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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估计我是没有机会去参加比赛了。
尚阳推门进来,见我立在窗边,离床远远的,杨霆蜷着身子在床上喘气,一怔,道:“池丫头,大哥,你怎么样了?”说着走近床边,却见地上有块湿帕子。我稳定好了心神,走过去道:“我想给他用水擦擦脸清醒一下,但是……”
尚阳一看杨霆痛苦的蜷着身子,便知道我没成功,此时杨霆咬牙道:“尚阳,把我打晕。”
尚阳顿了一下,还是下手给他脖子后面一击,杨霆便晕了过去,肢体才舒展开来。
尚阳看着他潮红的脸,问我道:“怎么回事?池丫头?”
我道:“事情还待调查,杨大哥喝了娄梦蝶的药就这样了,现在娄梦蝶已经去配解药了。”
正说着,娄梦蝶已经冲进了院子,急急道:“我来了!”话还没说完,她已经飘身闪进了房内。手上托着一个小碗,还冒着热气,可见她是多么的仓促。
她抢到床边,看杨霆已经昏过去了,一愣:“怎么回事?”
我一耸肩:“他自己要尚阳把他打晕的,你的解药喂下去应该就没事了吧?”
她点头道:“还是把他弄醒吧,这药在体内太久了,不疏解比较伤身体。”
尚阳把位置让给她,和我一起站在一旁,娄梦蝶着手让杨霆清醒过来。尚阳看着她施针,转头问我道:“大哥他.....你没事吧?”
我故作镇定道:“我没事。”
那边杨霆悠悠转醒,娄梦蝶道:“冷公子,请你帮忙扶着杨大哥一下。”
我见娄梦蝶细心的喂杨霆吃药,便站在一旁,不知怎地有点不敢靠近他们。杨霆吃完药,尚阳把他身上的绳索解开,扶他靠坐在床上。
他向我看来,我心中一跳。
尚阳问道:“娄姑娘,事情的经过如何?”
娄梦蝶道:“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这个药我已经给杨大哥服用了快半个月了,一直都没有问题。今天我煎药的时候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也没有改变配方。”
尚阳问道:“那你煎药的过程中有没有离开?”
她仔细的想了想,缓缓摇了摇头:“没有离开,煎药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清理药材。”
尚阳不语,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这煎药的过程中没有离开说明没有人加入别的药,那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杨霆此时已经恢复了,药性被解了,娄梦蝶给了他一块帕子,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道:“雨池,你去把书房的药碗拿过来看看。”
我应了一声,跑到书房把碗取了来,碗里还剩一点点的药汁。
娄梦蝶接过来,凑在鼻下仔细的闻,摇头表示没有异味,然后举起碗来看,我们都等着她发话。
杨霆问道:“这个碗是你常用的碗吗?”
娄梦蝶道:“平时我也不太注意用的药碗,我也分不清这碗是否有区别。”
杨霆道:“你拿过来。”
他接过娄梦蝶手中的碗,把它翻过来,我们可以看见碗底写着“紫霆山庄”几个字,他指着一个蓝点,那是一个很淡的蓝点,非常的小,如果不细看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它。这瓷器上多一个小点是很正常的事,没有人会去注意它。尚阳从房中的茶案上取了个茶杯,也是青花瓷,他将底翻过来,也指着一个蓝点,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这两个点所处的位置不同。
杨霆道:“我大哥死后,我就让人制作了一批碗碟。娄姑娘的碗碟也是我让人从华丰园送过去的。虽然这批新制的碗碟和原来的碗碟样式和花纹都一样,但是不同的是给华丰园和雁回楼用的碗碟都被打上了暗记。”
我暗赞他心思缜密:“那么娄姑娘用的这个碗就是雁回楼的了?”
杨霆点头:“这件事我会彻查,居然假娄姑娘之手加害我。”说着眼中寒光一闪,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峻。
我不解道:“只是换个碗而已,她们怎么下药的?”
娄梦蝶道:“只要提前把药粉考干在碗壁上就行了,药房的光线比较暗,药味也很浓,我也不会去细看,顺手就拿了。”
哎,燕容,你惹上了杨霆还是自求多福吧。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审查元凶
雁回楼。
阿铁向燕容行了个礼,道:“阿铁见过夫人,庄主让小的来请夫人去听风堂。”
燕容吃了一惊,昨天火扑灭之后,她曾让锦丫去华丰园打听消息,结果来报是庄主在内堂休息,不许任何人惊扰。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她们找不见杨霆的人影,难道是运走杨霆的人在火灭之后又把他送回来了?那么会是谁干的?
燕容问道:“阿铁,庄主说了什么吗?”
阿铁据实以答,道:“没有,只是让小的来传话。”
燕容挥了挥手,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一路上,燕容心里惴惴不安,她低声问旁边的锦丫:“昨天的事,没被人发觉吧?”锦丫沉声道:“奴婢很小心,肯定没有人瞧见。”
燕容这才舒了口气,放下心来,没有真凭实据的话,你娄梦蝶难逃其咎,咬定是她就行了。
杨霆坐在首座上,尚阳站在他的左侧,我跟随身后,管家老刘和娄梦蝶站在他右侧。气氛凝重,杨霆一张没有喜怒的脸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厅外,燕容夫人走了进来,一眼看见娄梦蝶也在场,心中一沉,便走向杨霆:“霆,叫我什么事?”
杨霆不紧不慢的道:“昨天有人给我下药的事,今天要请夫人来一起调查清楚。”声音冷冷的,放慢的语速让人顿觉寒气罩顶,不寒而栗。燕容顿时冷了脸向娄梦蝶道:“娄姑娘,你还有脸回来?”
娄梦蝶也是一脸的傲色道:“我又没做对不起人的事我为什么不敢回来?许是某人见我回来了怕阴谋败露,心下恐慌吧?”
燕容神色一凌,厉色道:“娄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娄梦蝶道:“我没什么意思,反正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怕。如若有人陷害我,也定要还我个公道。”
燕容见娄梦蝶一张嘴滴水不漏,一时也奈何她不得,她在椅子上落了座。也不说话了,看杨霆怎么处置。
杨霆道:“娄姑娘,昨天的药是你亲自煎的吗?”
娄梦蝶拱手道:“是的。”
杨霆示意下人用托盘送上药碗,问道:“昨天你是用这个药碗送过来的药吗?”
娄梦蝶看了一眼,闻了一下碗中的药气,回道:“不错,这里面还残存着药气,确实是我为庄主您煎的药。”
燕容冷笑了一声,看你还能赖到哪里去:“我昨天亲眼见庄主喝完你的药没多久药性就发作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站在尚阳身后,暗道:好毒的计啊!其一,借下药之事铲除情敌娄梦蝶;其二杨霆不喝她给的任何东西,她借助杨霆对娄梦蝶的信任借手下药,这药还可以让她达到拥有杨霆的目的,而且还是她舍身救夫。
娄梦蝶正义凌然的道:“药确实是我给庄主喝的,但是我没有在里面下药。如果我真要害庄主,还要等到这个时候吗?即便是我对庄主有别的意思,那么早在我百花谷疗伤时我早就可以这么干了,不用等到这个时候。”说着脸红了一下。
燕容冷笑道:“娄姑娘好利的一张嘴啊,庄主在你谷中疗伤你便喜欢上了他,然后一直就跟回庄来,花了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不就是想打动庄主吗?见自己打动不成,便使出了这样下流的手段来达到目的吧?”
娄梦蝶气的脸色通红,愤怒道:“我娄梦蝶是何许人也,才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揽男人的心,也不知道是谁得不到,在这里使......卑鄙手段。”
燕容凤眼一瞪,眼见就要发怒,杨霆沉声道:“好了,这件事我自有主张。”
燕容听出杨霆语气中的不悦,只得噤了声,恶狠狠的瞪了娄梦蝶一眼。
杨霆沉着脸道:“有一事我必须先说明,阿铁,上证物!”
阿铁答应了一声,带领着两个庄丁上堂来,每人手中都端着个托盘,托盘上面覆盖着碗、碟、茶杯。燕容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杨霆向尚阳示意,尚阳得令,向杨霆一拱手行了个礼。走到两个庄丁的中间,指着左手边的托盘上的碗碟朗声道:“我左手边的碗碟是娄姑娘院子中专用的器皿,是当初大哥专门让人送过去的。”然后又指着右手边的托盘上的碗碟说:“我右手边的碗碟是雁回楼专用的器皿。”燕容一惊,但是也没看出什么不同,花色和花样完全一样,她怎么不知道这瓷器还分了什么专用之事?却偷眼见到立在堂侧的锦丫脸色白了,心中一惊,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冷尚阳说完便走到那个拿着药碗的庄丁身旁,拿起药碗覆盖在托盘上,让碗底朝天。
“这个碗底在落款的‘紫霆山庄’几个字的山字上头有一个蓝色的印记。”说着让庄丁指着小点,满堂走动,让每个人都看清楚。燕容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管家和阿铁以及我们都点头表示看见了。
尚阳等大家都看完了,然后让托着娄梦蝶院子专用器皿的庄丁把盘子托过来,然后指着碗底道:“娄姑娘院子专用的碗、蝶和茶杯底上的蓝色印记是落在‘霆’字上头。”
庄丁开始展示,还是让燕容先看,她表示看清楚了,此时她的心中开始慌了起来,知道这件事要败露在这碗上了。她向锦丫看过去,锦丫一张脸已经开始面无人色了。
接下来,展示了雁回楼的碗碟,那碗碟底部的蓝色印记和杨霆喝过的碗是一致的,都是在‘山’字的上头,众人都是一脸惊疑之色看着庄主夫人。燕容脸色惨白,不等杨霆发话,便大声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有人要栽赃陷害,霆,你要相信我......”
杨霆冷冷的看着她,森然道:“那你怎么解释这个碗和我中药之事?”
锦丫突然走到大厅的中央,面无人色的跪了下去:“庄主!不关夫人的事,都是我的干的。”想及杨霆的狠辣手段;浑身抖成一团。
杨霆眼睛一眯,冷酷的神色让在场的人都是一个激灵,庄主不轻易发怒,但是一旦发怒那定是件可怕之极的事情。
燕容已然厉声道:“锦丫?是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杨霆冷冷道:“原因。”声音冷得连我都是一个战栗,他面罩寒霜,不用做任何举动便是气势压人。
锦丫的汗大滴的滴落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瞬间就被汗浸得湿透了,她惨然道:“是我见夫人日夜都思念着庄主,但是这么久以来,庄主却一直都......夫人的痛苦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想帮帮夫人......”
燕容脸上神情悲痛欲绝,哽咽道:“锦丫你……”这个戏,必须演下去,她们是骑虎难下啊!
锦丫眼圈一红,对着燕容就“咚咚咚”的叩了三个响头,大声道:“请夫人恕罪!锦丫自己做的错事自己扛,只是再也不能伺候夫人了,夫人对锦丫的救命之恩,来世再报!”说到后来语不成句,泣不成声,抬起头来时,额头赫然已破,鲜血直流。
一席话说得在场的所有人都要落泪,我看着锦丫对燕容夫人的忠心也是心下一软,觉得不忍再看。
杨霆大声道:“来人,家法伺候,管家,犯上该当如何。”
管家老刘站了出来,躬身行礼朗声道:“家法第三条,犯上之罪杖责五十大板。”
燕容和在场的家丁都是深吸一口气,这五十大板足以把人打死,即便是活下来了也是几个月都下不了床。
杨霆等他宣完,接着道:“此次情结恶劣,打完挑断手筋脚筋,赶出庄去。”
燕容一听,哭着也跪了下来,求道:“庄主饶命,念在锦丫这么多年忠心伺候我的份上,您就手下留情吧,这手脚筋挑断了赶出去她是定然没有活路了啊!”
我今天才见识到了杨霆的狠辣手段,那天玉猫儿说杨霆时,我还不相信。
那边娄梦蝶也是一副不忍再看的表情,所有人都怜悯的看着已经瘫在地上的锦丫。但是没有人敢开口求情,庄主决定了的事,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他们知道求也没有用了。
锦丫抖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泪流满面的看着燕容。
燕容知道这个事情是一定要有人来顶的,锦丫跟了自己很多年,这么多年来她的痛苦只敢在她面前流露,自己还是杨赫夫人的时候,每天都是她边给她擦着头天晚上留下的咬痕捏痕吻痕,边安慰着她焦虑痛苦的心。是的,在人前她是拥有庄主无上宠爱的夫人,可是谁知道她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是多么的痛苦,并且这个人还在夫妻之事上喜欢玩各种各样的花样?她知道他爱她爱得无以复加,但是他的爱让她恐惧万分,这些也许别人会认为是夫妻间刺激的事在她看来都是折磨!
她闭上了眼,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杨霆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夫人对下人管教不严,禁足一月,明日开始执行!”
我的泪也流了下来,看着她们脸上的绝望,我突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