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远把稿件放在案几上,笑着说:“有意思,不过龚兄,此稿不登是对的,不过报官则免了,也不是多大之事,若是报官,以后也就没人再敢向长安报投稿,那可谓得不偿失。”
“是,龚某也是这样想。所以也就没有送官查办,既然东家也这样说了,那以后碰上此类事情,也有例可循了。”龚胜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刘稍一点拨。马上就想通了,倒省了刘远不少口水。
“对了。龚兄。迁都一事,传得有这么夸张吗?都有人投稿了。”刘远一脸好奇地问道。
龚胜点点头说:“嗯,此事龚某也略有耳闻,昨天有人在传了,和那稿件说的大同小异,不少朝中重臣纷纷抛售位于长安的物业。售得还挺急,再说那宫墙倒塌,死者抬出时,也很多人在朱雀街亲眼目睹。昨天知道的人都不多,今天龚某起床后,就是在坊头卖包子的大叔都知了,一脸忧心仲仲向龚某询问此事是否属实,而不少人也在跟着抛售房产、物业了。”
“东家,你是长安的名人,接触的人,非富即贵,你说说,此事是否属实?”说到后面,龚胜好像也有二分相信的样子。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小道消息传得还真快,好家伙,也就一天,连街头卖包子也知道了,连龚胜也有二分相信的样子,看来外面的百姓一定非常忐忑不安,担心不己,谁也不想那房产等物在自己手里贬值啊,毕竟攒下一份家当也不容易呢。
刘远的眼珠子转了转,嘴边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摇摇说:“不会吧,此事我了也不知道,你也清楚,刘某职低言轻,很多事都说不上话,好了,此事不是我们能谈论的,你做好自己的本份即可,别的事就不要理会了。”
哪里是什么迁都,据刘远所知,唐代的确迁都,把长安城弃掉,不过那是唐代末期才发生的事,现在早着呢,再说什么原因刘远也清楚,那是搞高速公路,由于崔敬的刻意刁难,再加上几家也想手握实权,掌管钱银,现在都在抛售甩卖,急急套现,毕竟总投资三百五十万之高,就是一成,也高达三十五万之高,刘远有技术入股,占的份子最多,出的银子却最少,清河崔氏一早就作好准备,因为刘远提醒过,所耗甚巨,崔氏还想吃独食的,所以拿出七十万两并不吃力。
而其它几位就惨一些,产业不是现银,还得变卖和套现,明知是一块大肥肉,经济稍差的牛进达了只能认购半成股份,其它四人虽说比他经济要好,但也不是好得太多,虽说有半个月时间,但是为了争权,到各自的属地或收集大唐各地的钱银也来不及了,于是直接就抛售,几家都是同一心思,这样一来,在有心人的眼中就变得不寻同常了。
刘远并不点破,心里己有了一个绝妙主意。
商人嘛,把白花花的银子挣到自己的口袋,那是天下间最快活之事,有银子不赚,心里就庠庠的、有快钱不挣,简直就对不起给自己一个这么精明脑袋的父母,现在流言满天飞、三人成虎,正是发财的最佳时机,不过经营与否,趁低吸纳优质的资产,然后高价售出,一出一入,那利润就来了,去哪里找到这么好的事?再说手里有十多万两现争,手里的财货,也是很容易套现的那种。
简直就是半夜财神来敲门,想不发财都难,刚刚花了二万五千两,成了一个百倍二百五,现在好了,正好把这笔损失补回来,顺便赚点结婚的花销还有未来的奶粉钱,哦,不对,请奶娘的费用,刘远的心里,己经乐开花了。
“东家说得对,是龚某多想了。”龚胜现在对刘远言听计从。
“不过,我们作为报纸,也不能不管。”刘远话音一转,笑着说:“我和几位将军关系还不错,而他们对刘某也颇为照顾,一直无以为报,这样吧,龚兄,你在报纸里,寻个地方,替他们作一下广告,说这几个间转让,嗯,对了,那宫墙倒塌压死压伤人,也算一件新闻,找人采访一下负责人,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就说以视正听,算了,此事还是交给我吧,我让公主去询问更为妥当,那些老百姓,最喜欢就是这些消息,可不能放过。”
龚胜点点头说:“好的,龚某马上安排。”
说完,忍不住对刘远说:“东家果然是古道热肠,几位老将军还没开口,就主动帮忙。”
古道热肠?
刘远心里乐了,没想到这样都收到“好人卡”,自己不过故布疑阵,表面是帮他们,实则是借几位将军过桥,推波助澜,搅乱这趟混水,浑水摸鱼罢了,不过在手下面前树立一个光辉的形象是很重要的:
“咳咳”刘远干咳二声,一脸正色地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也有所担当才对,丝微小事,不提也罢。”
刘大将军那人性的光辉明显影响到了龚胜,龚胜有点祟拜地说:“刘兄乃性情中人,真是我辈之楷模。”
“哪里,哪里”刘远摆摆手,以示自己不在意这种小事,接着一脸兴趣地问道:“对了,龚兄,你的那个选花魁的计划,现在策划得如何了?”
龚胜上次提出搞一个妓女选美的盛事,刘远对那个建议也非常认同,跟他提了很多实质有用的建议,听得龚胜连连点头,大声称妙,而刘远也把这件盛事托付给他,让他起草各项比赛的细则,也不知他搞得怎么样了。
一提到选花魁的盛事,龚胜一下子来了兴趣,高兴地对刘远说:“东家,细则己经草议好了,还在修改中,也尝试和那些妓院的掌柜接触过,都挺有兴趣,不过有点奇怪,中小型的勾栏妓院表现很大的兴趣,而大型的几间妓院则有点犹豫,有二间还有点抗拒。”
“这个很简单,中小型的想出名,有机会自然是努力抓住,而几间大型的,早早就打响了名头,功成名就,虽说胜了风头更盛、名声更大,可是一旦输了,对它的打击也不小,胜了只算是锦上添花,输了那就老猫烧须,自讨没趣,自然不想冒险了。”
龚胜楞了一下,最后点点头说:“东家分析得也有道理,这个问题龚某也考验过,他们不配合,也没法强迫,毕竟它们的后台都不小,不过举行这样的盛会,几间大型的都不会参与,公信力和号召力也减弱了,显得不够完美。”
刘远冷笑地说:“轮不到它们不参与,不配合的,就是不给面子,不给面子的,就无须跟它客气,我们手里的长安报也不是吃素的,哪间不配合,就专门报道有关它的负面新闻,再不服就找雍州府的人去找它麻烦,此事操作起来一点也不难,双管齐下,我看哪个还有那么骨气。”
“好,龚某清楚了,东家,你放心,此事一定替你办得妥妥当当”龚胜拍着胸口说。
刘远目光一转,笑着说:“对了,这么有意思的盛事,龚兄,你开始预热了没有?”
“预热?怎么预热?”
“很简单,就是不是提一下京中的有名花魁妓女,引起众人的兴趣,也把那些青楼女子的名气炒起来。”接着,刘远假装很随意地说:“听说平康坊的一个名为苏渺渺在金至尊购买了一件名为雪里梅花的首饰,金至尊是我们长安报的重要客户,就把它写进去吧,算是一举两得,以后多寻一些金至尊和花魁名妓的故事,也算是相互借势,明白吗?”
龚胜点点头说:“明白了,东家。”
554翁婿为奸
“啊超。。。”
坐在金至尊里金巧巧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忍不住用手帕擦了擦鼻子,刚猜想是不是金长威又在族长面前说自己的坏话的时候,右边眼皮无端跳了二下,一边揉揉眼睛,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奇怪了,左眼福,右眼祸,今儿怎么这么怪的?”
扭头看看金至尊,生意不错啊,那广告的效果还有,生意比往日多了三成呢,真是奇怪。
而刘远在离开长安报馆之时,又叮嘱了龚胜几句,而龚胜自然是一一点头。
“走,荒狼大哥,我们去工部。”一出大门刘远对荒狼说了一声,然后策马扬鞭,径直朝工部衙门走去。
是时候看看研究玻璃的进展了,当然,也有重要的事找老丈人崔敬商议。
研究玻璃的费用由国库拨发,工匠由工部分配,刘远负责指明研究方向,为了方便起完,就在工部所在的衙门后面腾空了一个独院,充作研究所之用,这样一来,也方便从工部的库房里提取各种各样材料使用。
好热!
这是刘远一踏进这座院子的第一感觉,在院子里,架起一个个土炉,好像在煮沸着什么,有工匠在锤打着石材、有人筛着沙子,还有人用石磨的把一块块小矿石好像磨米一样磨碎,一切显得有条不紊,因为气温高,不少人都脱了上衣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干得热火朝天,没人偷懒、没有喊累喊苦,也没人抱怨。
真是一批可爱的工匠。
“刘将军,你怎么来了。”刘远刚进来,负责官理这里一个匠师马上就走了出来。连忙走上前行礼、问好。
刘远认出,此人姓石,名大峰,是工部一个不入流的小头目,原是石匠,不过对各种岩石了如指掌,为人忠厚老实,被推选为这里执事,刘远不在,他就是这里最大的。
“嗯。石师傅辛苦了,最近有什么进展?”刘远点点头,直接开口询问道。
石大峰面色一滞,有点惭愧地说:“回将军的话,虽说取得一定的进展。但是离将军所说的那种玻璃相距甚远,主要是杂质太多。在熔化时也比较困难。不过前些天有一个工匠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把那块矿石用石辗子磨成粉末,又加入炼铁用的鼓风机,这样一来,那材料也容易熔化多了。”
古人的智慧也是不容小视的,一边做一边摸素。那效果还不错呢。
刘远暗暗点点头,大致的原理听过,但实际的操作和流程,还真的一窍不通。只能让他们慢慢摸索了。
“那石碾子本身就是石头,在磨的时候也会磨损的,增加了杂质,要不这样,就不要用它了,让工部的铁匠做了一个铁的吧,要是太沉,就弄匹马或驴来拉就行了。”
“是,将军,属下马上找人去传话。”
“碰上什么困难没,有困难就直说。”
石大峰连忙说:“谢将军,暂时没有,这里吃好住好,工部也全力配合,有劳将军挂心。”
“嗯,好好干,不要怕麻烦,什么方法都试一下,这个项目是皇上亲自批下的,好好干,别让皇上失望。”刘远拍子拍他的肩膀上。
“是,将军放心,小的一定尽心尽力,替皇上分忧。”
一听到有关皇上的,石大峰激动得脸都红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让别人看看他的一颗忠心一般。
接着,刘远在石大峰的陪同下,转悠了一圈,提了几个意见,那石大峰连连点头,拍着胸口说一定改进。
“刘将军,尚书大人有请。”就快参观完的时候,一个衙役走到院门外,冲着刘远大叫一声。
这里可以科研重地,闲杂人等,为了保护基中的机密,谁也不能随便进来,即是传令也只站在外面,一进到工部,刘远本想先找崔敬,没想到这老小子没空,走不开,就先来这里看看,现在崔敬抽出空,自然第一时间通知刘远。
“好的,石师傅,这里就交给你了,抓紧时间搞出来。”从底层出身的刘远,没有什么架子,也了解这些可爱的工匠内心很希望被尊重和重用的感觉,一直对他们都是柔言有加。
石大峰一脸感激地说:“是,将军请放心,小的绝对不敢松懈。”
刘远这么样善,不光是石大峰感动,就是那些工匠一个个也心存感激,干活更卖力了。
那衙役的带领下,刘远在人崔敬办公的地方看到了同样忙得不可开交的崔敬,令刘远吃惊地是,只是几天不见,崔敬整个人瘦了一圈,好像睡眠不佳,两只眼睛都成了熊猫眼,看到是自家女婿,崔敬挥手让手下、衙役全部退了出去。
“岳父大人,你没事吧,注意保重身体啊。”刘远这句话倒是发乎真心。
不管怎么说,崔敬对自己还是不错的,虽说二人没少斗气,崔敬也曾自私过,不过说到底,他也是疼爱女儿,经历奇珍阁那场拍卖,刘远终于明白,清河崔氏这颗大树,不知替自己挡了多少风雨,若不然,只凭自己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哪能在长安的也能如此呼风唤雨,别说蜀王李愔、柴令武这些权贵,光是一个长孙胜文就己经把自己捏死了。
崔敬摇了摇头说:“没事,快要回清河,但工程进度紧张,样样都要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