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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用马鞭轻轻拨开我的双腿,细细的马鞭在我的私|处流连忘返,仔细地勾画著我仍然泛著潮红的荫部。身体顺从地躺在地上任由老爷玩弄,而我的神经却恐惧的紧綳起来,准备迎接不知何时会挥下的鞭子,想躲可又不敢,只好尽可能地将腿分至最大来表示驯服和卑微。
马鞭毫无禁忌地翻弄著我萎靡的分身,轻戳我荫茎下的肉球,热辣辣的视綫投注在我身上,让我极不自在,让我在炙热的阳光下感到刺骨的凉意。
“你……不能勃起!”
“!”我惊恐地抬起头看向老爷,竟然忘了奴隶该有的禁忌。
一个巴掌狠狠地打下来,力道之大,让我刚刚支起的身子一下子又扑倒在地
“我让你打他了吗?”老爷优雅的声音响起,却像是在为我敲响丧鐘。
被责备的“侍仆”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狠命地自己抽自己耳光。^
“属下该死!老爷饶命啊!”
没有理会跪在地上使劲抽打自己的侍仆,老爷转向一直缩立在一旁的梅?希曼,道:“你上的奴隶不能勃起,你这个做舍监的居然敢不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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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没有太多的责罚,却足够梅?希曼颤抖不已了。
“报告老爷,这个奴隶的性功能是完好的,所以……”
“哦……你是说,我的判断是错误的?”老爷漫不经心地转著手里的马鞭。
“小的不敢!”足有两米高的壮汉也无法抑制恐惧,一下子也跪倒在地。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蔚射给我看!”老爷面无表情地对我下命令。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子飞快地旋转著。
“我想一边服侍老爷,一边自蔚……”我孤注一掷地下了决定,用最柔媚淫荡的语调诱惑著眼前这个掌握著我生死大权的天神。
对于我犯上的邀请,老爷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一言不发。
我硬著头皮将沉默当成默许,爬到他脚下,用牙轻轻咬下他的拉链。
奴隶是不许碰老爷的,怕葬了老爷的身子,何况我这刚和别人交欢过后的肛肠更是污秽,岂可褻瀆老爷的神圣?于是我决定冒险用嘴来服侍老爷,以求得微乎其微的生存可能。
老爷的身材非常高大,跪在地上的我儘量挺直身子才能将将够到他的皮带。
老爷的长裤下幷没有穿内裤,拉链刚一拉开,早已勃发的肉块“腾”地跳到我眼前。
我的天!看著老爷的巨物,我不由得狠咽了下口水。如果说梅?希曼的肉具超过常人的尺寸,可是和老爷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坚挺的硕大上,血管狰狞地突起,肉具上泛著身经百战才能练就的深紫红色,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棒棒简直应该是野兽才有的尺寸!
为了生存,我毫不犹豫地吞下这个几乎可以咽死我的巨大,使劲舔弄著。
老爷毫不客气地按住我的头,使劲向他的私|处按去。粗大的Gui头穿过我的喉咙,直逼食道,从未达到的深度让我感到一阵作呕。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我费力地讨好他,可是老爷好像幷不领情,硕大依旧坚挺,但是老爷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静,没有一丝被情欲所惑的迹象。
我费力地卖弄口技,儘量将不成比例的凶器全部纳入口中,手指敷衍地摸向自己的分身,挑逗那毫无反映的萎靡。
感觉老爷的坚挺在我口中又涨大几分,吓人的尺寸几乎要撑破我的喉咙。深深进出我的喉管,巨大的肉柱在每次进出中都强力压迫我的气管。肺部缺氧使我无法自如地配合老爷的抽插,口腔的吞吐跟不上他的速度,舌头也变得麻木,可是被动的反映更激起老爷的焦躁,毫不留情的力道让我终于忍不住将硕大呕出。
“咳咳……咳…………”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样,疯狂的咳嗽使身体里的氧气出得多进得少,我的四肢几乎无法支撑住我幷不强壮的身躯。
“呃……”在我还没喘过气来的时候,身后一股强力揪住我的头髮,一把把我拽起来,压到就近的大树上,下体被毫不迟疑的狠狠贯穿。
我艰难地回头,看到老爷紧紧地压在我的背上,硕大的棒棒撕破我的狭窄,直冲进从未达到的深度!
好痛!身体被夹在在大树和老爷身体之间的微小缝隙中,随著老爷的每次凶狠的衝撞而被迫摇动著。第一次感到老爷是那么有力,双手将我的臀瓣大力的分开,巨大的肉块使劲向无限的深处挤去。每根手指都像铁钳,抓得我的屁股好痛。
根本赶不上老爷的身高,我分开的双腿只能脚尖著地,随著每一次顶弄微微离地,即使这样,老爷巨大的雄物也才只进去了多一半!
老爷显然不满意我这样的配合;大手下滑到我的膝窝,抬起我的左腿,这下他的衝撞空间骤然增大,可是我却只有一个脚尖可以站立,姿势痛苦极了。
又是一个挺身,老爷想一举全部没入我的体内,怎奈苦苦支撑的右脚尖实在站立不稳,每次他的衝刺都使我随著力道向一旁倒过去,总也让他无从使劲。
另一隻手放弃蹂躪我的屁股,转向我的右腿,猛地将我的右腿也折了起来。
突然失去重心,我反射性地抱住了身前的大树,两条腿被老爷像把尿一样地举著,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隻树蛙。
双脚凌空,重量都集中在双腿间被侵犯的一点上,不需要上挺,随著体重我的身体直接坐向老爷的肉具,“嗞”的一声,再次撕裂的肛肠将老爷的雄物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的大脑向我提出强烈的抗议,对于这样野蛮的对待,它选择给我一片白光,然后……罢工。
老爷急促地在我体内抽动著,我的意识习惯性地背叛了肉体,飘向远方。华同社区
冷静地看著这原本不该发生的一切,我感到有些好笑。旁边的侍仆惊讶地看著他们的神像一匹发情的种马,饥不择食地和一个肮脏的奴隶交媾,欲望强烈到毫不掩饰的地步,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打击吧。
我不相信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因为自己的技术好,让老爷急不可待地寻求发泄,如果硬要我说出原因,我更愿意认为这是一时的激动罢了。
巨棒粗鲁地撞击我的肠壁,虽然有之前梅?希曼的疏通,但是老爷的庞大尺寸还是给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鲜血随著性器的进出顺著臀缝流出来,两具饥渴的肉体疯狂地纠缠著,血随著老爷的动作沾满了我的屁股和他的Rou棒。
感觉体内的填充物又涨大几分,按照经验判断该是高潮来临的一刻了。我尽力缩紧肛口,死死缠住那不合尺寸的硕大,刺激它儘快She精。
就在我以为老爷的精华就要注入我的体内时,老爷突然猛地拔出硕大的凶器,一把抓过站在一旁的“金丝猫”,粗鲁地将Rou棒塞进他的嘴里,疯狂喷射起来。
失去老爷的支撑,我支援不住地顺著树干滑了下来,软软地倒在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
我的宝贝依然萎靡,软软地瘫在我的腿间,宣告著一切努力的失败。
费力地喘著粗气,我静静地等待著神的审判。
老爷又恢復到一贯的优雅,一边煽情地逗弄著“金丝猫”的身体,一边看著他将刚才撕裂我的凶器上的Jing液和血液通通舔食乾净。他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忘了我的存在。
周围一片静默,只有风偶尔吹过花海发出的沙沙声……
肉体的疼痛让刚刚痊愈的身体有些不堪重负,习惯逃避问题的灵魂又一次背叛了肉体,飘到远处的花海上空游荡。
“你倒是很沉得住气啊!”一个声音的突然介入,打断了我灵魂的自由。
转过脸,我知道这次是真的跑不掉了……死亡也许真的没有那么可怕,到那边再和他解释吧,他会原谅我吗?
下顎被粗鲁的抓住,我被迫扬起头,看向那张突然贴近我的俊脸……老爷的长相还真是好看啊!
“我讨厌在我说话的时候,有人忽视我的存在!”老爷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声音来,表情仍然是一片云淡风轻,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正在激烈翻涌著,寻找一个可怜的发泄口。
我是不是应该表现得谦卑一些,好让自己死得没有那么痛苦呢??脑子在活动,但是身体实在难以支撑……算了,就这样吧,这样的身体随便打几拳就可以解脱了吧……
“啪!”的一巴掌,我又一次被打的扑倒在地,被打一侧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
老爷怒气未消地起身,转向一旁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梅?希曼。
“性奴不能勃起却没有上报……”老爷的眼睛无情地瞥向我的萎靡,“放纵污秽的奴隶诱惑主人……没有将奴隶调教得驯服……”
听著这些罪状,我几乎要仰天长笑……除了笑,我还能做什么呢??无力的自嘲罢了。
梅?希曼颤抖得更厉害了,腿支援不住自己的重量,“咕咚”一下瘫在地上。
“来人,带他下去休息吧……”老爷懒得再看梅?希曼一眼,随意地挥挥手,让侍仆将他拖下去……
“不!老爷饶命啊!!……老爷……”
阻止的声音未经考虑的冲口而出,说完我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
老爷慢慢转过头来,眼睛里闪烁著让我不安的光芒。
“你要说什么,奴隶?”声音里透著危险……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请您放过他吧,如果要处罚,请惩罚我……”闭上眼睛,心底里暗駡自己是白痴……生存法则第一条就是:自保!为了自己能活得好一点,甚至不惜将别人推进地狱……可是,我竟然为了这个白痴的告白而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
“惩罚你??”老爷像是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请求,“你以为你自己能没事么??”低下身子蹲到我面前,修长冰冷的手指轻抬起我的下顎。“我正在想让你怎么死才能补偿你对我的欺骗呢……”
果然是这样……我自嘲地苦笑,居然还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居然有能力保护别人了……当初要不是因为自己太弱,他也不会……
“老爷……”一个侍仆匆匆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老爷的脸色变了变,转而深思地看向我……
“你……想活下去么?”
我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老爷,几乎不能相信自己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如果你能连续和20个人做下来还活著,那我就赦免那个舍监的罪过,而且还能答应你一个要求……你觉得怎么样?”
我被清洗乾净后,拖到了城堡的西区大厅,一进入大厅,我的心立刻恐惧地紧缩起来……我就是在这个大厅被残酷地对待,继而失去性能力的,没想到命运竟然如此相似,今天我又被带到这个大厅准备接受同样的酷刑!
大厅当中已经竪起两根粗大的铁柱,其中一根上已经绑了一个青年奴隶。我被拖过去面对柱子绑在另一根柱子上。偷偷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大厅的边缘站著两排主攻的性奴,一排是我认识的,另一排则很面生。
“怎么样,你现在改变注意还来得及……”老爷不知何时已来到我的跟前,有洁癖的他已经洗了澡,换了一套衣服,连托起我的下顎的手上也带上了手套。
真不知道他那刚刚在我‘肮脏’甬道里钻动的‘男物’有没有被洗掉一层皮!我自嘲的撇撇嘴,暗笑自己已经到这份上了,居然还有心思管这些!
“……只要你亲手杀了那个不称职的舍监,我就饶了你!”老爷慢悠悠地用带著手套的食指摩挲著我的下巴,动作优雅慵懒,声音却是让人咬牙的恶毒!
“你可要想好哦……看看那边那群陌生的性奴,他们可都是从迪尔尼安家族里挑选出来的最强者……看看他们的大傢伙……嘖嘖,还有那些入珠……你说你能熬过几个?……”
“好吧,给我枪!”没等老爷的威胁说完,我轻鬆地作出了选择,“谢谢老爷给我这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其实,我早就后悔了!”我谦卑地说著,儘量掩藏眼中的戏謔。
大厅尽头上宾的席位上已经坐上去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从他严谨的坐姿,深陷的眼中闪烁的凶光,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老爷突然改变注意“赦”我不死的原因——迪尔尼安家族的二把手,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
在客人面前,老爷不可能出尔反尔,其实,当我被锁在这个柱子上的时候,我必须接受二十个男人蹂躪的事情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可能有所转圜,老爷这么问只不过是想再奚落我一番,怎么可能真的就此放过我?
对我突然的改变,老爷果然显得有点措手不及……他本以为我会难以抉择,最少会有一丝犹豫……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选择,当无数可能摆在你面前,你的世界将会混乱成一片……
不知为什么,在短暂的无措之后,老爷眼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