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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还真是可爱。
“除非你让我给你一剑再找七八十个大汉强暴--”我痛得停下,这个小人,居然在用手挖我的伤口。
“无名--,我刚刚发现你的脸虽然看不见,身体却是诱人得紧,你说如果你这个东区的无冕之王被我这个西区老大压在身下,你的那些手下还会不会服你?”
我恍然大悟,原来还是争地盘!
真倒霉!
竟然是为了这种事情!
我可没有要跟你抢地盘的意思,犯不着赔了自己进去。
只是我刚要开口,却发现说不出话来。
肩膀和胸前的轻甲被剥掉,衣襟被拉开,那人一改戏弄的态度,忽然压上我的身体,疯狂啃咬,眨眼间我已经感觉到皮破流血了。
我的身体屈辱地颤抖着,臣服于痛楚的折磨。
彷佛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我无法开口,无法动弹,难道是灵魂融合的问题?还是刚刚激烈打斗的后遗症?
该死,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啊,彷佛回到了车祸濒死的时候,再度重复了那全然的无助,我唯一能作的就是转动眼珠,不让自己的惨状映入视线。
那是?
我忽然感觉灵魂为之一颤,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颇为靠近那巨大的铁栅,此刻铁栅外面,有一队骑士停留!为首的人,因为阴影的关系,我看不清他的脸容,但是那双眼睛,那双大海般深不可测,又如漩涡般引入跌入的眼睛,带着莫明的熟悉感,牢牢吸住我的心神。
救我!
不知道神祉有没有听到我的祈祷,为首的骑士依然不动,那双风波不起的眼睛是如此深不可测。
我由无助变得绝望,然后冷然。
在决定动手的时候,我不是已经考虑过这种后果了吗?为什么事到临头又开始退缩了?
我并无后悔,就算这是偿还齐斯的好了,我上次的不救,这次已经再也不欠他的。
无形中,我已经把栏外的骑士当成了齐斯,而我,就是在重复当时齐斯所受过的一切。我放松了身体,任由痛楚侵袭,只一双眼眸淡淡,望定了那双无波的眼。
这样的惩罚够不够?
这样的热闹,好看吗?
(3)
当那道灿烂奔放的流光滑过视野的时候,我还错觉那是我奔向天际的灵魂。
然而,下一刻,我的身体一轻,压覆在我身上的人体高高地飞了出去。
得救了?
我怔怔地向来处看去。
铁栅外,为首的骑士,长发正自飞扬中飘落,他的手上,一把巨大的魔弓光辉流转,渐次黯淡,美丽不可方物。
他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我只看到那惊鸿一瞥的面容,那分明是--!
等等!不要走!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翻身就要追去,却再次颓然扑倒在地。腹部的伤口使我意识昏沉,只能望着那队骑士旋风般地离去。
不要,不要!哥哥,不要丢下我!
力气不断流失,强悍如无名的身体,也不能在伤上加伤的情况下若无其事。
我被击回到现实,吃力四顾血迹斑斑的战场,周围空无一人,大概都躲起来了吧。如果这就是那人口中的西区,毫无疑问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爱弥呢?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在一地打手中找到了一脸呆滞的爱弥;我注意到刚刚还在我身上肆虐的人强壮的身体被一支巨大得惊人的箭从侧面射穿,像一只中箭的鸟儿,倒卧在空地的另一侧,实在叫人惊叹射手的非人实力。
我有些想去补上一剑,但是我的体力实在不容浪费,只得撑起爱弥,循着原路走回去。
循着记忆找到醒来的那个窝,我耗尽了最后一滴自制力,模糊地看了爱弥一眼,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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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我那时的揣测,西区的老大果然没有死,还真是命硬。不过,在大家的伤都各自养好的现在,他却迟迟没有动作。疑惑中,却听说场主禁止西区私斗的流言,原因是上次损失的角斗士太多,使得他失去了一大笔财产。
我嗤之以鼻,却也放松了戒备,现在我的大半心思放在了那日见过的神秘骑士身上。真的是他吗?还是只是容貌上的巧合?可是不管出自什么理由,让我忽视那样一张脸,实在太困难了。
如果说初初知道到了异界的时候,我还心存一丝自暴自弃,现在却已经有了目标--那个人!可是无论从哪个渠道来源,都无法得知那个骑士的身份,八成是来参观取乐的贵族,可是我总有个感觉他的身份并非如此简单。
这些天,爱弥倒是恢复得不错,--本我十分担心他的精神状态,但是他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到了后来,我反而因为伤口的关系都要仰赖他照顾。唯一的变化是爱弥黏我得紧,我不晓得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黏着无名,但是现在,他除了必要的离开几乎无时不刻跟着我。
当日的那三个男孩子也来了东区,并且跟爱弥变成好友,隐隐然有处于我保护下的意思。我倒不在乎提供保护,因为我一直担心愧疚当时他们是否是受了爱弥的池鱼之殃,虽然我也清楚,像他们这些长得清秀些又没有足够自保之力的男孩子在这里多半逃脱不了这种命运。
经过这些天对爱弥有意无意的套话,我已经大致猜测到了这个世界的构成,有点类似中世纪的欧洲:君权神授,皇帝的下面是贵族,与之并立的是教廷;贵族之下是平民,再下就是奴隶了。我现在所处的是帝都角斗所,身份是奴隶,--还真是无以复加的悲惨。
另外每年,都有一场盛大的角斗比试,甚至全国范围内有名的角斗场都会千里迢迢赶来打响名声。而最特别的是,这场残忍的赛事末尾,会有一次著名的“神之机会”。最后一场鏖战中所残留下的最后一名勇士,将获得教皇所给予的成为自由民的机会,和国王的赏赐。
听到这里,我的眼前一亮!QZW
备注:提纲和简介都在第一张帖子上,半路进来的请回头看,再决定看不看下去。
4
或许对其他的角斗士来说,这个目标太过飘渺和血腥--要知道最后的厮杀后极可能是血流满地,全军覆没,--过去十年中成功在最后保住性命的人不超过三个。
但是我有比自由更重要的理由,如果不能达到目的,我将失去在异界的生存动力。
“无名,你真的要参加争夺神之机会吗?”爱弥抱着我的手臂,明媚大眼泛着可疑的水光,彷佛他一松手,我就消失不见了一样。
“没错!你不相信我吗?我们一定会得到自由的!”我笑嘻嘻地弹了下他的额头,带着铁剑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其实还有第二个理由,像爱弥这样武功不怎样的弱小者,放在角斗营中根本是作为比奴隶角斗士更加低下的存在,提供发泄的渠道,或者在贵族老爷们高兴的时候表演美少年与野兽的互斗。
虽然我伤势未愈,但是场主的暗示,分明就是如果我不出场,爱弥的下场就可以预期了。我暗暗好笑,不动声色地为我和爱弥争取到更多的休息时间。他不知道,就算没有这一条,我也是一定要出战的。
“再来!”我挑起被打落的铁剑,汗落如雨,却盯紧了对手的眼眸。
对方冷厉的眸子现出淡淡的赞赏,手下却丝毫没客气,一剑削向我的手腕。
我跳起避开,也回以颜色。
周围的角斗士也大声呼喝,配合我发动攻击。
他的名字是达斯,是角斗营的传奇人物,平时不下场,只是充当训练角斗士的教练。这次为了大赛做准备,特别给我和几个出色的角斗士特训。
而接受他的指导后,我发现他的剑术风格小巧实用,比较接近东方的风格,反观西区老大那帮人就比较接近大开大阖纯粹力量取胜的招式,这让我对他如谜般的来历更加感兴趣。
而他非凡的力量,更让我无法相信他的默默无闻。
“今天到此为止,无名留下。”
在我的剑又一次被打掉时,达斯终于开口了。
其他的角斗士纷纷散去,我弯腰拾起长剑,唇边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虽然再次被击败,可是我并不气馁,因为我并没有动用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而纯粹以体力和剑术对打,虽然失败,可是一次次的进步已经拉近我跟达斯的距离。
或许,有天我会拥有挑战这位传奇的能力。
“达斯老师,有事情吗?”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无名,你已经决定了吗?”
“是的,老师,我有不能退缩的理由。”
我眼中闪动的光芒名为自信。
“果然是这样啊。”他露出无奈的苦笑,长发下俊秀却一贯阴郁的脸透出些许嘲讽,“虽然每年都要亲手送自己的弟子上场送死,却还是无法习惯的我,是否太软弱了呢?”
这话相当重,可是我决心已定,所以并不回答。
他转身,然后又停下,“特别是羽化你,你的进步让所有人吃惊,如果稍假时日,将会成为比我更厉害的高手也说不定啊。”
“老师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活着得到神之机会的。”我微微一笑。
很奇怪地,我把名字羽化只告诉了达斯师父一个。不过即使是达斯师父,也不知道我的来历,无名似乎是在两个月前突然冒出来的一样,花了一个月打出无冕之王的名头,再一个月--被我取代,认识爱弥,然后跟西区老大结下梁子。
“--我教给你的心法有练习吗?”
他看着我的目光仿如看着一个不受教的顽童,有些宠爱却又无可奈何,完全不采信的态度让我的自信凭空矮了一截--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他摆摆手消失在阴影中。
搞什么嘛,我撇撇嘴,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我可是兰羽化耶!
我可不觉得在正常教习之外,我日日夜夜暗暗付出的无数汗水会没有报偿。
就在这样不甘又跃跃欲试的情况下,我迎来了我的第一场热身角斗赛。
ps。呼~~~~眼睛好涩喔,希望大家喜欢!
悄悄问,老是写这种打斗,大家会不会觉得无聊呢?
5
真的很强!
巫术面具虽然遮住了我的脸,却也给我提供了相当程度的保护,即使如此,我还是感觉到血腥从喉咙里面一阵阵冒出。
握剑的手已经被震麻,该死,哪里找来这么强的对手,技巧几乎和达斯老师不相上下,但是力量简直不在一个层级!我敢说我们角斗场不会有人能在力量上抵得过他!
即使是我,也是靠着异种力量的超级耐打,才勉强支撑。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奴隶角斗士?
剑身交错,我几乎握不住剑。
对方却抓住那一瞬间,在我耳边低语:“贱种,认输吧!我可是你们的对头场主专门请来废了你的‘角斗士杀手’啊!”
不用说在原来的世界,就算在来到这里,以奴隶角斗士身份面对场主的时候也没有人敢如此称呼我!然而我的怒气很快被暴风般的攻击打掉。
“‘无敌无名’是吗?听说你上个月废了帝龙角斗场的王牌。。。”
“就凭这种身手吗?”
。。。。。。。
一次次肆无忌惮的低语嘲笑,让我了解事件来龙去脉的同时,也晓得了原来他是把我耍着玩的。
只是,从师父那里我知道,角斗士作为玩物,虽然是功力越高越好,但是却有一个限度。贵族们不会容许奴隶拥有太强大的力量,师父已经是个例外,不可能。。。。再出现第二个。
那么,这个人,就不可能是奴隶,更可能是平民高手,老牌佣兵,甚至是贵族。
再一次剑锋交击,我第一次顶着庞大的压力艰难开口:“作为一个贵族,跟一个奴隶角斗的滋味如何?”
我赌对了,我看到一瞬间狂怒的火焰自对方的眼中燃烧起来,让我几乎错觉他会就此整个烧起来。
我也赌错了,因为虽然狂怒使得他不理智,不清醒,可是他爆发出的压倒性的力量,使我即使看到了他露出的无数破绽,也无力攻击!
“我要杀了你!”
我苦笑,看来我惹怒了一只狮子。
“我要杀了你!”
他不再耍着我玩,重剑连击,狂风暴雨的攻击使得我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
然而我很快被逼到角斗场的一角。
无处可退,继续下去,我必死无疑。
我的防御圈不断缩小。
庞大的压力使得我呼吸渐绝,意志昏沉,胸口如裂。
我抬头,远远对上一双狞狰险恶的眼。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想法,不是一剑穿心,不是一击致命,他要活活虐杀我!
可是,那不是同级的庞大力量,我竟不能抵抗!
会死吗?
要死了吗?
不,不要!在见到他之前,我怎么可以死掉!神秘骑士的影子晃过眼前,那光芒中惊鸿一瞥的面容,我怎能放弃!
在气息断绝之前,恍然有惊雷震撼我的脑海。
电光火石间,一种神秘的力量自我空空的体内涌起,我忽然能动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摆出一个奇异的姿势,然后单膝跪地,狠狠一拳砸在地上。
地面在震动,空气中出现了一条条裂缝,白光从中溢出,落地后迅速变成了无数清丽的虎形光波,争先恐后地向对方噬去。
现场一片震撼的寂静,被这