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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因他可怖的神情而震慑,大张着口,吓得连哭都忘了。他注视着孩子稚气的小脸,脸上的杀气渐渐消散,他皱起眉走到孩子身前,挥手击在小孩后颈,小孩昏倒过去。
他单手抱起孩子,走进厨房,将煤气开至最大。然后走到客厅将能证明真相的信件与照片收进怀中。他走出房去。
在远处,他抬枪扣动扳机,两层楼的农居发出巨响爆裂,火焰冲天而起。他静静的站着,在人群渐渐聚集时转身离去。他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孩,眼中有一丝歉然与愧疚。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已经不在乎对错是非,只是,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深夜的码头。
女人曼妙的身影出现在木然静立的韩馨面前,掀开头巾,是那个叫做蝶的女人。“先生,叫我什么事?”
“蝶,交给你最后一个任务”将手中的小孩递给蝶“带着这个孩子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
“先生?”
“你已经跟我很多年了,这些年来多亏有你,如果是还债早就还清了。”韩馨笑道。
“可是,先生。。。”
“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我希望你向我保证不让任何人找到这个孩子。”
“好,我发誓。”
“嗯,谢谢。我已经在你的户头存了足够的钱,我希望你尽快动身。我这边你不用担心,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先生,一起走吧。”女人突然道。
“不行”韩馨淡淡笑,有些无奈“还有一半的承诺。。。需要花费我一生的时间。”
“好吧,先生,请您保重。”蝶深深弯腰鞠躬,抱紧怀中小孩,转身离去,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他注视着女人离去的身影,紧锁的眉头下,眼中是深刻的悲伤、痛楚与无奈。
天空闷雷滚过,雷雨即将到来。
×
“咦?馨,你怎么了?快进来。”司马宏诧异的看着浑身湿透的韩馨。将他拖进房内,关好房门“快去冲个澡。”
韩馨抬起脸,满是水痕的脸上,双眼因水汽而浸润。
“天。。。你在。。哭吗?”司马宏难以置信,相处了10多年,他从没看到韩馨哭泣流泪。
韩馨眨了眨眼,晶莹的泪滴滚落他苍白的面颊,他直直看着着司马宏双眼,缓缓抬起手臂,拥住司马宏的肩,抬头吻上司马宏的唇,有些哽咽的在司马宏耳侧低语“抱我。。。宏。。。”
司马宏皱紧眉头,他不知道韩馨发生了什么事,而,只要韩馨不讲他也决不会过问。他抬手拥紧韩馨,回以炽热的吻。两人唇舌纠缠,连呼吸也无法顾及的深吻,漫溢的唾液顺着韩馨嘴角拉出一道晶亮的丝线。
司马宏不再压抑自己,在这一刻,他的所有顾虑烟消云散,他唯一的念头就要占有身前这具男性的肉体。他稍一用力直接将韩馨上衣撕裂为两半,扯开韩馨的皮带将他长裤与内裤拉下,将男人瘦削的身体按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他一面亲吻着韩馨的身体,一边褪去自己的衣物。
雷电交加的雨夜,白炽的强光将纠缠的两具肉体的剪影投射在墙壁。
韩馨毫无顾忌的嘶喊呻吟,而司马宏则似乎将两年的欲望集中发泄一般,紧紧抱着他,深深将自己的男性埋于他体内,一次又一次的,两人在高潮中翻滚。
他紧紧抓住床单,双腿被男人张开到似乎要脱臼、骨折一般,两年没有经历性事的后庭因男人硕大的穿透而张至极限甚至撕裂,||||穴口因男人剧烈的冲刺而变得艳红。他在男人皱眉怜惜时抬手抚住他刚毅的面颊“别停下。。。继续。。”他沙哑的声音低语,男人注视着他的泪眼,开始放缓的动作重又归为狂风暴雨。
天色大亮时,司马宏看着仍然熟睡的韩馨,露出笑容,俯身在他额头印上一吻,然后走出卧房。
在他离去后,韩馨睁开眼,身体因男人过度的索求而疲累酸软,无法动弹。他微睁着眼,一动不动的伏在床上。
在久的似乎过了一世纪的时间后,房间电话铃声大作。
他直直的瞪着电话良久,缓缓伸手拿起床头的话筒。
“韩先生!”话筒里面传来惊惶失措的声音“韩先生。。。大事不好,宏先生他。。。”
“。。。”
“韩先生?”
“。。。你们先处理,我很快就来。。。”他的话语依然平淡的应道。
“韩先生?喂喂。。。”
他松了手,话筒轻响着跌落在地毯上,里面依稀传来男人的喊声。
他突然觉得好累,闭上眼,手臂无力的垂落床边。
口中泛起一丝丝苦味,逐渐变得浓重。
心中空荡荡的,麻木的甚至连痛觉都不存在。
他唇边泛起一丝浅笑,然而长长睫毛下却滚出泪滴。
永别了,我的。。。
×
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之前无论任何人也不会料到,一向与司马氏相持对峙的王氏会突然痛下杀手。
司马宏猝死后,在王博良的趁势打压下,司马家族元气大伤。
而在司马宁与韩馨联手之下,勉强稳住了阵脚。
在司马宏葬礼上,两人都没有掉一滴眼泪。
更让人吃惊的,是在司马宏早已写好的遗嘱中,将司马财团全部归韩馨所有,而黑道组织部分由司马宁接手。
“真不得了。”池田光一冷冷瞪着面前神色淡然的男人,语气中鄙夷之情毫不掩饰。“没想到你还真不简单,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让司马宏把你当妻子一样?真是恶心。”
虽然司马宁对遗嘱的事毫不在意,“那老头的东西我本来也不希罕。”他平静的说。但是,作为他好友的池田光一却难以平息怒火。一来为好友不平,二来,他其实是个非常保守正统的男人,对韩馨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却以肉体和色相迷惑男人这一点非常的看不过眼。
“抱歉,池田先生,如果你只是来侮辱我,那么,我实在没有时间奉陪。”韩馨面不改色,轻点头“不好意思,告辞。”
“我不会让你这样一直逍遥下去。”身后男人沉声道。
韩馨笑起来,转头睨着池田,缓缓道“池田先生,找到那个女人为什么要离开你的原因了吗?”
池田沉下脸,眼神变得凶狠,沉默一会,他问“你知道是为什么?”
韩馨收起笑容,冷冷道“你自己何不静下心来好好与她谈一谈?”然后他转身离去。
池田光一皱起眉,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
深夜的司马宅。
因不久前发生的惨剧笼罩在一片惨淡的愁云中。
韩馨走到司马宁卧室门口,迟疑了一下,轻轻推开房门。
他毕竟还是放心不下,虽然司马宏的死对司马宁可能影响不是太大,但是,玛丽亚的死,以及,她衣冠不整的尸体对司马宁打击不小。自己的女人竟然与父亲有染,并同时死去,这一点对即使现在的司马宁也仍然太过残酷。
房间没有开灯,双眼习惯黑暗后,可以看到窗前靠着墙壁坐着的男人。
他轻手轻脚走近,跪坐在他身前。
男人似乎已经睡着,闭着眼,月光映着他的脸,明暗分明,线条刚硬。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的,那小小的生命在手中的温暖触感,那茸茸的头发,稚嫩嗓音发出的咿咿呀呀的声音。即使过了十年、二十年,依然清晰。
韩馨露出淡淡的笑容,突然有种无法遏制的抚摸身前男人的发的冲动。他轻抬起手,然而,在接触到男人的发前,他迟疑了。
男人突然睁开眼,双眼锐利异常,瞪着他,抬手抓住他还未收回的手腕。
司马宁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然而,韩馨在短暂的讶异后露出温柔笑意,他伸手将司马宁的头搂进怀里,低语“睡吧,一觉起来什么都会变好。”
如魔咒般,司马宁将头枕在韩馨腿上,沉沉睡去。 那一瞬间,韩馨的笑容与声音让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韩馨看着他沉静的睡脸,轻轻抚摸着他的发,脸上带着忧伤的神情。
司马宁被投入室内的阳光唤醒,感觉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睁开眼,看到望向窗外的男人的侧脸。男人的额发轻垂在眉上,薄唇微启,微闭的眼如静止的泉水,在阳光下,显得非常安宁祥和。发觉他醒来,韩馨转过头来,低头,淡淡笑道“你醒了?”他声音因彻夜未眠而显得沙哑低沉。
他就这样从昨晚一动不动的保持这个姿势到现在?
司马宁定定的看着那双摄人的双眼,抬手把在韩馨后颈,按下他的头,吻上他依然没什么温度的唇。
在司马宁压住韩馨身体,扯开他衣襟时,韩馨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道“不可以。”
司马宁的神情慢慢恢复平日的冷淡,“你来做什么?”他冷冷问。
“先放开我好吗?”他微微一笑,道。
“宁——”门被推开,池田光一看到眼前的光景时,皱起眉,脸上泛起冰寒的怒意。
司马宁放开韩馨,站起来,“什么事?”他问。
“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韩馨也站起来,拉紧衣襟,淡然道“我先走了,宁,别忘了下午的会议。”
“你在干什么?!”在韩馨离去后,池田光一冷着脸怒道。
司马宁看着窗外,沉默不语。
“玛丽亚背叛你在先,所以你跟别人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但是,为什么要和这个男人牵扯上?”
“你不用担心”司马宁转头与他对视,唇边勾起一丝冷笑“我还没有愚蠢到跟我那老头子一般,能被一个男人迷惑的地步。”
“如果是这样最好。”
“我承认我对他有欲望,但那仅止于肉体形式。好了,不要谈这些,你的赤虎那边如何?”
“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不用担心,虽然我老头子比较顽固,但他也非常欣赏你。”
司马宁笑起来,眼中煞气暴涨。
目前首要的是,将王氏从这个世界上完全的,抹杀掉。
×
韩馨为使财团正常运转日夜操劳,他能力卓越,即使那些对他早已不满的人也无法说三道四。
司马宁暂回欧洲部署欧洲事务,而池田光一则回到日本,再次与父亲商讨赤虎组与司马氏的合作事宜。
日本。京都。
池田光一叹了口气走进和室,看着背对着他坐着的女子。
“兰。。。”他从后抱紧穿着白色和服的女人单薄的身子,柔声低语“兰。。。我想了很久,我不能失去你,我想我可能做错了什么,让你生气,告诉我好吗?”
女人冷漠的神情渐渐动摇,她皱起眉,润湿的眼中溢出泪水,她不敢相信,那个独断专横的丈夫,竟然会说出这样通情达理的话语。
“别哭”男人扳过她的身体面对她,轻吻她脸上的泪痕。
“光一。。。”她哽咽着抱紧男人,心中的委屈、痛苦随泪水一起涌出。
池田光一皱紧眉,自己怎么如此愚蠢,也许他一直在伤害自己所爱的女人。
眼前闪过那个冷淡的黑色身影。那个男人,也许也有自己的苦衷吧?但是,不管他有何原因,他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好友与这个男人牵扯在一起。虽然司马宁现在也许确实没有对那个男人产生感情,但,即使有多么微小的可能性,他也要将之扼杀掉。这也是为了妹妹池田菊香。
现在玛丽亚已经不在,他希望一直对司马宁有意的妹妹能够达成希望。
两个月后。
安排好欧洲的事务,司马宁返回香港。没有回司马宅,他直接来到墓地。
深夜的墓园,天空没有星也没有月光。只有少数几盏灯发出微微的光。
在看到远处墓碑前笔直静立的身影,他停住脚步。
韩馨站在司马宏的墓碑前,恬静的脸上,是黯淡灯光下闪亮的泪痕。他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额发已被凌晨的雾气浸湿,脸色在微弱灯光下苍白的可怕。他直直注视墓碑的微闭的双眼中不断有泪滴滑出。然后他缓缓跪倒在墓碑前,单手捂住眼,另一只手轻轻按着墓碑上司马宏微笑的脸。静谧的墓地里,隐约传来男人极力压抑的啜泣声,他低垂着头看不见神情,只有瘦削的肩在轻微颤抖。
司马宁默然的看着他,他从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平静镇定之外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像面极端精致的瓷器,一碰就碎。心口因被他的泪颜触动,一阵刺痛。他皱起眉,双手紧握成拳,将骚乱的心极力平息,然后,他恢复冰冷而无表情的脸,转身离去。
3
“韩先生,你真的决定如此?”
“是的,杨律师,请按照我说的准备好文件,谢谢。”
“。。。我明白了。”
“这一切本来就都是你的,所以,希望你能接受。”韩馨看着沉着脸的司马宁,淡淡道。
司马宁面前摆着财产转让书,是韩馨要将手中司马财团的所有权转让给司马宁的文件。
他不明白眼前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那平淡的容颜上也完全看不出一丝端倪。
司马宏死后半年时间已过,司马财团在韩馨打理下已重归正规。这么多年来,他为此也没有少费心血,为什么他要将这么庞大的财产转让给自己?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冷冷问。
韩馨微微一笑,道“我当然有我的条件,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司马宁露出一丝讥诮的笑,道“说来听听。”
接下来韩馨的回答大大超出预料。
“我要你答应,让我留在你身边。”他说,语气依然平淡。
司马宁睁大眼,看着韩馨坚定的眼。然后他笑起来,道“可以,不过我也有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