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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肚子……
看着战国摸着肚子,雪莱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该不会是生宝宝生的……
战国眨眨眼睛,眼睛涩涩的。
“那个……我回来的时候,宝贝已经……已经自己把宝宝生出来了……”看到趴在战国脚边上的宝宝,雪莱当时差点没晕过去,为了老婆孩子硬是挺住了。
“宝贝哪里疼?我已经帮你看过了,“那里”没事啊!”
战国黑线,看着周围尴尬的齐乐和一脸羡慕的金发男,清清喉咙,微微皱眉,“雪莱,我的肚子……”
“啊!很疼吗?”
废话!拉了半天肚子当然会饿,再加上生宝宝。不过说到生孩子……
汗!真是奇怪啊。怎么生的?从哪里生的……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面对这样的“产妇”,众人也只能无语。
还在想着自己的点心,战国头上忽然挨了一颗栗暴,战国抬头,却见自己老妈抱着一团东西走来。
“都没人问青儿呢!男人啊!果然还是老婆重要!可怜我们小青儿居然拼命要生在这种人家!”战母嘴里说着,心里却还是开心。“女婿”关心……那个……儿子是好事。
上面的说法感觉怪怪的,不过……不管了!
“宝宝已经生出来了,很可爱!”战母抱着那团毛茸茸的东西走过来,语气充满炫耀。
战国心里却是一惊:那东西……怎么毛茸茸的?
“等等!那个东西……是人吧?”以防万一,战国决定先问清楚比较好。
“废话!多可爱的孩子,简直不像你生的!比你出生的时候好看多了!你出生的时候简直就是猴子!吓了老娘一跳!”战母狠狠地敲着战国的头,看到旁边雪莱担心的神色,暧昧地笑了笑,将手里的小东西塞到儿子怀里,“来……青儿看看妈妈……”
一脸尴尬地接过那个据说是自己生的小东西,战国还真有点紧张,不敢用力,他是那么地软,好像一捏就碎。
有点紧张,有点羞愧,战国仔细看上去。
苹果一样的脸颊,吹弹可破的皮肤,细细淡淡的小眉眼……看着看着,战国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强大的骄傲感:老子生的儿子!比那些成天只会哭和吃的小猴子强多了(战国忘了母亲对自己刚才的评价了)。
真可爱!长大了一定是名小帅哥,爸爸一定把所有的泡妞技巧传给你。对了——看看旁边笑得温和的雪莱,战国坚定地转过头来,暗地里握拳:一定要加强防范!加强性别教育!让他上女校!去一个没有男人的地方!
宝宝真是可爱,脑袋上还有几根毛(毛?这么形容你儿子么?战国同学——),睫毛好长,眼睛翠绿得好像夏日的湖泊……像雪莱。
等等!眼睛?战国瞪大眼睛!不是说刚出生的小孩不会睁眼睛么!?
青儿——帅哥战妈妈和美人雪莱爸爸的爱情(?!)结晶,睁着一双湖绿的眸子,眼珠粼转,彷佛算计人般地……对着傻眼的战国咧出一朵无齿的微笑。
“妈、妈……”
闻言,战国晕了;众人傻眼了。
只有战母哈哈大笑,“我孙子好聪明啊!”
青儿转着圆滚滚的眼睛,郁闷地吮着“妈妈”的|乳首,看着旁边铁青脸的爸爸感慨对方的小气:青儿帮了你多大忙才帮你追到妈妈呀!吮一下都不让。这不,又去拿奶瓶了,那个东西一点都不好咬,哪有妈妈的这么娇小玲珑,口感好,颜色佳……
盯着“妈妈”尴尬的俊脸,嘴里被迫塞上奶瓶,青儿继续哲学家的郁闷:怎么办呢?承载着爸爸妈妈十世记忆的自己,除了第一天说了二个音以外,居然只会发出“嗯……吧……吗”的声音。心里的记忆怎么告诉他们呢?
战国看着才满月就皱着眉头吸着奶瓶一脸贼相的儿子,又看看旁边满意地看着青儿吸奶瓶的雪莱,忽然,有种前途无“亮”的想法……
——全文完
番外一:捉奸记
X月X日晴宝贝脸上的天气……青的。姑且也算晴。(同音字嘛!雪莱陶醉于自己学习到家的汉语中)
(空一格)
砰!
被老婆大人一脚踢下床的雪莱美人,美丽的一天是从地板上开始的。
汗毛直竖地从冰凉的地板上坐起来,雪莱捶捶自己受痛的后背,看看从床上伸出来的、自己老婆的脚丫子,心中不由得感慨:宝贝……你老公我可没穿衣服,你舍得老公不抱你温软的身子却和凉地板拥抱……
用脚尖指着门,战国含含糊糊说:“我今天想吃王大妈家的皮蛋瘦肉粥和酥皮烧饼。”
优雅地穿上衣服,雪莱优雅地提起一个……保温壶。想起了什么,雪莱的后背优雅地僵了僵:宝贝,王大妈的摊子……可在楼下前面的那条街的尽头那条巷子的对过的那个胡同的左边第五家的四合院的中间……呀!
打过招呼付过小费,雪莱哼着歌,“贤慧”地将保温壶里的烧饼肉粥摆上推车,又在自己脸上喷了点保湿露权当人工汗水,然后装作一副很累的样子回来了。
“宝贝,买回来……”“了”字没说出来,看着抱着被子呼呼大睡的战国同志,雪莱叹口气,然后弯腰在老婆唇上偷点豆腐。
“唔!”战国皱着眉头吭哧咬了雪莱一口,接着又狠狠踹上去,“妈的这烧饼都老了……一点不酥!”接着咬着被子又睡了。
摸摸被咬破的嘴,雪莱美人无语:偶的嘴巴=烧饼?!
不过还是感动,虽然是用咬的,不过今天总算碰到宝贝的小舌头了。
泪,等了好久啊……
事情是这样子的,自从战国被宣布怀孕后,伴随着一句话“孕妇不宜有房事”,一本书砸过来,砸到雪莱当时蓄势待发的弟弟上。看看身后面有得色的战国,看看旁边频频点头的姨丈,雪莱美人摆摆头,落寞地泡到浴池里冲凉水。
看着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腊月寒天去泡冷水,战国皱皱眉,刚想说什么,急忙悬崖勒马:妈的!你又意志不坚定了!被上的可是你!
敲着自己的脑袋,战国生怕自己一时想不开又被勾引,从此万劫不复,硬生生不去看雪莱美人哀怨的目光。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了修士般的生活。
雪莱看看床头的小月历,哀怨地在上面又画一个叉叉:又一个没有性生活的日子过去了。
他奶奶的——从被子里露出眼睛,装睡的战国偷偷睁开点眼睛,看着无奈慢条斯理准备换衣服上班的雪莱。
红着脸看着雪莱美人慢悠悠好像脱衣舞似的动作,战国心里感慨着:这家伙身材真好。修长的手臂肌肉紧实有力,肩瘦削却结实,胸部……看着那粉嫩的|乳头,好想咬一口!多适合做零号啊?
想到这里战国就郁闷,战国到现在也没想透两个人之间怎么自己会作“受”,任谁看自己都不像零号吧?
心里懊恼着,豆腐可得继续吃,战国于是色迷迷的视线接着下移,看那小腹肌,完美得恰到好处呀,真想扑上去摸一摸……战国讷讷地想,不禁想到自己的肚子,妈的……
虽然大家都说自己“怀孕”了,自己也用这个理由拒绝和那变态亲热,不过,自己说到底并不相信这种荒谬的事,可是日子久了心里毕竟担心,自己不会像女人那样大肚子吧?真要是那样……老子漂亮的六块腹肌怎么办?
啊!那家伙屁股好翘啊!窄窄的嫩嫩的,多适合做“受”啊?虽然前面那家伙大得倒胃口,不过颜色却漂亮,老子勉强还可以接受。
看着脱了衬衣全身赤裸裸向自己走过来的雪莱,战国紧紧闭上了眼睛。
“宝贝别装睡了,醒了就吃饭,凉了就不好了。”
雪莱笑着拍拍被子下面战国的臀部,心想:那么锐利的视线下还没感觉的……大概只有齐悦表哥那种神经比电线杆还粗的人了吧?
看着继续闭着眼睛装睡的战国,雪莱红唇勾起恶作剧的笑,“宝贝那么火辣辣地看着我,又不想吃饭,难道是想吃我……”
话音未落,雪莱赤裸裸地跳上床,俯下身去,然后……
又被赤裸裸地踢下床!
“老子才不要一大早给你口X!”战国红着脸,也不装睡了,火车一样冲进了……浴室。
宝贝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讨一个吻而已……
伸出手想要拉住那人可是却扑了空,看到战国火烧屁股一样冲进浴室的狼狈,雪莱无所谓地耸耸肩,勾起刚脱下来的衣服,慢慢穿好。“宝贝,我上班去了。”接着就自行下了楼。
因为战国同志的怀孕问题,雪莱坚持不让他上班,于是自己替了他的班,对于这一点最高兴的莫过于齐乐。
听着外面一声门响,战国坐在马桶上,欲哭无泪地看着立正站好的弟弟,无奈地DIY中。
妈的!和变态一起老子也变态了么?为什么看到男人的裸体会冲动啊?呜呜呜……
这边,车上,雪莱坐在后座看着一边唱歌一边开车的表哥,忽然想起战国,心下一动,雪莱装作不在意地懒懒开腔,“表哥——”
“怎么了?”齐乐皱皱眉。
“没什么……”雪莱想了想,决定开门见山,“我问你,宝贝怀孕了,还能Zuo爱么?”
于是,“铿!”的一声响动后,齐乐把车开到了安全岛上。
与此同时的战国——郁闷地看着A片,看着屏幕上女优丰满的胸部,雪白的大腿,战国却一脸悲愤,小泪花涌在眼眶要落不落。妈的!为什么看着火辣的女人身上最冲动的不是前面……而是后面的那里呢?!
自己的手指满足不了自己,战国于是郁闷地关电视睡觉。
等那个变态今天晚上回来,就做一次好了,男人不能憋太久的,不是为他,是为了自己,努力说服自己,战国安稳地进入梦想,可是那天晚上却接到雪莱临时打来的电话:“宝贝,我临时出差,先不回去了。”
战国闷闷地挂上了电话的同时,心里忍不住抱怨:不回来才好呢。
嘴里这么说着,可是那人不见了,才觉得那人在的时候有多么方便。
早上一如既往的。
“哼!”
耸耸肩,战国利落地穿上衣服出门,准备自力更生。
初升的红日,明媚的阳光,青草香气,早起鸟儿的叫声悦耳动听……
现在是冬天,阴沉的天空灰白色,放眼望去,一路只有干枯的、光秃秃的树干,耳边听到的是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的猫叫。
Shit!老子没事起这么早作什么?!往常不睡到日上三竿也至少二竿的自己,怎么偏偏今天这么早起?
真冷!
老子为了你儿子正受冻,你那变态死哪里去了?
咬牙切齿的战国同志龟速前进中,忽然被路边的什么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那是一个女人,背着孩子的女人,她的孩子很可爱,只是小脸冻得通红,咿咿呀呀地嘟囔着,只是滚着乌溜溜的眼珠看着妈妈劳作——女人是摆路边小吃摊的。
在雪莱的洁癖主义干扰下,战国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路边摊。一来天冷,二来看到这女人这么辛苦的一大早就出来摆摊,可是生意却冷清的样子,战国于是不由自主坐了过去。
“先生您要点什么?”女人客气地问。
女人的脸现在冻得有些龟裂,不过以前应该生得漂亮。看着女人,战国想着。
“我……我要一个煎饼,再来碗豆腐脑。”
“您等会儿。”女人笑得亲切,只是掩不住一丝疲惫。
“没事,你先顾孩子。”战国摆摆手,女人感谢地笑了笑。
看着女人轻声哄着怀里的宝宝,战国不由得问道:“孩子的爸爸呢?”真不负责任!
女人愣住了,慢慢地,女人眼圈红了。
女人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声哄着孩子,直到半晌之后孩子终于睡下,女人才哽咽地轻声道:“跑了,和别的狐狸精跑了。”
“啊?!”战国愣住了,自己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心里尴尬着,伴随着尴尬的随即就是气愤,“怎么可以这样!孩子才多大就……”
女人紧紧抱着孩子,红红的眼圈幽幽看着远方,“我怀孕了,大着肚子没办法和他……”女人的脸红了,“先生也知道的,结果就这么几个月他都忍不了,就混到别的女人床上了。
“刚开始还好好伺候着,把我当块宝,后来就渐渐不回家,还说是出差,再后来就……唉……”
战国一时说不出话来,看看自行去为自己张罗早餐的女人,忽然想起雪莱美人每天欲求不满的脸,进而想到那个电话,又进而想到:那个以出差为由的混蛋几天没回家了?
战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把两个人的小窝称为家了。
怒气冲冲着,战国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先生,您的东西好了……哎?人呢?”
等女人再回来时,桌子旁已经没了战国的身影,剩下的,只有桌子上皱皱巴巴放着的三百四十二块钱。
乌黑着脸,战国用身上最后一块钱打了雪莱的电话。
“喂?”半晌才接听,是个好听的男声,声音清冷,说的是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