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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笑了笑,眼睛一转,笑着说:“龚兄果然是一语道破天机,刘某考一下你,做报纸的,也要实施圆通之道,如果让你写一篇始皇帝焚书坑儒的的文章,你会怎么写?”
龚胜心头一振,他知道,这是刘远对他考核和面试了,想了想,然后小声地说:“自然是痛斥始皇帝蛮横专政、凶残无道,打压读书人。”
“如果要你写赞美始皇帝在焚书坑儒中的正面形象,你会怎么样?”
“这。。。。。”龚胜思索了一会,最后有点谨慎地说:“赞扬他统一文字,加强了各国的交流和融合,也就是这样华夏才得到统一。”
刘远摇摇头说:“如果是我,那就那是叛乱分子故意假冒始皇帝的命令,挑起始皇帝和读书人之间的矛盾,以换取读书人的支持,以求谋权,始皇帝慧眼识炬,没让敌人得逞云云,明白没有?”
这样也行?这不是骗人吗?
“这样做,会不会太好?”龚胜有点犹豫了。
刘远笑着说:“这只是一个玩笑,强调文笔的威力,长安报只是一个小报馆,自然是和气生财,以吸引读者、扩大影响,顺便赚取好处,我想说,底线和原则很重要,不能光凭匹夫之勇,什么也不顾,报纸注重娱乐性,而龚兄在礼部,讲求的是严谨,这个中也有区别的。
“龚某好像明白了一点,不过还要参详一下才行。”龚胜面露思考之色,显得很谨慎。
“砰”一声轻响,刘远从怀里掏出二个十两重的银元宝,轻轻放在案几上,小声说道:“龚兄,这是刘某的一点心意。”
龚胜面色一变,急得脸都红了,站起来连忙说:“刘兄,不,刘将军,刚才是龚某思考得不周,以后一定改,请刘将军再给龚某一个机会,龚某日后一定会用心。”
那躲在屏风后面的苏妙儿也忍不住了,冲出来,跪在地上恳求道:“主人,龚公子这二天不休不眠,全副身心都扑在筹划上,很用心的了,请主人再给他一个机会吧。”
“柔娘。。。。。。”
刘远楞了一下,不过马上明白了,哈哈一笑:“请起,请起,谁说我不和龚兄签契约了,像龚兄这样的人才,求之不得呢。”
“那,那这二锭银子什么意思?”龚胜指着案几上那二锭银子,一脸疑惑地说。
“龚兄还没签约,就写了这么多文章,这些长安报多会采用,算是润笔费吧,再说了,你和柔娘都以夫妇相称了,虽说不用大摆宴席,但也不能一点事也不做吧。有多的,就当是刘某随礼吧,今天带的银子不多,莫要嫌少就行了,我一会写个便条给你,你去我府上找管家签契约即可,到时他也把苏妙儿的卖身契与你。”
原来是这样,龚胜还以为刘远不满意,留下一点银子权作安慰,然后把柔娘苏妙儿带走呢。刚才还真把他给吓着了。
“谢刘兄,谢刘兄。”八砖博士龚胜连声感谢,扶着另一个己泪流满面的柔娘起来。
一旁的刘远心中暗暗摇摇头,心想温柔乡也是温柔冢,埋葬了多少文人侠士、英雄好汉啊。英雄难过美人关,那孤傲不驯的龚胜。为了一个苏妙儿不惜得罪太仆少卿柴令武这种纨绔子弟。现在为了美女,也算卖身给刘远了。
龚胜平复心情后,把两锭银子往刘远身上一推,一脸正色说:“刘兄,你对龚某做的,己足够多了。先是仗义执言,为了龚某不惜得罪太仆少卿,最后招来牢狱之灾,光是这一点。龚某就是粉身,也难报万一,而刘兄又提供高薪厚职,赠我予红颜,恩情深如海,龚某要是再收下这银子,实在无颜相对了。”
幸好,他还记刘远为了他,和柴令武的斗殴的事,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总算那十多天的牢没白坐,刘远把那两锭银子再推到他面前,笑着说:“怎么说,我们是朋友,就不要客气,龚兄你也知道,区区二十两,对刘某只能算些九牛一毛,我知你有风骨,可是,也不能冷落美人啊,你看看,柔娘是多好的女子,那葱嫩的小手,你忍心她天天抹地洗衣、做饭刷碗吗?太不怜香惜玉了,这银子拿着,买个听话的小丫环,让她替你的柔娘分担,莫要让美人的芳华都浪费在那些琐事当中。”
那暧香楼虽说只收了三百两,可是只送来柔娘,她身边那两个贴身丫环并没有一起送来,刘远刚才进来时,发现龚胜家连个下人都没有,还真够寒碜的,从这里看得出,他平日的生活有多贫困了。
这也难怪,小家族出来的,没有后盾,也没什么产业的支持,而礼部又是清水衙门,就是想捞一点好处也难,更何况现在礼部当家作主的是周世石,老头子一身正气,哪有什么油水帮补,京城之地,物价又高,偏偏又喜欢寻花问柳,不是好的贵的还不点,这不,估计那兜比脸还干净呢。
龚胜看着苏妙儿的手,果然,那双本是葱白、滑嫩的玉手,这二天褪色了不少,那右手还多了一条伤痕,看到龚胜不由大为心痛,那苏妙儿好像看到龚胜看自己的手,连忙把手缩回后面,低声地说:“没事,龚公子,这些活我能应付,不用费钱买丫环的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位八砖博士更内疚了,拉着她的手说:“买,一定要买,再苦也不能苦了我的柔娘。”
说完,扭头对刘远说:“刘兄,那龚某就却之不恭了。”
“早该如此”刘远笑着说。
这一刻,刘远知道,这个八砖博士,己经被自己收服了。
谈好条件后,两人哈哈一笑,然后又席地而坐,边说边聊,说得大为投机,那柔娘也不避了,坐在一旁,不时替两人倒酒,趁着这个机会,刘远把后世那些经验灌输给他,例如怎么招聘记者、怎么搞好官府的关系、怎么拉广告、怎么利用影响力赚银子说了出来,听得龚胜如痴如醉,连称刘远鬼才,自己甘拜下风。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刘兄,小弟受教了。”快要吃完的时候,龚胜一脸感叹地对刘远说。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龚兄只是接触生活少罢了,其实都是一些小技巧。”
“啪啪啪”龚胜抚掌笑道:“好一句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都说刘兄才高八斗,就是在京城也是鼎鼎有名,现在总算见识了,不错不错,光是这两句话,己够龚某受用一生,佩服佩服。”
好吧,一不小心,又剽窃他人的劳动成果了,刘远只好笑着说:“见笑,见笑。”
龚胜犹豫了一下,突然不好意思地在着说:“刘兄,我有一个主意,不知该不该说。”
“但讲无妨。”
“刚才听了刘兄的一番话,龚某突然有一个主意,那平康坊,脂粉云集,美女辈出,光是有名的,就有四院八楼十六阁,文人雅士,最喜欢就是醒坐权利场,醉卧温柔乡,传出一段段佳话,若是我们举行一个活动,在那么多花魁中选最漂亮的花魁,每一间勾栏派出一个代表来比赛,比姿色、斗才艺,优胜者给一定的奖金或名誉,肯定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和注意,刘兄,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尼玛,这家伙,人才啊!举一能反三,现在文人豪客、达官贵人最喜欢就是这档事,有广告效应,那些妓院,自然乐于配合,弄个类似选美的形式,肯定哄得那些冤大头慷慨解囊,到时光是门票的收入,就己经够厉害了,而能当花魁的,自然是有不少拥泵,对了,后世有手机投票,到时弄一个扔花,一朵花多少银子,让他们在火拼中烧钱,斗个你死我活,而自己可以暗中渔利,赚个盆满钵满。
一言惊醒梦中人啊,现在长安的百姓精神空虚,就应多搞一些活动,捧出几个偶像,那是叫挣钱,那叫抢,光明正大地粉丝口袋中抢钱,想到这些,刘远的口水都流了。
自己只记得弄那个彩票,都忘记这些生财之道。
“刘兄,刘兄,你没事吧?”龚胜吓了一跳,说得好好的,这个刘远怎么突然一脸痴呆性,嘴角还流起了口水,不会得了那个癫痫症吧?
刘远这才发现自己走了神,有点尴尬地擦了一下嘴角说:“没事,没事,龚兄,这个提议非常好,你好好啄磨一下,写个章程交给我,到时我们好好谋划一下,争取把这个比赛搞得热热闹闹,也给咱们长安报长长脸。”
“好,就依刘兄所言。”看到自己的第一个提议就受到了重用,龚胜的心情一片大好。
众人又聊了几句,刘远掂记扬威军之事,就告辞而去。
临上马车时,刘远突然想起忘记通知龚胜明天去长安报馆报道,走回头,还没进门,没想到正好听到龚胜和苏妙儿对话:
苏妙儿:“夫君,那刘将军真是一个好人。”
龚胜:“是个好人,可惜有点不太正常,好像有点癫痫症,真是可惜。”
刘远闻言,差点没摔倒在地。
532巧巧相邀
算了,到时再派人通知他算了。
“少爷,现在去军营吗?”阿福看刘远上了车,连忙问道。
刘远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不急,我们先去金玉世家。”
虽说不明白少爷突然又改变主意了,不过阿福还是听从刘远的吩咐,调转马头,朝西市走去。
几十万人的长安城,只设了东西两市,人口众多再加上胡商往来频繁,那热闹可想而知,东西两市可以说,一铺难求,刘远站在金玉世家门前,看到接踵摩肩的人流,心里总泛起一种难以形容的自豪感。
这就是大唐,这就是梦里的长安。
有些日子没来了,刘远看了一下,金玉世家门面这条街繁华依旧,看看金玉世家,虽说里面也有客人,但不显得热闹,明显比对面人来人往的金至尊逊色不少,不过这也是在意料之中。
无论是人员的配备、掌柜的精明还是两者名气和底蕴,两者不在一个档次,少了刘远这个妖孽的存在,黛绮丝的确玩不过金至尊,好在金至尊吃过刘远的苦头,并不敢暗中下绊子,这样一来,双方倒是相安无事,当然,等刘远抽出空来,自然不能再和平公处了。
金巧巧和金家顾忌刘远还有刘远背后的靠山,刘远可不把金家放在眼内,你死我活,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女人的第六感非常灵,正在热情向一个贵妇人推销首饰的金巧巧,好像感受到刘远的目光一样,转过头,迎上刘远的目光,不仅不怒。反而对刘远嫣然一笑,弄得刘远都有些莫明其妙: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幸好,那金巧巧没有跑出来找刘远说话,也没有再看刘远,又一脸笑容做她的买卖去了,刘远摇摇头,转身走进了金玉世家。
“少爷,你今儿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黛绮丝一看到刘远,一脸的惊喜。连忙迎了上来。
刘远以前,不是早上来,就是傍晚快要闭市才来,今天响午就来,还真有一点奇怪。
“哦。没什么,很久没来看了。怎么样。生意还好吧?”
黛绮丝有点发苦地说:“黛绮丝无能,这生意好像越做越倒回去,虽说还有盈利,可是对对面一比相差太多了。”
刘远记得,上个月这间金玉世家的羸利有二千多两,差不多一间就顶扬州二间。看似不错,不过和金至尊一比,就差老鼻子远了,两间金店开在正对面。对方干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黛绮丝看到对方卖了一件又一件,自己这里没动静,自然是心急如焚。
“不用,其实你做得挺好的了。”刘远笑着安慰说:“他们是老字号,回头客多,我们不急,慢慢来。”
“是,少爷。”
刘远在金玉世家里巡视了一圈,感觉还是满意的,最起码,那些首饰保持了一贯的水平,那伙计的精神头也足,笑容满面,一个个手脚麻利,精神面貌不错。
“还不错,管理得挺好啊。”刘远赞道。
黛绮丝面笑如花,指了指里面,压低声音说:“师兄,里面还有呢,又是十二个。”
对了,刚开始来的时候,还打算看看李二送了什么人来,现在转了一圈,要不是黛绮丽提醒,差点还忘记了呢。
“他们在哪里干什么?”
“在刮铜片、打磨材料呢,原来那三个在管着他们,一个个做得好认真。”黛绮丝高兴地说。
上一次细作小队,留下了三人,细作队正、七号和十号,刘远也教了深一层的技法给他们,现在自己没空,那教授的任务,自然落在他们三人身上,刘远不知李二怎么那么热衷派人学这门技术的,自己明明献了很多新式的方法,可是他还不满足,分明是不让自己安生,好像赏自己一间店铺,这里要他设建立一个据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