着关门的声音彻底破碎,碎得纯粹。但是他依然在不断的告诉自己葬葬不是故意这么对他的,他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委屈的眼泪却还是拼命的流淌出来,疯狂的经过脸庞,放肆的划出苦涩的痕迹。
等了好久也不见葬仪人回来,格雷尔只好努力的坐起来准备自己处理一下被彻底伤害过的身体,刚勉强的坐起来就感觉到一阵令人羞耻的温热从股间流出,白色混合着艳丽的赤红,融合得让人心疼。
冷清无人的街道,葬仪人毫无目的的游走着,又想起格雷尔说的那句“如果葬葬变得不把我视作唯一了,那我也会生气的。”他那句话让他想起了那个少年,可是他从来没对那个少年做过这样的事情,那么这样的话,格雷尔对自己是不是就可以算作是唯一的了呢。
因为他总是会想到那个少年,可是他也总会想到格雷尔,他会迷茫,会犹豫,他在告诉自己不要把他们放在一起比较,他只想要那个红衣红发的人可以在自己的心里变得与众不同,只是想要让那个人成为自己的唯一,但是却不知道该去怎么表达,于是不知所措的伤害了他的身体,伤害了他的心。
找了个屋顶跳了上去,坐下来安静的吹着风,希望凌乱的心情可以平复下来。
宽大的灰色长袍与头发随着清风飞舞,就连常年遮住眼睛的刘海也变得顽皮起来,不再乖乖的去挡住那双迷人的双眸,如果此时有人可以看见他那深绿色的眼睛,那么就一定会被那双眼眸的深情与迷茫所吞噬,跌进那深绿色的无尽深渊,感受着他不安躁动的心情……
不安的躁动随着清凉的微风慢慢的平静了些,想到格雷尔还那么狼狈的待在葬仪屋默默的流着眼泪,葬仪人就飞快的往家中奔去,不管自己对他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情,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吧,可是回去之后,他却又失控的做出了更过分的事情……
格雷尔自己小心的清理过身体后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葬仪屋,只是股间真的很痛。他想起葬仪人这里似乎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有的,不知道会不会有止痛用的药,于是格雷尔自顾自的在葬仪人的柜子中翻找起来。
好多瓶瓶罐罐,也不知道止痛药究竟会放在哪里。当格雷尔的目光触碰到一个陈旧的骨灰罐时终于停止了翻找,他一直很好奇这个罐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啊,葬葬总是警告他不许动那个罐子的,他越是警告自己不许动那个罐子他就越好奇。
他记得有一次他来找葬葬的时候葬葬就躲在柜台后面擦这个罐子,然后还莫名其妙的和他说着对不起什么的。这个罐子也太神秘了吧,趁着葬葬不在家,打开来看看好了,说不定是什么灵丹妙药呢。
于是格雷尔的手向那个破旧的骨灰罐伸去,将罐子抱在怀中,好不容易才打开密封的盖子就听见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你干什么,放下它。”葬仪人一进来就看见格雷尔抱着那个他警告过不许他动的骨灰罐,而且他居然把罐子的盖子打开了,葬仪人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因为眼前的这一幕顿时升起一股怒火。
葬仪人大声的呵斥让格雷尔吓了一跳,只听到葬仪人吼着让他放下那个罐子,然后他就愣愣的撒开了手。
“啪啦……”随着格雷尔的放手,破旧的罐子应声而落,瞬间地上就洒满了一些白色的粉末,还掺杂着那罐子凌乱的碎片。
葬仪人冲过来推开还在傻站着的格雷尔,蹲下去拾洒落了一地的凌乱。
“葬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格雷尔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已经顾不得先前葬仪人是怎么伤害自己的,急忙的蹲下来帮着葬仪人去拾地上的雪白。
“走开。”葬仪人打开格雷尔伸过来的手,大声的对着他吼。
格雷尔握着自己被葬仪人打红的手是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只能静静的蹲在葬仪人旁边看着他独自的去拾地上的白色粉末。格雷尔认得那样白色的粉末是什么,那是……骨灰。
“出去,不要让我看见你。”葬仪人冷冷的声音响起,他在赶他出去。
格雷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认为自己犯了错误的他只能乖乖的拖着还在疼痛的身体朝门外走去……
勉强的回到家里,格雷尔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着他把葬葬惹生气了,该怎么去哄他呢。善良的格雷尔,早已经忘记了那个人对自己的伤害,即使被他蹂躏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是他的心里却还是在不断的担心着那个人……
第二天,威廉就跑来找请了假的格雷尔,他们都要忙不过来了格雷尔居然还请假,他要来看看他是否真的有请假的资格。
结果在和格雷尔谈过了之后,威廉就彻底放格雷尔的假了。
“格雷尔,你请假的理由是什么”威廉一板一眼的来审问格雷尔。
“威廉,我把葬葬惹生气了。”格雷尔失魂落魄的只想着怎么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呢。
“那位死神大人?你居然连他都敢惹”威廉似乎感觉到事情不妙,于是坐下来准备一副要了解详情的样子。
“嗯,我把他装骨灰的罐子打碎了。”
“装骨灰的罐子?那里面有骨灰吗?”威廉问的是什么奇怪的问题,装骨灰的罐子当然有骨灰啊。
“嗯,有,还洒了一地。”格雷尔越想自己的失手就越自责。
“那你完了。”威廉同情的看着格雷尔。
“是啊,我也觉得我快完了,葬葬发了好大的火。”本来就一直低着头的格雷尔只能把头压的更低。
“葬仪人有很多装骨灰的罐子,可是那些罐子里只有一个是装了骨灰的。”威廉用他的死神剪刀推了推眼镜,似乎对葬仪人深有了解。
“为什么?”格雷尔从来都不知道葬仪人那些隐秘得像谜一样的事情。
“那是一个少年的骨灰,葬仪人还是死神的时候把那个失去亲人成为孤儿的少年带在了自己的身边,可是后来那少年因为身体太虚弱还是死掉了,是葬仪人亲自为他收割的走马灯,然后就将他火化后的骨灰珍藏了起来,据说那是葬仪人唯一爱过的人。”
“……唯一……爱过的……人……”格雷尔讽刺的轻笑,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
“嗯,据说那个少年好像很喜欢吃饼干,所以葬仪人的身边总是带着饼干,即使在那少年走了这么多年后葬仪人还是常常的去买饼干”威廉也是道听途说,没想到这听说来的事情其实还挺准确的。
格雷尔没有再说话,也终于再也连讽刺的笑容也挤不出来,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深爱着的人心里一直装着别人,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一直只是个替身。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格雷尔恨自己的没用,居然还是难过的为那个人流了眼泪。
一直都觉得格雷尔没心没肺的威廉看到格雷尔忽然流眼泪就开始不知所措起来,他这么死板的人哪里会知道怎么哄人啊。
“格雷尔,你怎么了”对于格雷尔与葬仪人的关系一点都不知道的威廉被格雷尔突如其来的眼泪吓蒙了,他要是知道格雷尔这么难过的原因是葬仪人,他肯定是不会和他说这些话的。
“没事,我自己安静一会就好了。”格雷尔只想自己呆着,好好的想一想自己究竟是怎么被骗了还能觉得那么幸福的,好好的想一想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快一点接受这样的事实。
“哦,那你休息吧,我放你假就是了。”威廉担心的同意了格雷尔的请假,走出他的房间为他关好门。
格雷尔独自坐在床边愣愣的发呆,嘲笑自己怎么会那么傻,可是即使被骗了他还是抑制不住的思念他……
葬仪人抱着好不容易才收好的骨灰,心里想的却是那个红头发的人。自己遇见他就总是失控,可是已经告诉过他不要动这个罐子他还是不听他的话。其实他只是不想那人知道自己的过去罢了,只是为什么想要对那个人隐瞒自己的过去,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没有拥有爱情的权利,因为他不知道拥有了以后自己能不能留得住那样的幸福,但是,他在心底却一直那么的渴望着、奢望着那份感情……
自从那次的宴会后,塞巴斯蒂安就不再像从前一样总是往外面跑了,他每晚都静静的待在自己的房间内,心思却全部飘去了另一间屋子里正在睡觉的人身上。
担心他做噩梦,担心他会不会害怕,一想到他那晚惊恐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去保护他。
夜夜如此,为他守候着,他希望听见那个少年呼唤自己的名字,他想要被他需要,可是他又害怕他在晚上的时候呼喊他的名字,因为那表示他又做了噩梦,他不要他做那样让他害怕到身体颤抖满身是汗的噩梦。
我担心你,担心你的不安,担心你的难过。想要时时刻刻都看见你,守护在你身边……我这个执事还真是体贴主人啊~
不想再这样夜夜的去想念那个人,塞巴斯蒂安干脆走到庭院里,纵身一跃坐在了屋顶上吹风,阴晴不定的月亮时而在云中躲藏,时而又把清冷的光芒洒落到恶魔的身上,让此时黑衣红眸的他伴着银白色的月光看上去异常的唯美……
夏尔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开始烙大饼,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我们可爱的少爷就开始数绵羊,刚开始的时候数的是绵羊,可是每每数了没几只那绵羊的脑袋就变成了塞巴斯蒂安,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夏尔只好坐起来专心的想着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现在在干什么呢,他又不用睡觉,不知道夜晚他都是怎么度过的。
“啊……”忽然,夏尔好像想到了什么低呼了一声,原来他是在担心那个恶魔会不会又跑出去寻找猎物,这次又会找个什么样的,像那次宴会上遇见的那位金发碧眼的贵族千金?他就那么喜欢金发碧眼的贵族千金?
“可恶,这个色魔……”低低的咒骂了一句,夏尔终于还是起身向塞巴斯蒂安的房间走去。
由于怕被发现,所以他悄悄的溜出了自己的房间,又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往塞巴斯蒂安的房间缓慢的移动着,可是移动到半路就又赌气的停了下来。
心里不禁的想到:这是我家啊,我才是主人,怎么现在自己就跟做贼似的呢。
这么想着,夏尔就又像以往一样抬头挺胸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