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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你是我的马文才 作者:柳木桃(晋江vip2012.12.25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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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小英又看了看两人,还特别将鼓励的目光投向马文才,笑得很慈祥很有爱。
  马文才却很莫名。
  当天晚上,祝小英的房门被敲响时,看见的不是书童四九,而是梁山伯本人。
  与此同时,马文才迎来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阿柳,不料却惊闻噩耗!老爷子……竟然断了他的财源!
  作者有话要说:点击和评论突然掉了好多……大家都去过年了吗?(泪)
  ☆、第二十四章
  梁山伯出现在祝小英面前时,怀里还抱着厚厚一摞书本,在他那清淡如水的目光注视下,祝小英很心虚地将手中一本马文才刚刚写好的小说藏到背后。
  “文……文才兄……你怎么亲自来了?”
  “英台,膝盖怎么样,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无碍,多谢文才兄挂念。”祝小英咧着嘴笑,眼睛却看着梁山伯带来的一堆书,心里萌生出不好的预感。“这些书……”
  “英台,从今日起,我每晚与你一起温书。”梁山伯神情特别自然,一边说还一边坐下来,在桌案上摆下笔墨纸砚。
  “啊?”祝小英吃惊,“这……这不太方便吧……”
  “有何不可?”梁山伯疑惑地问道,“其他的同窗们也都结伴而读,遇到难解的地方也可一道讨论,效率要高很多。”
  “是啊……”祝小英支支吾吾,可是她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会惹人闲话吧?
  祝小英还在犹豫着找借口,梁山伯却自顾自地提袖研磨,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微沾染上溅出来的些许墨汁,在烛灯萤火的映照下平白多出几分圣洁被玷污的妖异之美。乌墨一样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有淡淡的香味。衣领上方露出几寸光滑细腻的雪白脖颈,看着就让人有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祝小英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幕很香艳,情不自禁地吞吞口水,一再警告自己,朋友妻不可欺,她不能做出对不起马文才的混账事。
  她才刚刚平息下心中一股蠢蠢欲动的邪火,不料就在这时,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
  梁山伯突然抬起头,侧过脸对祝小英展颜一笑。
  那一瞬间,城为之倾,国为之覆。
  啪!祝小英心中最后一道防线断了。色胆包心的她不禁摇头感叹:此等尤物真乃天上有地上无,文才兄,英台只是凡女俗子经不起这样的美色诱惑,今天就……就对不住你啦!
  而与此同时,远在书院另一边的马文才突然觉得眼皮一跳,心生不妙。再加上阿柳带来的悲惨消息,马文才决定立刻去找梁山伯算账,顺便去看看英台妹妹。
  他趁着天黑没人注意,悄悄溜出书院东苑,途中却碰见了晚习归来的殷仲堪,他还没等找借口搪塞,殷仲堪却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径直走过,就好像没看到他一样。
  马文才只知道这位与自己一个房间的同窗一只眼盲,却不料他竟然会看不到自己,正暗自庆幸,殷仲堪在经过他身边时却突然低声说了一句:“今晚监院查房,早些回来。”
  马文才一愣,有些惊讶地回头看了眼殷仲堪的背影。
  以前他对殷仲堪的印象只是个闷声不响死读书的滥好人,如今看来他识人的眼光有待
  加强。
  好不容易找到梁山伯的房间,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不仅梁山伯不在,他的室友王忱也不见踪影。马文才无处询问,只好继续去知贤楼找英台。
  然而他还没走到英台房间门口,就听见一个熟悉男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梁山伯。刚想拍门冲进去,不料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唔……唔……”
  “嘘——文才兄别怕,是我。”背后之人开口道。
  马文才气愤地挣脱出来,怒问:“桓灵宝!你这是做什么!”
  桓玄展开纸扇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细长的凤眼风情无限地眨啊眨,一肚子坏水地问:“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大晚上的趴人家房门口做什么?嗯?文才兄?”
  桓玄说这句话时没有压低声音,尤其“文才兄”三个字,咬字格外清晰发音格外准确。马文才气得脸都白了,急忙将桓玄推进他屋里,反手关上门道:“我答应给你的那卷《东京赋》可是张衡原笔,说好帮我掩护的,怎么,不想要了?”
  桓玄立刻堆上笑脸作揖,“哪有哪有,小弟只是好奇嘛,文才兄为什么要与那寒门小子互换身份,又为何……大老远来打搅人家两人的好事?”
  “什么好事不好事的!休得胡说!”马文才看着对面房门那共剪西窗烛的两道人影,嘴上虽然硬,心里却酸酸的,巴不得立刻破门而入,将梁山伯一脚踢出去。
  “我说的是真的呢!”桓玄故作神秘,神神叨叨地凑到马文才耳畔,似是怕隔墙有耳一般小声说道,“从那祝英台入住这知贤楼开始,我便一直日夜留心观察,你猜怎么着?竟然……让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马文才吓得浑身汗毛一竖,面色却不变,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里,强自镇定问:“什么秘密?!”
  桓玄眼睛眯得妖娆动人,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还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黏黏的,听得马文才特别想打他。
  “原来……那个祝英台……竟然是……”
  “是什么?”马文才眼睛又黑又亮,看上去充满好奇,而他心里却暗暗发誓,若是这姓桓的知道英台的女儿身,他一定把他用被子闷死,然后再拖到后山喂熊。
  “原来他竟然是……断袖!”
  哈?!
  马文才听得目瞪口呆。
  “真的,一定是这样!”桓玄煞有介事地郑重点头,然后又开始分析:“文才兄,你都没见过那祝英台看男人的样子,一双秋波眼宛若含着水,你若是回看过去绝对一头栽进去,都找不到东西南北。尤其是他看向梁山伯时的那个眼神,我一个旁观者都觉得把持不住,你说他不
  是断袖怎会这样看人?比那怡红楼的姑娘还勾人!”
  于是在对门认真看书的祝小英躺着也中枪。
  马文才听桓玄的“推理”听得想吐血,忍不住问:“那她……是怎么看我的?”
  “嗯?”桓玄被问得一愣,黄鼠狼眼睛又开始露出那种琢磨的带着探究的精光,“文才兄,你刚刚说什么?”
  马文才惊觉自己失言,于是忙假装咳嗽一声来掩饰。心里却暗自责怪他家祝妹妹,怎么就这么不矜持呢!乱看什么男人,只看他就好了啊……他命真苦,为何就看上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姐呢!
  这时马文才又想起另外一件要紧的事!开始把目光移到桓玄身上,这混蛋竟然日夜不停眼地观察他家英台!这太危险了!
  桓灵宝这货不比梁山伯君子,和自己一样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要是让他知道了英台的女儿身份,那可就大大不妙,一定要制止他!于是马文才一挑眉毛,转而冲桓灵宝露出和煦的笑容。
  桓玄一看他这表情,立刻吓得后退半步。
  “灵宝——”马文才煽情地呼唤一声。
  桓玄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灵宝君——”
  “……作甚?”
  “灵宝啊,看在我姑姑的婆婆是你嫂子表妹的舅姥姥份上,你真的忍心看我挤在东苑那个鬼地方吗?”马文才握住桓玄的手,悲悲切切地问。
  “想要我帮忙?”聪明如桓玄立刻明白马文才的意思,眼珠转了转,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马文才见状急忙收回手,眯起眼睛怀疑道:“说吧……这次又是看上了什么好东西,我帮你弄到手就是了,当做还你的人情!”
  “文才兄此话可当真?”
  看着面前的美貌黄鼠狼,马文才虽然有种往陷阱里跳的感觉,但还是沉重地点点头。
  “文才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到时候可不要反悔!”桓玄大喜,胳膊搂住马文才的脖子,说道:“不瞒文才兄,小弟这次看中的是正是那号称才绝、画绝、痴绝的大名士顾恺之的画作。”
  “顾恺之?就是那个在建康瓦棺寺绘《维摩诘像》壁画而轰动全城的?”
  “正是此人!”
  “当朝之人的画,凭你桓灵宝的能耐还弄不到?”
  “文才兄有所不知,那顾恺之虽然有很多画作在坊间流传,但传说真正的神来之笔却是被他自己私藏,从不展现给外人,我想要的正是这幅画。”
  “从没给人看过?这去哪里弄!”
  “文才兄莫急啊,你可知道,我们书院里的书画先生前些日子告老归乡,正要有一位新的先生来讲学,你猜这人是谁?”
  “难不成……竟是顾恺之?”
  “可
  不就是此人!这次他必定要将那传说中的私藏画作一并带来……到时候嘛,呵呵,就要多多倚靠文才兄啦!”桓玄亲热无比地拍了拍马文才的肩膀。
  为了守护英台妹妹,马文才明知道和桓灵宝这只黄鼠狼做交易占不到什么便宜,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于是桓玄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说一定能想办法让马文才搬到知贤楼与他同住。
  马文才这边的事解决好,便匆忙与黄鼠狼告辞,准备去对面屋里把梁山伯揪出来。谁知他刚出门,刚好看见梁山伯也从祝英台的房间里出来,两人之间隔着一个不大的庭院,彼此对视。
  “文才兄?”马文才道。
  “山伯?”梁山伯回道。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文才兄可有空闲借一步说话?”马文才笑。
  “恭敬不如从命。”梁山伯回笑。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今天求人品爆发!看能不能再来一发!(握拳)
  ☆、第二十五章
  两人找了个没人的藏书阁进去,这里弃置很久,一排排书架间堆满了杂物。
  梁山伯十分淡定,他早就听说今天马文才的书童阿柳来了书院,也大概知道马文才为什么要来找他,于是抖了抖袖子站好,从容地等着他爆发。
  “山伯!你怎能如此待我!”马文才委屈。
  “哦?文才兄此话怎讲?”梁山伯明知故问。
  “你怎能将那晚火烧驿站损失的账簿送到我家老爷子面前!”
  “当时我以颖郡太守公子的身份主持大局,所有损失走的都是官账,众目睽睽之下也别无他法,只能命人将账簿送回太守府,不然又能如何?”梁山伯很无辜地解释,马文才发现自己挑不出毛病,只能沉默不发。
  梁山伯微微一笑,又不紧不慢地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文才兄若是当初拿我的身份去撑场,以梁家钱庄的名义了账,不就省下了许多麻烦?奈何……当时文才兄忙着照顾英台贤弟脱不开身啊!”
  梁山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着马文才。但马文才却不知怎么,总觉得从他眼睛里看出那么点幸灾乐祸,于是继续装委屈:“山伯,这下我可被你害苦了!太守大人他一怒之下停了我的所有月银,让我这三年在书院里自生自灭,如今我可谓是一穷二白。”
  “原来文才兄竟是为了这等小事发愁?无妨无妨!”梁山伯宽慰地做出保证,“你我情同手足,只要有梁山伯一日,必定不会让文才兄在吃穿用度上紧了手脚。”
  这下衣食住行的问题全都美满解决了,马文才觉得安心许多,但转念又想到梁山伯背着他独自去见英台妹妹,刚要质问,谁知就在这时,寂静的藏书阁里突然有了一声响动。紧接着,一个空了的酒坛子缓缓滚到马文才脚边。
  这是两人都没有预料的,短暂的怔愣后,几乎同时冲进了书架掩藏的阴影中,然后便在地上发现了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书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马文才看了看那书生,又抬头看了看梁山伯,小声问:“他是谁?”
  梁山伯皱眉:“好像是和我同房的。”
  马文才默默抄起一把砚台:“他听见了我们的对话,知道你我身份,要不要杀他灭口?”
  梁山伯很无语地扫了马文才一眼,不想说话。
  这时外面又有人敲门,不待他们回答房门便被推开,一个提着灯笼的书生走进来。
  “王兄?你还在……”书生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看到梁山伯和马文才在这里,感到很意外。“两位同窗可是也受了王兄的邀请,一道来这里饮酒论史?”
  梁山伯与马文才刚要开口,不料突然听到脚边之人“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因为是躺
  在地上吐的,所以秽物弄了自己一身,看起来惨不忍睹。马文才见状,用袖子掩住鼻子抬腿就要开溜,却被梁山伯一把拉住,拖了回来。没办法,这个王忱是梁山伯室友,他不能扔下这人不管,但他一个人又弄不了他,所以只能拉个垫背的陪他一起倒霉,这人当然就是马文才。
  “文才兄,我该回去了,仲堪还在房里等我呢!”马文才为难。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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