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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仗可打,习惯征战沙场的武将落寂,也在情理之中。
总的来说,大唐由军队起家,对军功极为看重,有一套完整的晋升制度,武将想晋升,靠的就是赫赫的战功,现在大唐国力强盛,四境还算安宁,没打仗,哪来战功?
秦朗劝道:“候大人,你可是大唐的开国元老,今天的繁华,少不了大人的功劳,可惜家父并不让我从军,要不然,我早就加入军队,跟随大人建功立业,开疆拓土了。”
候君集笑而不语,只是用手百无聊赖地轻轻摇了一下杯中之物。
“大人,你要振作啊,现在大唐虽然强盛,但是四境还没有真正平定,突厥、吐蕃、吐谷浑、西突厥、高句丽、龟兹等势力垂涎我大唐的的繁华,一直在蠢蠢欲动,到时战事一开,少不
了将军这种中流砥柱。”
“哦,你说,还会有大的战事?”候君集眼中出现一抹异的光彩。
他虽然贵为兵部尚书,但是战争这种大事,不能他能作主的,因为战争极耗国库,影响民生,平时他也只是负责收集一些情布等工作,再说他顶上还有李靖等名将,很多机密的大事他都不太清楚。
刘远点点头说:“我皇立起做千古第一皇,重视人才,从谏如流,开疆拓土,自然不在话下,再说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我们也有那个实力。”
“哦,看你说得这么有见地,那你说说,谁是我大唐的心腹大患?”候君集一下子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盯着刘远问道。
刘远有点为难地说:“这是国家大事,论不到小人来评论吧?”
“没事,随便说,就当是茶余饭后的闲聊罢了,说错了也不会怪你的。”
“吐番吧,枪打出头鸟,最近也嚣了一点。”刘远看故事会时,看过不少有关唐太宗李世民开疆拓土的事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继突厥之后,吐番就是下一个出手教训的对象。
候君集闻言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老实说,他身为兵部尚书,对情布收集工作很看重,根据最近的情况,大唐加强对吐番的情布搜集工作,这是一个很明显的信号,在对外敌上,把吐番摆在了第一位,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个黄毛小子,竟然也洞察了。
有意思。
“是吗?你怎么想到吐番的,那地方山高林密,地形复杂,特别还有特别的诅咒,不适合我们作战。”候君集摇了摇头“否诀”道。
“诅咒?什么诅咒?”刘远好奇地问道。
候君集神色有点复杂地说:“就是我们的士兵一到吐番,好像天降惩罚、阴魂附体一样,失去大部分的作战能力,战力不及平时的三分之一,还有士兵无端的死亡,吐番人对此非常得意
,说他们有神灵庇佑,要是敢侵犯他们,就会被神灵诅咒,为此,大唐士兵有点抵触去吐番作战。”
诅咒?阴魂附体?没有战斗力?
这些东西,吓唬普通人还可以,可是对刘远来说,简直就是笑话,要是真有诅咒的话,吐番后世也不会拼入华夏的版图了,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一看候君集的神色也不像在开玩笑,诅咒,什么诅咒呢?突然间,刘远脑里灵光一现,马上就想明白什么了。
“大人,士兵们是不是出现头疼、头晕、眼花、耳鸣、全身乏力、行走困难、难以入睡等症状,严重者出现腹胀、食欲不振、恶心、呕吐等情况?”
吐蕃,也是今日的青藏高原地区,有“世界屋脊”和“第三极”之称,
“咦?你怎么知道的?”候君集吃惊地问道。
刘远笑了笑说:“大人,只是那些人故弄玄虚罢了,其实这不是诅咒,而是一种症状。”
“症状?”
“对”刘远肯定地说:“因为那里地势必很高、空气稀薄,所以很容易就出现上述的那种情况,这只是一个症状,不是诅咒。”
“啪”的一声,候君集激动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脸激动地望着刘远。
听到这个消息,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太震惊了,要说最恨吐番的人,莫过于大唐的军人,国力日益强盛的大唐,好像一头猛虎,虎视眈眈地看着周边的国家,很多国家对大唐又是畏惧
又是羡慕,不敢轻易开罪,唯独就是吐番,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趁你不注意就咬上二口,大唐一兴兵报复,马上就龟缩回去,对大唐而言,吐番是一个很落后的农业国家,生产力极
其低下,连兵器、护具、盐巴、茶叶这些完全靠大唐来输入,可就是这样的国家,妒忌大唐的繁荣富饶,视大唐为一块肥肉,趁你不注意就咬上二口。
要是技不如人,那受了委屈,也没话可说,可是大唐的军队一开始就是打出来的,先后平定了薛仁杲、刘武周、窦建德、王世充等军阀,然后在建国后把突厥也给灭了,多年的战争,虽然很多将士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但大唐也练出一支精兵,兵多将广,武器精良、再加上将士悍不畏死,吐番哪里是大唐的对手,可是它却很烦人,你一不注意就犯境,一集结兵兵就撤回吐
番,可是大唐的士兵好像中了诅咒一样,一踏上那片土地轻则头昏眼花,重则昏迷呕吐甚至丢了性命,从而让吐番一直逍遥法外,可是不理解的民众还是指着将士脊梁痛骂他们没用。
委屈没少受。
现在无意中听到刘远说这不是什么令人谈而色变的诅咒,而只是一种症状,候君集能不吃惊吗?
要是能把那个问题解决,那些拿着破旧兵器、穿着皮甲的吐番兵,能挡得住大唐所向无敌的刀锋吗?
被候君集那样盯着,那双如苍鹰一样锐利的眼睛让刘远心里也有一种发寒的感觉,真不愧杀人无数、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悍将,就那么一盯,就像一头猛虎盯着自己一样,浑身上下都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那个,也~~~也不用怎样,就是慢慢适应就好”刘远连忙解释道:“这是由地势造成的,只要派些士兵那些地势较高的地方操练,由低到高,每个阶段适应一时间,很快就能和吐番人一样,就是到了那些地方,战斗力也不会减弱多少。”
“就这个简单?”候君集吃惊地叫道。
“是啊,就这样的行了,我也是听一些胡商说的,大人可以试一下。”
候君集紧盯着刘远,好像想看穿他一样,盯了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这事我记下了,要是你所言属实,日后定请为你请功,好了,三位,老夫告辞!”
说完,站起来,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对部下喝道:“快,通知下去,我们马上起程回京!”
。。。。。。。
这当兵的,就是火里火燎的,来得快,走得更快,一转眼的功会,几人就下船,闻言还要连夜赶路,十有仈九是破解了吐番那个“诅咒”之法,急着回去报喜吧。
“刘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秦朗好奇地问道。
杜三娘也听得云里雾外的,什么高原反应,还是第一次听说,她也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刘远。
怎么知道的,这在后世很简单的知识,电视里旅游节目经常说怎么预防高原反应,听得多了,就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不过刘远不能说出来,只好把这个推在一个神秘的胡商身上,反正每年来大唐做生意的胡商也不知有多少,是哪个也没法查去。
刚才有位大人在这里,几个人都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现在他一走,气氛马上活跃了起来,有说有笑的,快要到宵禁时,刘远和秦朗这才和杜三娘告辞,告辞时,刘远对三娘那幽怨的目光故意视而不见,让三娘不知多郁闷~~~
。。。。。。。。。
“少爷,这里有一封邀请信是给你的。”刘远一回到金玉世家,赵安给他送上好茶后,把一封精美的邀请信送到刘远的手上。
刘远凑近灯光一看,咦,是扬州首饰协会送来的。
081胖子**
打开邀请信一看,原来是一封邀请金玉满堂参加本年度扬州首饰竞赛的信件。
“赵老,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行业竞赛的?”刘远扬了扬手里的邀请信,有点不解地问道。
“少爷,是这样的,各行各业都会抱团建立商会,一来资源共享,二来相互切搓,共同进步,最后有什么商业上的琐事或纠纷,这个不适宜上公堂的,就在行业协会里私下解决,为了促进会员间的交流,每年都会举行一些活动什么的,通常会在秋高气爽的日子举行,现在搞个竞赛,也在情理之中。”赵安把自己知道的很详细的和刘远解释。
不过赵安转而奇怪地说:“对了,少爷,你不是在这里干了很久的吗?那么大的一件事,你还不清楚?”
“这个,呵呵,当然清楚,只不过那时我只是学徒,没资格去参加,每次都要店里看着,去不了,没想到现在是轮到自己去了。”刘远打了一个哈哈岔开话题。
自己穿越到这里不过几个月,上次扬州首饰协会搞什么活动,哪有自己什么事。
刘远随手把邀请信往桌面一丢:“这玩意,浪费时间,现在我金玉世家,在扬州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你说,不去行不行的?”
这信上说,每个首饰店的东家参赛时都要上缴十两银子参与费,可是并没有说获得第一名会有什么奖励,刘远对自己的技术极为自信,不敢说整个大唐自己最了得,但是在扬州,绝对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就是让一只手,也能把他们完爆,参加这样的活动,不就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吗?
“估计不行,少爷,你最好还是去一下,走一下过场也好,如果不去,那是看不起整个商业协会,你就是整个行业的公敌,到时这里所有做首饰的人都和你作对,把你挤出这个行业。”
“这个,还真有一点麻烦。”刘远郁闷地说:“这个首饰竞赛,到底要比些什么呢?”
赵安摇了摇头:“这个,小人以前帮太太小姐买过不少首饰,但对它比赛什么的,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的,少爷,你何不找金玉斋的张掌柜的请教一下,你们现在关系不错,张掌柜又是一位老行尊,要不,明天你找他了解一下不就行了?”
”刘远一看天色己经很晚了,外面宵禁的锣声己经响起,赵安老胳膊老腿的,累坏就不好了,还是让他早点去休息。
这是一个好奴才、忠奴,刘远也舍不得他太劳累。
赵安有点感动地说:“少爷体恤,不过主的还没睡,哪里轮到老奴睡呢,让我侍候少爷沐浴更新再说吧。”
“赵叔,你去睡吧,师兄交给我就行了。”赵安的话刚说完,一旁响起了小娘的声音。
“小娘,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刘远不用看,就听出这是小娘的声音,扭头一看,小丫头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衣裳,俏生生地站在自己的前面,头上的发钗还没有摘下来。
估计一直都等着没睡,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等自己回来呢。
“师兄,那个~~我怕黑巴睡着,你敲门他听不到。”小娘低下一头,一手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寒一个,这理由,一向极为尽忠职守的黑巴听到会哭的,负责守卫的黑巴,那是绝对不会偷懒的。
看到小娘出来,赵安的嘴边也露出一丝微笑,少爷和小姐的感情还真不错,一个无论多晚都回家,而另一个无论多晚都等他回家,就像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一样。
“少爷,小姐,那老奴先退下了。”看到二人你情我浓的样子,赵安也识趣地退下。
刘远又好气又好笑的摸了一下她的头笑道:“下次不用等我了,你看这么晚还不睡,衣裳也穿得这么少,现在秋风都起了,夜里凉呢,去,多加一件衣服。”
“哦,那师兄,你等一会,锅里还热着水呢,我叫黑巴扛到你房间去,用浴桶好好洗一洗,你闻闻,你身上都是酒味;嗯,臭死了~~”
“好,好~~呵呵”刘远能说什么呢~~~
“师兄,你肚子饿不?要不,我给你下个面?”小娘体贴地说。
“不用了,我和秦朗都吃得挺饱的,现在还撑着呢。”
“那我帮你拿衣服。”小娘说完,一蹦一蹦地跑开了,看得出,小丫头的心情不错。
当然不错了,刘远现在去喝花酒,去的还是艳压苏淮的杜三娘哪里,可是这么晚了都不留宿,小娘嘴上说不介意刘远去哪些烟花之地饮酒作乐,可是心里并不是那样想的,哪个女子,不喜欢自己的情郎喜欢自己多一点,对自己怜爱更深一点。
半响,刘远刚脱了衣裳,泡在撒了干花的浴桶里洗澡,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