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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天改明-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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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夫人亲自去我家,送与我夫人的。”骆养xìng躬身回答道。

“好,你做的很好,朕很欣慰。他还真大方,一出手就是一万两。既然如此,朕就不客气了。你以此为据,拿驾帖抓人。审出他所有贪污龌龊之事。如有同党,一并抓之。”

崇祯皇帝非常生气,自己连宫里的金银器都熔了充作勤王军的军饷,这些蛀虫手里却有如此之多的财富。

上一次查抄保定侯府和京营提督府,查获所有资产折银一百三十万纹银之多,还可以说是保定侯世代积累所得。

但那两个御史查抄所得是二十六万之多,这些可是他们在官一任的所得。现在这个高捷也只是区区一个七品御史,一出手贿赂就是一万两之多。

崇祯皇帝越想越气,就给锦衣卫指挥使直接授权抓人。

其实骆养xìng并没有崇祯皇帝想的那么廉洁,只是厂卫之前一直被禁足,失去了权势。被文官鄙视欺负,早在心中憋了一口气。

而且厂卫重新开始活动之后,能明显看出东厂更受崇祯皇帝的宠信,并且屡立功绩。骆养xìng早就想着找机会,为自己多赚点信任分,让锦衣卫不再一直被东厂压着。

他一收到家里送过去的这银票,略微前后一想,就做了这个决定,把银票给崇祯皇帝送过来了。

现在一看效果果然不错,心中窃喜。又得皇上授权,准备大展一番手脚,趁机搞个大案,既立功,又立威,还能争宠,一举三得。

于是,他从崇祯皇帝手中领回证据,风风火火的回去做事了。

傍晚时分,抚宁城头的明军一片欢呼之声,看着攻城的建虏灰溜溜的收兵退走。

守城的明军都松了一口气,原来建虏并不是传说中的三头六臂,战无不胜的存在。

就抚宁县城,攻了一天都没攻下来,由此可见,建虏也和自己一样,是个普通人而已,只要大家齐心协力,这不就赢了建虏么。

奴酋皇太极走在大军的前面,周围是无jīng打采的贝勒额真之类的高官。

走了一段路,皇太极看天sè不早了,回头看看自己的队伍,不但统兵之将无jīng打采,连所有兵卒都耷拉着脑袋。

皇太极知道先是满怀信心地携炮攻打山海关,结果还未开打,就自个炸了炮。好比是小时候满心欢喜的等阿玛带好吃的回家,结果回来后,不但没带好吃的,还挨了个耳光,太伤士气了。

然后去打明军县城,又攻不下来,士气低落成这样,就在所难免了。

皇太极想着这样也不是办法,就停下来,转身面对大军,大声道:“明军火器低劣,山海关前可见一观。抚宁县城没有打下来,是因为抚宁卫就在附近,支援了抚宁而已。在我们回永平的路上,还有一座昌黎县城,周围并无明国驻军,打下来犒劳大家,绝不封刀。”

皇太极说到这里,看到听见声音的金兵金将都抬起了头,眼睛放出了以前那种恶狼般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

这也难怪,占了永平,不让放松,一连憋了好多天了,这一听到不封刀,就是可以重新为所yù为,还不兴奋。

皇太极接着宣布,大军就地扎营,宰羊杀牛,饱餐一顿,明rì兵发昌黎。

额尔登布随着身边的金兵一起行动,他们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情绪一直很低落。这也难怪,不管是谁,聋了耳朵,谁开心得起来。

额尔登布胡乱吃了晚餐之后,躺在自己的营帐中呆呆着回忆着。那土堆上火炮爆炸的时候,他站的比较远,亲眼目睹自己邻村的法克进,因为跑近土堆传令,被炸飞天的情景。

自己也被爆炸的气浪从马背上掀下来,幸亏是有盔甲护着,又离得比较远,身体基本没有大碍,只是震聋了耳朵。

额尔登布想着法克进还叮嘱自己留着命回家享受,结果他却永远留在了关内,真是世事难料啊。

大汗也不知道想干嘛,入关几个月,抢了这么多东西,还不下令回去。要是早rì回去,就没这事了。

额尔登布却不想,他们行进山海关的时候,谁不赞大汗英明,都在做着拿下山海关后大金取代明国的美梦。现在遇到挫折了,就开始埋怨别人。

额尔登布也看出来了,身边的同伴差不多都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白天在攻打抚宁的时候,他在后方就看出同伴没有尽力,想着别人先去拼命,攻下城池,自己捡便宜。

要不是这样,攻城的伤亡也不会这么少。要是换作以前,为了争夺首先入场的赏赐,那个旗不是抢着上的。现在大家都捞到很多财物,谁还会想着拼命。

额尔登布在想着回去之后,如何享受地主老财的福气,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一百七十八章官官相护

刑部衙门,天sè已近傍晚,虽还未到散衙时分,但大部分官吏已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然后杂乱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听着人数不少。

衙门内各处好事之人纷纷出门看是怎么回事。一看之下,都微微一怔。

只见锦衣卫指挥使骆养xìng带着一大批校尉,闯进衙门,直往内厅而去。

一时之间,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涌上各人心头,做官时间长点的人,马上想起天启朝时候,厂卫的威势。

难道是锦衣卫来找刑部某人的麻烦了?有锦衣卫指挥使亲自带队,看来级别不低啊。有不少人跟了过去,想看个究竟。

骆养xìng曾经来过几次刑部衙门,因此,何职在何处办公,一清二楚。

他一马当先,穿厅走廊,径直来到刑科给事中的办公处所。看到门开着,里面的人正想散衙,往外走。

骆养xìng心想还好没有在门口耽搁,刚好堵个正着,否则说不定还得再等一天了。

那人看到这么多锦衣卫进来,面容失sè,看着骆养xìng直接走上前,然后对他说道:“奉旨拿驾帖前来用印拿人,还请给事中盖了章再走。”

此人正是刑科给事中何楷,他见来势汹汹的锦衣卫,还是按照章程办事,就略微放下了一颗心。于是,他问骆养xìng道:“驾帖,旨意,证据,都带了么?”

骆养xìng点点头,然后往后一招手,一个手奉木盒的校尉往前走了几步,把手中的东西送到何楷的面前。

何楷向骆养xìng拱了拱手道:“请稍待。”然后返身入内,来到办公桌前坐好。

骆养xìng随着那拿着东西的校尉进入房内,看何楷盖章。

何楷拿起校尉放在桌子上的木盒,打开之后,先看了驾帖,才知道是捉拿御史高捷。

上次自己就在驾帖上用印抓了两个御史,今天又是御史,这御史不好当啊。

他想完之后,又拿起旨意和证据看了看,眉头一直皱着,并不说话,也没有用印。

骆养xìng等了一会,发现他还没有动静,就不耐烦地道:“天sè已不早,还请早点用印吧。”

何楷听骆养xìng说话,抬头看看他,然后摇摇头道:“下官不能盖章。”

“为何?”骆养xìng一听,上前几步,来到何楷面前,隔着桌子问他。

“此乃高御史夫人送于贵夫人之银两,并不能说明他本人行贿。”何楷答道。

其实何楷心里明白,高捷就是想给骆养xìng送上银票一万两,然后让他高抬贵手向皇上奏明确实因病想辞归而已。

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出于本能,文官会抱成团,对抗皇上的爪牙。因此,何楷在锦衣卫没有铁证的情况下,就替高捷开脱。

骆养xìng没想到何楷会这么说,听得一怒,然后yīn沉着脸道:“如此,你的意思是让本官去抓他夫人了?”

“敢问,他夫人有说送此银票给贵夫人,并要求贵夫人办什么事么?”何楷并不慌乱,只是嘴皮子辩论,进士出身的人不会怕区区粗俗武夫。

骆养xìng听得一怔,高捷夫人只是过来拜见自家媳妇,随便聊了几句就走了。等走了之后,自家媳妇才发现留有一个小木盒,打开看了之后,就给自己送过去的。

这事,其实不用说,大家都明白。一般情况下,就会收钱办事,不用再留下文字或话语进行补充说明的。

现在何楷一较真起来,高捷可以说是他夫人忘记遗漏在他家的,这个说法也说地通,讲道理的话,还真不能以此为据捉拿高捷或者其夫人。

骆养xìng想明白了其中道理,怒目瞪着何楷道:“行贿之事,你我心知肚明,皇上都已同意抓捕高捷,你敢质疑皇上么?”

何楷心里还是稍微有点害怕,但现在看骆养xìng这样子,只是嘴上说说,拿皇上出来压自己,还在讲理的范围内,就沉下心思回道:“皇上既命我任刑科给事中之职,就是信下官能秉公执法,只要证据确凿,下官自会用印。”

说完之后,他也不看骆养xìng,不急不忙地把几份文件放回木盒,然后站起来道:“如果没有其他事,下官要散衙了。”

骆养xìng努力压住一肚子的火,几次想出言威胁下何楷,但都被他忍住了。大张旗鼓的第一仗,不能这么做。而且万一文官以此为把柄群起攻之,皇上会不会保自己就难说了。

既然你不讲理,那就不要怪本指挥使了。今rì之事,来rì必有回报。骆养xìng心中暗暗发誓,然后不再看何楷,冷冷地道了句:“走。”当先走出房门而去。

房内的校尉收回桌上的盒子,跟随而去。

骆养xìng出了刑部衙门,翻身上马,低声吩咐一个锦衣卫百户几句,然后自己带着手下回锦衣卫衙门而去。

那个百户并没有跟随骆养xìng回去,而是带着四五个锦衣卫校尉往另外一条路而去。

何楷并没有马上走,又坐回了椅子上,静待了一会,才起身出门。

刚出得门,院中就站了好多同僚,纷纷向他打听情况。

何楷正好趁着他们的口,把事情传出去,免得自己一个人独斗锦衣卫,压力太大。

众人一听,心知是怎么回事,但一个个表现出来的,都是为御史高捷报不平,为何楷的正直刚硬,不畏强权叫好。

随着这些人的散衙,消息就传了开来。自然也传到了当事人,御史高捷的耳中。

高捷先是惊慌,皇上还真的是在查自己,好友袁弘勋并没有骗自己。

然后又是惊疑,难道是自己出了一万两还不够,求升督抚,也就五六千金而已。那骆养xìng在此事上只是动动嘴皮,把自己给的证据往上一送,一万两银子就到手,这种便宜事都还不做,未免太贪了点吧。

最后高捷庆幸自己的小心,并没有让锦衣卫抓住铁证。又感激刑科给事中的严格把关,坚决不盖章的行为,等以后必要回报才行。

高捷命人摆了一桌酒席,和夫人两个好好庆祝下今rì得脱此难。

然而高捷不知道的是,他的同僚兼好友袁弘勋此时,正在自己的府里骂他。

袁弘勋对他夫人说道:“真不知道高捷是怎么想的,事关自己的xìng命,怎么才这么点银子。他也不想想,不搞定锦衣卫,他那些银子还会属于他么。”

一时激愤,说话都直接称呼姓名了。

袁夫人也点点头,说道:“还没我一个妇道人家有见识,要换作是我,就是五万两,奴家也要出。”

“呸呸呸,你说什么呢。”袁弘勋一听自家媳妇拿自己来做比喻了,连忙训道。

袁夫人连忙拍了三下桌子,然后道:“菩萨某怪,言者无心,不成真的。”

其实高捷和他们的思路不一样,高捷认为办这件事情很容易,随便做下就能拿一万两,已经够多了。

这事要发生在袁弘勋自己身上的话,说不定他也会这么想。只是现在是事后诸葛亮,看法就不一样了。

袁弘勋跟自家媳妇说的无趣,就撇下她,自个去书房欣赏收藏的玉石。

过了一段时间后,袁弘勋心情好了些,想起一事,就喊外面道:“袁安。”

等了会,没发现有人,就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顿时,袁弘勋就有点恼了,走到门口,开了房门,大声喊道:“袁安,死那去了?”

书房的动静有点大,边上的仆从听到动静,其中一个就跑到袁弘勋面前,一躬身道:“老爷,袁管家好像未曾回府。不知道老爷有何吩咐,让小的去办好了。”

袁弘勋看看天sè,已是戌时二刻左右了,自己只是让袁安去看看最近有没有便宜的玉石而已,怎么还没回府,难道是又跑那里去喝酒了?

袁弘勋想着等袁安回来,一定要好好责罚一顿,不能仗着是自己的心腹,就可以晚归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兵书

第二rì早上,锦衣卫指挥使骆养xìng刚到衙门,昨rì那百户已等候多时,一见他就急忙上前禀告:“大人,人犯已招认,可证明高捷有行贿之意。另外还招认御史袁弘勋有受贿之举。”

骆养xìng一听大喜,连忙问道:“供状可有画押?”

“已画押。”

“可有刑讯逼供之痕迹?”骆养xìng想了想,又问道,他不想再让文官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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