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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笑了笑,看到两个小妞一个气一个羞,哈哈一笑,也不逗她们了,走到门前眯眼看了一下,然后很快地拿出一套十二生肖的银铸玩偶送到两个小妞的手上,让她们回去交差。
等两人走后,刘远松了一口气,很不错,刚才检过了,那标记还在,也就是说,自己的东西没人动过,为了预防万一,刘远在大门处夹了一根头发,刚才检查过,那暗记还在。
这崔府还是挺安全的,毕竟是名门望族。
很快,就有人送来浴桶、抬来热水,侍候刘远洗刷等不提,大床高枕再加上全新的被席,刘远很舒服地在秋枫院度过了自己在清河崔氏的第一个夜晚。
稍稍有点遗憾,好像一个人睡寂寞了一点,也不见有家妓前来暧床。
第二天一早,刘远刚刚起床,就听到一个消息:荥阳郑氏的郑玉成,天色刚刚破拂,就乘车跑了。
193人心难测
刘远听到郑玉成跑了的消息,也没什么惊讶的表情,郑玉成的行为,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自己一早就料到了。
欠债跑路,这很正常,不过像他的身份也用到这一招,刘远还真心瞧他不起了。
“刘公子,这是郑少爷托我转交给你的信。”一个下人恭恭敬敬地双手把信递给刘远,这才退了下去。
其实,不用打开,刘远都可以猜到什么内容了,无非就是自己有急事,所以先走一步,那马车就当是借用,至于所欠的银子,会尽快筹措,然后给刘远送去什么的,刘远看完,也不把它当一回事。
那个郑玉成人财二失,还欠下大笔的赌债,而昨晚自己又向他索债施压,留在这里毫无意义,还不如早点归去,至少先把马车保住再说,这也是刘远想看到的情况。
免得一只苍蝇在自己面前飞来飞去,看着就烦。
“公子,来洗刷吧,早点己经准备好了。”就在刘过楞神的功夫,一个俏婢俏生生的站在刘远的身后,轻声地唤道。
“好的,马上来。”刘远笑了一声,马上洗刷去了。
刘远己经闻到汤饼、春卷还有小磨香油煎胡饼的香味了,一大早起床,肚子空空的,闻到这香味,还没吃,就感到食欲大开,那感觉美妙极了。
汤底浓厚、胡饼焦香松脆、小米粥清香可口,各式糕点又美味异常。除此之外,还有一杯鹿奶,刘远心中暗暗吃惊:看来这唐代的人,就很懂得养生了,据说鹿的全身都是宝,鹿奶更是营养丰富,真不愧是清河崔氏,别人还为吃上一顿鹿肉费劲的时候,它己经喝上营养丰富的鹿奶了,连刘远这个客人都能享用一份。
难怪崔梦真、崔梦瑶这两姐妹的身段那么风流。原来还有鹿奶功劳。
“雪雁,吃完早点之后,你家三老爷,有什么吩咐没有?”刘远一边吃,一边随口问道。
这个新来的侍女叫雪雁,长着一张瓜子脸,模样很清秀,人也聪颖可爱,算是专职来秋枫院专门侍候刘远的。从而也结束了一大堆奴仆有事没事都注这里转、讨赏的事。
那样的确也乱了一点,崔府的管家征求老太太的意见后。便把乖巧、懂事的雪雁派来专职侍候刘远了。
雪雁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刘公子,三老爷并没有什么吩咐,他说过,公子有空,可以到处走动一下。”说完,雪雁自告奋勇地说:“雪雁可以为公子带路。”
“好,一会吃完早点,我们到外面的街市逛逛去。”刘远笑着说。
崔敬的意思。刘远知道,无非就是让他多和崔氏族中子弟熟络一下,免得到时太过生分,不过刘远还是决定先到外面转上一圈,一来老忠奴还在长隆客栈等着自己的消息,二来刘远一早就计划好了,有心在清河开一个书斋。墨韵书斋的分号。
清河崔氏为七族五姓之一,天下士族之首,这里的学风非常鼎盛,据说这里有三大学堂。崔氏子弟私塾、三思堂还文庆馆。
崔氏子弟私塾是三大馆中,规格最高、人数最少的学堂,只有崔氏的精英子弟才能进去,除了有当朝大儒担任先生,不时还有崔氏出来的高官对他们言传身教,为崔氏培养后继的力量。
三思堂为崔氏普通子弟、亲朋戚友子弟还有其它世家士族子弟学习的地方,在三大学堂中规模最大,而文庆馆,取自文众同庆之意,所收之人大约为三类,一是成绩优异的寒门子弟,二是交得起高额束条(学费)的富家弟子,最后一类是有心进入官场,有心拜门崔氏门下的“准官员”。
一大早就书声朗朗,学习气氛浓厚,难怪在为天下士子心目中的“圣地”。
崔氏一族定居清河以后,人才辈出,繁荣昌盛,这里可谓人杰地灵,很多士子特地到这里游历一番,用他们的话来说,来这里沾一点灵气也好,以至这里士子众多,要是来这里开一间书斋,那绝对是一本万利,反正活字印刷方便,到时这里建个分号,那银子就如猪笼入水。
雪雁听说要到街上去玩,高兴得眉开眼笑,连忙点头道:“好的,刘公子,一会我带你去。”
大约二刻钟后,刘远在雪雁的带领下,从打开一半扇的偏门走出,开始逛街了。
“刘公子,你想去哪里玩,或想买些什么,奴婢带你去。”雪雁高兴地说。
一出了崔俯的大门,看到她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看来在这里士族上流家当差,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刘远摇摇头说:“那些事,晚一点再说,先带我去长隆客栈,我还有一个下人在哪里等着。”
“明白了,刘公子,这边走。”
。。。。。。。。
“少爷,你,你没事吧?”老忠奴赵安一看到刘远,马上就激动得跳了起来。
看他眼圈有点黑黑的,也不知是床生睡不着,还是担心刘远。
刘远摆了摆头说:“有什么事?没事,好着呢,倒是你,在这里住得习惯吗?”
“好,很好,少爷有心了”赵安高兴地说:“那崔府的三管家给我开了一间地字号房,那掌柜看到我是崔三管家亲自送出来的,对我异常客气,昨晚还请我吃酒呢。”
嗯,那就好,一个小小的下人,还能给他安排一间地字号房间,也算是做得很周到的了,赵安本人也没什么异议。
赵安看了刘远一眼,小声地问道:“少爷,那事,有着落了吗?”
“嗯,昨天就谈好了。这个月的二十八是一个好日子。”刘远淡淡地说。
自家的老忠奴,也没有瞒他的必要,反正到时还得让他跑腿呢。
两人说得那隐晦,雪雁也听不明白两人说些什么,不过她倒时很有规矩,看到刘远跟他的手下聊天,也下意识站远一点避嫌,显示出极好的教养,真是一点也不让人讨厌。
刘远一说二十八,赵安就知道。这事定了下来,自家的少爷,很快就会成为清河崔氏的女婿,天下士子羡慕、妒忌的对象。
“恭喜少爷,贺喜少爷了。”赵安笑容满面地说。
“算了,没什么可喜的,什么事你也知道,名门世族的,规矩多着呢。对了,你用完早点没有?”
“用完了。少爷,有事您吩咐。”
“也没什么”刘远点点头说:“跟我在清河转一转吧,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估摸着,这清河士子甚多,要是在这里开上一间书斋,专门出售我墨韵印刷的书籍,我想,这利润应该不会太差。”
“高”赵安大声赞道:“的确是高。少爷,这里读书人那么多,绝对一本万利。”
刘远笑骂道:“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可不吃那一套,走吧。”
“是,少爷。”
于是,在侍女雪雁的带领下。刘远携着赵安,开始在清河的大街小巷逛荡了起来。。。。。。。。
一连几天,刘远都是一有时间就外出,携着赵安。在雪雁的带领下,在清河转悠起来,其实,除了文风鼎盛,还有很多名胜古迹值得观赏,像鲧堤、汉墓、张氏祖庭、崇兴寺、崔氏祠堂等,特别是崔氏祠堂,那规模还有气势,简直就是让人望而生畏,可惜刘远只能在外面转了一圈,并不能进到里面。
很简单,那是崔氏的祠堂,并不是刘氏祠堂。
夜,己经深了,因为宵禁,四周都一片寂静,在古代没多少夜生活的人们,很早就吹熄了蜡烛,钻进了被子,而在崔家三老爷的书房里,还透着明亮的烛光。
“回三老爷,今天刘公子吃了一碗稀饭、二个包子、三个胡饼另外还有一杯鹿奶,然后和往常一样,出到崔府外面逛街,一出门,他的赵姓管家就在门外候着,汇合一起就一起在外面转悠。”
“不上青楼,不听丝竹,就是大街小巷地到处走,婢女留意到,刘公子多是在三大学堂的附近转,对了,今天他们还过走一间书斋,是清源书斋,问掌柜的是否愿意转让。”
崔敬闭着眼睛,那搭在案首上的手,不时用手指头轻轻敲动桌面,似乎若有所思。
“嗯,他有没有找过三小姐?”崔敬突然淡淡地问道。
“那个,刘公子出门时,碰到三小姐,两人只是简单地打了一下招呼。”雪雁回忆了一下,很快说了出来。
“他说转让之时,有没有说,盘下来,准备做些什么,你有没有打探清楚?”
“回三老爷的话,好像他准备让下人经营书斋。”
崔敬点了点头:“还有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了。”雪雁摇了摇头,表示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了。
作为崔敬的心腹,她明里是侍候刘远的起居饮食,实际暗里替崔敬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每天晚上侍刘远睡下,她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到书房向崔敬汇报刘远的一举一动。
要是刘远看到这一幕,肯定惊叹人心不固,画皮难画骨,知面不知心:谁也没想到,那个温柔可爱,看起来人畜无害、就像邻家妹妹一样的的雪雁,竟然隐藏得这么深,是崔敬安排在自己身边的枚棋子。
可是,要是让他再看下面的一幕,估计更加无言:汇报完后,崔敬用手指了指下面,那雪雁突然跪了下来,就像一只小狗一般,连忙爬到崔敬的面前,双腿跪在地上,用手轻轻掀起他的褂套,把头伸了进去,片刻,崔敬闭着眼睛,脸上出现了一片享受之色,嘴巴微微张开。
大约过了一刻钟,只见他的身体一哆嗦,然后睁开眼睛,脸上出现一丝满意的神色。
竟然是让雪雁替他“品萧”。。。。。。。。
194偏心老太
“春儿,你看,这些玩偶真的很漂亮,你说,他的脑袋是怎么想的,怎么把东西弄成这个样子呢?”崔梦瑶桌面上的十二生肖的玩偶,有点爱不释手地说。
在案首上,她把两套不同的十二生肖摆在一起,再一次欣赏着。
像老鼠、蛇之类的动物,平时自己一看到都吓得尖叫的,现在可好,刘远把这些做成卡通可爱的类型,看起来不仅不怕,还有忍不住抚摸的冲动,就拿那蛇来说吧,把脑袋做得圆圆的,一双眼睛又大又圆,嘴角弯弯,很明显是面露笑容,就像一个可爱的孩子一般,看起来可爱极了。
春儿也在一旁欣赏着,闻言点点头说:“是啊,真是漂亮,听说大老爷的三姨娘想收集一套,出了一百两跟那姓刘的拿都没有了,只好在那个下人手里收,还差一只老虎才能凑够十二生肖,听说她悬赏十两银子在收集了。”
一百两?
崔梦瑶大吃一惊,不过心里对刘远大为感激:就自己说一下,刘远就把高达二百两的饰物送出,对自己。。。。。。实在是很不错了。
看着那套纯金打造,并镶有昂贵猫眼的黄金十二生肖,崔梦瑶心头一片炙热,多漂亮啊,一个个好像活灵活现一样,特别是那眼睛,纯净、清澈,好像会转动一下,好像画龙点睛一样,把动物都给“镶”活了。
玩赏了几天,崔梦瑶还是舍不得还给刘远。幸好,刘远也没有追问;想购下来的,可是没银子,那套银的一百两都求不了一套,而这套金的,绝对过千两之巨吧。
“当当当,咣。。。。。。”
这时门外传来敲打之音,崔梦瑶朝窗外看去,只见几个下人正在张灯结彩,还有奴婢在很细心打扫着地地面。显得非常忙碌。
“奇怪,府上有什么喜事呢,怎么张灯结彩的。”崔梦瑶好奇地问了起来。
春儿摇了摇头说:“昨天就开始了,我问丫环,她们一个个都说不知,都说这是老太太的意思。”
老祖宗的大寿?不对啊,不是搞过了吗?大伯、二伯的寿宴?不对啊,一个三月一个八月,早就过了;有人高升?不对啊。这事我怎么收不到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