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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很多了,和崔梦瑶她们根本没得比,全身上下还捂得严严实实,一点春光也没露出来,这样一来,给崔梦瑶她们的危机大大减少,减少了戒备之心,增加了亲和之力。
然后是投其所好,给出身高贵、品情高雅的崔梦瑶送了一株奇花、喜欢玩的小娘得到一对雪兔,而爱美的杜三娘得到来自异邦的极品胭脂,可以说是各得其所,虽说这些礼物的价值不高,但是都送到点上,深受三女的欢迎,最后又在打牌时有心相让,估计谈感情、说一些可怜的事等等些手段,半天不到的功夫,己经攻陷刘远的后院了。
这份交际能力,当真了得。
能不说一个服字吗?
两人分主次坐下,刘远坐在上首,而金巧巧还是恭恭敬敬地半跪坐在下首。
“金掌柜,你不是忙于开分店的事吗?应该很忙才对,怎么有空来这里?”刘远开门见山地说。
金巧巧连忙说:“东家,不是奴家偷懒,而是在扩散的过程中碰上了一点问题,特来向东家主请示。”
高薪厚职,信任有加。每年高达三千两银子特别经费,不客气地说,天下间再找不到第二个这么慷慨的东家了,金巧巧听到刘远责备,连忙小声解释道。
“什么事?”刘远淡淡地问道,好像一早就在他的预料当中一样。
很简单,金巧巧如果只是探访,估计留下礼物就可以走了,现在等自己一等就等了几个时辰,不用说。肯定碰上了她也解决不了的问题,这才向自己求救。
“是,东家,金玉世家吞并了金至尊,然后一口气开五间分站。现在己引起同行的不安,包括长安的同行。虽说没有明面的行动。但是已暗中组成了联盟,暗里给金至尊下绊子,就拿原材料来说,一时没有货源,同行之间均一点那是很平常的事,现在金玉世家己经没有这方面的盟友。连二连三被拒,就是奴家出面也不好使,连一些材料商也不太愿和我金玉世家合作,不仅优惠没了。拿货量大,但价格比同行的还高,据说那是一众同行集体向他们施压而致”
“在分店方面,进展也有些缓慢,主要是不少人暗中使绊子,虽说凭东家的声望和钱银,打通了官府,但是效果不大,官兵来了,他们就退,等官兵一走,他们马上又卷土重来,就像狗皮膏药一般,甩都甩不掉。”
刘远一边敲着桌子道:“强龙难压地头蛇,这个很正常,嗯,你继续说。”
金巧巧有些无奈地说:“东家,像材料这样,可以慢慢筹,只要有银子,材料也不会少的,现在最头痛的,市面上出一些款式与我们相似,但是质量很差的首饰,有少量看起来相似,实则所用材料有天壤之别,虽说明知是不一样,不过有些顾客还是很不满意,前天还有个顾客坚持要退货,这样下去,只怕。。。。。。。”
“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有小半个月,奴家也请人暗中调查过了,都是我们那些好同行做的,东家,不要再犹豫了,你和长孙刺史交情不错,让他出面镇压他们,然后再请清河崔氏给那么些地方官施点压力,这样我们的首饰连锁就可以顺利开展了。”
果然是来搬救兵了,口气还不小,一张嘴又是雍州刺史,又是清河崔氏,好像他们是自己的私兵一样。
士农工商,这些小事、俗事还要他们出面,显得自己无能之余,而这份人情,也太不值钱了。
刘远摇摇头说:“有句话是江湖事,江湖了,虽说请他们出面没有压力,但是这种事,能镇压得一时,镇压不了一世,总不能为了一点生意,就把别人往死里逼,就算可以收拾几家不合作的同行,还能把天下的同行都杀尽?再说了,借助官府的势力,有利也有弊,短期效果不错,但是时间久了,很容易失去自主性,主动进入官府的法眼,势大时,还以自保,一朝失势,那就是引狼入室,纵观那些传世的老字号,都是尽量远离官府,怕的就是走得近受牵连。”
金巧巧一听,也是这个理,就拿金至尊来说,生意好时日进斗金,但是从不接受官府人的入股,不知多少官场的人想出资,与金家合开分店,但金氏一族死活不干,这次倒下,实则也是和官场中人走得太近了,迷信外力,最后被刘远所收购,金至尊传承己久,反而在最辉煌之时倒下,不得不引人深思,金巧巧这才明白,为什么刘远明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搞垮金至尊,可他偏偏用商业上的手法,只是在最后,金氏一族要投靠魏王时,这才强迫搬出长孙一族这个超级救兵。
很多人只看到眼前的风光,却看不到未来风霜,不过人有时很矛盾的,明知有隐患,但又拒绝不了它的诱惑,就像玫瑰,众人看到的,是它的美丽,常常因为它的美丽而忽略它本身所携带的刺。
“东家言之有理,奴家受教了,只是,市面上那些防造我金玉世家的款式,有损金玉世家这声誉之事,应怎么处理?”金巧巧小心地问道。
刘远一下子有些头痛了。
古代没有什么知识产权,所以什么技术、秘方都喜欢捂着藏着,金玉世家刚刚在长安产立足时,受到金至尊的猛烈打压,刘远灵机一动,祭了山寨这招对付金至尊,把金至尊弄得焦头烂额,狼狈不堪,没想到,事过境迁,现在要对付的人,变成自己了。
活该,这叫自作自受。
“此事交给我处理即可,你说不光长安的同行排斥我们,现在在别的州开分店,还没开店,他们己抱成一团对抗我金玉世家了?”刘远有吃惊地问道。
金巧巧有些不悦地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肯定是他们怕我们把生意都抢了,于是就抱在一团,不过没用,无论是技术、背景、资金、经验等等,有了金至尊作为底蕴,金玉世家更为强大,他们能不害怕吗?”
“等等”刘远皱着眉头说:“金掌柜,你说的他们,是指一部分有实力同行,还是所有的同行?”
“回东家的话,虽不敢说是全都,也可以说是大部分了。”
大部分?至于吗?
刘远皱了皱眉头,然后一脸和蔼地询问道:“并不是刘某信不过金掌柜,不过我还是问一下,最近金玉世家的生意怎么样?”
说到成绩,金巧巧一下子来了兴致,高兴地说:“还不错,有长安报相助,再加上两家都是有信用、有底蕴的店铺,客人自然是倍加信心,除此之外,因为我们训练学徒,他们做出来的东西,虽说不登大雅之堂,但是比普通的匠师还要好,重拆打磨抛光也麻烦,纯属浪费,干脆另开一间铺面,拿去出售,不同想到效果不错,每天都能卖出不少,这样一来,少了工序,多了收入,所以利润涨得也快。”
刘远闻言,心里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好了,自己已经知道问题的关健了。
641制订策略
“出发点是好,但是我们犯了众怒,受到排挤,也就在意料之内了。”刘远叹了一口气说。
金巧巧吃惊地说:“东家,你的意思是,奴家做错了?是不应出售学徒的那些饰品吗?”
脑子转得还不慢,马上听出刘远话中的意思,并猜出刘远话中所指,真是一个精明的女人。
“没错”刘远点点头说:“金至尊原本就是行业中的翘楚,金玉世家也薄有名气,两家一举一动,自然倍受瞩目,这次二者合而为一,还连开几间分店,更是让他们心生忌惮,联合起来对付金玉世家,自然在情理之中,做生意各凭本事,即是我们开分店,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我们不能挑战他们的底线,连低档的首饰也做。”
“东家,为什么我们开分店,他们不介意,而我们一经营低档的首饰,就群起而攻之呢?”金巧巧有些不解地问道。
刘远一脸睿智地说道:“做生意,虽说各凭本事,但也不能把事做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金玉世家就像一庞然大物,再加上背景、技术和名气,无论开在哪里,都能独占鳌头,别的同行就得接受惨淡的日子,我们做了高档、中档,这本已吃上最大的一块肥肉了,如果我们再做低档,等于把别的生路都封死,那不是他们往绝路上逼吗?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人若是急了,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现在的反应还算很温和的了。”
“奴家明白了。”金巧巧恍然大悟道:“东家的意思是,金玉世家做中高档的首饰就行了,低档我们不做,把同行都逼到低档的行列,到时他们一竞争。自然顾不上金玉世家,他们由原来的盟友变成敌人,那么所谓的结盟也就不复存在,而金玉世家自然就不再众矢之的,对吧?”
“聪明!以我们的实力,的确也不能把所有的同行都吃掉,银子是赚不完的,再说做低档也影响我们金玉世家的形象,没必要因小失大,昔日金至尊为什么这么有名气。因为它的品质,所有人都知道,金至尊出品,必是佳品,这名气很重要。当然,我们要做的。就是别人一想到高档的首饰。就想到我金玉世家。”
金巧巧低下头说:“东家言之有理,奴家急功是冒进,耽搁了大事,东家责罚。”
“罚什么?你的出发点是好的,而利润也确实产生了,就当买个教训吧。”
“是。东家真是厉害了,什么事到你的手里,都会变得很简单。”
刘远一脸认真地说:“做生意,有几点要注意。诚实守信这个不用说了,第二个是把握先机,正所谓第一个吃肉,第二个喝汤,第三个估计渣都没有了、此外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就算赚不了第一桶金,也别想着赚最后一块铜板。”
“第一桶金?最后一个铜板?”
一不小心,又说了后世的用语了,刘远连忙解释说:“第一桶金,也就是第一笔大钱,什么的行业,刚开始都是暴利的,而最后一个铜板,也就是赚钱赚到了极限,再赚下去,就会激起别人的反抗,这样做生意太危险了。”
这是刘远在后世听来的一句话,缘自一个极为成功的商人口中说出,当时他的产业,遍布整个地区,但他后期,却把大量的资金转投海外,从海外赚钱,当记者询问他时,他说不能赚后一块钱,不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第一桶金永远比最后一块钱更好赚、更有成就感,刘远当时就被这句话感动了。
成功的商人,不会去赚最后一块钱,对历史来说,也是这样的道理,就像那些君王,不是征光了百姓手中最后“一块铜板”或最后“一颗粮食”,那些百姓会冒着掉脑袋的危险造反吗?
这话说得太有智慧了。
金巧巧思索一会,很快就明白刘远要说的是什么,不由一脸祟拜地说:“东家说的话,真是字字珠玑,奴家受教了,不过事己至此,现在应该怎么办?”
“马上撒销低档首饰的经营,放出风去,金玉世家主攻高档首饰,兼营一些中档首饰,而无意于低档首饰的经营,就是一个州府,你想想像一下,能做高档的,也就那么几间而己,蹦达不到哪里去,也就是我们做了低档的首饰售卖,以致把大部分的同行都逼到了对立面,然后被那些有实力的一鼓吹,这才结盟对付我们,只要我们以上的招数一出,所为的联盟也立即瓦解,力量小了,我们自然更好对付,若然还有不服的,也可以找他私下商量一下。”
“是,东家,奴家领命。”金巧巧心悦诚服地应道。
本来就是一个精明的女人,稍加点拨,她很快就知应该怎么做了。
又商议了一会,眼看天色不早,快要关坊门了,金巧巧识趣起身告辞,刘远也不挽留。
“夫君,我们用晚膳吧,你睡了一天,现在也应饿了。”金巧巧前脚走,崔梦瑶后脚就走了进来,让刘远去吃饭。
不提还好,一提肚子饿,刘远马上感觉肚子咕咕叫,睡了一整天,早餐也没吃,还真是快要饿晕了,闻言点点头说:“还真有点肚子饿了,嗯,好,我们去吃饭吧。”
有几天没吃家里的做的饭菜了,看着身边几个如花似玉、秀色可餐的女子,刘远只感到饭也好,菜也香,吃起来非常畅快,三女好像比赛一样给刘远拼命挟菜,最后刘远吃得一个肚皮圆,摸着肚皮半天没起来。
住着豪华舒适的宅子、抱着如花似玉的女子,数着堆积如山的银子,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多惬意啊,就是换个皇帝也不干呢,像李二,天不亮就要爬起床早朝,每天都有批不完的奏折,干点什么出格的事,魏黑子那一伙谏官虎视耽耽,外怕异族放侵,内怕有人谋朝篡位,天天提防这个,打压那个,舒心的日子真不多,刘远宁愿要美人,也不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